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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夫人入侵之王妃未成年-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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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假怀孕欺骗我们?”沈静婉狠狠咬着嘴唇,双手捏紧成拳。
沈静瑜不以为然,处变不惊的看向对面那五官扭曲的女人,摇头叹息:“既然你听到了,那我就实话实说,我的确没怀孕。”
“你肯承认了?”沈静婉仰头大笑,这出戏还真是峰回路转啊。
沈静瑜双手环胸,笑道:“我没说我不承认,在大厅的时候我可一句话都没说,那些大夫还有那什么自以为是的季神医,这些都是他们说的。”
“哼,你敢说他们不是——”
“二姐,我怀不怀孕,”她顿了顿,脸上表情不变,“关你什么事?”
沈静婉摆手,冷斥,“辰王是最恨骗他的女人,而你更厉害竟用怀孕来换他宠爱。”
“我家王爷还不知道这件事。”她低下头,指尖轻轻的滑过腰前的玉佩,那是辰王府玉牌,她身份的象征。
沈静婉目光探去,怒目:“我这就去告诉他刚刚你们演的那出戏是何等的精彩。”
“你就不担心王爷……杀人灭口?”沈静瑜扯下腰上的玉牌,轻轻摇晃,“你很想要这个?”
“你什么意思?”沈静婉一动不动,目不转睛。
沈静瑜再三晃动着,笑意更甚,“我可以给你,但就是担心你——配不上。”
“沈静瑜。”沈静婉怒不可遏的疾步如飞而去,临近她身,一手五指一曲,指尖长甲如同锋利匕首,只消凑到她那张脸上便可肆意留下条条伤痕。
沈静瑜未曾移动,手中仍握着那玉牌,直到沈静婉的冷冽掌风挨近,她面上一笑,脚尖轻扬,她一跃而起,毫不费力的躲开沈静婉的狠烈一掌。
“啊!”沈静婉后背一疼,身体失去平衡的倒在地上。
沈静瑜落地,轻轻拍拍双手,走到跌倒的身影前,半蹲而下,道:“这是麻药,你会失去知觉大约一个小时,二姐,其实我这个人很小气的,特别是对抢我男人的女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沈静瑜,你最好别让我恢复知觉,否则——”
“二姐,你这么老实总是爱提醒我这个小肚鸡肠的女人要善后,二姐,你真是善良,知道自己秉性不会善罢甘休,这样吧,我成全你,让你好好的躺个几天。”话音一落,沈静瑜手起针落,一排银针毫不犹豫的扎入沈静婉的各出穴位,阻筋限脉,近一月都无法正常行走。
“你、你在做什么?”沈静婉心底后怕,见着她手中的根根银针,一股不祥预感悄然而生。
“二姐,其实我不想跟你玩这些小心思的,毕竟我的思想比你们这些人伟大多了,可惜,女人都是斤斤计较,又爱记仇,你可要体谅体谅小妹我的私心啊。”
说完,沈静瑜哼着曲,跳着步,自鸣得意的离开园子。
沈静婉动弹不得的躺在泥土里,浑身上下泥泞不堪,瞪着那欢悦离去的背影,咬紧牙关,怒气冲天:“沈静瑜,你不得好死。”
突然,周围一阵混动,不过片刻,四五道身影从天而将。
沈静婉惊慌失措的看着如同鬼魅现身的几人,声音哆嗦,身影颤抖,不知所措的吼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主人命令任何伤害王妃的人,加倍奉还。”
声音消散,周围是死寂的沉寂,最终,是一声声撕裂的吼叫声惊破苍穹,却在下一刻,四方寥寥,一片安静。
辰王府,书房内,是落笔描朱的轻柔声响。
从皇宫出来,暗卫便通报了她的一切行踪,包括花园里,那昂首挺胸的傲视,那铿锵有力的宣誓,那不卑不亢的对视,那游刃有余的交锋,她做的很好。
“咚咚咚。”门外丫鬟心惊胆战的轻叩书房门。
轩辕皓收回神思,问道:“何事?”
“王爷,王妃、王妃主子求见。”丫鬟小心翼翼的回复。
轩辕皓失笑,起身走至门前,说道:“要见我就见我,何须——”他瞠目的盯着门外跪地女子,心底揪痛。
沈静瑜早已脱下那身红袍,身着一件白衫,干干净净,身后负着一根荊条,头朝下,身前俯,跪拜:“王爷,瑜儿来负荆请罪了。”
“瑜儿,怎么了?”轩辕皓惊愕的上前扶起她,见她梨花带雨的一张容颜,心里抽抽的痛。
沈静瑜愧疚不安的不敢正视,拿下身上的荆条递上前,“王爷,瑜儿自知犯了七出之条,不愿隐瞒,请王爷赐罪。”
------题外话------
好吧,这一章咱女主腹黑了。

、第三十六章 负荆请罪

“瑜儿,你可知什么是七出之条?”轩辕皓淡然一笑,怀抱着小丫头的身子,心疼的拥紧她,这么冷的天,就着一件单衣,又跪在地上,冻坏了怎么办?
