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战王的失忆狂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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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这位主子什么时候会这样?有如下三种情况:一、她闲来无事勾搭美男的时候;二、没事和他们俏皮可爱的小主子撒娇的时候;三、就是现在无事,半死不活要使诈的时候。
司徒汶只觉头顶一阵乌鸦飞过,自从来了相府后院,他终于知道当年易尹那小子为什么死活都要和他换差事了。当年易尹说得怎样得天花乱坠,他月钱的遭遇就是怎样的跌宕起伏。只有一件事情易尹是真没骗他,就是这相府后院里,他的人生那是叫一个别样的精彩。
司徒汶手脚僵硬得走上前去,苏梦黎立刻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言语了什么,苏梦黎那是说得眼角都泛着笑意,司徒汶听得那叫一个面部表情僵硬。团子在一旁直看得心里紧张,他凑近在凑近,可就是听不见苏梦黎在和司徒汶讲什么。
没得办法,他的武功压根就是梦梦心情好的时候随便使唤的几招,对付一般的小小少年和小毛贼可以,但想偷听梦梦和司徒总管谈话这种高难度的事情,他只能是望洋兴叹,就两个字——没戏。
“主子,这不太好吧,老爷子要是回来的话……”司徒汶听完苏梦黎的话,直接就呈呆愣状,这苏梦黎的要求虽然在他意料之中,但是真的听到了实在是有些略无语,感情他家这主子还真的是要这么干。
老爷子虽然不是他主子,但是要是老爷子知道了,保不准又是一番的说教,他才不相信依照苏梦黎这主的性格,会替自己辩解,她铁定会喝着茶磕着瓜子,一脸幸灾乐祸得看戏,顺带着火上浇油。
真心的干嘛要他去说啊,面对战王爷,主子有时自己都吃亏,让他一个手下去,万一办砸了,伤得可是他的月钱。一言蔽之,在苏梦黎手下们的心中,国事家事天下事,在月钱动荡飘摇的时候,那都是浮云。有此可鉴,苏梦黎那妖孽到底是将她无辜的手下荼毒得有多么的深厚。
“司徒,你当真不去?”司徒汶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苏梦黎已经是掏出了自己的小帕子,擦了擦压根就不存在的泪水,假惺惺得哽咽道:“司徒,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这年头的属下一个个都是要反了,我再也不扣你月钱了,你走吧,这个月你的月钱还剩二十两雪花白银,自己去……”
苏梦黎的话还没说完,司徒汶已经迈出了自己的脚步,苏梦黎立马收了帕子,拎着团子藏到了假山石后,顺带着蹲下身来,对着团子循循善诱道:“团子,看你司徒叔叔那慷慨赴义得背影,这就叫做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懂了不,你要向你司徒叔叔学习啊,这年头这样好的属下实在是太难找了,真是年度十佳好手下!”
团子瞄了一眼司徒汶,明显得瞅着司徒汶的步伐一僵,好笑得补了一句:“梦梦,要是司徒叔叔活着回来怎么办,那你的解释不就有误么?”
“不要在意细节嘛。”苏梦黎干笑两声,尴尬得站起来,真是被团子这小鬼抓到语病了。
团子不屑得瞥了一眼苏梦黎,梦梦真是的,每次的比喻都是这么的不靠谱。趁着苏梦黎尴尬之际,团子立马捂住自己的小腹,道:“梦梦,我先出去一下。”
“去吧去吧。”苏梦黎并未在意到团子离开时,嘴角上挂着的那抹邪笑。
关于苏梦黎母子俩的对话,自然是一字不落得全都入了司徒汶的耳朵里,司徒汶心里无限怨念,主子、小主子,你们真的可以再狠一点么?人这一生,遇上这么一对主子,真是夫复何求,幸何如哉!
