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妃倾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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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这间房间,我不要搬过来。”宁初婉用力的推着江远洌的胸膛,却始终逃不出他的束缚。
紧紧禁锢这个女人,这一次,他可不会再让她逃走,“住在我隔壁,也免得你会想本王,不是?”
第1卷 四一、耳光
“不要,我不要……”这个男人,她躲还不及,住了他隔壁,岂不是要……宁初婉还挣扎,却突然感觉,他的胸膛已经滚热,他的下身,一处突然胀大的坚硬东西,挤压在她腹部,触感那样明显。
这个可恶男人,他……宁初婉一阵心乱,红霞飞上脸颊,美的那样透彻。
“女人,你勾起本王的火了,现在你要负责灭火。”江远洌一口热气,喷了她一脸,低头,就去吻她红润的面颊。
这个女人,身子这样柔软,自然的香气如此诱人,在他怀里,偏偏还这样不老实,轻而易举的就撩起他的欲/望,该死,他可从来不是,这样的不能把持!
而她,眉头一簇,“呕……呕……”一阵反胃。在他看来,却是对他极大的讨厌。
江远洌眼中的烈焰,骤然一凉,换上满目的冷冽。宁初婉!这个女人,太过分!
她干呕一阵,终于抬起头,“王爷,你刚才不是刚和那个女人做过了?而且,你同那个穆姑娘是有婚约的,应该马上就可以娶她过门吧?”
江远洌眼神骤然寒澈,突然扬手,“啪”!一巴掌打在宁初婉脸上。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如果你和方秋音还想多活几天,以后,就再也别给我提那个女人!”他咬牙,毅然转身,跨步走开。
脸上火辣辣的痛,宁初婉却站在原地,淡然望着他的背影。
江远洌蓦然转身,倏然正对她澄澈的眼眸,倔傲的神色,红肿的脸,却在他狂躁的心里惊起一波疼怜,终于还是咬牙,他一字一句,“就算本王再娶了那个女人结婚,你也还是本王的妃,也别想摆脱本王的掌控。”
为什么,一提起那个女人,这个男人就这样愤怒,他们之间,到底有着何种复杂的关系?
宁初婉迷惑的看着江远洌离去的背影,脸上犹自火辣的痛,对江远洌本该愈加痛恨,然,这一刻,却突然感到,他如此忧郁孤寂,甚至有点可怜。
“呕……”宁初婉捂住嘴,压下这阵干呕。
如果,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办?宁初婉想着,心神不安的走出这间压抑的房间。
回到房间时,冬霜和七八个男女,已经将她的卧室翻得凌乱不堪。
“你们这是干什么?”宁初婉惊讶的问。
第1卷 四二、出卖
“王妃,王爷让我们帮你搬到那边去。”冬霜遥指窗外,对面小楼那间房间。
“不要,我不要搬。”
“对不起,王妃,这是王爷的命令。王爷怕你搬过去不适应,所以,吩咐我把这间屋子的东西原封不动的搬过去,王妃,王爷对你还是很关心的。”冬霜面无表情的说。
呵……真是关心备至哈。宁初婉嘲讽淡笑,是距离近了,折磨起来也更加方便。这个男人,动作可真快。她终是无可奈何,他是高高在上的神谪,他的命令,她只有顺从的份儿。
……
“幻影,我要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江远洌负手站在林中,面色凝重。
“王爷,这些天,我秘密跟踪了你身边十一个有出卖你嫌疑的人,但,他们都没有出卖你的举动。王爷,你有没有想过,出卖你的人,也可能是你比较亲密的朋友甚至是亲信呢?”清澈的声音响彻林中。
朋友?亲信?江远洌眼中骤然闪过一道冷光,“我身边的每一个人,你都不能排除,即使是那个老家伙。”
“你是说,连老皇爷也要查吗?”
“是,就算是他!”声音更增幽冷,出了小林后,江远洌的眸中,犹自流淌着憎恨。江淳风,他的父皇,如果不是他,蝶儿那天也不会出事。
只恨,他流着他的血,即使是仇是恨,也只能淤积在心。而,宁天成,他一定要让他下地狱去给蝶儿道歉。
哀沉良久后,江远洌终于在口袋里拿出那个木人,娇小玲珑的身材,飘逸的长发,与蝶儿,那般相似。
眯起忧郁的眼眸,他仿佛回到过去,“蝶儿……蝶儿……”他念叨着,却倏然感觉那木人对他莞尔一笑,那般沉静,那般好看,也总是,那般疏远淡漠。
江远洌的心蓦地一震,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想起她——那个害死蝶儿凶手的女儿!骤然有种背叛的感觉,不!要狠狠折磨这个女人,九泉下的爱人,才能瞑目!
