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家小媳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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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了的汉子是个病痨,你还没尝过真正男人的滋味吧?我告诉你,那滋味可是畅快的紧,换个神仙都不做。腿夹这么紧做什么,松开些让我进去。”
他嘴里说着污言秽语,手也没歇着。本想着好好玩弄她一番,可一挨她的身子就酥了,下面更是肿胀难受的快要爆炸。
“宝贝,心肝,我的乖乖……保管你过了今个就离不开男人。这女人要是尝到爷们的好处,保管是提不上裤子的小骚货!”他迫不及待的解开了裤子,慌忙之中竟不得而入。
身下的陈寡妇拼了命的挣扎,可终究是弱女子。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她看着旁边的孩子心如刀绞,恐怕今晚上她们娘俩就要天人永隔了。
她已然存了必死的心,忽然听见“咕咚”一声巨响,那扇四处漏风的门摇晃了一下。
伏在她身上的村长吓了一跳,还不待他站起身,紧接着又一声响动。这次他听出来了,是有人用石头砸门呢。
谁在外面?他一想到有人听见、看见自个的举动,登时吓得浑身出冷汗。他忙不迭的提上裤子,凑到门口透过门上的缝隙朝外面瞧着。
空无一人看不见太远的地方,他狐疑的把门推开一条缝钻出来。不等他细瞧,狗叫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来。紧接着,又有几条狗跟着叫起来,跟快就连成了一片。
做贼心虚这话半点不假,听见狗叫,看见有人家亮起灯,他吓得一溜烟跑了。
孟大从暗处转出来,示意孟朵先进屋瞧瞧。孟朵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进去一瞧不由得红了脸。
陈寡妇先是差点被禽兽村长侮辱,后又被人撞破,她哪里还有想要活着的念头?
孟朵进去,瞧见她衣衫不整的哭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陈嫂子,是我。”她轻声说着,扭身把门掩上,“没事了,没事了。”
看见陈寡妇这般样子,她不由得想起自个上一世被村长凌辱,含恨而死的事情。那种感受她深有体会,生怕陈寡妇一时想不开走了绝路。
她上前把陈寡妇的衣裳整理好,抚着陈寡妇的后背轻声劝慰起来。
片刻,一脸死气的陈寡妇“哇”的一声哭起来。一直睡着的孩子被惊醒,看着自个娘哭也撇撇嘴巴要哭。
到底是母子连心,陈寡妇见状顾不上其他,赶忙过去哄儿子。小孩子睡得晕乎乎,很快又睡了过去。
经过这么一打岔,陈寡妇的死心倒是消去了四五分。孟朵又从旁开解,她终究是保住了清白,又有年幼无知的儿子需要抚养,渐渐就放下了寻短见的心思。
“二嫂,我们能进去吗?外面好冷。”门外传来四丫稚嫩的声音。
孟朵这才想起孟大兄妹还在外面等着,赶紧打开门让他们进来了。
陈寡妇见到孟大心下一沉,恨不得把头低到地底下,脸烧得快要爆炸。
“陈嫂子的名声十里八屯皆知,不必为了人面兽心的小人妄送了性命。经过今晚这场,估计他再不敢轻易上门。赶明个儿我弄一条好狗给陈嫂子送过来,晚上有事也能有个动静。但凡做坏事的人心里都发虚,听见动静就会吓跑。”
听见他这般说,陈寡妇心里舒坦了些,又听见孟大此次前来要跟自个换地,她感激的差点就下跪。
033 真正的善人
孟大去陈寡妇家,没想到竟然看见村长意图行不轨之事。他知道村长并不像表面那般善良正直,可实在是没办法把满嘴污言秽语,企图强暴弱质女子的禽兽跟村长联系起来。
在他看来,村长虽然伪善,喜欢贪小便宜,但还不至于这般无耻。可今晚上的所见所闻,让他发现人性的虚伪和可怕,让他彻底看清楚村长的真面目。
他见到村长把陈寡妇压倒在炕上动手动脚,本想要冲进去把村长痛打一顿。不过转念想到冲进去之后无法控制事情的走向,只好暂时忍下。他要好好谋算一番,一定要让大伙看清楚村长的嘴脸,让村长不能再翻身!所以,他才吓退村长,等分地的事情解决之后再想办法。
村长是个人面兽心的色胚子,不过他在村民跟前却是从未表露出来。孟大不相信他能这般忍得住,慢慢回想着每一个细节,可是却一无所获。
一晚上他都没怎么睡安稳,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去了村长家里。
