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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雍正养成计划-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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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慈爱地摸摸弘历地小脑袋,李德全见康熙在哪儿蹲着,就跑去拿了康熙御用地小马扎过来:

“万岁爷。”

康熙起身坐下,看着弘历为他烤肉。

不一会儿,弘历举着烤肉兴冲冲地说:

“烤好了!”

由于弘历坚持不让人帮忙,所以洒调料翻转什么的都是他自己来,就连有没有烤熟都不让人跟他说。这一面焦黑一面金黄地烤肉送到康熙面前的时候,康熙地脸上却是笑开了花,这一刻,他人都好像年轻了好几岁。

吃着半生不熟地烤肉,康熙地心里就寻思起了今儿个密探们打探回来的消息,朝臣们正在议论立孙?恩,也许是个好主意吧……

十一月初十,圣驾启程回热河行宫,十一月二十二日,十四阿哥胤祯从前线回来。

见过了康熙,胤祯就兴冲冲的跑去见了德妃,如今康熙年纪大了,越发地念旧,这次来热河不仅德妃来了,几个在宫里带地时间长一些地妃子们都来了。

德妃知道胤祯要回来,那是掰着手指头数日子,今儿个听说胤祯回来了,就站在了宫门口可劲儿地往外瞧。

“额娘!”

胤祯兴冲冲地跑了过来,大老远地见到德妃就叫了起来。

德妃激动地捂着嘴巴红了眼圈,待到胤祯来到了跟前儿,拉着他的手是看个没够。

“瘦了,瘦了……”

来来回回就这么两个字,听得胤祯鼻子酸涩不已。

萧萧见状赶忙上前去低声道:

“主子,十四爷,咱们进屋说话吧,外面怪冷的。”

德妃一听,赶忙抽出帕子擦擦眼角,生怕被外人看到她失态地样子,口里连声道:

“对对对,进屋说话,这一路回来累坏了吧?饿不饿?额娘做了你喜欢吃的饭菜。”

萧萧就在一边笑道:

“主子一大早就开始忙活了呢。”

说着亲自帮两人打起了帘子,又转头对身边的宫女吩咐:

“去把娘娘准备地饭菜端上来,再倒一盆热水过来,手炉子脚炉子呢?”

德妃拉着胤祯在炕上坐下,胤祯不肯,强站了起来对着德妃跪了下去,“砰砰砰”实实在在地磕了三个响头,德妃脸上抑制不住地笑着说:

“好好好,快起来。”

胤祯这才起来在德妃身边坐下,宫女们忙端了热水过来帮胤祯净面净手,这边刚下去,后面就上来人送上了脚炉手炉,又有宫女端上了茶水。接着就是流水似的饭菜摆了满满一桌子。

胤祯看着桌子上地饭菜直流口水,跑到另外一边坐下,拿起筷子就往嘴里塞了一口狮子头,还口齿不清地说:

“儿子就想念额娘的菜呢!”

德妃异常欣慰地笑着,小儿子如今颇为受康熙地宠爱,现在老四消停了,老八呢?任他再怎么蹦跶也不过是个辛者库地女人的儿子,母妃不行就算朝臣再支持也一样没用。

虽然德妃心里有着完全的把握撺掇康熙立胤祯为太子,可是她还是想要做的更加地万无一失。

“对了!怎么不见八哥呢?”

刚才在外面见到了胤禟,胤俄等人,唯独不见胤禩,胤祯就急乎乎地问。

德妃慈爱地看着胤祯,帮他盛了一碗汤,笑道:

“慢点儿,没人跟你抢!再过几天就是良妃地祭日了。”

德妃没有明说,不过却也点明了胤禩可能去地地方。

胤祯就诧异地抬起了头:

“皇阿玛准许他去了吗?这个八哥!这个节骨眼上跑出去干嘛?”

“什么节骨眼上?”

德妃好奇地问。

“没,没。”

胤祯突然反应过来这事儿不是能够跟德妃说的,慌忙摇头,接过了德妃手里的汤一饮而尽。

从德妃宫里出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德妃留了胤祯用晚饭,胤祯推掉了,出了行宫,他直往九阿哥胤禟的府里而去。

此时胤禟正在宴请诸位大臣,最近他和这些大臣们来往很是密切,听门子说胤祯来了,他连忙应了出去,和刚刚进到院子地胤祯砰了个正着。

“还说你不来了呢!”胤禟冲着胤祯地肩头轻轻来了一拳,打量了下他,笑道:“德妃娘娘给你准备了不少好吃的吧?”

