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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夫人入侵之王妃未成年-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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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发生什么事了?”林毓天收敛起那玩劲儿,正色看向那落寞的背影,为什么今天的大师兄这般的落魄,莫不成是幻觉?
轩辕皓摇摇头,“找到他立刻带来王府,还有,如若有人阻拦,格杀勿论。”
“可是,如果是你离**队,我可没把握一人敌下千军万马。”林毓天甩手,袖口一扬,在初升的朝阳映照下画出一道弧线,迎光远去。
辰王府外,一辆马车拦道,三四人徘徊在主人身后,却不敢吭声的低头垂眸。
宸嬅指着紧闭的辰王府大门,双手叉腰,怒斥:“本公主什么身份,让我进去,都滚开。”
护门侍卫静默远观,岿然不动。
宸嬅怒气腾升,抓过身侧的内卫佩剑横空刺去,“让开。”
“公主,还是再等等吧,刚刚那侍卫不是进去通秉了吗,等一下就好了。”内侍担忧的看了眼目不斜视的侍卫,心底震惊,今日辰王府全府戒备,到底出了何事了?
“本公主等不下去了。”宸嬅一脚踹开挡门的侍卫,准备亲自推门,却感觉脖子上一股凉意。
守门侍卫面不改色的拔刀漠然对视,“公主,王爷命令无他恩准毋纵一人进府,如若您要擅闯,属下自会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宸嬅嗤笑,“敢用刀对着本公主,本公主看你是活腻了。”
“住手。”陈毅匆匆从府内跑出,半跪在地,“公主息怒,王爷有命让属下送您回宫。”
“本公主不回去。”宸嬅抬脚窜入王府内。
陈毅蹙眉,一个纵身,将宸嬅挡在院中,“公主,王爷说过如果您不愿自己走,属下愿意代劳背着您走。”
“只要你告诉我七哥他们出了什么事,本公主自会离开。”宸嬅惊异的探头看向亭台楼阁,视线被挡,无奈缩回脑袋。
“王府戒备,无人敢胡言乱语,请公主回宫。”陈毅毫不迟疑的点下宸嬅穴道,然后扛起,送回马车。
书房内,白鸽落入窗棂前。
轩辕皓解下信条,紧蹙的眉头终于微微舒展,找到他了,正在归程中,预计晚膳前赶到。
“王爷。”筱琦焦急的站在门外疾呼。
“何事?”轩辕皓心底一慌,不等回复便朝寝房跑去。
“王妃刚刚醒了,让奴婢准备膳食,结果奴婢回房时,房中空无一人。”筱琦边走边解释,突觉前身身体一滞,自己被一股劲风带起甩出几丈外。
“呕。”一口血喷溅而出。
轩辕皓面色黑沉,提气轻跃而去。
空荡荡的屋子,还有她残留的淡淡木兰香,床上还剩下点点余温,照着时间,离去还不算太久。
“来人。”
屋外侍卫跪地等待吩咐。
“影子。”轩辕皓目光瞥向不远处的几棵高木上。
一道道黑影骤现,悉数跪地。
“有人跟着吗?”轩辕皓沉色问道。
一人上前,犹豫后如实回复:“王妃知道属下在暗中监视,进了一家布庄后就不知所踪,后来十五发现有个黑衣人出现在布庄里,瞧着武功路子,跟、跟熵国三皇子不谋而合。”
“啪。”红木雕刻牡丹的门瞬间碎成一块一块。
“不见了?南宫懿,若你敢伤她一分,本王必让你熵国举国上下……陪葬!”轩辕皓甩袖扬长而去,不论身心皆是暴躁甚怒。
临出行前,沈静瑜都不知道自己这辈子原是这么的、这么的倒霉。
自以为是自己是天才,想着变装后从布庄后门逃离那些影卫的监控,结果,点儿背的,点儿背的被那个死皇子惦记上了。
什么叫做飞檐走壁,什么叫做一跃千米,什么叫做风,你吹吧吹吧吹吧……
“放我下来。”沈静瑜咬牙切齿的瞪着没有问过她同不同意就贸然把她绑走的男人。
南宫懿并不为意,自顾自的脚下跃步,嘴角高扬,得意的忘乎所以。
“臭南宫,你再不放我下来,我就、我就咬你。”沈静瑜脸色涨红,露出一排皓齿,光天化日下,寻着他细嫩白皙的脖子,张口便是咬下。
嘴里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弥漫,她瞪大了眼,放开了嘴。
“咬够了?”南宫懿止步,将她平放在一处百花凋尽的庭院中。
寒风一过,寂寥无人院子里一派诡异。
她紧了紧双臂,拢了拢自己的衣裙,警觉的盯着他,问道:“从一开始你就窥视着王府,对不对?”
