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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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虽小,但整个病房的人都听得见。时从泊没料到陶丝妆居然会说那样的话,滞了滞,脸稍稍发着烫。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花白镜警惕地盯着他们几个人看,明白了几分。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也会紧张我?你就别开国际玩笑了,我伤不起呐!”覃蒂云嘴角抽了抽,朝她翻了个白眼,接着说她那辆奥迪上坐的是两个替死鬼,爆炸的事因还有点可疑,还说傍晚遇到的一个面具男生有多厉害有多俊气,还比手划脚地描述着,另一个人则作惊讶状地喊道:“电视剧里才有的猪血情节也让你碰上了,你丫的今天运气跟彩虹的颜色一样乱七八糟!”覃蒂云连忙捂上了她的嘴,怕她接下去什么难听的词都会出来了。
、095去西安
“看来是亏心事做太多了,现在遭报应了。”时从泊面无表情地说,其实天晓得他现在瞅着活泼乱跳的覃蒂云时,内心有多欢快。
“也许是我错了。”突然,花白镜大喊一声,一幅大彻大悟的神情,旁边的人都静止住,以为他犯了什么弥天大罪呢,他下一句便是,“我把在加油站工作的大姐家里的小儿子的四驱赛车的一个轮胎踢不见了,不过我告诉他,会玩三驱赛车的男生更招女生喜爱哦,他可高兴呢,还给我一颗阿尔卑斯棒棒糖。我想,这应该就是小美男的上帝要处罚我的吧!哦,阿门!我对不起大家!”
结果,又雷到在座地其他三个人。覃蒂云张大了嘴,非常辛酸地道一句:“我真想说,我从未认识过你!”
陶丝妆从刚才一进门到现在,眼神时不时往花白镜身上瞄着,听到他一番可爱的陈述忍不住笑了,仿佛释怀了不少,好久才鼓起勇气说:“虽然被打了,但还是认得出是你的模样,证明伤势不严重,你就少说点吧,积点口德。”
“好吧好吧,你们就继续谈你们的面具男,说不定人家想救的是我呢!”花白镜把被子一掀,整个人慵懒地躺下了。
“蒂云,你以后出门的话,就多带几个专业保镖吧。听说花白镜也会点三脚猫功夫吧,不过作为经纪人,要处理很多的事情有时候会分心的,我怕你的安危没保障。今天发生的所有一切可疑事件,我会找人调查一下,不必过多担心。明天收拾好东西,你跟陶丝妆一起去西安吧。”时从泊正坐着说,如同一个老板在安排手下人做事。
“西安?”
“西安?”
花白镜和覃蒂云同口而出。花白镜听着时从泊的话觉得十分刺耳,特别是那个‘专业保镖’和‘三脚猫功夫’让自己的血液差点倒流了,他定了定说:“时大老板,你怎么能这样说话的呢?我是小美男的经纪人,小美男所有的事情应该由我来打点才是,就不劳你操心了。还有,我的功夫再怎么说总比瘸了一只腿的猫好得多了!”
“要我去西安干嘛?对了,听说秦始皇兵马桶很壮观,我老早就想去了!这次一定要先睹为快!还有小燕子塔和大燕子塔,是不是还珠格格里面那些人的雕像?是不是?”覃蒂云激动地握住陶丝妆的手,眼里放着光彩。
陶丝妆听得一惊一乍地,然后又放声大笑道:“吓死我了!哪来的兵马桶,是秦始皇兵马俑啦!还有,大雁塔和小雁塔是比萨斜塔的塔,OK?”
“……”
时从泊的鼻腔呵了一声,一手插回了口袋里,说:“别只顾着玩,你不是很喜欢拍戏的吗?丝妆会帮你安排戏份的,以后你们俩就不要分开了,我找你们也容易点。至于这只四条腿的猫,如果你再让蒂云出现什么差池的话……我不知道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事,你悠着点吧!”
说到四条腿的猫时,时从泊的眼神往花白镜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睛,他的气冲上晕了头,拳头紧握,他喊:“小美男,你跟他说,你是跟着我的!”
覃蒂云眉毛一挑,安抚着他说:“白痴,你是跟着我的!”