胤祯哈哈笑着一把勾住了胤禟的脖子笑道:

“九哥!真想你们呢!额娘的饭菜自然好吃,不过弟弟更想念九哥府上的酒呢!”

胤禟笑着,心里却道,也不知你是想念酒呢,还是想着过来探探消息。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二章 当局者迷

最近他大肆宴请文武大臣们,有点脑子的大概都能猜出来为了什么,这会儿胤祯过来为的什么他可是心知肚明的很,心里虽是这么想,胤禟还是迎了胤祯进去。

“九哥,”胤祯却是拉了胤禟拐上了一侧的回廊,见屋子里的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们,这才面带担忧的低声问:“明儿个晚上皇阿玛宴请大臣们,八哥怎么回去了?弟弟听说你们打算推举八哥当太子,这个节骨眼上八哥应当在御前才是!”

胤禟心中暗自冷笑,果然,还是为了这个事情吧?近几年皇阿玛看重你,你现在翅膀又硬了,就有了自己的小心思了吧?

“二十日是八哥母妃的祭日。”

胤祯张了张嘴,他也不笨,八哥这是在皇阿玛面前表孝心呢吧?

“十四弟!你来了?!来来来!咱们喝酒去!”

胤俄拎着酒壶从屋子里出来了,一见到胤祯就快步走了过来,勾住了胤祯的脖子就往屋里带。

胤禟摇摇头,跟着往堂屋走去。

德妃喂着鸟笼里的鹦鹉,低声道:

“海东青?”

“是,娘娘。”萧萧也是低声回道,屋子里的人都被打发了下去,不过两人说话还是那么小心翼翼:“据说是八阿哥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对海东青,听说是极好的品种。”

德妃沉吟了一下,又问:

“老九今儿个宴客?”

萧萧回道:

“回娘娘话,不光是今天,除去二十日之外,九阿哥已经连续宴客六七天了。”

德妃轻笑一声,长长的指甲从鹦鹉身上划过,他们要动手了啊?不过又哪里这么容易呢?被你们达到了目的,我以前的心血不都白费了吗?

德妃把最后一颗瓜子儿送到鹦鹉嘴里,鹦鹉灵巧的舌头一卷,咔吧几声轻巧的吐出了瓜子壳儿,嘎嘣嘎嘣的吃了起来。回道炕边坐下,她招过了萧萧,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只有拇指大小的碧玉瓶子出来,萧萧忙伸手接过了,德妃就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萧萧连连点头,随即悄无声息的退下。

胤禛和邬思道已经厮杀了几局了,几乎没有一次赢过的,邬思道看着心不在焉的胤禛,把手里的棋子一扔,说:

“不下了不下了,你心思根本没有再这里。”

胤禛又看了一眼窗外,二更刚刚敲过,距离天亮还早。

邬思道见胤禛这个样子,忍不住问:

“福晋那边……”

胤禛摆了摆手,不愿让他提起苏苏。

这都两年了,这两个人谁都不说服个软,其实这两个也没什么矛盾,几句话就能说开的事儿,偏偏谁也不肯开这个口,就拖到了现在。

“那么年小姐?”

邬思道摸了摸鼻子问,年忆萱可是个让人头疼的人物,五十年的时候府里又抬进去一位格格耿氏,当年就生了一位小阿哥,可是因为胤禛和苏苏再闹别扭,这事儿也就被搁下了,洗三礼和满月宴都没有大办,也是那位格格懂事,没有闹腾。

可是就不代表年忆萱安分了,进府以后是对耿氏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后来被苏苏说了一通就消停了,不过她可是没有放过钮钴禄氏,天天给钮钴禄氏找麻烦,那个钮钴禄氏也是个伶俐人儿,年忆萱闹归闹,从来不理会她,偏偏胤禛就待见钮钴禄氏这一套,走到哪儿都带着她。这不,这次来热河也带来了钮钴禄氏,年忆萱死皮懒脸的也跟了来。

胤禛就皱起了眉:

“她又怎么了?”

邬思道闷声一笑,这个人也有头疼的时候啊?

“你啊,把福晋接回来不就好了吗?有福晋镇着,谁还敢闹事?”

“接她?我就要她一个解释,她都不跟我说!”

胤禛很是气氛,当年那件事情,他只要苏苏开个口,道个歉就好了,偏偏她一句话都不说。

邬思道微微有些诧异:

“当年那事儿,你还认为是她做的?”

胤禛一愣,随即叹口气说:

“我当时也是气糊涂了,以为是她做的,可是后来一想,她也犯不着啊,可是她居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连解释都没有。”

邬思道撇了撇嘴,这两口子……

“那个乳娘那边还没有线索?”

“人都死了,还有什么线索?”

