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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邪尊的宠妻-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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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华灯初上,京都第一的恋花楼开始了它送往迎来的一天。飘逸的轻纱,艳丽的抹胸勾勒出女子姣好的身形,那些个女子站在恋花楼的门口,一双双状似无骨的柔荑如同水蛇一般缠绕上了男子的手臂,娇弱无力的依了上去,莺声燕语,皆是香艳的景色。

龙倾月板着一张俊脸,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僵硬的站在那里,死活也不肯向前踏出一步。

他的身旁,站着一位戴着玉质面具的翩翩公子。一身潇洒的白衣,金冠束发,玉骨折扇,露出的那半张脸上红唇魅惑一勾,便是数不尽的风流,道不完的儒雅。

“走吧?”面具下柳眉轻挑,听声音正是柳雪。她略微将音色压低,听起来雌雄莫辩,却是好听至极。

“雪儿……一定要进去?”龙倾月一脸的难色,他本就不喜人靠近,更何况,那些个女子面上都涂了厚厚的脂粉,光是这么老远的,就能闻到那股香味,直让他鼻头发痒,想打喷嚏。

“你要不去也行。”看着龙倾月恨不得立刻掉头走人的模样,柳雪坏笑的继续说道,“我一个进去就好了。”

“不行!”这倒是想都没想,直接反对了。

恋花楼什么地方?那是青楼楚馆,哪怕现在柳雪时做男装打扮,那也是不能随便让她进去的。

“那就别磨蹭了,再这么站下去,就要引起怀疑了。”啪的一声收了手上的折扇,柳雪不容分说的抓住龙倾月的手腕,直接扯进了恋花楼。

“哟,二位公子好面生啊,可是第一次来我们恋花楼?”

甫一踏进恋花楼,还未从那浓郁的脂粉香气中回过神,一个穿着紫纱衣裙的女子便贴了上来,胸前一对饱满的傲峰若有似无的在龙倾月的身上轻轻蹭着,挑逗着,惹得龙倾月那本就不甚好看的面色,一下子便是黑如锅底了。

“咳,这位姐姐,我二人是慕名前来,想要一睹诗醉姑娘的风采,不知……今日可能见到?”柳雪一个侧身,不着痕迹的将那女子与龙倾月隔了开去,并从怀中掏出了那血玉梨花簪,噙着温文儒雅的笑容说道。

“二位不是京都人士吧?这诗醉姑娘啊,早在三年前就被十六王爷给包下了,不见客。”那姑娘一听是要来看诗醉的,不免热情下降了几分,撇了撇嘴,语气有些酸的说道。

柳雪眸子闪了闪,依旧没有放弃,更是将手中的物事儿朝着那姑娘眼前递了递,笑道:“我二人当真是十分仰慕诗醉姑娘的才情,还望姑娘能看在这情份上,通报一声。”

那姑娘游戏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对于柳雪手中的物事儿更是看都不看一眼,“二位公子,奴家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诗醉姑娘不见客。若是二位再这样纠缠下去,就别怪奴家喊人了。”

“这位姑娘,我二人也不过是心生爱慕罢了,至于见与不见,也应该是老鸨说的算不是吗。”此时,柳雪的声音已经带了丝冷意。

“真是不知好歹!来人啊!有人闹事啦!”也不知道这姑娘今天是怎么了,竟然是真的出声喊了人。

“都说开门做生意,和气生财。没想到这京都第一的恋花楼,竟然就是这样待客的。”柳雪负手而立,面上已经现出了隐隐地薄怒。

“哎呀,这都是怎么了怎么了?”一道刻意拔高的女声突然就插了进来,循声望去,便能见着一个年约三十五上下,风韵犹存的夫人扭着腰肢挤了进来。

此人正是这恋花楼的老鸨花妈妈。那姑娘一看花妈妈来了,更是壮了胆的靠了过去,委屈的说道:“妈妈,你看这二人,非要来这儿闹事。”

“闹事?”花妈妈一听到这两个字,原本就极高的声音更是陡然拔高了好几度,听起来刺耳极了,“是谁啊这么不长眼,竟然敢在我花妈妈的地盘撒野!当这京都都没王法了吗!”

看着花妈妈那气焰嚣张的态度,柳雪冷笑一声,“花妈妈只凭片面之词,便是要仗势欺人吗?”