倏然,江远洌的目光落回木人,咦……这木人底座和背景竟然是王府中的池塘!寒澈目光,骤然冷凝成冰。
这个女人,自从来到王府,一举一动,就从来没有逃出过他的管制,她什么时间刻的这个木人,是谁刻的?如果是冬霜,她不可能不告诉他!
如此刀工,手上功夫决非一般,竟像是出自他手,难道,她和他认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连番两次出现在那间房间,也就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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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四三、给我脱
房间的布置和那边一模一样,就连床和窗帘,也原封不动的被挪了过来,但,宁初婉却总觉不安,恍惚间,就会想起窗台边那个一闪而逝的神秘身影。
况且,江远洌就住在隔壁,已是深夜,她却无法入睡,她才不信,经历了白天那些事,那个危险的男人会没有一点动静。
她正在想,“吱呀”一声响,门被推开,他迈着优雅的步子走来,唇角已勾起,优美的声音便飘来,“还没睡?王妃,知道今晚本王会来,在等我?”这女人,何时变得这样乖巧?连门都没有桠,想来是的,他笑已邪肆。
宁初婉放下手中书,漠然抬头,本是讨厌,怎奈烛光下的他,竟俊隽好看的令她眸光轻颤。
身如美玉,心如蛇蝎,这个男人,她也知必须远离。所以,她瞬息冷却了眼波,坚决的在他和她之间,划开一道距离。
这个女人,当是怕他、恨他的,但,在她风轻云淡的眼中,他看不到一丝情绪,是爱是恨,他不曾清楚。这个女人竟然对他封闭的这样彻底,她的内心,他看不到一丝缝隙。
“聋了还是哑了?”他走近,一脸沉冷。
“臣妾正在看书,没想到王爷这么晚了还会来。”她淡淡的说。
“晚吗?本王觉得,这个时候欢/爱,正是时候。”
什么?欢/爱!不,不可以!她在心里断然拒绝,却委婉了声音,“臣妾这几天很难受,过几天,好吗?”
“给我脱!”他突然掷声,突如其来的冷,仿佛冥界的撒旦。
难受,是吗?你越难受,蝶儿的在天之灵,才会越安宁!
宁初婉本想说,她真的难受,然,倏然感受到他全身散发出的危险气息,自然又想到妈妈。深呼吸,她压制住胃部的所有不适,面无表情的伸手,去解衣裳。
而,他竟一步跨过,伸手,狠狠抓住她头发,“快一点。”
她紧紧抿住嘴,咬牙吞下所有的恨,“嗤”的撕开衣裳,扔在地上,却没有想,这个男人,为何今天残暴的这样反常。
等她褪尽衣裳,他终于放开她头发,大手却直接压在她后背上,“砰”!她双膝重重跪地,冰冷地面,麻痛感那样真切。
咬紧嘴唇,她不吭一声,而,他的大手,已经摁在她的后背上,将她上半身紧紧压在椅子上。舒软的藤椅,却是这样冰冷,而,她后面所有的美好,全部在他眼前绽放,从未有过的羞辱感,充斥了她的眼眸,化作泪水,氤氲在眼眶里。
第1卷 四四、女人,很痛吗?
倏地,江远洌看到宁初婉滑嫩的背上那个蝴蝶形伤痕——这个,他留给这个女人的永久印记。
瞬间,冷冽的眸中,闪过一丝温柔,不!他才不要,对这个女人有一丝的温柔!永远不要!
终于还是冷冷的扯下腰带,将裤子褪到膝下,他狠狠的进入她的干…涩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前兆,已经加速冲刺起来。
狠狠的胀痛,微微带有一丝该死的快…意,她已凌乱,体内的火焰,却还是被他撩起、点燃,甚至有些气喘。
她恨透了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双手狠狠的掐着自己胳膊上的肌肤,就让痛,来令自己清醒。既然这个男人,这样恨她,那么她对他的,只会有恨,她不可以,对他有一丁点的感觉,就算身体上的自然反应,也不可以有!
