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不良皇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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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将灯往宁雪衣怀里一塞。
宁红衣宽大的红袖轻轻一扫,象是扫尽污垢一般,笑:“这灯,与我无缘,得来也无趣。五姐,这可不是飞天琉璃彩灯,而是嫦娥奔月。五姐可别学嫦娥去偷灵丹,这月宫虽好,怎耐太冷清。”
语罢,投向远处漫不经心的那人,道:“凤四公子,八年前,红衣曾赠一句竖子无谋予你,今日红衣再赠你一句:匹夫之勇!”
语罢,宽袍如行云流水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凉凉一声,“宁红衣,凤某今日受教了!”
正文 夜宴欢,心难静!
宁红衣到水榭花开时,宴正欢。她寻了个不近不远地地方坐着。
记忆深处的祈国皇子祁封越,却变成另一种身份的出现。
是不是她的重生,打破了蝴蝶效应,错乱了这个时空?
心绪烦乱,不欲再想,便倒了杯酒,一口饮下。
宴中,外番送的金发碧眼的美姬跳着香艳舞姿。
让一众争奇斗艳的后妃们失去底气,个个气得银牙暗咬,最后难得地一致对外,守着皇帝,不让美姬有近身的机会。
而大臣所携的家眷却是无可奈何,眼睁睁地瞧着自已的相公被一群女人转围着。
外番女子天性大胆,极尽挑‘逗之事,风流艳骨中带着野性的张扬,让宴中的男人早已魂魄难聚,早将妻子抛之脑后。
宁红衣身旁不远的几个艳姬似乎注意到她,碧眼一亮,不顾礼仪,马上扔下几个皇子,纷纷提着酒朝她奔来。
宁红衣并不推拒,与众美姬嬉笑闹成一团。
她身量虽未长足,一席款式简单并不算出挑的红袍。
既使混在一群身着大红轻纱幔裹,曲线毕露,丰盈保满,美艳绝伦的外番尤物中,还是光华出众,令人看了一眼,就无法将目光移开。
尤其是那双透着冷光的黑色眼眸美如皓石,流连处,让人立刻联想到墨池中的一挑月光,绝艳。
甚至无关性别,只有美,只有惊心动魄。
他尚年幼,对这种声色兴致不高,玩闹一阵便欲与一些较年幼的皇子早早退了席,留与皇帝与王公大臣与那些舞姬及兴行乐。
“过来,”邵修城扬手让宁红衣坐到他身边。
细细看了她一眼,眼光落在她嘴唇上,宫灯下她唇边浮现出一层诡异的红色,原本冰雪般的肌肤被淡橘色宫灯照着,显得尤其媚艳。
邵修城勾了勾唇角,俊美的脸上透着一抹说不出的戏谑。
冰凉的手指重重抚拭过他的唇角,“又吃了谁的胭脂?不干不净,也不擦净了嘴。”
宁红衣无意识一笑,她心意难平,并不反驳,轻揉眉心,欲抚去潜上心头的醉意。
邵修城抹平唇角弧度,不阴不阳道:“回头,朕赏你几盒上好的,不必挑这些次的吃。”
宁红衣饮了些外番上贡的酒,有些不胜酒力,依着他指上的力便顺着半靠在邵修城的怀里。
带着一丝酒后的颓废,带着对声色的厌倦,半阖了眼,有气无力地报怨:“谁愿意吃她们的?也不知是哪个缠了上来,躲也躲不开。”
邵修城当即变了脸,眸光闪过一丝噬血狠戾,一闪而蹴。
他的唇边又挂着笑,眼眸深黑如墨,泼洒出来的是无尽的淡漠薄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下回,莫让她们近你之身,记下了?”
此时,一个宫婢上前在端妃耳际说了几句话。
端妃脸上掠过一丝僵硬的笑,拂手示意宫婢退下后,起先行礼,道:“皇上,这外番的酒有些猛劲,臣妾有些不胜酒力,先行退下。”说完,悄悄拿眼扫了不远处另一桌的静嫔。
正文 燃烧的夜宴
“嗯!爱妃好生休息。”
董后正坐在邵修城身傍,听了后,关怀地道:“凤妹妹,晚上大伙高兴,本宫也多饮了几杯。还好,我那早备上好的琼浆解酒,我派人送你宫里头,你睡前记得饮下,明日儿起身时,精神气就恢复了。”
“有劳姐姐关心,还是我让人去取吧。妩琴,你不必送我,你亲自去取。速去速回,我这头还疼着。”
端妃似乎不胜乏力地站起身。
静嫔忙上前扶了把,笑道:“还是我送姐姐回去吧。妹妹看姐姐这会连站也站不住了。”
邵修城眉心微微蹙了一下,暗骂一声:一群蠢货!
