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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相公十四-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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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晓得其中厉害。”聂光点首,续,“我估摸着皇上会派德亲王前往东南驻守,而你则留守待命。东南的窝塞人蠢蠢欲动,与乌人均想瓜分龙朝疆土,德亲王若去,情况不会比我好。”

烈明野默认了他的说法,未多言语。

我静静地听着他们一路上的交谈,心中感叹、惆怅,这便是男人的世界,金戈铁马……

“小妹。”聂光将话头转向我,我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抬首。“明野便交给你了。”闻他这样说道,意味深长,透出盼望与祈求。

“聂大哥放心,我会照顾好少爷的。”我应下他的如山重托,吐出最后一字时只觉双肩顿沉。

他深深地瞅着我,点了头。手臂高举,朝身后15万大军一声高喝,“出发——”

烈明野催马让出道路,载我一同目送聂光与大军渐渐远去,直至化作小圆点时才调转马头回返。

送行终有别,但这漫天飞舞的雪花会陪伴聂光同赴边关。我抬首接住大片的鹅毛之雪,雪落轻莹。“天运龙朝创建多少年了?”我靠进烈明野怀里,瞅着掌心中干净的雪花问道。

“368年。”

“换过几代帝王?”

“六代。”

“战事有几起?”

“从未间断。”

我不想再问了,深深地闭阖起双目,原来我穿越至一处乱世……蠕动唇瓣,幽幽念道,“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北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这是出自《从军行七首》古诗中的第四首,我觉得次诗与聂光太符合了。若不能为天运龙朝驻守好西北边境,他便无颜班师回朝,这也是皇上派他前去的真正用意。

战争,就要开始了……

“你懂阵法、懂奇难杂症、会讲道理、会吟诗,还晓得什么?”烈明野附唇在我耳边低声轻问,言语间唇瓣擦过我的耳垂儿。

我缩了下脖子,耳垂有些痒,他的气息更有些暧昧。作为21世纪的女性,基本上该懂的都懂了,只是到了这里大多数均排不上用场。

未立即回答,想了想,道出几项古代大家闺秀均会的事情,“抚琴、下棋、书法、绘画、舞蹈、刺绣……”会这些全拜父母所赐,他二人均为艺术学院的教师,希望我可女成父母业继续踏上艺术之路。只是我一直对艺术提不起太浓郁的兴趣,偏偏喜爱服装设计,更偷偷地报考了服装设计方面的专业,气的父母大学那四年与我一度划清界限。现下我穿至了架空年代,连他们的面也见不到,如今后悔没有珍惜与父母相处的时光已太晚。人生路上无后悔药可卖,拥有的若不珍惜便会失去,而失去的永远不再回来!

‘珍惜眼前拥有,切莫待失去方知悔恨。’杂毛老道的奉告自动回响耳畔,令我思绪为之一顿,随即慢慢地垂下睫毛。究竟什么才是我拥有的?至今不明……

“奇女子……”烈明野呢喃着将脸埋入我颈间,一面嗅着我的发香,一面用斗篷将我包裹搂紧。

失笑,我算什么奇女子,不过是未来的人懂得更多一些罢了。唤我“奇女子”,他这点倒与草湖不谋而合。

走着走着我忽然忆起赏梅那日听得的皇家秘密,忙拍拍他手背,仰首对他叙说。

听罢,他讶然地张大了眸子,性感薄唇有所张启,欲言,又未发出声音。半晌后只见他嘴角翘动了一下,随即复原。

见状,我摇了摇头,什么也没问,正回首目视前方。他呀,心中定是想到了什么。

在黄土道路上慢慢回返,风停了,鹅毛大雪仍然一片片争相而落,马儿的鬃毛上已是雪白一色,世间万物均被淹没在厚厚的雪下。天寒地冻,郊外荒无人烟,倍感凄凉。

我直起身子调整,找个舒服的姿势重新靠回到明野怀里。阖目,享受他的温暖,享受雪花落在身上的轻盈。

似睡非醒,突觉腰间一紧,登时将我从浅眠中惊醒。未等我询问,烈明野率先捂住我嘴,身子也紧绷起来。

我抓住他的小手臂,那手臂上已凸起几根青筋,现下的他迅速进入了戒备状态!心一惊,双眸大张,在这荒郊野外,莫非?!

第四十八章 逃亡与救星

未给我想完之机,“嗖嗖嗖”连续几响,锋利划破空气,带动着森冷杀机朝我二人袭来。

烈明野闪电般松开我的嘴,抽出随身携带的双锏“当当”几下挡掉锋利。锋利纷落,看去,竟是一只只手臂般长短的利箭!