这个女人,就像没有感觉的木偶,没有一点动静,她越这样,江远洌便越恨,也便对她更疯狂的**,却不想,一阵抽搐,竟然这么快就一泻千里。
他,江远洌,身经百战,阅女无数,从来没有一次,这样失败过!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自从有了这个女人,他总是反常?阴鸷的蹙着眉,他不在宁初婉体内退出,而是,紧紧的盯着她微微颤动的背。
“呕……呕……”宁初婉深深压抑的呕吐声还是传入他耳中,令他的眉,不觉跳动一下。
宁初婉早已咬破嘴唇,血腥味弥漫口中,令她敏感的胃一阵翻江倒海,但,她忍着,嘴唇越咬越紧,血越流越多,也越来越反胃……
她的声音,令他冰冷的心,更增一阵烦躁,猛然在她体内抽…离,她一把将她趴着的身子掰过来,然后,就见她张开嘴,一口浑浊的秽物,掺着嫣红的血向他喷来。
江远洌闪躲不及,干净的上衣被喷个正着,还有几滴,溅到他脸上。他厌恶的抹一把脸,闻着那股刺鼻的恶心味道,当时就想甩下这个恶心的女人冲进隔壁浴室,然,倏然看到她嘴角触目的鲜血,便怎么也无法将她甩下。
不假思索的脱下上衣,用干净的地方,在她嘴上擦过,擦去了那些残留的污秽,血,却还在流淌。
“女人,很痛吗?”他尽力冷声问,该是很痛,不然,这个倔强的女人,眼中怎会盈满眼泪,这个女人,对自己,竟也这样狠心。
“折磨够了吗?如果没有,请继续。如果折磨够了,就请你离开。”宁初婉说话间,狂涌的鲜血,已经流淌到脖颈中,眼泪随声颤动,却始终不肯落下。
她,娇弱而不倒,伤痛却还能平静,血泪交织,就算他无心,看在眼中,却也扎眼。
为什么,都到了这一地步,这个女人还是不肯服软,他心已定,骤然抛去所有怜悯,恨恨的把上衣扔在脚下,冷寒如他,“女人,还没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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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四五、病人
伸手,江远洌已扼住宁初婉的小脸,手指沾了她的血,而,他,狭眸幽红,彷如一头嗜血的兽,“告诉本王,那个木人是谁给你刻的?”
“我不知道。”早已料到,他会看穿,所以她并不惊讶。
“木人在你手里,王妃不知道是谁刻的?”他想嘲笑,却变了味,竟掺了太多不该有的疼怜。
可惜,宁初婉只感到了他的冷,眉目间,只是一味的疏离,“其实,这个木人是臣妾今天在这房间里捡到的。”她坦白了说,反正,这一切,都已无关紧要,或许,这个男人,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就会走开了。
“你认识萧辰?”他突然问,扼着她的手不经意的放松,居高临下直视她的眸,仿佛她的眼中只要有一丝欺骗的迹象,他阴鸷的目光立刻就会将她斩杀。
“什么?”她愕然,嘴角的一颤,溅落了一滴鲜血,“啪”落在地上,殷出一抹残红。
是真是假,他还能分辨,这一次,他知道,她是无辜。不!宁家的人,没有一个无辜!
眸光瞬息一变,他重重一把将她揽过,“今晚,享受还是折磨,王妃自己选择吧。”薄唇倏然吻住她的唇,任她如何流血,也不管不问。
呵……享受还是折磨?她宁愿选择折磨,也不想在他面前再放低一点姿态。
虽不做声,但,她清冷倔傲的姿态却无比明显的将答案传递给他,他陈冷的心,更加冷若冰霜,宁初婉,既然,你这样喜欢受折磨,那么,这还远远没有结束。
……
醒来时,宁初婉浑身酸痛,骨头都像被拆了又重新装起一般,除了脸部和手脚,没有一寸肌肤没有残留他狂…暴的吻…痕,**感犹自清楚,**一次次被撕…裂的涩/痛和肿…胀,令她心有余悸,昨夜的风雨,仿佛还未结束。
那个男人,昨晚,虎狼一般凶猛,残…暴而可怕。而,他像不知疲倦,竟在她累倒沉睡时,悄然离开。
“咚、咚、咚……”门被砸响,然后“咔嚓”打开。
冬霜和一个提着木箱子的女人走了进来。
“冬霜姑娘,这就是病人吗?”女人优雅的看向床榻上的宁初婉。
病人?她什么时候成了病人?宁初婉惊讶间,却听到冬霜的回答,“是的,董大夫,这就是王爷让你检查的病人——宁王妃。”
第1卷 四六、王妃,恭喜
江远洌让检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