那花妈妈上下打量了一番柳雪和她身后的龙倾月,见这二人虽说穿着颇为简单,可那衣服的料子可都是上等的好物,千金难买,那原本以为是穷鬼来闹事的怒火就瞬间消了不少。而当她看到柳雪拿在手中的血玉梨花簪之时,那张涂满了厚厚脂粉的脸确是直接白了。

“主……主……”花妈妈哆哆嗦嗦,话也说不利落,膝盖一软,便是差点跪了下去。

“本公子今天就要见到诗醉姑娘,可这位姑娘却说诗醉姑娘已经被十六王爷包下了,见不得。花妈妈,你说本公子是见得,还是不见得?”柳雪勾唇一笑,确是说不出的冷意,直直逼向了早已吓得浑身瘫软的花妈妈身上。

“见得!自然见得的!”花妈妈不住的点头,也顾不得那动作的幅度让她精心梳起的发髻变得有些松散凌乱。转头看到那姑娘和一干护卫还站在那里,一脸不明所以的模样,直接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带这位公子去牡丹阁!”

牡丹阁,那是整个恋花楼最好的阁楼,也是诗醉的住处,这三年来,只有君文成去过,或者说,有资格进去。

那原本有些嚣张的花娘也瞬间白了脸,虽不明白眼前这两人究竟是什么人,但是能让花妈妈怕成这样,必然是不简单的。想到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忍不住心底一阵后怕。

柳雪只是淡淡瞥了那花娘一眼,紧抿的唇角看不出情绪,也未多说什么,便是和龙倾月一同跟随者引路的人去了牡丹阁。

……

第002章 牡丹阁

前朝曾有诗人这样赞颂牡丹: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可见这花中之王的牡丹,是何等的令人沉醉,如痴如狂。而在这恋花楼中,能够住进牡丹阁的女子,在这二十年来,只有诗醉一人。

这是位于整个恋花楼最深处的幽静之地,颇有百花丛中寻芳迹,佳人一笑羞花落的意境。这一处的庭院布置的极为优雅,浅浅的鱼塘里面几尾锦鲤来回穿梭在荷叶之下,池塘边以椭圆的卵石倚着边缘垒了起来,满地的白色晶石在月色和琉璃灯的照耀下闪着淡淡的七彩光华。密集的竹林间隐隐透露着通幽的曲径,光亮透过水面反射过来,更是增添了几分神秘之感。

圆润的鹅卵石踩在脚底,有一种奇妙的触感。柳雪信步走着,随着步伐微扬的衣摆带着一股说不清的风流,似是在那回眸转首之间,便是万千的风华流光飞过。龙倾月走在她的身后,一身苍蓝的衣袍被夜色染上了墨纱,竹影投在立体的五官之上,带着暧昧的明暗。

那是两个风华绝代的人,似是踏月而来,又如乘风而去。

曲曲折折的走了一会儿,便来到了楼前。雕花的木门缓缓向内打开,门轴发出了吱呀的声响。内里轻纱红帐,烛光幽暗,古琴醇厚的声音犹如一杯美酒,缓缓的倾斜流淌出来。

夜风吹过,带来了阵阵的酒香,柳雪轻轻吸了一口,笑道:“上好的胭脂醉。”

轻曼的脚步声自上而下,由远及近传来,只见一女子身着鹅黄色的纱裙,抹胸上绣着一朵华贵的牡丹,举手投足之间,目光流转之间,便是阮媚到了极致。她缓缓走到柳雪的面前,甚至都没有看龙倾月一眼,便是盈盈一拜,那风吹着纱自下而上飘散开来,恍若天仙。

“参见主子。”

“听说你前些日子从秋暖那儿搜刮了一堆好酒?想必这胭脂醉也是打她那儿来的吧。”柳雪笑得没心没肺,也没特意看向诗醉,直接略过了她进了屋内,坐在了主座之上。

诗醉倒是也不介意柳雪的无视,落落大方的站起身来,寻着柳雪的右手边坐了下来。

“哪儿啊,不过是顺手带了几坛回来罢了。”诗醉盈盈一笑,伸手拿过桌上的玉壶,便是为柳雪斟满了美酒。

“就秋暖那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说几坛了,就是一壶酒,只要不给银子她都能心疼大半年。”柳雪像是想起了那日秋暖来抱怨时候的模样,忍不住噗哧一笑,便是接过了诗醉递来的玉杯,抿了一口。

诗醉轻掩红唇,遮住了那张樱桃小口,咯咯的笑着,说道:“主子这次特地前来,不会只是为了替秋暖讨个公道吧?”

“自然不是。”放下了手中的玉杯,柳雪收起了那副闲逸的笑容,变得有些严肃,“最近君文成可有动静?”

“属下已经有月余没有见到君子剑了……”诗醉轻蹙烟眉,便是像笼上了一层轻愁,我见犹怜,“前段时日十六王府前像是十分热闹,听说有两个生面孔住了进去,都不是京都人士。”

“两个?”柳雪有些诧异,一个应该是欧阳洛没错,那么另一个人是谁?

