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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休妻也撩人-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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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爱命的人,怎么可能跳下城墙?怎么可能?
她不信,打死她都不信!
这些人一定是在骗她的!一定是的!
这么想着,沐晚歌猛地转身,也不看身后元宇倾大变的脸色,直直往外奔去!
元宇倾大惊,连忙跑上前将她拉住,她猛然受力,整个人不由得往后退去,一瞬间便撞到了元宇倾的怀里,被元宇倾整个抱住,压抑许久的悲痛情绪终于于此刻尽数爆发出来。
似乎是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间,沐晚歌只觉脑袋沉重无比,记忆中的影像一幕幕的展现在面前,她伸出手想要触摸,可刚一碰到,影像瞬间支离破碎,连同记忆里玉景璃那清晰无比的音容笑貌,都在一次次的伸手触摸中慢慢的消逝远去,眨眼过后便再也寻觅不了……
……
“相爷,公子……”浣绫和蓝衣齐齐猫着腰,探着头从门缝里往里瞧。当看到元宇倾和卢朝轩出现在门口时,齐齐行礼道。
比之元宇倾的沉稳,卢朝轩则显得复杂急切了许多,就差没有揪起两人的衣襟恶狠狠的质问一番,“小歌儿怎么样?还是不见任何人,什么都不吃么?”
浣绫和蓝衣齐齐摇头,眼神里除了心疼,便是无可奈何。
“你们让开,小爷进去看看,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臭小子都不在了,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还了得?”话落,门已经打开,人也快速的窜了进去。
浣绫和蓝衣齐齐望向元宇倾,却发现对方只是朝她们轻轻的摇摇头,两人也只能是暗自叹息了一声,下去准备些自家小姐喜欢的点心……
元宇倾看着眼前这扇门,心里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那次,她狂奔着想要跑出府的时候,被他及时的拉住,可也诱发了她积压多时的悲恸情绪,整个人伏在他的肩头失声痛哭起来。
后来,哭着哭着便晕了过去。当时真把他吓到了,连忙叫来李秣陵为其诊治一番,得出的结果,便是过于悲痛导致气急攻心晕倒了过去。而自从晕倒过后,她就把自己关在门里,他进去也不搭理,人也不哭,就那么静静的坐在床上。
他倒是宁愿她发泄过后就没事了,可这样的平静让他心里无端的没谱。不得已才让人找来了卢朝轩……
她心中永远都有个位置,是属于卢朝轩和玉景璃的。这一点,他一直都懂得的,所以才能这么理智的面对她与卢朝轩玉景璃的调笑嬉戏。不然,以元某人比针眼还小的心眼儿,早不知道醋成什么样子了。
房内,卢朝轩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前,俯视着披散着头发静静靠在床沿的小人儿,心里又是好一阵抽痛,忙坐在她的身旁,柔声道:“小歌儿……跟我去吃点东西吧……又或者出去走走也好啊……总不能一直都待在房里呢……”
听到那声“小歌儿”,沐晚歌眼里划过一丝亮光,猛地抬起头看过去,待发现是卢朝轩时,眸光顿时暗了几分,很是疲惫的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怎么是你啊?你怎么过来了……我还以为是……那臭小子呢……”
“臭小子不是还在么?你想看他,随时多可以啊!”卢朝轩继续柔声安慰。
谁想,沐晚歌却是猛地摇起头来,哽咽着,断断续续道:“不……臭小子不要我了……臭小子死了,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不, 他没死呢,只要你还记得他,他就没死,”卢朝轩忽然伸手拉她入怀,想起这么多年来相依为命的日子,他微微苦涩的心情却又变得有些欢喜,“小歌儿,别哭了 啊,若是被臭小子看到了,你不会有事儿,我可就糟糕了。他一向最疼你,半句责备的话都不肯说,可唯独对我便是那般严词厉色。就算是为了我,你也得好好着才 是,否则我岂不是亏死了……”
只是到了最后,声音却是越来越低,只因肩头已经被泪水浸湿,凉凉的泪水渗入衣裳中,居然透着一股沁心彻骨的冰冷,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搂着沐晚歌的手又收紧了几分,仿佛只有靠着这样紧紧依偎的姿势,才能温暖此刻彼此带着凉意的心情。
……
在卢朝轩走入房中,又与沐晚歌待了一夜后,第二日,沐晚歌起了个大早,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所有伺候的下人都惊呆了。或奔走相告此等好消息,或飞也似的跑去告诉元宇倾,而其他的一些,则是下去准备了好多吃食……
一时间,元相府里便是好一番热闹的景象……
沐晚歌眼睛微微红了起来,想到原来的搭档三人组,如今也只剩下两人,心里又是好一番难受,只是习惯性的仰头望天,当看到湛蓝的天幕和感觉到晒在身上明媚温暖的冬日阳光时,脑海里忽然浮现出第一次遇见玉景璃的画面。
那个时候,天空也是这样的湛蓝!