沈静瑜抬头对视,泪水盈眶,“王爷,是不是这一次二姐赢了四国美人,您就要娶她?”
“……”皱眉。
“王爷,听说她与瑜儿共为平妻,享誉辰王妃称号?”
“……”蹙眉。
“王爷,瑜儿自知皇家子嗣怎可不是三妻四妾,只是,瑜儿年龄太小,不懂什么贤惠淑德,更不懂什么三从四德,只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眉头拧紧。
“虽然王爷对瑜儿恩情有加,瑜儿知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可是瑜儿太过年少,心境太小,抵不过那流言蜚语,犯了妒忌之罪,求王爷责罚。”她含泪跪地,双手举过那冷冷的荆条。
轩辕皓惊慌的俯下身,双手轻柔的捧住她的脸颊,指腹拂去那道道泪痕,心疼的问道:“瑜儿,你应该知道,我说过此生只娶你一人,如违此誓言天打雷劈。”
“王爷。”她抬眸,他低首,眸中泪光盈盈。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何说自己犯了妒忌?”轩辕皓抱起她的身子,护在怀中,抵去那大半的冷风。
沈静瑜咬咬唇,吞吞吐吐道:“我打了二姐。”
“嗯?伤的可重?”
“我是用针扎的,我不想让她去参加什么四国美人比赛。”她面颊微红,说的断断续续。
“这也好,免除后患,免得扰的你夜夜难眠。”
“我还是不放心,双重保险下,我又在她的药材里下了巴豆。”面色通红,语气低低。
“巴豆?”
“如若手脚无力,她就不能去练舞了,但我还是担心,又在她的香炉里放了迷香。”声音如同蚊音,脸色涨红。
轩辕皓掩嘴轻咳一声,手轻轻的拍了拍丫头的脑袋,笑道:“瑜儿别担心了,这下她绝对爬不起床了。”
沈静瑜抬头看向他的一双眸,平静无痕,从容不迫,她又一次愧疚的低下头,支支吾吾说道:“我担心她被人发现不妥,宫里御医医术高明,恐防随便扎扎就扎好了她,所以,所以我就把她丢进了马厩,一时半会儿肯定没人发现。”
“瑜儿。”轩辕皓忍不住的脱口而笑,“傻丫头,就算你要丢她去马厩也别在现在啊,这离下月初还有半个月啊。”
“那下个月再丢她一次?”沈静瑜目光灼灼,思虑这半个月沈静婉不会杀上门。
轩辕皓用力揽了揽怀中不安分的女人,眉欢眼笑,“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看见她,为夫就不会让她出现在你面前一眼,可否信我?”
一抹红晕浮上了她的脸,含羞般的轻点脑袋,“只是,我还有一件事有罪。”
“嗯?还有事?”见她有口难言,想了想暗卫的回禀,不由自主的失声而笑。
沈静瑜深深的低下脑袋,又大大的吸了两口气,抬起头,四目了然而望,道:“我今天又闯祸了,我爹娘……他们……误会……我……我……”
“我知道那事。”轩辕皓眼笑眉飞,温柔的将她单薄的身子打横抱起,大步跨入屋内。
淡淡的熏香宁静的萦绕,颗颗珠帘玲玲而响。
他将她放在美人榻上,指尖轻快的挑开她的白净袍裙,谈笑风生般说的毫不经意,“咱们多多努力,总有一天这个玩笑会是实话。”
某女人脑袋迟钝,当最后小衣滑落双肩,略带冷意的空气拂过胸膛,她惊愕的瞪大双眼,他身体里自然而然的淡淡清香弥漫,氤氲在眼中,恍惚了神思,痴迷其上,流连忘返而不得自控。
她双手缠绕过他的颈脖,轻轻一扯,将他的唇平稳的贴合上自己的唇,化被动为主动,毫不客气的反客为主将他那诱人的红唇一口含下,细细品尝中。
轩辕皓先是愣了愣,随后淡然一笑,他的女人不光性格与众不同,兴趣别具一格,连性质都是拔得头筹,这样的一个女人,如何不痴恋?
