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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最后的女神-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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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景和君交代说百叶草要吸收露水才能增加药性。”

“那放着便好了。”

“恩恩。”

师父,师父……

师父,师父,师父……

付西凉突然惊醒,他似乎做了梦,他活了这么久来第一次做梦,梦见了那孩子的哭声,她叫叫他,叫他去救她,蓝儿,他抬手看着手上的连心印,安安静静完完整整的刻在手腕上,她没有出事,但是为什么会梦见她哭了?很少哭的那孩子,和从来不做梦的自己,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
我自己也很雷了

以后都不要再见
算得了怎么样的回忆,他醒来的时候看着床单,说不清是悔还是恨,从来都是他护得好好的女子,是在离开的这两年里成过亲还是怎样?

他琢磨不透,甚至可以算的上愤怒,以为至少她的生活实在他的掌控之中,却原来连她的生活也不曾看透过,她那样的人,怎会容忍谁的强迫,是自愿的事?可是是什么时候?

“所以很吃惊是么?”她嘴角还渗着血,甚至于说这话的时候都不愿看着他。“既然皇上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那么我是不是也该向皇上讨一件东西?”

“什么?”他问的小心翼翼,他以为她会恨会闹会哭,可却安静的叫人感到恐惧。

“废掉帝、侍、神!”她看着他的脸,“让我离开,从此后再也不想看见!因为我怕我会忍不住想毁掉这张脸,你不配,长着这张和他一样的脸,你不配!”她吼着便突生一股强大的风,翻飞着她的衣摆也吹动了她额前的发,伸手的时候,结印却生生的压制住她的力量。“师父,师父,师父!”竟然吐出一口血,“性命攸关么?我不信,我冲破不了这道封印!”而希流山的付西凉竟然也咳出一口血来,手在不停的颤抖,她没有事,可却带着滔天的愤怒,记忆力那孩子虽然有些莽撞,可真正能叫她愤怒的事却不多,发生了什么事?叫她不惜以伤害自己为代价来冲破封印?

将封印稳住,一手展开纸鹤。

宝蓝所有的恨在那只纸鹤出现的时候偃旗息鼓。将手缩回接住纸鹤。没事,蓝儿很好,只是很想师父。她写出这几个字的时候自己就瘫倒在地上,眼泪便狠狠的坠落。付西凉的回信很快就到了,那师父来看你好不好?她哭笑不得,不,我要回希流山。

用的是一个回字,不管去哪里,你在的地方才会想到家,她爬起身来,“左晨逸,我要回希流山,给我令牌!”他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她走进他,伸手从他腰间取下一块令牌,他伸手想拉住,却被她狠狠的推开。她没有再说一句话,甚至于连最后也没看他一眼。

他怎么能甘心她回希流山去,可是他还能怎样,不是没预料过结局,既然如此,那就恨吧,你恨我,我也恨你了,就这样吧!去和你师父纠结至死吧!与我何干?!可是,他按住胸口,为什么这么疼?为什么这么舍不得?左晨逸,得不到就毁灭,你舍不得毁灭就遗忘吧。也算最后给的一个解脱。

从此以后,再也不用有一个人叫你担忧,叫你想念,叫你开心也叫你难过。

从此萧郎是路人。

神力不再,她就只能是靠体力到希流山,能赶车的时候也赶车,却不会骑马,在去希流山的一个月的路途之中甚至没说过一句话,住店的时候店小二还以为她是个哑巴,幸好长得不算美,穿着也不算富庶,便也没遇见劫财劫色之流。黑着脸的模样一般人也不敢招惹。

只是偶合会和付西凉传纸鹤,他发现宝蓝突然变得很粘他,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说什么事也没有他怎样也不信,好几次想下山去找她,偏偏莫华就病了,以她的身体怎么会生病,就是整日恹恹的模样不想动,他也不能不管她,宝蓝虽然是埋怨过付西凉也不说来接她,但去希流山的路程中她走得极慢,看看风景自己一个人慢慢将那股想要杀人的怨气调解。

但原来,自我忘记,都是假的,站在希流山脚下的时候却自己一个人蹲下抱着双臂哭了。

“千年泪,你好么?”

“千年泪,你累了么?”

“千年泪,你怎么不说话?”

千年泪弯下枝桠将她托起,“是你不好,是你累了,是你想说话是么?”

