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第5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场的每一个人一看到她都愣了,张大着嘴什么也讲不出来了,他们还真从未见过如此风情万种的女子,而且还是一个男的扮演的!花白镜发誓,他差点儿就动心了!多少年过去,她这个古典娇媚的形象却在他心中挥之不去。时从泊刚好路过这里,便带点东西过来,一看到覃蒂云时整个人都怔忡住,手上提着的一大盒Dove顺势摔到了地上。结果,下一秒,她粗鲁地一脚跨到桌子上,一拍大腿,大声地嚷嚷道:“看什么看!没见到雌雄同体的啊!”大家才如梦初醒,各自继续手上的活儿了。
后来,陶丝妆一次又一次地在她面前唏嘘道,既生瑜何生亮,既生瑜何生亮呐!她就忧郁了,寄生愈合怎么能身量呢?
、116八月六日
八月六日,一个无比平凡的日子,璀璨阳光准时升起又降落,万里无云的天空依稀有岁月蹉跎的记号,大地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各有各的忙碌,仿佛千百年以来,人们换了一拨又一拨,街景如初,令人感慨万端。我们曾在那里走过,沿着千千万万前人的足迹向前攀岩,谁又记得谁呢?回忆中,和某某在左岸喝过一杯咖啡,转身离开便隔出了几年的光阴,再一次相聚左岸,再也不是原来的某某了。
“你可以去写小说了,小美男。写那种悲情催泪大戏,准能把人们的泪汇成一片海洋!然后,把你淹死。”花白镜用阴阳怪气的语调念完上面一段文字后,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覃蒂云瞪了他一眼,继续对着镜子练习所谓的阴险又邪媚的一笑,但不管怎么笑,看起来都那么好看,她就郁闷了。上面一段文字是她写的,自从背了偌多的台词后,她总是灵感不断,有事没事就在本子上乱写一通,反倒能发泄情绪,她成了不折不扣的文字控。
“嘿嘿嘿,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花白镜拿开了镜子,面对面地说。
“对了!就是你这种笑!阴险又邪媚!”覃蒂云一拍桌子大声一喊,兴奋得不得了,吓得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八月六日,一个无比平凡又重要的日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铭记在心中的,虽然忙碌,她依旧一天一天地数,数到花儿都谢了,终于来临了。她皱皱眉头,笑着说:“我只记得日期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呢?”
向阳导演刚发火完毕,因为莎莎有一场戏,是要她高难度的旋转三百六十度再扭腰抛一个媚眼,再华丽地向前扑倒在池塘里,已经NG了十来遍还是不合格。莎莎在一边哭得梨花带雨,向阳还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又摔台本又踢桌子的。花白镜一看,觉得没戏了,本来是想替小美男请一晚上的假的,现在去请假无非是想找抽。
“关键时刻,你怎么这么没用!”覃蒂云鄙视地瞟了一眼花白镜上上下下,然后自己拿出一瓶准备已久的啤酒皮笑肉不笑地朝向阳的位置走去,两个人相视一笑,侃着喝着就有一人醉倒了。然后,她拍拍身子走了过来,向发愣的花白镜打了声招呼,“搞定了,我们快点出发吧!”
“不等丝妆了吗?”
“啊,人又找不到,手机也打不通,刚才还没来得及问向阳她去哪里了呢,他就醉倒了。奇了怪了,你说妆妆能去哪里呢?”覃蒂云风轻云淡地说,整个人躁动不安,好像准备要去干一件坏事一样。
“哦,不知道啊。”花白镜整个人也躁动不安,眉目间是浓浓的忧愁,只是渐黑的天色遮掩了他的表情。
覃蒂云盯着车窗发呆,窗外夜色如虹,映在她眼里充其量也不过楼与灯,现在她能看到的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以法迦。仿佛她一伸手,就能触碰到了以法迦有温度的脸庞。她的心痛苦地纠结,因为今天是八月六日,以法迦将会飞落在小蛮腰,也将再度飞落在她的心间。她顿时不敢回广州了,她又迫不及待地想一秒钟就到广州。八月六日,这个平凡又重要的日子,多年后,她依旧分辨不清她这一趟到广州究竟是对是错。
、117半路(一)
从西安到广州,仅仅两个半的时间,可偏偏在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里,这一段两个半钟的旅程,他们仿佛用了二年半才完成。塞车,误机,再塞车,也就算了,还有更加麻烦的事等着他们。
“小美男。”花白镜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
“嗯,怎么了?”覃蒂云同样有气无力地回应。
“你家上帝在不在?他是存心不让你去参加以法迦的钢琴演奏会吧?”
