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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七煞新娘-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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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也就罢了,居然没有恐吓,也没有侮辱。

女人疑惑而恐惧的掀开盖头,只见面前站着一个黑头黑脸,胡子拉碴的大汉,正歪着头看着她傻乐。

“真好看,你是画上走下来的吧。”那大汉咧着嘴,粗声粗气。

女人吓得花容失色,泪水涟涟;不吃不喝,绝食名志。

黑脸大汉急得四脚朝天,烦得坐卧不宁,最后绝望的吼了句,“不愿当压寨夫人就算了,别把自己饿死!”

黑脸大汉决定送女人回家的那天,女人坐在马上,大汉牵着马。山路崎岖,不免摇摇晃晃,到了山下,女人发现黑脸大汉居然憨到没有对她动手动脚。

为什么,山贼土匪不像爹娘说的那样十恶不赦;又为什么做官的不像书上说的那样仁义爱民。这个十六岁的大家闺秀实在想不通……

黑脸大汉没有亲自去送,一个官府挂名的山大王,要是敢去城里招摇,那就纯属自投罗网,找死。

他派了一小队人马护送女人,由二当家领队,他们计划到了县城门口,放下女人就马上撤走。

一队人马远去的一刻,黑脸大汉看着女人窈窕美丽的背影,抹了抹眼泪。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我一个穷苦人家的娃,怎么会娶到这种天仙。”

就当自己做了个大美梦吧,见过也就知足了。

还没到掌灯十分,二当家带着一小队人马赶了回来,马上竟然还是那个女人。

黑脸大汉掐了大腿一把,“疼,我这不是做梦吧?”

女人脸色秀红,“不是做梦。我爹把我嫁给了一个官当三房小妾,我不想;我,我做你的压寨夫人吧。”

成婚那天夜里,黑脸大汉喝多了,咧着大嘴,嘿嘿傻笑,“媳妇,我真的不敢想,你真是我媳妇啦。我一个大老粗,苦命出身,你一个千金大小姐,你放着当官的不嫁……”

女人正色道,“仗义多是屠狗辈,读书最是负心人。”

大汉一拍脑门子,“什么意思,我不是杀狗的,我是山大王。”

一个知书达礼的美貌千金,一个卑微粗鄙的山大王,匪夷所思,却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

*****

如今,彦彩儿也走了,刘云奎走了,他们走的悄无声息:没有丧葬,没有鼓乐,甚至没有一口棺材。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来到过这个世界。

他们所留下的只有一个女儿—刘彩云。

只是,彩云不似她娘。她不喜欢颠沛流离,不想再提心吊胆,更不愿再做被人蹂躏的匪妻。

她想堂堂正正的做人,一个被称作夫人或者是无论什么的女人,只要不是匪妻。

一个员外千金,不愿嫁官,嫁给了匪;

一个匪的女儿,却不爱匪,爱上了官。

也许人生,就是一出戏;也许爱情,没有错与对。

刘云彩从背后抽出了一支箭,她在脚下冰冷的土地写下了一个炽热的名字……思念成伤。

第一卷 第十八章 怒火中烧

再说六儿,发现爹那里多了一碗羊汤,正在问苏成渝。

只见苏成渝眯着眼睛一乐,“小丫头,你这是不着急啊,快找你的宝贝刀去吧,别瞎打听了。淘气孩儿。”

六儿笑了笑,也觉得自己多心又八卦了,她骑着追风走了。

爹爹的那个小故事还真启发了她,她决定马上去寻找线索。

*****

离开了爹,六儿一路坐在马上寻思,刚才那个叫朱三七的大哥从帐篷里出来,东瞧西看,鬼鬼祟祟,他端着那碗羊汤到底要去哪?

难道是给什么人送过去……该不是女人吧……一想到自己纯属先吃萝卜淡操心,六儿挠了挠头。

回到了七营,俩个门岗老伯大老远就嚷嚷开了,“小六回来了。”

六儿片腿下马,回道,“两位大伯,我回来了。”

门岗老吴说,“瞧你这风风火火的样子,今天又窜到哪玩去了?”