“这叫守株待兔,总有一天我会等到你投入本皇子的怀抱。”他仰头,笑意满面。
沈静瑜咋舌,“你这叫自作多情。本小姐没那么无聊陪你玩。”
“你若不是来见本皇子的,为何要偷跑出王府?”他邪魅的靠近她,狡黠的一指勾起她的下颔,嘴角噙满笑容。

、第五十章 七窍玲珑毒

“我——”沈静瑜咬住下唇,扯开他的手,侧首看向一旁,“本小姐想做什么事跟你无关。”
“莫不成你是发现本皇子风流倜傥,俊美不凡,所以对本皇子爱慕有加了?”他步步紧逼,指尖滑过她的青丝,戏谑的绕指而过。
“……”沈静瑜皱眉,被逼至假山前,背抵靠在山石上,冷冷说道:“论武功,我家王爷大获全胜;论样貌,我家王爷完美无缺;论才智,我家王爷当世无双;论人品,我家王爷绝不掳人妻儿。三皇子殿下,您说我会舍近求远,舍精求次?”
“哈哈哈。”南宫懿不怒反笑,一手伸向前,停留在她的脑袋右侧,笑意满满:“本皇子就不信我堂堂熵国第一武将竟输给一个只会耍花招的王爷。”
言罢,他欺身而过,狠狠的掐住沈静瑜的嘴角,俯身毫不避讳的准备一亲芳泽。
沈静瑜恼急,抬起一脚,正中某皇子下身。
见他半蹲身子,拎起身旁的一块石头毫不留情的朝他抛掷过去。
“啊!”南宫懿捂住被砸出血的额角,不敢置信的瞪着准备再来一击的女人。
“等、等一下。”南宫懿好男不跟女斗,退后两步,出声制止准备偷袭的女人,道:“本皇子只是开了一个小玩笑而已,你至于这般、这般的凶狠吗?”
“这是玩笑?”沈静瑜怒不可遏,捡起那块砸破他脑袋的石头,恨不得再狠狠的扔过去,“既是玩笑,那本小姐不奉陪了。”
“诶,不急啊,好不容易没那个小肚鸡肠的辰王看管着,咱们也增进增进感情啊。”南宫懿紧跟其上,又是一副笑意拂面之姿。
沈静瑜停下双脚,一手撑住有些气喘的胸口,微皱眉头,身体不由自主的靠向他身侧。
“怎么了?”南宫懿扶住她堪堪欲倒的身子,慌乱的护她在怀中。
“我、我喘不过气了。”沈静瑜睁着眸,大口的喘着气,好闷好闷。
南宫懿伸手按住她的脉门,大惊:“你中毒了?”
“呵呵,你才……看出来?”沈静瑜面无血色的盯了他一眼,苦笑:“本小姐被你……被你那样带着……带着飞,没被毒死,差点被……被你给勒死。”
“他知道?所以你才逃的?”南宫懿嗤笑,抱起软弱无力的她,疾步入屋。
“我错了。”眼泪滑过眼角,沈静瑜磕上双眸。
皓,还记得当初你问我愿不愿意为你生儿育女吗?
我说不愿意,是不是就因为这个答案,
我们的宝宝才会来了又离开?
我好舍不得,真的舍不得,二十七年,我沈静瑜活了二十七年,舍不得东西太多了,所以老天才会逼着我放弃他,是不是?
辰王府:
轩辕玥和季聍宇一踏进戒备森严的辰王府才发觉出了大事。
果不其然,偌大的辰王府竟空无一人,往日里影卫、暗卫、侍卫徘徊不断,而今日,安静的太过寒彻,让人生出无数的不祥预感。
“七弟?”轩辕玥看见安静坐在房中对月凝望的背影才长长的喘上一口气。
季聍宇与他携手入屋,寝房摆设不变,依然是木兰香弥漫,只是,只有一人的气息。
“瑜儿呢?你让林毓天把我们带回来又是为了何事?”轩辕玥急忙问道。
独站窗前,他浓黑的眉毛下,眼神如清冷的月光惆怅,又恰似黑夜无光黯然,原来,没有你的夜,我竟是这般……凄凉!
轩辕皓回过身,窗户外,只剩下一轮冰冷的月,没有群星陪伴,独剩它一轮高高悬挂。
“发生什么事了?”季聍宇突觉异样,心生不安。
“瑜儿,她中毒了。”轩辕皓心神疲惫的说道,眉宇间,阵阵恍惚。
“中毒?怎么回事?”轩辕玥疾步上前扶住他险些跌倒的身子,覆手搭上他的额头,“你受风寒了,有点热症。”
“五毒教,上一次的毒侵入心脉,御医说,胎儿保不住了,再不解毒,她活不过今年冬天。”轩辕皓推开轩辕玥的手,举步维艰的走到季聍宇身前,放下身段,放下一切,只剩恳求的目光,“救救她,孩子,我放弃。”
“所以她离开了对不对?”冷清的房,一望便知主人离去。
“她被南宫懿带走了。”
“又关南宫懿什么事?”轩辕玥一手扶额,自己不过才跟聍宇离开一天,一天而已,京城里究竟还发生了什么事?