“……”
也许吧,也许命中注定得不到的东西,任你怎么抢怎么拼都无济于事,就算快要到手了也会一下子消失了。这就叫做无能为力。覃蒂云不知不觉就阖上了眼,内心一片寂黑,白天已经够疲惫了,再折腾下去会一睡到天亮的。迷迷糊糊中听到了谁在说话,谁在唱歌,谁在开心地笑着,她把耳朵一捂,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关于以法迦的,他的人,他的琴,都和她的心紧紧地连在一条直线上。以法迦说,糯米,笑一笑,要像小孩子一样地简单和美好。她就浅浅地弯起唇角,安然宁静地美。当一阵吵闹声惊醒了她时,她正好梦到以法迦活生生地在她面前消失的场景,吓得她差点儿就哭了,睁开眼见到车外两个高高的身影厮打成一片,赶紧揉了揉眼睛,等看清了两个身影是谁了,她愣住。
“哎,再塞下去可就要在高速公路上过夜了。”司机大哥打了哈欠,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话,居然丝毫也不理会车外人在打架。
“够了!时从泊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呢!给我停下来!”覃蒂云手忙脚乱地推开门跑到他们跟前大喊,一脸的愠怒和冷凛,引得周边车上的人都往这边看热闹。
他们两个顿了一下又开打,双方功力不相上下,自是一直在僵持,接着听到一声吼叫“再打!我就跳下去了!”才不得不停住。
“哇,好像是基友三角恋耶!”路人开始大声地讨论着,“哈哈,那两个打架是为了那一个吧?都长得不赖呢!真是可惜了!”“我觉得那个穿西装的跟这个矮个儿的比较相配,你怎么看?”“唔,那两个打架看起来相好一点吧?不是有一句话叫,打是情,骂是爱吗?”……
覃蒂云被说得一脸的通红,她觉得既丢脸又尴尬,赶紧钻回车上去,恨不得马上离开高速公路。
时从泊把一张支票拿到了司机大哥的面前,只是使了使眼色,司机大哥便满脸喜悦地接过支票笑呵呵开门走掉了。而他则整理一下西装,顺理成章地坐在驾驶位置上。
“请问,时大老板,你有什么事吗?”她压低了声调说。
“没事,刚好路过这里,来接你回去。”时从泊说。
看了看钟点,还有半个小时就开演了,花白镜比了一下手势,覃蒂云很快就领会,不由地紧蹙眉头,失落着:好不容易到了广州,真的是排除万难才到了广州的。无奈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现在就是长了翅膀也赶不上了!小蛮腰,你怎么离我那么遥远呢?
、118半路(二)
“我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小美男不会跟你回去的!你这是何苦呢?害得我动手,害得我们仨明天一块儿上报纸头条了!唉,以后追我的女生更多了,我很烦的。”花白镜煞有介事地说着,一如既往地大言不惭,完全不顾旁人崩溃的表情。
“咳咳,你答应过我要好好地呆在西安?”时从泊质问道,往后一看,一双犀利的眸子足以秒杀一切。
覃蒂云身子一抖,鼻腔哼了一下,说:“我不记得我有答应过你。你少管我的事,不然气死你了可不关我的事。这一次,你先动手跟花白镜打架,我就不追究了,请你从哪儿来就哪儿去吧。”
“如果我说不呢?”一字一顿地,时从泊好听的声音此时充满了阴险。
“难道你又想再和我较量一番?”花白镜听罢立即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被她一瞪又立即不作声了,只是嘿嘿地笑一笑。
“我不想跟你废话!你无非就是要阻拦我去看以法迦,我现在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除非你把我杀了,不然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她没有很大声,没有发火,清脆的中性音在车子内狭小的空间里显得那么有杀伤力,令人不寒而粟。
花白镜竖起了耳朵听着,他一直不懂以法迦究竟是怎么一个人物,居然能使从不对男生感冒的小美男如此拼命地追捧,现在倒是能猜出几分,小美男那么热爱弹钢琴,以法迦一定就是她的偶像了!亲眼目睹偶像在台上表演,那可是所有粉丝梦寐以求的事呢!而他就有义务好好地帮她圆了这个梦!