“伏身贴于马背,阖目抱紧马颈!”他低喝,果断干脆,即刻化身作战。

晓得情况紧急不可耽搁,我迅速照做。

“驾!”他浑厚的嗓音震动空气,刺穿杀机领我催马向前。

“嗖嗖嗖”利箭近在耳畔,伴随着烈明野挡击的声音。马疾驰,利箭如影随行!

心在他捂住我的嘴时变高吊而起,现下的杀机令人全身森寒。我闭目不张,唯恐过快的速度令已头昏目眩!

马儿一面嘶鸣,一面撒开四蹄尽速奔跑,颈部肌肉紧绷硬梆。

从声音判断,在这郊外两旁的深山中早已有人预先埋伏,等的便是我二人落单时一举疯射杀之!

烈明野8月初遇刺之事窜涌入脑,时隔5月之余危机再起!我猛地抓紧马鬃,莫非此次又是西域人所为?还是那不知详情的所谓?!

无多余时间细想,在我抓紧马鬃的下一秒,马身毫无预警地强震了一下,痛嘶紧随,接下来便是发疯一般的奔跑!

我心中暗叫不妙,从马儿反应来看必有箭射中!出于本能,我使出全力抱住马颈,双腿紧夹马腹。

“该死!”闻烈明野咒骂,呼啸的风雪与箭击将他的脑后淹没减半。他一手越过我肩头勒住马缰,以确保我二人不会因过分颠簸衰落马下。

深山中不断有箭疾射。粉如降雨。马速、箭速交织在一起,这令我忆起两部国外影片,分别是《速度与激情》、《玩命快递》,此两部太符合现下情势!

不晓得马儿疯狂奔跑多久,只知箭雨逐渐减少,由疯狂转为零星几只,再至消无。

确定不再有危险时烈明野才用力勒住马缰,马儿长嘶着仰身而起,将我二人高高托跃。马蹄着地,“哒哒哒”惊魂未定地胡乱踩踏。

烈明野一面勒缰,一面安抚,马儿虽未能完全摆脱焦躁不安,但踩踏速度却也慢下,且从鼻孔中喷出疼痛热气。

我紧绷的身子即刻软下,抱紧马颈的手臂酸麻不止,额上冷汗滚滚而冒从未间断。伏在马背上半晌才颤抖手臂撑坐起身,僵硬着脖子向后转望……烈明野严肃的面容映入眼帘,起初我以为没有不同,但他的唇瓣抿得有些紧!见状,我头脑擦白了一下,忙向前倾身腾出间隙打量他的身体。目光从他面部向下扫去,扫至大腿处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啧!”他中箭了!一只羽箭没入,墨蓝色长裤暗湿一片,在莹雪的衬托下散发着淋漓血泽!雪地上殷红的鲜血滴滴答答尤为刺目!

“少爷!”我惊声而呼,一颗心蓦然抽缩。他几时中箭我全然不知,一路颠簸剧烈流了好多血,他竟咬牙支撑!

“我没事。”他低沉着嗓音吐出三字,松开马缰,手起锏落,将多余箭柄斩下,只留没入肌肉的箭尖与一小截染血箭柄,斩下箭柄触动伤口的疼意令他皱了下眉。他摸手摸上马鬃安抚,双腿夹一夹马腹催马前行。马儿不情愿,却仍听从。

我握紧他的手,用力抿了下唇,他现下虽无大碍,但若不尽早返回皇城医治必会失血过多!想至此,心儿禁不住颤抖。

当马儿再次奔跑起来时我只觉喉头酸苦,他又要失血了!他身上的伤已够多,如今又新添一处!

奔跑不足2000米,一道道黑影赫然从前方道路两盘的深山中窜出,个个黑巾蒙面,前进道路登时受阻!

见状,我心即沉。原以为躲过了疯射,却不想前后夹击设下双重埋伏!

“该死!”烈明野二次咒骂,此次只有风雪没有箭击,听得清晰许多,那骂声中渗透出怒与恨。

前有阻截,后有追兵,不论进退均无从选择。他当机立断,未勒停马儿,而是在马上松开缰绳,单臂揽紧我腰,猛一提气带着我腾然跃起!马儿继续奔跑,我二人与马相错稳落于地。

“抓住我的手!”烈明野一面说着,一面将我的手握进掌心,闻言,我飞快地反握住他,使我二人之手似涂抹了强力胶一般紧紧相粘。

他放弃回城,拉着我一头扎入深山。上下即刻传来黑衣人催命的叫喊,欲之我二人于死地!