六儿抿嘴一笑,“我还能去哪,我找我爹去了。”

门岗老李一摇头,叹了口气,“唉,还是养闺女好,老家那个不孝的儿子,他能想起有我这个爹,我都要烧高香了。”

六儿正为丢刀心烦,也跟着叹了口气,“大伯,其实人人都看别人好,但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六儿忽然觉得自己变得深沉而有内涵了。

老吴一拍老李的肩膀,“就是这个理儿。你别老念叨你儿子了,想开点。你儿子是那种球样;我老伴死了,老徐媳妇被人拐跑了。咱哥三……唉。”

果然是三个苦命的老哥们。

竟是一颗藤上的三苦瓜啊。

六儿听着,倒觉得自己像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自己原来没发现呀……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幸福的人都是一样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老李脸色一沉,有些不高兴了,“你个老吴,谁儿子球样啊,我那儿子长的可不寒碜,随我了。”

要说这人也奇怪了,自己的儿子自己骂成,别人骂绝对不成。

老吴也觉得当着个外人,有点让老李下不来台,赶忙补救道,“呵呵,都是因祸得福,跟家都没有舒心日子过;谁能想投军打仗来,到挺乐呵的。”

平西战区,一个小战区,除了主帅副将,还有个别营官是上面指派来的;其余全是百姓自发来的。

什么绿林人士,武林豪杰,觉醒了的土匪强盗,特赦的重犯死囚,还有街头打把势卖艺的……

江湖上各色人等,齐聚一堂。

要说大将军于达,也是老于世故的,自从他接任了原来的义军统帅后,他知道这帮活宝,绝不能按照正规军管理。

必须得实行老子的管理模式——无为而治。

这是一帮子兔子。

逼急了,咬人;放松了,乱窜。

于达让副将董青编了七个营,谁值门岗,谁管炊事,谁抓补给,谁管兵器,谁负责值夜,骑兵步兵分开,按作战水平和兵种分营管理。

要按岗定人,不能按人定岗。

尤其不能像过去那样,一打起仗来,男女带老少,拎勺子举锅,瘸马拄拐的,都往上招呼,这成何体统。

……

六儿见两个老伯你一言我一语,又是义军里的老人了,何不摸摸她的底细。于是她冲着俩老伯一乐,“两位大伯,听你们聊天,太好玩了。我想和你们打听一个人,不知道你们熟不熟?”

老吴说,“丫头,问谁?只要是咱们军营的,你说吧,从一营到七营,只要不是最近刚来的,能给你说道说道。”

六儿一拍小巴掌,“太好了,我问的就是咱们七营的。”

老吴一乐,“那更没的说了,问吧,谁。”

六儿压低了声音,“两位伯伯,咱们小点声说,我问的是,刘彩云。”

老李咂摸了下嘴,面露难色,“她……”

六儿一乐,撒娇道,“大伯,怎么了,快说嘛,给我说说。”

老吴看了一眼老李,“嗨,六儿多好一个闺女呀,一见面就大伯大伯的叫着,人家孩子白叫了。瞧你这人,怎么那么唧唧歪歪的。”

老李“唉”了一声,“那闺女长的到是挺俊,只可惜是个苦命的人。”

老吴一推老李,“你这老头子,别唉声叹气的。你不说我说了啊。嘿嘿,不过,我没你知道的多,谁让我比你来的晚。”

老李一点头,“我大概说说吧,这刘彩云她爹,原来是个山大王,前几年带着这孩子和百十来号人投军。这帮子人真玩命,一上战场都杀红眼了,后来……”

老李似乎是有什么难以之隐,忽然皱起了眉头。

老吴打岔了,“反正是都死了……剩下彩云这个可怜孩子。”

老李深深叹了口气,“一提这事,我就想掉眼泪,反正我们老哥俩也就只能和你说这么多了。”

老吴接道,“彩云原来还能见着个笑摸样,自从她爹一死,那小脸拉的,跟马脸似的。”

老李还算有点心计,问了句,“唉,小六,你打听她作甚?”

还没六儿琢磨出怎么回话才好,老吴搭茬了,“我估计准是彩云那臭脾气,把小六得罪了,俩小姑娘有什么大事儿。不过彩云这孩子挺可怜,你可别跟她计较。”

六儿没趁茬,赶忙谢过了两位,拉马走人。

六儿仔细想了想爹的小故事,再加上俩大伯所言……要说偷刀,也只有她最有可能了。

目前我有爹,她没有;

我还有个哥哥,估计她也没有。

羡慕,妒忌,恨的。

咦,可是素素的爹也不在了,也没见她对我那么凶;不过,刚才素素姐那个奇怪的眼神……不会是又和刘彩云有什么关系吧……

一种强烈的直觉仿佛在指引着六儿,继续寻找答案并证明结果。

“六儿,小六儿。”又是一声山炮般的轰鸣声,六儿一回头,正是亲爱的可爱的没人爱的胖姐姐。

“我说你这死丫头,你可真行。连我你都敢忽悠!”胖姐插着腰一横她。

六儿还是一头雾水,“好姐姐你怎么了,凶巴巴的。”