“战王爷,我家老爷不在,您这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么?”司徒汶面上换上招牌式管家微笑,一踏进客厅就拱手问道。
司徒汶并没有朝着南宫琰行礼,叶青冷眼瞥了一眼司徒汶,心里直道,这人当真是好大的架子,不过是个管家而已。
“呵呵,没什么大的事,只是有一事本王很好奇。”南宫琰并未觉得司徒汶这般无礼行径有什么不妥,礼貌得笑笑,柔和的笑意中却有着明显得疏离和王者那凌然的霸气。
司徒汶程序式得回以一计笑容,隧道:“不知王爷对何事这般好奇。”
“也没什么,本王只是好奇司徒总管是不是对黎儿有着爱慕之意。”南宫琰不着边际得问道,司徒汶只觉好笑,对苏梦黎有爱慕之意,不要开玩笑,那样小少爷绝对会杀了他的。
司徒汶不知南宫琰为何会这般问,但却知晓这答案南宫琰的心中早已有数。司徒汶退后两步,道:“王爷说笑了,大小姐只是司徒的主子,您心中明白何以这般来取笑司徒。”
“本王只是瞎猜猜,能让堂堂花影楼楼主心甘情愿跑来相府,当一个区区的院阁总管的原因是什么。”南宫琰幽幽得开口道,他的视线很散,让人瞧不真切他究竟在看些什么。
司徒汶有些惊讶得看着南宫奕,他花影楼楼主的身份,在整个江湖上都甚少有人知晓,这战王爷是如何得知的?再看看南宫琰那妖治无双的俊颜,他的神情依旧很随和,闲散的目光看似游离,却让司徒汶心中倍感压力。
花影楼看似独立,实则是鬼域的分堂,知晓他的身份,是不是代表着南宫琰已经知晓了苏梦黎的真实身份了?司徒汶的内心一时大骇,这战王爷深藏不漏的能力实在是让他感到有些可怕。
正文 48 一百万两黄金折成碎银,别啊!
墨色的素袍上,毫无半点的修饰,司徒汶打量了一眼南宫琰,他穿的很简单,周身上下唯一的亮点或许就是别再腰间的那枚白里透红的玉佩。
鲜艳的红色似乎要冲破那白色玉质的枷锁,直直得突围到人们的眼前,这样一抹嫣红,在茫茫得墨色中更加的夺人眼球。
小麦色的皮肤让人想不到这是成年在边关驻扎的人,其面上气定神闲得样子,已经可以让人想象到,在边关那个指点江山,决胜于千里之外的神情。
常年驻扎在边关,并没有让南宫琰染上边关游牧名族的习气,他举手投足间,让人移不开眼的依然还是那份与生俱来的尊贵很王者霸气,让人忍不住要臣服于脚下,在不敢直视一眼。
修长的手指随意得扣在一旁的矮几上,有一搭没一搭得敲击着,骨节扣在朱红色的红木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担着悦耳的声音却听得司徒汶的心中有些没底。
南宫琰的眸子很深,犹如深不见底的深渊,即使它的表象很谦和随意,但是司徒汶却探不到那更深的地方,也不知那最为幽深的地方究竟藏匿着什么。
“司徒只是一届管家,当真不知王爷在说什么。”司徒浅笑着回应,口气不咸不淡,既然不知南宫琰究竟知道多少,那他只好抵死不承认,先探探虚实在说。
“是么?”南宫琰放下手中的茶盏,站了起来,司徒礼貌性的退了几步站在那里,南宫琰则上前几步,右手悠然得放在司徒汶的肩上。
司徒面上神色不该,余光则暗自瞥了瞥南宫琰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心里的情绪猛地一沉。
“既然是这样,还有劳司徒管家以后好好照顾黎儿,本王不希望其他什么有的没的会扰了黎儿的安宁。”南宫琰轻拍了拍司徒汶的肩膀,嘴角的笑意很淡很浅,说得无甚得谦和。
司徒汶分明得感受到了南宫琰笑容中的寒意,以及他手下加重的力道,这分明就是在警告他来着。看样子,这战王爷对主子确实是颇为用心啊,想来他是不知道苏梦黎的身份了,司徒汶那悬着得心情这才稍稍得好了一些。
司徒汶笑着退了两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司徒心中有数,不劳王爷费心了,敢问王爷今日造访,所谓何事?”
“这满地的红绸,莫不是司徒管家眼睛出了问题,看不出是怎么回事么?”叶青闻言,立刻没好气道,说实话,他当真看不惯司徒汶那副死态度,就算他真的是花影楼楼主由如何,总不过是个江湖上的笑笑之辈,这副样子,着实是太过无力了些。
南宫琰没说什么,凌厉的目光扫了一眼叶青,算是告诫,叶青立刻低下了头。司徒汶并不说什么,只是转身扫了一眼院中的物件,赞道:“唔,这颜色确实不错,战王爷这是在哪里买到的红绸,赶明儿司徒也好去采办一些来。”
司徒汶明显得就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而南宫琰似乎也不介意,更是好心道:“是这样,本王回府正好经过相府,这小郡王爷的婚刚退,本王怕夜长梦多,就顺便来提亲了。”
顺便?!司徒汶看着那满地的彩礼,瞧瞧我们战王爷这话说的何其轻松,但是看这些东西有条不紊得放置在相府的院中,回府的路上路过,你真的相信么。况且这战王府和相府完全是两个相反的方向,请问您是怎么路过的?