她还记得,玉景璃遥遥望着天际的眼神,恍惚中带着些许的怀念。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说出了那句话“若真有那一天,我必自毁,以除去你的后顾之忧”。
那时候,虽有些不喜这样的言语,可多少都不放在心上。三人都能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重遇,彼此又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势力与身份,应该是自己做主自己的命运,怎么可能动不动就说死?
可不想,如今竟一语成谶。
一直到现在,她都不明白为何玉景璃会因为那么一句话就轻生。他不是软弱的人,即便是受了要挟,也不会就这么轻易妥协的!这样的结果,到底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好的结局,还是此生逃脱不掉的宿命?
可是,她不信命啊!
“歌儿,你终于出门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正这么想着,眼前一道身影闪过,元宇倾飘身落在了她的面前,笑着问道。
沐晚歌静静的看着他,忽然伸手抚摸上他的脸颊,低低开口:“随便吃点什么就好……你怎么变得这么憔悴了,下巴长胡子了,就连黑眼圈都有了……唔,不好看了……”
话 还没说完,元宇倾就突然伸手将她拉入怀中,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低声开口:“歌儿,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可是你呢?你好点了么?歌儿,我知道你很难过,可你 总不能……一辈子都沉浸在难过里啊……你不知道有很多人担心你么?你看,我下巴上的胡子都是因为担心你熬出来的,你难道希望风流倜傥的左相大人就此颓废不 堪成了个糟老头子么?”
“扑哧”,沐晚歌却是难得的笑了出来,伸手抚上他的下巴,那里果然长出了一点点青色的胡茬,摸上去硬硬的,有股酥痒的感觉。她嘴角的笑意忽然淡了几分,语气有些飘忽道:“姓元的,我……我想去看看他……”
元宇倾顿时敛了笑意,点了点头,“好。不过去看他之前,你要先养好身子,身子养不好就哪里都不许去。”
“好。”
……
皇宫养心殿内。
昀孝帝看着眼前这带着青铜面具的男子,猛地打翻了手中的茶盏,碎片散落在地上,他却浑然未觉,踩踏着碎片直直冲了过去。
展靖却心惊不已,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出声惊呼道:“皇上,地上碎片,小心啊……”
话音戛然而止。
昀 孝帝猛地将展靖拉入怀中,强硬有力的双臂紧紧收了起来,展靖想要挣扎想说“皇上这不符合规矩若是被人看到那又该怎么办”,可所有的挣扎和话语还没说出口, 已经被昀孝帝抢先:“你可真是狠心啊,这么多年,朕不去胥城,你也不来京都看看朕?若不是元宇倾发现了你在京都的踪迹,你是不是来了也不跟朕说一声?”
“皇上,您先放开……”展靖僵硬着身子,拍了拍昀孝帝的后背,多少话语酝酿在了心里,却在真正见面的这一刻,一句都说不出来。
他本来就想离开京都的,只是刚收拾好行李,就见到禁卫军候在了柒月楼门外。想要悄无声息的离开,如今却是已不可能了。可跟着禁卫军走入那金碧辉煌的皇宫时,他却感觉到一股难以名状的欣喜和激动。
那是自那年离开京都后,再也不曾体会过的心情。久违的心情呵!
伸手推开彼此之间的距离,展靖有些尴尬的心情也慢慢放松了下来,凝视了昀孝帝半晌,最后才无奈的叹息了声,“你我不该再见面的,一见面就……都这么多年了,又何必呢……”
“什么又何必呢?这些年,你从来都不踏入京都一步,朕想你的时候,只能是偷偷的跑到胥城,人见不到,就只能去感受你生活的环境……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躲着朕……”幽幽的声音传来,却让展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估计谁都无法想象得到,仁政爱民睿智神武的昀孝帝,竟然会露出这样哀怨而恼恨的神情,简直与朝臣们所能看到的判若两人。
展靖为难的看了他一眼,道:“皇上,我该走了。你是个好皇上,这些年紫启国在你的治理下愈发繁荣富强,也不枉我当初一番退让归隐之意。这或许是咱们最后一次见面,你……珍重吧……”
话落,便见他有些急切的转身,迈开步子就要离去。
可刚走出一步,却感觉到身后忽然贴上的胸膛,身子不由得一僵,却又听到身后那人幽幽说道:“要走,可以,带上朕。”
虽然看不清身后那人的神情,可从语气中却是可以感受到其中的坚决。不知怎么的,展靖忽然眼睛有些发痒,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后,才缓缓问道:“皇上,紫启国的江山,离不开你!你若是走了,这紫启国的百姓又该怎么办?”