、096闹腾的岁月
后来的事情一件一件织成了诱惑却迷离的蜘蛛网,一环扣一环,就如同覃蒂云总是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把自己隐藏得很好,可敏感的神经又让她无时无刻不警惕着,就像天气预报那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早已做好了全副武装等待即将到临的羁绊,而花白镜和莫晨就是她的左右护法。一个守在自己身边,一个守在敌人身边,一个功夫了得,一个神机妙算,但她的心并没有安定。
错过了香根鸢尾的花期,等来了漫天蝴蝶纷飞的雨季。听说,喜欢弹钢琴的孩子总是简单而美好的,无论遇见谁,总是带着温和而温暖的浅笑,只是内心若隐若现一种淡淡的伤感。
提起以法迦的次数多了,陶丝妆有时候都能幻想到那样一个神秘的人身上魅力有多大,一定是乱世绝代的那一类,但还是劝一劝覃蒂云说,情感和意志紧密交织,两者又与观念紧密相连。这些过程的区分只存在于心理学研究的抽象过程中,并没有现实的基础,感情可以转化为冲动、冲动转化为意志行为,而意志行为所指向的客体又成为观念的来源。
“呃,又是心里学理论……妆妆,从你那美丽得肤浅的嘴脸上吐出如此神圣的字句,我真心觉得,觉得特别难消化。”说着,覃蒂云还故意停顿了一下,手捂着心脏,以表她快到了恶心之态,事实上她一句话儿也听不懂,她坚信,妆妆连自己说什么也不懂。
陶丝妆会非常野蛮地追着覃蒂云满屋子里跑,然后突然失控地叹气道:“我依旧美丽得肤浅么?我还以为我长成了那种叫做高尚的美丽呢!但是,你怎么能污辱我的心里学理论呢!找死!”
所以在闹腾的岁月中,时间流淌得十分快,以法迦的记忆变得淡如止水,后来完全化成一个深不见底的烙印,印在覃蒂云琥珀色的瞳仁中,在人心恍惚时便能感觉到他就在眼前。陶丝妆说,如果此生有幸的话,我很想看看他长什么样,是否就像你描述的那样,也许我会爱上他。她就慌了,她不是怕以法迦变心爱上妆妆,她不是怕妆妆说的是真心话,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反正就是极端害怕,脸色刹那间就苍白了。陶丝妆笑得前仰后翻,我开玩笑的啦!你居然会相信我的鬼话?哈!云云,你太好骗了!
说到花白镜,直到现在覃蒂云才知道关于他的一些背景,他的家境不是很好,不过他父母都是教师,一个教跆拳道,一个教击剑,他一身的好功夫就是从小熏陶而来的。他还有一个弟弟,貌似成绩不错便一直在进修学业中。花白镜对于自己的家境一向都一字不提,好像很有忌讳一样,她也不好意思开口,只是偶尔问一问,你想家吗?他把脑袋瓜子一歪,严肃地说,有什么好想的?一向都是家想我,想我的钱而已。听陶丝妆说,花白镜从小到大就是个顾家的好人,所以听他那样严肃地说,覃蒂云忍不住在心里偷笑,然后微笑地心疼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097王见王
去西安的日子本来就订在第二天,时从泊将一切都打点好了,他知道她很任性,他说向东她非要向西不可,不过这一次他下定了决心,哪怕最后非要把覃蒂云打晕了才能执行的话,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打晕,然后绑上飞机。
莫晨说,无庸置疑地,有人要害覃少爷。这个人,会不会是娱乐圈里的人呢?
有人要害覃蒂云。时从泊每每想起这句话就眉头紧蹙,如果是商界里的人的话,他必定不出一天就能查出是谁,若是牵扯到娱乐圈就头疼了。既然我在明,敌在暗,那对策可就难了,要引蛇出洞还是欲擒故纵,都得从长计议了。
覃蒂云说:“好吧,就去西安玩几天,等我回到广州,说不定小梨梨也回来了,我就要去东城上班了。”
因为这句话,时从泊二话不说就拽着她来到了东城,他的目的只有一个,让她永远和东城断了关系,可她偏偏不买他的账,瞅着他的眼神都是敌视的。
付弦就站在一尘不染的自动化办公室内,面对着偌大的落地窗,高大温暖的身影在地上拉长,延续着另一头的温暖,神定气闲的模样仿佛已恭候他们多时,他微微启唇,温润如溪的声音萦绕人耳,“无事不登三宝殿,请开门见山吧!”