司徒汶的余光瞄了一眼苏梦黎藏匿的假山,心里直叹,主子您干脆从了算了,这大好的有为青年到哪里去找啊,这也省的他在这里没事找事的好啊。
陈然,这仅限于心理层面的活动,司徒汶自然是没胆子违背苏梦黎的意愿的,至少他还指望着苏梦黎那无良的主子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将他的月钱发还给他呢,即使希望很渺茫,但是本着世上无难事的坚定的信念,司徒汶是勇敢得知难而上了。
“是么,但是我家主子早前立过规矩,王爷这聘礼若说是没有个百万两黄金,还是请王爷回去吧。”司徒汶转过身来,面上颇为无奈得看了看南宫琰,心里直叹,这百万两黄金的理由,主子您当真是敢想。
“哦,是么?”南宫琰挑眉,轻蔑得语气中有些些许的不屑,但却并没有厌恶得情绪,司徒汶听着连连点头,在一旁附和着,心里喊道,王爷,您就答应了吧,这样我也好赶紧的撤。
叶青听着,心下里只替南宫琰抱不平,这什么情况,这相府的大小姐名声在外,自己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自己那残花败柳外加顽劣成性的评价那是传得玩得么,这样的条件她是怎么敢提出来的。
在司徒汶一天有戏的期待表情中,南宫琰终于缓缓开口叹惋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王妃看来很是爱财啊。”
“是啊,这还当真是……”司徒汶正要附和着感慨几句,哪知南宫琰指了指门外的箱子,对着叶青恍然大悟道:“叶青,找人将本王聘礼中的一百万两黄金则合成铜钱,让司徒管家好好数数,看看这分量够是不够,也请司徒管家数完了告诉王妃,也好让王妃知晓本王的诚意几何。”
叶青闻言,为难得说道:“王爷,这些都换成铜钱怕是有难度。”
“那就换成碎银,管家记得要好好得清点清点,切莫出了差错。”南宫琰颇为认真得交代这,像是在交待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一般。
司徒汶表面上笑着应着,那心里可是在一个劲得叫嚣,这都是什么情况?则合成碎银,那可是一百万两的黄金啊,照着样子,那黎络院可不该给碎银子给填满了,你们二位主子心情好,借着我这管家隔空对话,但也别竟给我出难题啊。
要你看着那满院白花花的银子,而你只能数着还不能碰,这什么心情,司徒汶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光明的未来了。
正文 49 团子,你很可疑哦
一百万两的碎银子,南宫叔叔你是怎么想出来的,该不会和梦梦学上了吧?团子一回来就听见南宫琰这话,心里立马是赞叹了一把。
依照司徒叔叔那喜欢银子的性格,你让他一个个数着,这大把的银子自能看着不能碰这是叫个什么世道哇,想想司徒汶那一脸往而不得的样子,团子就想笑。
苏梦黎听着南宫奕那话,眼角不自然的抽抽,要不是方才他冲着司徒汶说得那番话,被她悉数听进了耳朵里面。她真的是要怀疑南宫琰这是在报上次她给他送铜钱的一箭之仇。不过话说那一百万两的黄金,好像很多的样子呢,可惜跟她苏梦黎无缘啊。
“梦梦,那可是一百万两的黄金,你真的不心动啊?”团子小手指了指南宫琰所在的方向,撅着自己的小嘴,略略不死心道,要是碰上了其他人,照着梦梦那性格,估计早就贴上去了。
苏梦黎蹲下身子,修长的手指狠狠得捏了团子一下,恨铁不成钢道:“我说小子,为娘的是为了一百两黄金而折腰的人么?你也不想想,为娘的要真进了那战王府,那庭院深深深几许的,想出来一次都难,更何况是搞银子这种技术活。”
“啊,梦梦很痛哎!”团子一面抗议着,在脱离了苏梦黎的魔爪后立刻揉起自己的小脸,自己的小脸又不是面粉团子,梦梦干嘛每次都这个样子揉来揉去的,在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英年早逝的。
团子不满得瞪了苏梦黎一眼,以示自己心中的愤懑之情,遂鄙视道:“梦梦,你就吹吧,就算是千尺的深渊,只要你想出去,还不是照样有法子,才不是这个理由呢,没事就知道哄骗小孩子。”
呦呵,感情这小子还有脾气了,不过确实很了解她这个做娘的心思,苏梦黎面上喜滋滋得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