“这个皇帝,朕做了这么多年,也做够了,如此累的活计,打死都不要再去接手。你看,朕连退位诏书都拟好了,行囊也收拾好了,日后这偌大冰冷的宫殿,再与朕没有任何的瓜葛。以后,朕就和你去过平凡人的日子,你说可好?”
你说,可好?
这 一句话,犹如魔音穿耳,久久回荡在耳边。许多年前,他辞别前的那一夜,他也曾经这么问过身后那人。那个时候还真的太年轻,他们二人因一场相救而相识,随即 一路扶持着,终于将他送到了那个至高无上的椅子上,而身为人臣的自己,却已经没有与他并肩而行的可能!不仅是为彼此身份上的差距,更因为这违背人伦道德 的……情感。
既如此,倒不如放舟江湖,过个逍遥自在。
如今这一句话,便勾起那么多年里的相互扶持并肩行进,心里的触动顿时如潮水般席卷去了所有的顾虑。那样的煎熬,他却是再也不想要体会,如今既然他能够放下那个尊贵的身份,他又为何不能说一句“好”?
缓缓的转身,展靖看向昀孝帝,从他的眼里看出了神情坚决的自己。点了点头,想起“碧水青山丝竹缠”的江南岸,两人的唇角忽然都溢出了满足的叹息。
三日后,昀孝帝失去了踪迹,却于皇宫中留下一封退位诏书,立洛王玉云洛为新皇。
……
这日,沐晚歌在经过李秣陵的重重诊治后,终于确认身子仍旧不能过于劳累,可要四处走动还是可以的。
元宇倾拗不过她,便应允了去看玉景璃的要求。但因玉景璃的墓地在胥城,便命人一大早就收拾好行囊,一切都准备妥当时,却听闻宫中传来旨意,说是皇后想见一见倾颜郡主。
沐晚歌倒也没有推辞,只思考了一番后便登上了入宫的马车,不多久就来到了皇后居住的凤仪宫。
如今昀孝帝虽然退位,可因为新皇尚未登基,而原太子也只是被幽禁,皇后也没有搬出凤仪宫。想来新皇登基后又是好一番局面的吧!
穿过重重屏障,沐晚歌再次站到这个辉煌的宫殿里,顿觉恍如隔世。
这宫殿,她也不过是进了三次,可就因为这为数不多的三次,她阴差阳错的来到了这里,取代了原先的慕晚歌,坚强的活下去。
“你来了。”一道柔和的声音响在了耳畔,沐晚歌猛然回神,这才看到一身素净宫装的皇后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比起以往所见到的任何时刻都黯然无光。
她点了点头,低声道:“嗯。皇后娘娘找我有什么事儿么?”
“没什么事儿,就是想见见你,”皇后闻言,神色有些僵硬,却还是少有的柔声道,“孩子,这么多年,你可有怨过我?”
“不怨。”沐晚歌摇摇头,很是干脆的答道。因为不会对她心存希望,才不会觉得有什么可失望的。
谁想,皇后却是幽幽叹道:“你虽不怨我,可我却是怨我自己的。若不是我,你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忍受着病痛的折磨……”
许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猛地住了嘴,小心的看了沐晚歌一眼,却发现对方一直都是面色沉静的盯着自己,一时间也摸不准沐晚歌的想法,随即试探着开口:“孩子……你……”
“没 事,都过去了。当年我落水,被人抬入了凤仪宫中,本就是一件再错误不过的事情。若不是因为这个错误,我也不会看到不该看的事情,你也不至于和肃亲王联合起 来给我下毒。我因为撞破你的秘密而被蚀忆散折磨了这么多年,心中虽不怨,却是有恨的。如今想来,林国公府从五年前就对我不闻不问,也是怕刺激我的记忆,更 是为了让我自生自灭的,对吧?”沐晚歌面无表情的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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