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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观音渡-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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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缘书觉得他的眼神很奇怪,深不可窥测的黑色眼眸几欲将她的魂魄吸入,她堪堪将目光移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有了几分撒娇和胡搅的意味,道:“哼!二哥欺负人!”

“既然,缘书非说昨日是二哥欺负了你,那今天二哥就让你欺负回来,可好?”

“嗯?”

见她不解的看向他,他忍着身上的伤痛,半跪起来,说:“缘书,昨天二哥压疼你了,今天你坐在二哥身上,二哥都听你的好不好?”

萧缘书看了看他*,虽然满是伤痕,却精壮有力,尤其是腿间的那一柱擎天,让她好奇又隐隐带着害怕和渴望。

她半天不动作,只是愣愣的看着他。他忍了一会,终觉无法忍耐,索性去拉她。

萧缘书怕将他身上的伤口弄开,不敢犟劲,忙顺着他坐了起来,按照他的要求跨坐在他的腿上。

张逸飞有了昨日的经验,此番倒不是那般急躁,带领着好奇的萧缘书,用他的健硕慢慢探寻她的柔软。

几翻痴缠,几轮颤栗,张逸飞搂着萧缘书回味了一会那快乐的滋味,问道:“缘书,可还疼?”

“不疼!”

“那,舒服吗?”

萧缘书想了想,诚实的说道:“二哥,真的好舒服!只是,感觉有些奇怪!”

“呵呵呵!既然舒服,那以后二哥常陪缘书做,好不好?”

“好!”萧缘书看了看他身上被她弄开的伤口,道:“不过,要等二哥伤愈后!”

“二哥都听你的!”

张逸飞此时已是食髓知味,加之少年贪欢,身上*又起。奈何他身上的伤势实在严重,刚才的几番放肆不过是仗着常年习武及耐力非凡,强加痛楚忍了下去。

听到萧缘书答应,他也不再乱来。

萧缘书帮他上了药,用了饭,二人随便聊聊天,一晃已是日落时分。



正文 第七十六章 小荷已露尖尖角(四)



张逸飞身上的鞭伤严重,却未曾伤筋动骨,在床上躺久了,浑身难受。此番也有了些力气,他索性穿了件宽松的袍子由萧缘书搀扶着到院子里散步。

傍晚的天际如同被烧红了一般,万物皆沉浸于玫瑰色的霞光里。张逸飞侧首看向萧缘书,初时*的她正是面含春情,娇媚面容竟能和霞光遥相映红。

张逸飞一面痴迷于她,一面又有无尽的哀愁。萧缘书越美好,意味着争夺她的人越多。此时,她在他身边,为他而展露无限风情,就不知,这份风情和柔美来日是否还属于他。

思及此,他叹道:“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萧缘书听了他的话,有些怔愣,不知为何,一向不发愁的她,竟有些怅然之感。她张了张嘴,终觉张逸飞的话太过沉闷,便另寻话题道:“二哥,你说夫子的这院落怎么和别处如此不同?”

张逸飞也发现自己太过多愁善感,忙振作精神,笑道:“不同?缘书指什么?”

她伸手指向那些葱葱绿树,道:“你看,今天是正月初一,不是应该开寒梅吗?可是夫子这院里,早就绿叶葱葱,前些日子还开了桃花呢!”

“肃王门下能工巧匠、奇人异士数不胜数。就连一个小小的院落,也是引了热地龙,砌了避暑墙。一墙之隔,却能做到外面四季变化,里面春意盎然!这般能耐,自然是别人无法比的,它处又怎会与这里相同呢?”

张逸飞的话说得虽是漫不经心,心里却早已惊涛骇浪。单凭这一个小院落,楼韧的傲人资本便已不言而喻。

张逸飞深知,楼韧是碍于自己老师的寿辰还有楼家历年的祭典,不得不离去。离去前也曾担心他以恩而自重,诱骗萧缘书作出什么出格的事。

但楼韧终究大意,以为萧缘书在一众人眼里是男子。而他张逸飞出身大儒之家,纵使对她有情,也会碍于礼法和世俗,恪守君子之道。

且,楼韧算准了萧策过了初一的宫禁,必会前来寻找萧缘书。他真正能单独和萧缘书相处的不过就是大年夜和初一,加之他满身的伤也打消了楼韧最后的顾虑。

届时,他与萧策两人制衡,便又是在书院读书时的光景,谁也占不到真正的便宜。

可楼韧算来算去,却没算到,他早就知晓了萧缘书的女儿身。亲耳听闻他们的婚讯,无异于将他逼到绝路。莫说只是一些伤痛,就是死,他也会抓住最后的机会放手一搏。

所以,他才狠下心去骗,去哄,不顾后悔的去占有!