他刚走到路口,就瞧见陈寡妇在路旁立着,正朝着这边张望,看见他过来也不打招呼,而是一扭身隐在大树后面。孟大见状紧走几步,经过她身边也没言语,而是径直往村长家去了。
村长家大门紧闭,他敲了一阵,里面的狗叫了起来。片刻,才见村长过来开门。
陈大为顶着两只熊猫眼,满脸倦色,见到来人是孟大并未惊讶。昨个有几乎人家没登记造册,今个儿过来太正常不过。
孟大细细留心他的表情,便知昨个儿的事情没有露馅。他跟着村长进去,不一会儿,陆续又有几个人过来。村长打发人把族里的几位长辈请了过来,陈寡妇这才垂着头进来。
陈大为见到她明显变了脸,随即又把脸扭到一旁,一丝不自然和阴鸷一闪而逝。旁人没留意,孟大倒是看得真切。
陈寡妇走到院子里就听见村长的动静,心砰砰直跳慌乱害怕,竟有种想要扭身跑掉的冲动。她抬眼瞥见孟大的身影,又莫名的镇定下来,这才挨进屋子里。
不等她言语,孟大就说了要跟她换地的事情。你情我愿是一件最简单不过的事,村长循例还是要问个清楚。
“孟大,你可要想好了。这地关系到你一家的生计,换了就不能反悔。下次分地指不定什么时候,别到时候抱怨后悔。”村长笑眯眯的瞧着孟大,眼中有不明的情绪在闪烁。
眼下谁能理解他复杂的心情?到嘴的鸭子没吃着,心里又恨又恼。昨晚上他一路跑回家,满脑子都是陈寡妇白花花的身子。下面胀得要炸开,只好拉着自个媳妇儿弄了一番。
他媳妇儿很胖,满身都是肥肉摸着都腻得慌。往常行夫妻之事不过是应付了事,今个他却异常凶猛。他媳妇儿舒服的直叫唤,粗啦啦的动静倒让他反胃,越发得惦记没到手的陈寡妇。眼前是陈寡妇被自个压倒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模样,平日里她说话的动静都是满声细语,到了床上不知会叫得如何勾魂!
早早晚晚要把那浪蹄子弄到手!他就不信一个小寡妇带着孩子过日子能始终不求人,就让她守着两块破地,孩子饿得哇哇哭,她这个做娘的能眼瞅着?
可眼下偏生半路里杀出个孟大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他心里恨得不得了。他本就不待见孟大,想要趁机整治孟大,如今更是把孟大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孟大听见他的话,点点头,回道:“我想好了,绝对不后悔!我好歹还是壮劳力,怎么都比她们孤儿寡母的容易,就这么定了吧。”
陈寡妇闻言立即红了眼圈,想着欠孟大的情不是几句“谢谢”能报答的,张了张嘴瞧着他终是没说出来。
村长看见她望着孟大,欲说还休的模样勾得人痒痒,越发黑了脸直咬后槽牙。
难怪昨晚上这小娘们执意不让自己得手,原来是跟孟大这蠢货勾搭上了。孟大除了比自个高点,壮实点,长相稍微好看点,哪里能比得上自己?要房子没房子,要钱财没钱财,连个正经媳妇儿都说不上。
好个奸夫淫妇,等他抓个她们现形,保管男的打死投江,女的扒光日夜操弄,方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村长,你脸色难看,身子不舒服?”孟大看见他脸色铁青,对他的想法猜到几分。不过孟大到底是正直,怎么能窥全卑鄙之徒的龌龊思量?
“额。”村长赶忙露出招牌式的笑容,伸手拍着他的肩膀,“我身为一村之长却不如你,实在是惭愧。”
“村长不用不自在,村里谁不知道您的品行?陈家村能有您这样的村长是全村的福气,我们……”有善拍马屁者滔滔不绝的说起来,旁边立即有人附和。
孟大暗自冷笑,心中越发清明起来。像他和陈寡妇一般知晓村长本来面目的人应该还有,不过他们大都没什么依靠和能耐,不得不隐忍下来。
他跟村长有过节,村长觊觎陈寡妇的美色,他们分到的地都很差。孟大细细回忆,分到差地的人家大都是老实巴交或者不会奉承的主。在他看清了村长的真面目之后,他才不相信这仅仅是巧合。
孟大把分地那日的情形反复回忆了好几次,到底是想出些端倪。虽然一切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可想要搞鬼还是有机会。众人抽签,相互之间都议论交换着看。倘若有心之人瞧了去,悄悄去族长那边言语一声,把对应的土地换了,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不过一切都找不到证据,孟大心知说了是白说,只能想办法让村长自个原形毕露。等着吧,他断然不能留下村长祸害全村!