口中却不愠不火道:“皇后,朕看这时辰也不早,你领着众人先散了。”
皇后领着一众花枝招展的后妃们行礼退下后,大臣们的家眷也不好再呆下去,酒席中倒散了一大半,留下那些艳姬更加欢快的翩迁于从大臣间,饮酒作乐。
“方才你为了一盏灯,招出了暗卫?真是胡闹。“邵修城脸上有明显的不悦之色。
宁红衣一晚的心神不宁,闻言神思恍了恍,回想起刚才,自已确实反应过大了。
她心下苦笑,是呀,隔了十四年,遇到那人,她亦是如此冲动。她哪是想要那盏灯,不过是因为那年初遇时,他接了她抛下的灯,却不屑一顾地扔进了湖中。
“朕看你是喝多了。”他拍拍她的脸,“失了平素的体统,与凤四那狂儿较劲,不见得能讨得便宜。”
其实在这之前,她滴酒未沾,但现在,酒入愁肠,倒真有几分醉意。
宁红衣不以为意地“嗯”了一声,怕自已若是这样靠着,只怕会睡了过去,勉强坐直,道:“皇上,红衣先回宫睡了,这酒有些后劲。”
他见她呼吸有些沉重,脸色绯红,额际似乎泌了些汗,掌心轻触他后颈,果然滑滑腻腻,知道她酒劲上头,忙给她喝醒酒的。
宁红衣也不接过,就着他手喝了几口,感觉全身越来越燥热,但又没有别的异状,说不出的那种似醉非醉,似醒非醒,飘飘欲飞的感觉,心里暗骂:什么劳什子外番洒,分明是乱性的。
邵修城看着他白皙的脸上泛起动情的粉色,墨黑的睫翼下,半阖的眼眸染上一种难以言喻的美。
两人靠得很近,他呼吸着从她口里吐出来的灼热气息,带着酒香带着奇异的扑鼻的体香,灼痛了他的心脏,然后开始蔓延开来,象秋天的野火一发不可收拾。
薄汗禁不住流了下来。
他的身体已经情动,神经绷紧,肌肉也随之轻微战栗。
他知道再不做些什么制止眼前的迷离之色,只怕他这一生都要毁在这里了。
他用他最后的一丝理智,吩咐李田文备辇亲自护送宁红衣回宫。
原水居到承乾宫有一段的路,执路的太监小心奕奕地,所以走得特别慢,扶辇的太监更使了十足的力气,让步辇稳稳前行。
夜晚的风儿掠过,带着一些仲秋的凉爽,全身毛孔舒畅,带走一些酒气。
(邵修城,是不是愈来愈讨喜了?祁封越,你再不出来,就OUT啦。求收藏哈,亲们再赐个推荐吧(*@ο@*))
正文 不平静之夜
端阳宫
”啪“响亮的一巴掌直接盖在静嫔的脸上,手心微微发热,刺痛着,“连你的亲姐姐也要算计,你留着那些东西,是不是想将来扳倒我?凤家就出你这样不成器的?现在倒好,东西丢了,要是落在皇后那,你我都吃不得好。”
静嫔抚着脸,钗环散乱,不敢反驳,脸上吃痛着,拼命地瞪大眼睛。
也不敢眨眼,怕眼泪跟着掉下,更让姐姐瞧轻了自已。
“妩琴,”急急地踱了几步,对镜台边的粉衣宫女道:“你差个可信的人,让人去沐嫔那吩咐一声,让她弄点动静出来,或是走水,或是头疼脑热,总之使点动静,弄大一些,把皇后的眼线往那绕。”
妩琴得了命,勿勿地退下。
端妃不时地用手背轻轻敲着头,来回思考一阵后,又吩咐,“妩月,你派人盯着栖凤宫,盯紧了,谁进谁出,一个也不得漏报了。至于你,”
她转过身,狠狠地指着静嫔,道:“拿了我的令牌,就说宫里丢了东西,挨着一个宫一个宫地给我搜,一定要将那小白眼狼给我纠出来。”
“姐,妹妹已让凤四儿偷偷去寻那小白眼狼了,若大肆搜宫,要是惊动皇上,如何是好?”静嫔硬着头皮禀报。
“没用的东西,你难道不知道这事从一开始就没瞒得过皇上,你以为当初皇上是瞎了眼的?偏生你还留着这个心眼防自已的亲姐姐。我告诉你,我要是倒了,你连命都得搁下。”
端妃的一番狠话吓得静嫔腿一软便跪了下来,哭道:“姐,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你命我烧了,我只是想找个好机会烧了,便搁在那,后来时间长了,便忘了。谁知道那小白眼狼小小年纪会使这阴招。”
“算了,扯这些没用的也不抵事。如今,只要不弄出把柄给人纠住,让皇上不得不过问,他是不会动我们凤家。别在这哆嗦,本宫这样做自然有道理,快去。”
到了璃心苑,夜色已阑珊,兰声和千晴去备香汤。
琴姑姑上前扶她,低低的说着,“之前宁夫人有来坐会,王嬷嬷陪着说话,奴婢备了点酒菜,王嬷嬷陪着宁夫人喝了点,这下在里头先歇下了,吩咐奴婢待公子回来时叫醒她,她要亲自侍候公子沐浴。公子您看?”