……
事后三日,京城乃至沈府一切都是安然无恙,关于辰王妃有孕一事无一人再提,彷佛那根本就是一场梦,梦醒后,一切恢复如初。
沈静瑜闲来无事,轩辕皓公务繁忙,一连三日,日日进宫。
话说近日的京城奇装异服居多,各国使节,各国百姓穿插不断,沸腾的大街更是川流不息。
‘云来客’,京城第一美食客栈,传闻客栈内食物堪比皇宫御膳,道道精美,道道味美,无论何时都是客流不断。
“主子,这样出府王爷会责怪奴婢的。”筱琦四下担忧的环顾着人来人往的大街小巷,更是寸步不离的紧跟着‘逃’出府的辰王妃。
沈静瑜左顾右盼的行走在街道上,手里拎着刚刚买下的酥饼,一口咬下,味道甜而不腻。
“主子,您慢点啊。”筱琦脚下急促,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王妃被人流淹没,最终消失不见。
沈静瑜不以为然的自顾自往着人多地儿赶去,却感觉身下裙角抖动,低头一看,一双小手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角。
小丫头蓬头垢面,脸色暗沉,手脚有些红肿,她的一双眼,有点水盈盈的波光,似眼泪。
沈静瑜半蹲下身子,笑容温和,“妹妹有事吗?”
小丫头吸了口气,指了指她手里的酥饼,咬咬牙道:“我娘快死了,姐姐能不能施舍我一点吃的?”
“什么意思?妹妹,你说你娘是生病了?还是因为饿了?”
小丫头双眼通红,哽咽一声,“我家太穷,我娘怀着弟弟不小心跌倒了,爹死了,我没钱请大夫,娘躺在炕上让我帮她求一块爹生前为她做的桂花酥饼,可是,可是我没钱。”

、第三十七章 为民请命

“乖,妹妹,你说清楚,你娘是怀孕了,对不对?”沈静瑜和善的拉着小丫头的手,拼命的挤出人群,找到僻静的地方,准备再细细询问。
小丫头点点头,“弟弟才七个月,爹是在上个月被地保那些恶人打死的,娘忧虑成疾已经三日没有下床了,结果今天早上因为口渴下了地,因为身体太虚弱跌倒在地,不到半柱香,娘身下血流不断,我好怕。”
“那你娘现在在哪里?”沈静瑜眼见小丫头瘦弱的身子无力,抱起她朝着她所指的地方奔去。
一路上,人影窜动,她竟丝毫未知身后云来客中那一道冷冽的目光。
也许走的太急,还未到门口,肩膀上那道旧伤竟隐隐作痛。
小丫头从她身上跳下,急忙跑去推开门,瞬间,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沈静瑜敛了敛眉,回忆着小女孩说的那些话,从早上开始出血,到如今至少也有两个时辰,这种情况下,实属难产之兆。
小女孩扑到床前,轻轻的拂过床上女人虚弱的眉眼,“娘,我给您带了饼回来了,您吃一点再睡好不好?”
女人虚弱无力的睁了睁眼,嘴角是弯弯的笑容,她抬起手,靠在女孩的脸上,说:“孩子,娘……恐怕……要自私的……带着弟弟……走了。”
“不要,娘,涵儿以后都听您的话,再也不出去胡乱说话了,您别死,别再离开涵儿好不好?”
“你爹走的……太孤独,娘……也好孤独。”
“看夫人面相应该不是贫苦人家小姐,想必也是出自大户人家,只是容我一个外人说句公道话,孩子这么小,没了爹,如果再没有娘,辽阔天地,竟无立身之地,无家,无爱,最后终会无心。”沈静瑜上前细细把脉,指尖轻微的掠动让她稍稍的平下一口心,还好情况不是很严重。
女人瞧着突然多出的人,面色一沉,慌乱的退后两步,“你、你是谁?”
“娘,是这位大姐姐给我的酥饼,她是好人。”女孩解释着。
沈静瑜未曾多话,伸手点下女人身上的穴道,目前情况不容许她胡乱动弹。
她掀开女人的裙裤,查看着出血情况,又朝着小女孩说道:“丫头,拿着这玉牌去辰王府让人把我房中的紫金玉箱带来,放心,没人阻拦你的。”
小女孩听完话未问什么缘由便是拔腿就跑,她要救她的娘,无论刀山火海也要救。
“您、您是辰王妃?”女人声音哆嗦,惊恐的瞪着她。
沈静瑜莞尔道:“我先替你清理一下身下,帮你止血,你还有力气生吗?”
女人茫然的看着,过了会儿才淡定的点头。
“那好,你先省点力气,看你这情况阵痛不是很明显,宫口指数不够,想必真正生产还有一两个时辰,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补充一下体力。”沈静瑜擦掉手中的血迹,起身准备离开。
臂膀被挽留,她顿了顿,回头看着床上脱力之人。
女人想要起身,却丝毫未有气力,只得喘息的着急说道:“辰王妃,民女求求你为我家相公主持公道。”
“公道?我听丫头说过他爹是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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