龙倾月看着柳雪与诗醉,眨了眨眼,一瞬间便是明白了这二人的关系。想必,这诗醉该也是落花宫之人吧。对于诗醉,他还是有印象的,三年前胭脂湖畔上,她也同在一艘画舫之上。只是没想到,雪儿竟然是从那么早就开始布局了。

薄唇勾起一道弧度,龙倾月莫名的感到有些得意。他看中的女子,自然是聪慧至极的。

“冬炎在王府里发生的事情,你可知晓?”柳雪想了想,还是先问问冬炎的事情。冬炎是她一手栽培出来的暗卫,在易容潜入这方面尤为出色,照理说,那么长时间的蛰伏都平安无事,怎么就会突然之间被抓出来呢。

诗醉似乎是有些为难,她想了想,开口道:“具体情况属下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人说,是冬炎动了他的一样东西,所以才被逐出王府的。”这句话并不是直接从君文成口中得知,而是从那些个来到恋花楼的王府的幕僚在闲谈中的只字片语,拼凑起来的。所以,她也不是很肯定。

柳雪沉吟了半响,觉得还是需要亲自潜入王府中一探究竟。主意已定,她便是不打算再在这里逗留了。一仰头,便是将手中的美酒一口饮尽。

“夏凉,这恋花楼,可是要好好整顿整顿了。”

丢下这么一句话,柳雪与龙倾月便是足尖一点,化作一道残影,趁着月色,在夜幕的遮掩下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牡丹阁。

……

回到柳府时,早已是夜半时分。一推开门便看到春雪守在屋内,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菜肴,屏风后装满热水的木桶还蒸腾着氤氲的雾气。

“何必等我。”柳雪说的有些无奈,看这屋内的状况,便是知道春雪必然是一直在这里等她回来,而且不停换着热水,以便她一回来就能够有热水沐浴。

“奴婢服侍主子入浴吧。”春雪温婉的笑了笑,上前去便是要替柳雪更衣。

柳雪也没阻止,知道她说了也没用,有时候,最温柔的春雪反而是最固执的一个,一如她对欧阳落雁的执着。

任由春雪将头顶的金冠取下,玉钗一松,那满头丝滑的乌发便是如同瀑布一般倾泻而下,瞬间遮住了那单薄的肩膀,直垂在地。春雪仔细的将柳雪的长发理顺,便是又着手为她褪去了身上的衣衫,服侍着进了宽大的木桶。

热水漫过肌肤,全身的毛孔都张了开来,柳雪舒服的轻叹一声,闭上眼靠在了木桶的边缘。

“主子,水温如何?是凉了还是热了?”

“正好。”柳雪闭着眼,这一路上的疲乏好似后知后觉一般,直到此时才席卷了她的全身。此刻她只觉得眼皮像是有着千斤之重,手臂也是累的抬不起来,就连轻轻动一动手指,都是那样的困难。她慵懒的躺在那里,也不知道春雪是何时离开的,就那样迷迷糊糊的,不知不觉的,陷入了梦中。

木门轻轻地被打开,又被小心翼翼的关上,就连门轴的吱呀声都那样的压抑。龙倾月绕过屏风,看到的就是那样一副美人入浴图。

热水让柳雪本就白皙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粉色,那些氤氲着的雾气在她凝脂一样的肌肤上凝结成了晶莹的水珠,缓缓滑落。乌黑的秀发衬着那张脸更加的白皙,她就那样静静的趴在那里,就已经让天地失了颜色。

龙倾月只觉得小腹一紧,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气,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下了体内的那股冲动。他大步走到浴桶边,尽量不去看柳雪那惹火的身段,伸出手试了试水温,却是早已有些凉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龙倾月小心翼翼的将柳雪自水中抱起,丝毫不在意她身上的水珠将自己的衣袍染湿,动作轻柔的抱在怀中,替她擦干了身上的水珠。紧接着抬起左手,五指一收便是将挂在屏风上的中衣吸到了手心,替柳雪换了上去,这才打横将她抱起,放到了柔软的床榻之上。

完成了这一切,龙倾月深深地吐了口气,额角上已经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方才到底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狠狠地要了她。

她每一次无防备的松懈,都似乎是对他忍耐力与理智的最大挑战。

龙倾月想要给柳雪一个最完美的洞房花烛,这样的坚持,让他隐忍至今。男性特有的粗糙的手指在柳雪滑腻的肌肤上反复留恋,不舍得抽离。龙倾月就那样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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