许久,时从泊才出声:“我没有要阻拦你,我只是不想让你难过而已。没什么好看的,你何必要骗你自己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抱歉,我现在不想见到你的脸!”一边说着,覃蒂云就摁开了车门作势要出去了,时从泊一只手横了过去,挡住她的去路,她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他一躲又横了过来。花白镜连忙来帮忙,结果又打开了,她趁机跑到了公路栏杆边,深呼唤等待着。
“花白镜,别跟他玩了,我们走!”这是覃蒂云离开时撇下的一声命令,花白镜十分默契地点点头,再跟时从泊拖延了一分钟,对准时机跳出车子,以豹子之速冲到她的跟前,稳稳地搂过她的腰便往下跳,张开另一手臂,一屈膝盖,踮过几辆车子上面,跳到安全的路面上,以非常优雅而从容的姿势。
记不得这是第几次这么冒险地在空中跳跃了,覃蒂云从来就没习惯过,只好紧紧抱着花白镜的脖子,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脸,而不敢往下头望。夜色很美,他的表情很酷,她的动作有些僵硬。她并没感到一丝丝的害怕,反而是一份自在的坦然。
时从泊只是往下看,不打算追了,他空洞的眼神木然了,朦胧光影中,他轻轻一笑,拨通了莫晨的电话。
、119演奏会(上)
覃蒂云知道中国的文化博大精深,此时她才发现中国的武术一样地强悍惊人。花白镜说,厉害吧?我刚才用的是凌波微步,比汽车还快呢!一般人儿我不告诉他。她气得咬咬牙,早知道凌波微步这么神,他们何必在路上耽搁那么长的时间!回去她也要学一学!
到了演奏会门口了,花白镜一摸口袋,一脸的歉意笑着说,我把门票落在刚才的车上了。覃蒂云听完有种晕厥的感觉。
守门人肯定不让他们进了,他们不得不百招齐出,什么办法都试了,什么好话都说了,也没用,就差一巴掌把这个人可打晕。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有一个人跟守门人咬了一下耳朵,守门人就九十度鞠躬地请他们进去了:覃蒂云先生,你怎么不早点说你的名字呢?刚有得罪请多多包涵,请进去吧!
时势造英雄,时尚造达人。这个世界本是属于那些呼风唤雨的大人物的,他们就是主宰,他们就是星宿,他们一手遮天又依赖于天。看那沸腾的人群,为了别人疯狂,为了别人尖叫,为了别人厮吼,那么卖力只不过是一种表情。而台上灯光辉煌,台上荧光闪耀,中间是一道无法逾越的无形之沟,千里之外,为谁守候?覃蒂云的手死死地环住花白镜的手臂,她怕被巨大的人群淹没,她怕被他们的火热激情败落,她站着一动不动,眼神穿过形形色色的阻碍物直盯着舞。花白镜早已high得跟什么似的,随着人群跳跃、叫喊、欢呼、招手,可他从始至终并没忘记要拉住她的手,保护好她,这是他唯一的念头。
覃蒂云的心,失落着兴奋着,总之是复杂的。她骤然明白了,一年前的那场车祸上,以法迦的妈妈并没有死,也许她撞到的并不是他妈妈,也许他们打算不追究她的过错了,否则她怎么可能平安无事地活了这么久,也没有人找过她父母的麻烦,这足以说明一切的。以法迦还是爱她的,他就是来找她了!那么巧进得了这演奏会,证明上帝也要让我们在一起的!我怎么那么傻还躲起来呢?我应该当年就找他们说清楚的!上帝会原谅我的!他们也会!以法迦,你也会吧!覃蒂云越想越激动,她恨不得回到撞到人的那个时间点上,把受伤的人送到医院,再和爸爸妈妈,以法迦好好地解释,也许就用如此担心受怕地在中国孤单地生活了!但是这一切若是真的呢?以法迦因为妈妈过世了,接着她也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他会觉得自己的生命如此不幸,因此他抛开了所有,他有可能忘记了她的存在了,他全心全意地投入到钢琴演奏中去!如果被他知道是她伤害了他的妈妈,他会怎么想!他会怎么做!太可怕了!
脑子继续疯狂地想像着,覃蒂云忍不住放声嘶叫,把心中的恐惧全部释放出来,可是人群的嘈杂使她的声音只有自己听到而已,她像是做完一个噩梦一样地满身大汗,猛地一抬头就对上了花白镜温暖明媚的眼神,她的心一下子平定了:还好,还有花白镜在呢,没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