“你以前一定长得很好看,很聪明的吧,怎样才可以让你变回原来的样子?”

“当你想起一切的时候。”

“我已经想起一切了。”可是却越来越不懂了。

“那你告诉我,你是谁?”

“宝蓝。”

“所以你还是没想起。”

“我想见千君子,我想回家。”

“你还没有想起,他不会来见你的。”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当你受到伤害才会想起家,可是这样的想法有过第一次,日后就根深蒂固。

“你对千年泪说,也没用。”

她转头看着站在树下的付西凉,他微微仰着头,便要伸手去接她,宝蓝心一横就从树上跳下,在他措手不及的时候狠狠抱住了他的腰。付西凉一个踉跄险些被她撞到,慌忙的想推开她。

“师父,我是谁?”

“我付西凉的唯一的徒弟,蓝儿。”心一软,心道她或许是受了什么委屈了。

“那为什么师父每次都抛下蓝儿走了?”

“蓝儿长大了,就该自己生活了。”

“就像动物一样么,能飞了就再也不管了么?”是,她眨眼就长大了,所以就以这样的理由可以推开她了。是这样想的么?她松开付西凉,定定的看他。

“出什么事?”

她缄口沉默,从何而说?为何而说?说了何用?她笑,你以为找到师父能怎样?

“我饿了,山上有吃的么?”

莫华还是那副病怏怏的样子,宝蓝趁付西凉不在便使劲戳了戳她的脸,装病?哼,给谁看呢,若不是神力被封,她早掐住她的脖子要她求饶才甘心。莫华拼劲全力才挤出一个白眼,“你来装病试试?!”

“呵呵呵,我没某些人厚脸皮,以你的力量,不会败给花瓣了吧,还会生病?真是笑话?!”

“随你怎么想?我只想告诉你,月神君并没有死,你不要得意得太早!”

“所以他在侵蚀你的力量?”她冷眼,月神君沉寂了这么久,她都差不多快忘记他了。

“你脑袋瓜到变聪明了些,我的力量本来就是他给的,只是回收罢了,所以,你最好看着西凉哥哥,他的伤是月神君救的,我怕月神君会对他不利。”

“我师父我自然会看着,你管好自己吧,免得你死了,师父还要废大力气救你!”

“你要是把嘴巴闭上看着还没那么难看。”

KAO!还蹬鼻子上脸了是不,她站起身便要大动肝火的开骂,却在付西凉的声音中生生压下了火气。

“去把景和的药园除草。”

“是!”答得气势高昂做得有气无力。

她人生两大悲,一是左晨逸,二是莫华。朱雀人生也有两大悲,一是月神君二是那个同朱雀长相酷似的叶临真,大概也是莫华,所以她的人生因莫华而彻底的悲剧了!啊啊啊,好想宰了她炖成美人汤啊,不过也可惜了那么个美人啊,于是更悲剧的是她还是念念不忘莫华是个美人的事实,她虽然遇见的都是形形□的美人,可是走南闯北的发现,这世界上的美人真的很稀奇,虽然她运气相当不错都遇见了,宰一个就少一个了。

因为她的到来,付西凉到轻松了些,照顾莫华她比他方便多了,只是她伺候了好些天也没起色,她到不急,甚至恶劣的诅咒,要是一病不起也与她无关了。

付西凉暗地里问过她何时回皇宫,只是每次一提到皇宫她眼神就跟死人一样的,说着没事,但却发生了叫她不可饶恕的事情吧?她不说,他也不能去刺探她的记忆,这样的法术是禁用的,当然他也不愿将这样的行为用在自己弟子的身上。她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也就会说了。

玉景和仍然在找风声,也不是说他这些年都在找,他还要带徒修行,不像付西凉勉强计算也只有两个,还有一个死也不肯叫他师傅的莫华。风声是他最小的徒儿,自古以来对于老幺,天生的带着某种放纵,是他没有彻底洗清风声的戾气,所以他也有责任。也许玉景和天生就是喜欢热闹的人,有风声陪着的岁月他过的很开心,所以想能挽回的话还是挽回吧,那毕竟是他最疼的弟子,是众师兄姐最腻爱的小师妹。

付西凉这么说的时候宝蓝狠狠的羡慕过风声,虽然她伤害花瓣庚森的时候她怨过她,毕竟风声曾经也是那么单纯的一个小姑娘,她如今想来还记得她帮她说好话拜入师门的日子,她说在希流山没人陪她会难过,她还说了许多和宝蓝所想像的不一样的侍神的世界。恩,她也有点想她了。