他本以为得了萧缘书的身子,便可以名正言顺的与她一起。

眼前的满园春意,让他清醒意识到自己的幼稚。肃王,权势滔天、威震天下,岂会在意区区世俗礼法?他和楼韧之间的争斗,无异于蚍蜉撼大树,还没开始就能知道结局。

越想,他心中越慌,他不介意向楼韧低头,只是,楼韧却不会接纳他。那样的王者,枕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

“二哥,二哥,你怎么了?”萧缘书见他面色沉重,担忧的连声唤他。

“哦!没事!”他轻轻摇了摇头。

萧缘书正欲张嘴,忽听身后传来萧策的声音,唤道:“缘书!”

二人回头一看,萧策一身风尘仆仆的站在院门口。

萧策见萧缘书和张逸飞正站在葱郁树下,面露喜色,直接无视一旁的张逸飞。奔至萧缘书的面前,拉了她的手仔细察看,见她确实完好无损,才一把搂住道:“缘书,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说着,他的声音忽然由激动变为低沉,呵斥道:“你怎么能轻信他人之言,你要急死人吗?”

“我……”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你做事就从不考虑后果,不顾及他人的感受吗?你有没有想过我,你要是出了事情,我该如何?”

被他如连珠炮般质问,萧缘书越加心虚,半响才小声嘤咛道:“对不起……”

“缘书,我不要你的道歉,你可知道我最讨厌你说的就是这三个字!”

一旁的张逸飞在萧策抱住萧缘书时,面色就已黑如玄铁,冷眼看了他们一会,便幽幽开口道:“七殿下,此事也不能全怪缘书,请七殿下莫要求全责备!”

说着,又对被萧策搂住的萧缘书道:“缘书,过来!”

萧缘书微微挣开萧策,乖乖走到张逸飞面前。

萧策见了她这副乖巧模样,双眉紧锁,道:“张逸飞,你是什么人,本宫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插手!”

“七殿下误会了,我只是身为缘书的兄长,对她的行为加以约束!”

“你……”

眼看萧策要动怒,萧缘书忙抢声道:“萧策,今天是初一,你怎么来了?”

萧策见萧缘书面上着急,决定不与张逸飞计较,放柔声音道:“我听说你出了事情,便死缠着父皇,让他许我出宫。父皇被我缠得无法了,便准我来了。你都不知道,为了早点见到你,我从午后就一路策马狂奔,连饭都没有吃上一口!”

闻言,萧缘书憨憨一笑,道:“谢谢你!”

见她笑,萧策上前一步,捏了捏她的脸,丝毫不客气的颔首回答:“你是应该好好谢谢我!我为了让你以后不被欺负,特意想了个法子,让你有了得到功勋的机会。以后,凭这功勋,即便是王爷、公主们见了你,也不能动辄用刑,反倒要对你敬上三分才对!”

“功勋?”萧缘书和张逸飞异口同声的问。

萧策从怀里拿出一卷明黄色的锦缎递到她手里,道:“这是圣旨!昭阳一带有贼匪出没,当地官员多次上书朝廷,朝廷也曾派人治理,却屡不见成效。前段时间,萧宸勾结几个将军上书,请旨剿匪,父皇也许了。不过,今天被我搅黄了,父皇已经搬了旨意任我为大将,你为军师,我们只需立下大功,我定会缠着父皇给你爵位,以后就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



正文 第七十七章 小荷已露尖尖角(五)



萧策说完,志得意满的看着萧缘书,以为她会欢喜答应。

哪料,她听到剿匪时目光一亮,随即想到什么,又有些沮丧,耷拉着脑袋开口道:“萧策,我不能和你去昭阳。”

“什么?”萧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提高声音询问。

萧缘书轻轻咬着下唇,看了看身旁的张逸飞,小声嗫嚅:“我,二哥为了我受伤,我要留下来照顾他!”

闻言,萧策的瞳孔紧缩,锐利的目光死死盯着她。愤慨、酸楚、悲伤,齐齐向他袭来!先是査君然,再来萧允,后是张逸飞,她每次考虑的都是别人,不是他!

他萧策为了她,什么都去做。哀求他的父皇让她做县主,赐她国姓,费尽心思的讨好她,甚至为了她不惜逼迫他的父皇。

结果呢,结果便是她将他的良苦用心置若惘然!