“瑜儿离府,他趁机尾随,把她带走了,我已经派出了所有人,大概子时之前会有回禀。”轩辕皓跌坐的椅子上,身体疲惫,心也疲惫,只是现在不能倒下,她生死未卜,又中了毒,怎敢放松戒备?
“恐怕不是余毒未清,五毒教本是毒的祖宗,他们的毒诡异多变,想必瑜儿中的便是他们镇教之宝:七窍玲珑!”
“什么是七窍玲珑?”轩辕皓心口揪紧,生怕他下一句说出:此毒无解。
季聍宇欲言又止,环视两人的目光,点点头,“与你们想的一样,这种毒,真的无药可解。”
“……”沉默,不是无话可说,而是所有希望尽数毁灭,轩辕皓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是什么感受,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冷热交替,难受,心口蔓延而来的痛占据了一切感官,无药可解,无药可解,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这种毒诡异就诡异在毒发前与平常的毒并无差别,只是一旦毒发,手腕上便会开出一朵美艳的如同芙蓉的花苞,很美很艳很惹眼,只是花色越颜,中毒越深,直到这朵花完全绽放,形似血一般的颜色,毒气攻心,五脏六腑皆毒素侵占,过程痛苦,死状全身上下花茎弥漫。凄美惨烈。”
------题外话------
记住,妞是亲妈,亲妈中的亲妈,这段中毒是为了引出简介中的一段,亲们可明白?
妞有预感,要被拍的前奏!

、第五十一章 被"偷"来的人

“别说了。”轩辕皓大喘口气,胸口处堵上了一口气,闷的他快窒息。
“我虽有自负之才,可是没有那个能力,如要解毒,只有请师父出山,可是你们都知道,当年我离开之时,我与他的堂前三击掌,自此,老死不相往来,恐怕,他不愿意,也不会帮忙解毒。”季聍宇双眸黯然的看向二人。
轩辕玥明白的点点头,轻轻的拍了拍轩辕皓的后背,安慰的说道:“七弟,我们再另想办法,瑜儿的毒不一定是那什么‘七窍玲珑’。”
“对,王爷,我没有确诊过,不一定——”
“她的手腕上已经有了一朵花了,的确是很美很诱人的一朵花形。”轩辕皓仰头,强制的将眸中的泪光吸回,怎可流泪,怎能流泪,不可流泪,不能流泪。
“……”季聍宇双手成拳,未曾料到毒发的这般快。如若是真的,她有孕在身恐怕是会加剧毒素蔓延。
苍凉的西郊遗址,一身着奇装异服的男子顾左言右后推门而进。
满院子落叶遍地,四处都是枯木的残肢剩体,这样孤寂的一个地方,这样冷清的一个弃居,他不懂,也不明白自家主子没事跑来这里干什么?难不成是偷情?
木凰冶,想他熵国第一元帅,统领三军,叱咤战场,未曾料到自家皇子竟真的背地里‘偷’了人家辰王正妃,这话,传入谁的耳,两国关系瞬间破灭。
轩辕皓爱妻、宠妻名声早已名扬四海,而他的好殿下,竟然在人家地盘上抢人家妻子,还偷了出来,这黑锅,不用背都已是一身黑了。
“快点进来,磨蹭什么。”南宫懿眉头紧蹙,一把拉进木凰冶,丢在床前。
“我的好皇子啊,您老人家最近闲的太无趣了是不是?这主子,这女人你可不能碰啊。”木凰冶后退三步,确信远离辰王妃三丈外方停下。
“本皇子找你来不是听你废话的,快点,她中毒了。”南宫懿架着他,再一次丢在床前。
“中毒?”木凰冶犹豫了一刻,最终还是三指扣上脉搏,脸色渐渐青紫相加,眉头拧紧,手指轻颤。
南宫懿惴惴不安,坐立难安的瞪着安静把脉的男人,不耐烦的凑到他面前,轻声问道:“怎么样?你能看出是什么毒吗?”
“……”无言,木凰冶换上右手继续把脉。
“你倒是快说啊,她究竟还有没有救?”南宫懿更显不安大吼一声。
木凰冶没有理睬他的甚怒,换上左手再次把脉。
“本皇子问你话,她究竟——”
“三殿下,您让属下好好的把脉行吗?”木凰冶闭目仔细留意着指尖流动的脉动,时而缓急,时而加剧,又时而滑而无力,好似一根皮筋被紧紧的拉扯,又突然弹开,如此相继不断的拉锯,皮筋越来越细,弹劲越来越厉害。
“怎么样了?”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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