胖姐的大手拽着六儿的小细胳膊,生生给拉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哎呦,哎呦,你轻点拉我。”六儿的胳膊被拽的嘶啦啦的生疼,她呲牙裂嘴的叫着。

“小混蛋,你说你一小丫头片子,怎么那么多心眼?”胖姐气势汹汹的。

六儿一边揉着胳膊,一边皱着眉,“姐姐,好姐姐,你今天是不是吃枪药了。我又怎么啦?惹的你暴跳如雷的。”

胖姐劈头盖脸,“我还想雷死你哪。我早晨跟你说那个英俊小生,你一推六二五,假装不认识。刚才素素她们回来了,合着你和那个鲁公子不但认识,关系还不一般。”

消息这么快就传开了。

自己和鲁四宝的对话,难道全被她们听了个真切?

六儿眯着眼睛,乐滋滋的,“我以为天要塌哪,就这事呀,她们还说什么了?”

胖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还能说什么,还不是说你无声无息,暗地里确是个会勾人的小丫头。”

六儿两手怀抱前胸,歪着脑袋,仔细听着。

胖姐叨叨唠唠继续,“董副将军,我就不说了,亏我还为你辩白,说你不过就是屁孩一个,乳臭味干,他就是有心也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六儿高兴的蹲下身子,轻轻抚弄着胖姐的胖脸,“嗯,算你了解我。”

胖姐一巴掌把六儿的手扒拉开了,“了解个屁,你最惯于装傻充愣了。如今又冒出了一个鲁公子,也是个好好的模样,又是和你不清不楚。”

六儿慌忙摆起小手,“别听她们胡说,没有的事儿,我们俩最清楚不过了。”

胖姐一瞪眼,“别打岔,没说完哪。咱们这后生竟是些歪瓜裂枣的,好容易有俩香饽饽,都被你尽数占去了。”

董青和鲁四宝是香饽饽?

那是你们没见过大馒头。

六儿一听,仰着脖子,咯咯吱吱乐了起来,“逗死我了,还有吗?还有什么都说出来,逗不死我的。”

胖姐一拍大腿,“说你要独占咱们军营的军哥,一个不给别人留下。就连周营官那么好的人,都,都不肯放过。”

刚才胖姐的话,不但没让她生气,她反而觉得这帮傻妞瞎嚼舌根子,听来倒也有趣。

要说和那两个香饽饽有关系,六儿倒也勉强接受了。

可一听“周营官”三个字,六儿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周营官?

开什么玩笑。

造谣简直是。

慢说俩人压根没什么瓜葛,她怎么可能去抢素素姐的心上人哪?

六儿两团怒火从眼睛里喷了出来,她两只小手钳住了胖姐的双肩,一下把胖姐拉了起来。

胖姐不禁吃了一大惊,暗想这个瘦瘦的小妹妹,怎么暗藏了那么大的劲头。

平时开个玩笑,捏一下抓一把都能疼的嗷嗷叫,要是真比试起来,恐怕两人得打个平手。

六儿的眼中一瞬间积满了泪水,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素素姐用那种冷漠而不屑的眼神瞥向自己了。

她努力仰着头,不让泪水掉下来,“你告诉我,这些话谁说的,气死我了,真的要把我气死了。”

胖姐见六儿热泪滚滚,有点不可思议,“小丫头,你哭什么呀?我一说,你一听就完了。你还……你还来真的呀……”

六儿拼命的摇晃着胖姐的身子,孩子一般委屈问道,“胖姐姐,你告诉我,谁这么中伤我,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胖姐一见原本活泼心宽,万事不放心上的六儿,怎么突然这么禁不起打击,哭的和个泪人似的。

那叫什么雨打浮萍吧……

她不由得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孩子可不能惹。

一惹就哭的这么可怜,哭的人心都碎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哪。

胖姐扶着六儿,“别哭了,求你了,小姑奶奶,我说,我说,是刘彩云说的,听说素素一回去就躲被子里哭上了。”

六儿的脸上立刻就阴转晴了,小手也松开了。

终于问出元凶了。

表演完毕。

好你个刘彩云,扇风点火的本事还不小。

什么两个香饽饽,在我看来不过是一对大窝头而已。

但是你不该黑心肚烂,把周大哥那么好的人扯进来,借此挑拨我和素素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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