办完事,众人陆续离开村长家。陈寡妇回到家,把自个做的咸菜舀了一大碗送到孟家。
孟朵怎么肯收,可她却眼泪汪汪起来,说道:“你们家的恩情不敢忘,可家里实在是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你别嫌弃,我……”还不等说完就哭上了。
“我收下,陈嫂子快别哭了,免得吓着孩子。”孟朵看见福娃撇撇嘴,赶忙把大碗接过去。
034 镇长和女人
陈寡妇心里感激孟大,把家里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咸菜装了一大碗送过去。
孟朵岂能白要她的东西,把大碗腾下来装了些带馅的窝窝头。她又把放在柴房里的罐子打开,从里面掏出两块咸肉用草绳拴上。
“拿回去给孩子吃。”孟朵把东西给她,她见了却死活不要。
“我不过拿来些咸菜,你却回了窝窝头和咸肉,我还不如不来了。”
孟朵笑着回道:“乡里乡亲本应该相互照应,东西好坏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情意。我们家里腌了一大罐子咸肉,我才拿出来两块。想来陈嫂子肯定是把一大半咸菜都端了过来,这情意之重胜过我几倍,何必不好意思?莫不成陈嫂子不是实心跟我们相交?我知道村里有些关于我的闲话,命硬克夫是好听的嗑。”
“这是哪里话?”陈寡妇急忙辩解,满脸焦急的模样,“我……我……”
“别我来我去的,陈嫂子有空就过来坐坐,我们本是一样的人,我也没什么姐妹能说说话。今个儿我就不留嫂子了,大伯刚回来还没吃早饭,我去热热饭菜。”孟朵不容分说,把碗和咸肉放在她手中,扭身进去了。
陈寡妇本想追进屋子里,可听见孟大在又不敢进去,趴在她背上的福娃喊起来,“肉,吃肉!”
“福娃乖,这肉要给孟大伯家送回去……”还不等她说完,福娃便扭腚似的闹扯起来。
小孩子说不出什么话,只一个劲嚷着要吃肉。陈寡妇想到孩子打生下来就吃过一次肉,五脏六腑都绞痛起来。
福娃听不见母亲的回应,竟张开嘴巴哭起来。陈寡妇赶紧背着他回家,一边走边说道:“娘这就回家给你做肉,别哭了。”
福娃闻言立即停住哭泣,乖乖地趴在她背上,小眼睛只盯着她手中的咸肉,还不停地咽着唾沫。
她扭脸瞧了孩子一眼,眼泪唰得一下掉下来。她走一路哭了一路,到了家才强打起精神做饭。
一碗五谷杂粮做成的米粥,一盘咸肉炒大白菜,福娃吃得喷香停不下嘴。
陈寡妇一旁瞧着,眼泪又涌了上来。想当年她怀着孩子被大伯、大嫂赶出家门,快要临盆还在地里劳作。没钱请接生婆子,竟自个生下孩子,用牙齿咬断了脐带,连月子都没做就继续干活。
这三年过来,她回想自己吃过的苦,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不过再苦她都不怕,只怕年幼的孩子跟着自己受苦。
方才她听见孟朵说她们是一样的人,心里越发苦涩起来。她怎么敢跟孟朵比?又拿什么跟人家比?
人家有正直顾家又能干的大伯,家里有什么事都有个依靠。她却万事都要靠自己,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
别看孟朵是小寡妇,可人家是真正地姑娘。过个两三年出了孝期,只要孟大脱口,再嫁也是可能的。可她这辈子就只能守着孩子过日子,熬到孩子长大成家,她也就到头了。
她不是守不住想要再嫁,更不会偷汉子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情。只是她到底是个女人,遇见事的时候就越发的孤苦无助,恨不得能有个人帮衬一把。
昨晚,村长的举动把她吓坏了。对着敲她家门的流氓,她敢举着菜刀追出去,因为流氓人人喊打,大伙不会说她半个不字。可是“德高望重”的村长不同,正如他自个所言,若是他反咬一口,她可真是有嘴说不清。
但凡她也有个孟大这样的大伯,村长之流怎么敢上门侮辱?虽然昨晚上侥幸过关,可她心里还是忐忑不宁。她没吃下几口饭,只夹了几口的咸菜。
她把碗筷都收拾下去,早早就把门插好,然后把菜刀放在炕席下面。她在心里暗暗打定主意,若是村长再来纠缠,她跟孩子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