她没有再说过无聊,所做的事只有三件,照顾莫华,看护玉景和的园子,找千年泪说话。甚至有在树上睡过一夜的记录,于是腿也酸了脚也麻了,偶尔会帮千年泪作弄那些心术不正打着上山拜师却暗中寻宝的人物,当然也有人真的想拜师,她突然想起了她的小徒儿了,没经过师父同意便收的小徒弟,她也不敢向付西凉提,便寻思着自己干脆挑一个好的来教导,恩,就算她已经出师了,但都要经过付西凉的同意。

不行不行……师父的意见是,她只能教她所学,舞蹈,还是有女子继承比较好,可惜希流山远处偏远,能吃苦耐劳到达的男子偏多,唯一见过一两个合适的丫头,却挑剔起她这个招徒的了,她的样子看起来才16、7岁,一是看着比她们小,而是因为她身后的尚神大人,统一的愿望是要做她的同门师妹也不愿做她的徒弟,宝蓝赶都来不及,好不容易遇见了一个也愿意拜她为师的,可是一听说是要学跳舞就刷的一下逃走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她看得心里哇凉哇凉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怀念的是无话不说 我怀念的是一起作梦 我怀念的是争吵以后 还是想要爱你的冲动 我记得那年生日 也记得那一首歌 记得那片星空 最紧的右手 最暖的胸口 谁记得 谁忘了 
 孙燕姿《我怀念的》
原谅不是已忘记
也认识了许多药草的名字属性等等。那天拔草无意中拔下了一颗药草,她欲哭无泪的找到付西凉询问这药草名贵与否,因为她看见这个园子里这种药草也只有五棵,大概是很稀有的物种……玉景和会不会想要拔她的皮?

付西凉的脸上出现了少有的情绪,宝蓝汗如雨下,连师父都变了脸色,她完了她完了。

“倒不是很珍贵的药草,只是我没想到景和居然会种上这种东西。”

“这是什么?”

“夜兰草。”

“夜兰草!”她却突然厉声尖叫。死死的盯着他手中的那颗矮矮小小的植物,全身都怒不可及的发抖。

“你知道夜兰草的作用?”左晨逸木着脸问她。

“夜兰草……夜兰草……”宝蓝哆嗦着后退,她以为她释怀了却原来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她自己都控制不了的发抖。

“蓝儿!”直至很久很久以后宝蓝再想起,付西凉只那么仓促的吼过她一次,“你……难道说……”

“不要问我了,我什么也不记得了。”她是被师父大人吓到了,转身便想要逃,却被他一把抓住拉回身边。

“到底怎么回事?!”

宝蓝瞪着眼,却没有哭,很不可思议的事,她最近总是因为这件事而哭,现在双眼却干枯得像已死十年的老树,“是左晨逸,在晋安给我拿来的酒里,下了夜兰草。”所以还是说了,原来不是那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或者说她只是等着他来逼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惜付西凉自信她会自己说的方式根本没有注意到这是她多么不想提及的事。

他手一松,宝蓝险些摔倒,“所以……所以……是逸儿……”

宝蓝转身便要走,她呆不下去了,也不从出付西凉口中说出这样的事实。下一秒却被他搂了去。宝蓝傻眼了,一动不动的任他从身后将她死死搂住。脸靠在她肩上,这样的拥抱方式,如果换一种环境她或许会痛哭流涕,可是现在算什么呢?

付西凉什么也不说只是死死的搂住她,宝蓝也什么都不说,一师一徒,僵持着。直到一阵冷风吹来,吹得她有些疲惫,才想起自己不是哑巴这样的事实。

“师父……”她小声哼哼。付西凉如梦大醒般推开她,宝蓝没有转身也就没有看到他脸上千变万化的情绪。即使很短暂,但也是他生命中少有的表情。

他伸手去抓她的手,“我要替你检查一下。”

宝蓝如惊弓之鸟一般弹开,握着手腕,“不要!”

“蓝儿,你听话!”努力克制的要爆发的语气。

“不要!不要碰我!!”她警铃大作,爆发得比付西凉还要快得多,手上结印再次叫嚣着想要冲破,付西凉用另一只按住,虽然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却渗着细细的汗珠。宝蓝松下肩跑到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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