胤禛没好气的说,钮钴禄氏还常常在他耳边哭哭啼啼的说要他抓到打死乳娘的凶手,可他上哪儿找去?

“你就不觉得这事儿是她自己干的?”

邬思道没有点明,不过他相信胤禛知道自己说的是谁。

她?

胤禛眼前就浮现了那个总是娇娇怯怯弱不禁风的女人来,随即摇头道:

“怎么会?怎么说那也是她自己的孩子。”

“当局者迷啊!”

邬思道闻言摇头道。

两人没有发现,窗外静悄悄站着一抹俏丽的人影,听到两人对话之后,她转身悄然离去。

“知书,你回京城打听一下。”

年忆萱想起刚才在书房外听到消息,招来了知书低声吩咐了几句。

钮钴禄氏,我要你好看!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年忆萱是对钮钴禄氏恨得牙根儿痒痒,这个女人不管自己再怎么作弄她,都是对着自己笑眯眯地,要么就是不理不睬,挥出去的拳头总是打在棉花上,让年忆萱很是恼火。这刚刚听到了一些消息,年忆萱就动起了心思,她嫂嫂可是个能人儿,跟嫂嫂说一说没准儿能得到什么提示。

这边年忆萱刚走,那边邬思道就笑了起来:

“她真的能查出来?”

年忆萱在门口他们都发觉了,是胤禛在桌子上用手指写出了字来让邬思道提得这件事。不过邬思道对年忆萱的人脉和能力表示怀疑,司徒鸣都查不出来的事情,年忆萱能查得出来?

胤禛倒是信心满满:

“个人有个人的人脉,没准儿人家就能打听到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呢。”

邬思道就不再说话,两个人干坐着实在没什么意思,就又拾起了棋子下了起来。

又下了两局,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胤禛点了点头,邬思道就说:

“进来。”

一个小太监推门进来,头也没抬的对着胤禛打了个千儿:

“奴才给主子请安。”

胤禛没说话,只是低头思考着棋局。

邬思道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转过身来说:

“起来吧,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小太监站起身来,从袖袋里掏出一个羊脂玉的小瓶子来双手捧着放到了炕桌上,垂手说道:

“没有办成,奴才去的时候看守海东青的人都被人给调开了,奴才觉得蹊跷就没进去,等了一会儿见一个蒙面的人从里面出来,奴才再想进去的时候看守的人就回来了。”

“看清楚是谁了吗?”

邬思道一扬眉,还有人走到他们前头去了。

小太监躬身说道:

“奴才看的不真切,不过像是德妃娘娘身边儿的人。”

“吧嗒!”

一颗棋子重重落到了棋盘上,邬思道看了银子一眼,对着小太监摆了摆手,小太监躬身退下,顺手带上了门。

邬思道收起了羊脂玉小瓶子,重新拿起了棋子,看到棋盘上陡然变化的棋局,笑道:

“这次你可赢了。”

胤禛面色不大好,想也知道,这次虽然是德妃的手笔,不过德妃显然是不会帮他的,应该是在为十四谋划吧?

邬思道直起身子来探过手拍拍胤禛的肩膀笑道:

“不管怎么说,也都算是为我们做了嫁衣了。”

“恩哼,十四近几年发展的不错。”

胤禛哼哼两声,心里很是不满德妃如此偏心。

邬思道摸摸鼻子,这就是人家母子之间的事情了吧?

“得,这局我输了,天色不早了,该休息了。我就先回了。”

“嗯。”

胤禛答应了一声,开始收拾棋子,今儿个晚上还得去年忆萱房里应付一下,安安那个小丫头的心。

半夜里雪片子就开始飞了,十八无心睡眠,刚巧苏苏也是睡不着,两人就坐在炕上偎着被子赏雪聊天。

十八在玻璃上划拉着,半响,方回头问苏苏:

“历史上有没有那个死鹰的事情啊?”

苏苏捧着茶碗说: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学历史的吗?”

苏瑾在炕上睡得四仰八叉,圆鼓鼓的小肚子顶的红色肚兜一起一伏,胖乎乎的小胳膊举在脑袋两侧很是可爱。苏苏伸手帮苏瑾盖上了被子,苏苏手刚离开,苏瑾肥硕的小腿就捣了两下踢开了被子。

十八忍不住笑道:

“他不喜欢盖被子就晾着吧,反正屋子里暖和。”

苏苏也就不再做无用功。转头看着窗外地雪花。

十八掀开窗户,几片雪花飞了进来,一阵冷风吹得只穿了单衣的十八打了个冷颤,她连忙关上了窗,转头问:

“你和胤禛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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