沿雪道而上,我的斗篷被枯枝挂住阻断前行。烈明野二话不说,反身举锏将碍事的斗篷砍成两半,“呲啦”一声撕裂之响,令我鼻酸,眼湿,一声哽咽。

跟着他,我首次体会到何为精心魂魄,更首次懂得患难与共!他明明可自行逃走,若一人总比带着不会武功的我更易脱险。但是没有,他将我的手捉的很紧,仿佛怕一个不小心便会将我遗失!

常言道,‘夫妻不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而他却……

在这生命垂危的紧要时刻,我抹去滚出眼角的泪水,毅然决然地跟着在这深山雪林中穿梭逃亡……

黑衣人追赶速度极快,人多势众,以目估测至少15人。如此劳师动众,唯恐无法治我二人于死地!

积雪厚滑,山路不好走,我们几次滑倒,烈明野每次均先将我扶起,保我可优先得到逃生机会。

你追我赶,黑衣人分三路包抄,逼得我二人似过街老鼠般在雪林中东西走。

我一面喘息,一面随烈明野转向右前方,朝更高处逃去。一路跑来,雪上落下殷红之血,令我心疼,他现下一定承受着痛楚与求生的双重压力!

“动作快,将他二人堵截在那块岩石下——”不知谁人大喊,惊得我脊顿生寒。

烈明野猛收足,更令我吃惊。他犀利的目光飞快地在岩石四周扫视,罢瞅准岩石后方,抱着我一个纵身扑去。扑的过程汇总揽住我腰,另一手扣住我后脑加以保护,并对我低喝,“闭上眼睛!”

忽然间我懂了他的意思,忙将脸埋在他胸前闭紧双目。他摔在了地上护着我,紧接着便是天旋地转的翻滚,速度越来越急!我揪紧他胸前的衣,全身紧绷,心脏“砰砰砰”剧烈跳动,一个声音于心底尖声呐喊,“啊——太冒险了——”

不知斜坡有多长,只知翻滚许久,上方黑衣人气急败坏的咒骂声越来越小,而烈明野的身体与斜坡硬物的撞击声却越来越大,听得我阵阵揪心不安。

好半晌,急滚停下,我也顺着猛烈之势滚出他的怀抱,急急几圈后“砰”撞上树,不再滚动。“唔……”背部吃痛,着实痛哼,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奋力张开双目。头脑严重晕眩,视野急剧模糊,害得我用力甩头欲唤回清晰。

低闷的呻吟令我停止甩头,带着未退的晕眩朝声源寻去,只见烈明野呈仰姿平躺在地。“少爷!”我朝他快速爬去,扑到他跟前。

他眉头拧紧,双目紧闭,嘴唇紧抿,俊美的五官此时此刻皱在一起,黑丝更是凌乱不堪。他左腿上露在外面的箭柄经长时翻滚已没入皮肉,血水染红身下白雪!

“少爷,你怎么样?说句话,别吓我!”我慌了,拍打他的脸面,急问。

他呻吟着睁开一只眼睛,未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闻言,我登时哭了,捂着嘴猛摇头,我一点伤也未受,倒是他,定是摔得不轻!

见我没事,他牵动唇瓣露出一抹牵强的微笑,在地上躺了半晌才让我扶着坐起。他环顾四周,我二人身处一道沟,两面是山,中间是条宽敞平整的道路,稀稀松松的树木疏散生长。

“走,找块可以遮蔽的地方。”他欲起,我忙搀扶。他左腿明显无法完全受力,站起来时蜷缩了一下。

我扶他站稳,捡起散落在地的双锏。看上去不沉,但拿在手里却很是不轻。我抬起他的右臂绕过后颈搭于肩头,搀扶着他向前行,一面走,一面掉眼泪。他好傻,真的好傻……

行约500米,我们在一块巨石下止步,巨石周围有着大小不一的石头,既可抵御风雪,又可隐藏。

我折了树枝,蹲身将巨石下的积雪扫开,腾出一块干地扶烈明野坐下。抬首望日,以时间推算现下应未时过半,距离傍晚还有一个半时辰。行过的500米嘀嗒着鲜血,此血留不得,遂以雪掩盖,防止被黑衣人发现。

我二人情急之下滚下斜坡,瞧黑衣人诛杀之势定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绝不善罢甘休!

现下烈明野不可再行,必调整休息。我接下剩余一半多一点的斗篷,抖去上头的白雪,将其铺盖在烈明野的伤腿上。

他没有言语,无声地揽我入怀,用他的斗篷讲我包起。

我伏在他胸前擦拭面上的泪水,擦罢仰首望向他略显苍白的俊容。冰天雪地,他又流了好多血,一个半时辰的等待,他能撑得住吗?

“我不会死的,你还未……”他用下巴抵住我额头,我感觉到他下颚在动,但“未”字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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