宁红衣脱了外罩的红纱,道:“不必了,让嬷嬷好生歇着吧。”
琴姑姑将衣服交给身旁的宫女,小心地问道:“奴婢新学了一套按摩的手法,今儿公子疲了,不如让奴婢侍候公子沐浴?”
“不用,我泡着解解泛便是,有兰声和千晴侍候行了,你让人在外殿候着,没有传唤不得进来。”
宁红衣酒劲上来,加上身体愈来愈燥热,有些不耐,撇下一众人,就向寝房走去。
兰声,千晴早已备好用的,二人检查了门窗后,相视一笑,退了出去,守在门外。
宁红衣脱了裳,对着铜镜缓缓解下胸前厚厚的裹巾。
从今年初开始,她开始注意到自已身形的慢慢改变,女性的特征开始突显。
温热带着花香的水缓缓漫过全身,直到连头皮也全部浸湿。
她在水中,憋着气息,好让香汤中的乳液从全身的各个毛孔渗透到每一寸肌肤。
缓缓浮出,深吸了一口气,舒服地谓叹一声。
待水温慢慢地下降,方闭着眼去拿挂在浴筒边架上的衣袍。一捞,空的。
本能地,立即张开眼看着左边的衣架,原先置放好的羊毛巾,内袍,裹巾都不翼而飞。
正文 三生石上的孽缘
“啊……”宁红衣倏地站起身,却没想到紧接着就是一阵晕眩,脑袋轰的炸开了锅,房间里的景物成了花花绿绿一片,所有的感官都混崤不清……几乎是同时,她双腿发软跌回浴筒中,再也没能坚持住向来的处乱不惊。
“公子?是否有吩咐?”寝房外传来兰声询问的声音,显然,听到了她的惊呼声。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极力压制下怦怦乱跳的心脏,“没事,刚不小心滑了一下。”
水下,她握紧着拳头,秉着呼吸忍下心里的战栗,低语“非礼勿视,尊驾你可以现身了。”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温热的气息时有时无地扑扫在她身后的颈项上。
伴着慵懒低沉的嗓音,缭绕着漫不经心的蛊惑,和让人晕眩的魔音,低低沉沉在她的身后萦绕不绝,一字一句敲在她的心口上。
是他!这魔音前世曾是她的天籁。
原以为可以选择擦肩而过,原来三生石上刻下的孽缘,既使是另一种身份,还会有另一种的遇见和纠缠。
第一次见,其实她对他这张脸孔印象不深。
那是室友邀她参加一个聚会。
去了,方知道是到了一个私人会所。
宴中,看到很多时常在电视,财经报道上才能见到的人。
她感觉到这次聚会的不简单,本想早早离去。
谁知喝了杯果汁后,身体有了异状。
她并不傻,马上趁着一丝的清明借口去洗手间。
朦胧间,她竟闯进了男宾部。
后来,那段记忆她甚至想不起来,到她神智有了最后一分清明时,她看到自已已近全裸。
跨在自已身上的是个西装楚楚,衣裳毫不凌乱的男人,居高临下俯视自已。
她身体燥热得历害,幻意朦胧,看不清他的脸,但那人的眼却如碎了星辰一般,曜光灼灼。
她被幻了一下,用力眨了一下眼笑。
那笑应该很白痴。
但那人很快回以一笑,象是讥讽。
她神智又被拉回几寸,她得自救。
那男人开始攻城掠地,但只限于手,他的唇离她很远,甚至她都感觉不到他的呼吸。
她笑了,这是狎玩。
她在他身下,不过是一个有生命的充气娃娃。
掉了泪,静静地看着他。
他停了下来,眼睛很冷,象碎冰,声音更冷,“出来混,装什么?”
泪掉得更欢,笑却带着几分疯狂,用全身的力气挤出一句,“先生,我有爱滋病。”
之后发生什么她全然不记得,唯幸第二日发现自已身上并没有被男子侵袭过的痕迹。
后来再次遇见时,她方看清了那张巅倒众生的脸。
还知道了他的名字---左奕昀。
这一轮回的相会,又是如此。
她依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