他倏忽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捏住,不管她痛苦的表情,讥讽道:“萧缘书,你莫把自己太当回事!三番四次的想抗旨,你是不是以为本宫就真不会问你的罪?”

被他捏住的手腕火辣辣的疼,萧缘书却没有吭声,一双翦水明眸满含歉意的看着他,牙齿死死咬住下唇,*的唇瓣上已经挂上了血珠。

看她满脸委屈和顺从,萧策越加恼怒,明明受伤的是他,明明心疼的是他,凭什么她能做出一副无辜而诚挚的模样?

“你说话!本宫让你说话!”

张逸飞终是看不下去,开口道:“够了!”

萧策斜睨他一眼,嘴角轻勾,不屑的说:“本宫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张逸飞来插嘴?”

张逸飞倒是没有动气,他好言回道:“七殿下,缘书不过是心地善良!我为了救她而受伤,她心存内疚想要报答,并非有心抗旨!”

此话,让萧策心里微微好受,他下意识的松了松捏在她腕上的手。她的憨厚和良善他不是一早就知道,最初还是为此而动心,怎么今天就不能容忍了?

见他面色缓和,张逸飞主动示好,道:“缘书,你和七殿下一起去昭阳吧!”

萧缘书杏眼圆睁,大声问道:“不行!我若去了,何人照顾二哥?”

“傻瓜!我难道就不能回家吗?昨日是除夕我没能在家里过,虽然夫子老早帮我捎了口信,但家人难免担心,我也需回去了!”

“那,那我陪你回去!”

“缘书!听话!你就随七殿下去昭阳吧!你不是说要保护二哥吗?你若不趁此机会建功立业,他日若是权贵相欺,你又拿什么来保护二哥呢?”

“这……”萧缘书看了看萧策,又回望张逸飞,轻抿*,思虑半响才道:“那好!我一定去立个大功,定不让二哥失望!”

见她答应了,张逸飞儒雅一笑,给人以萧萧肃肃,爽朗清举之感。

这笑容,虽不魅惑,却十分动人。萧缘书看着他的笑靥,脑袋微朦,只觉视野一亮,如同千树万树梨花尽开。

他笑得干净,笑得文雅,可有谁知他心中的得意和念想?

萧缘书此去昭阳,短则两月,长则半年,届时已过了楼韧安排的开春笄礼。她回来后,不管怎样,萧策必会为她谋个更好的官职,或许是个爵位也未可知。

她既是有了功勋的女子,那楼韧便不可轻易娶走!

皇上,或许会放任一个普通女子或者男子跟随肃王,却绝不会让一个当世奇才做他肃王的妻子。肃王,本就是这大懿朝的无冕之王,德昌帝怎么会让他如虎添翼?

肃王呀,肃王!都道肃王是当世鬼才,前算五百,后测三百,却不知,此番连连算错!缘书,岂是楼韧想娶便能娶走!他急着在她尚未崭露头角之前将她迎进门,他张逸飞就偏要她建功立业!

而萧策虽然同样不好相与,却是和楼韧制衡的最佳人选!所谓鹬蚌相争,方有他张逸飞的机会!

主意打定,张逸飞笑得越发温柔,对萧策道:“七殿下,缘书年幼,不知殿下的用心良苦,还望殿下海涵不要和她计较!”

张逸飞的话,是好话!在萧策听来却刺耳非常,萧缘书是他的,要怎么对待何时轮到别人说三道四?

心里虽不舒服,但念及他救了萧缘书,萧策并未给他难堪,微微颔首便扭头对萧缘书说:“缘书,快去收拾东西,一会就随我回宫!明日我们做些准备,后日出发!”

张逸飞附和:“缘书,走,二哥帮你收拾!”又转而对萧策道:“请殿下在此稍后,我们随后就好!”

萧策心知张逸飞有话要单独与萧缘书说,倒也没有阻止,颔首同意。

张逸飞拉了萧缘书进到内室,默默将楼韧为她准备的衣物收好,才拉着她的手细细叮嘱。无外乎不能任性妄为,不能与其他男子亲近,更不能在外面*了女儿身。复又告诉她,若是萧策与她亲近当如何作答。

萧缘书认真的听着,一一应下。

见她可人的模样,张逸飞又突生不舍。将她的手执起放到他的唇边,轻轻吻了吻,湿热的呼吸喷在她的手面上,弄得她有些酥痒。

萧缘书憨憨一笑,道:“二哥,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张逸飞凝视她,叹曰:“人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说这话的人,只怕是情意尚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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