我是付弦啊!那个月色旖旎的深夜里,那个有些放纵自我的深夜中,覃蒂云记得他就在她耳边留下了这句话,无比勾人心弦。我是付弦啊!多少个失眠的梦总是重复着这句话,好像一直以来都在暗示些什么,没有一丁点勾引的意思,只是她的心埋下了这一颗定时炸弹。他若无情,为何要三番五次地出现在有意境的地方挑逗她?他若有情,为何要在东城的派对上与媚心成双入对?她快想破头脑了,还是想不明白。
每次看见付弦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犹如认识了许多年的好朋友一样,让覃蒂云有点儿恍惚,花白镜撇撇嘴说,付弦跟骆梨长得像,你要是感受不到似曾相识的话,那准是眼睛出毛病了!他真是长得一幅好皮囊,干净澄澈的眼睛,俏兮巧兮的脸庞,看起来就甜蜜得使人忍不住想尝一口,可惜他是一颗包着糖衣的罂粟,是一种致命诱惑。其实至始至终,她都深藏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期待,希望能跟他再发展点什么,她相信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印象不至于太差。可是,付弦用他的行动明明白白地告诉她,是她想太多了。
王见王的场面,气氛自然而然地风掣电闪,两股庞大的无形气势相互碰撞,随时会闪出电花来。若非逼不得已,谁又愿意上演一场伤和气的对峙?
付弦的温,时从泊的冷,覃蒂云的媚,三个不同性格的历史人物却鬼使神差地出现在同一个镜头里,命运全部交织成疑问重重的角逐,以至于最终是谁潜了谁,时间也说不出个准。
时从泊直接把覃蒂云的辞职书扔到了办公桌上,寂静中呯地一声十分响亮,一个决绝冷凛的眼神投向了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影,一句话也没说,他又一次拽着她的手走掉了。
、098辞职了?
整个过程只不过几分钟,气氛超乎人想像地压迫,覃蒂云在单独跟他们两人讲话时从来没觉得有多紧张,而这一次像是夹在两头兽中之王一样,进退两难,更是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愣得跟个木头似的,真心膜拜起他们了。
付弦缓缓地转过头来,飘渺的眼神扫了她,再含笑地与时从泊相视。他们两个就什么话也没说,静静地四目相对,空气中有子弹擦身而来的危险焦味,一分一秒凝固在一呼一吸的强烈心跳声中。犹如一番绿色环保无硝烟的斗争,绷坏了旁观者的神经。
“什么乱七八糟的?时从泊,你这是什么意思嘛!为什么要我辞职!”到了走廊,覃蒂云才恍然醒悟过来,狠狠地捶打着他的肩膀。
“啊!你看他们两个!”从旁边经过的三两个员工惊讶又故意压低了声音地讨论着,一个个都如见了鬼,惶悚又带了点惋惜,“啊!是时从泊和覃蒂云!天啊!我居然能在有生之年亲眼见到他们!我要晕倒了!”“不会吧,难道新闻上写的都是真的?他们两个……”“别胡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人家爱怎么来就怎么来,我们就别管太多,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吧!”“不是不是!我好想走过去要个签名!”“你想死是吧?让我先拍个照上传到微博吧!”“呃,你说,他们俩真的是那种关系么?啊,不要嘛,一个双帝,一个仙云宝贝,可都是人类的福音来着……”“……”
虽然很小声,但还是被他们俩尽收耳底了,一时,氛围变得有点奇怪了。时从泊本来冰冷的神情变得更加僵硬了,他十分不耐烦地咳嗽了一声,不响不闷,刚刚好让那群八卦的人一下子愣住,然后纷纷落逃。
覃蒂云差点就忘记了,他们现在还是在东城集团里,不得不收敛起自己的性子来,只是她一想起刚才付弦看她时那复杂的表情,她就觉得一阵失落,毕竟她真的对他寄予了期望,期望他能第一时间就驳回时从泊的话,可是三个人之间,竟然是一句对话也没,这让人怎么活?
“哎呀,终于赶上你们了!真是的,也不等一等我!”突然在走廊转角处碰上了花白镜,他正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一说话,气儿更不够用了,差点就背过去了。
“你要多好的工作都有,为什么非要来这里不行?付弦能给你多好的福利?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是时从泊质问的语气,他面无表情地凝睇远方。
“辞职了!”花白镜还没断气,惊悚地喊一声,“小美男,你真的辞职了?”
“啊?”她神情恍惚了一下,一个念头闪过脑袋,她立刻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接通的那一瞬间,一首熟悉的铃声闯入了耳朵里,恰恰好,从刚才走出来的办公室传来了一阵细小的手机铃声,她皱眉回头一望,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又回过头了。
“怎么了?”时从泊无法看透她的行为,不得不低哼了一声,问。
“没。”另一头并没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