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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原来你爱我:上错床,爱对郎(完)-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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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说……
韧哥的身影渐渐消失,只有无边的黑暗……
猛然惊醒,还在韧哥床上。
韧哥已解去绑我的领带,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痕。颈上和手心处的伤口已经包扎好,身上有沐浴液的清香。掀开被子,下床时腰部和腿部的酸痛令我跌了回去。
他说,他不信我,即使我那样保证他还是不信,他的脾气……
我起身扶着腰走到卧室门口,门没有锁,轻手轻脚地下了楼,听到客厅里传来韧哥和潘蒙的声音。
“老板,这个……”潘蒙手里拿着张照片。
“我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我扶着楼梯苦笑,贴着墙壁躲过潘蒙的视线,窜入厨房,找了把菜刀。
“夏小姐,你……”
我站在韧哥身后,潘蒙错愕地看着我。韧哥转头,脸上带着不悦,看到我手里的菜刀时目光变得凛然。
“你先回去。”
第十一章丝络(6)
韧哥对潘蒙吩咐着,潘蒙走向门口,我冲过去举着刀挡住他。潘蒙扭头看向韧哥,韧哥已走到潘蒙身后。
“让开。”
“不让!除非你答应我分手,不伤害其他人。”
韧哥的瞳立刻降至冰点之下,道:“让开!”
我挥下刀,在自己的左臂上划下一条血痕,极细小的血珠侵下。
“够吗?”
韧哥的脸色开始有了变化,而潘蒙想上来拉我,被我一眼瞪在那里。
“不够是吧,那就划到够了为止。“
继续挥刀,我又划下第二条、第三条,血滴结成了更大的簇淌下来。我要划下第四条时,韧哥的唇又像昨天晚上一样微微地颤动。
“够了!”
手里的刀垂在身侧,潘蒙见我仍没有让开对韧哥说:“老板,刚才的事——”
“算了,你先走吧。”
我侧了个身,潘蒙赶紧出去。韧哥上前一步,甩了我一耳光,我跌坐在地上,半边脸颊火辣辣地疼。身上只穿着那件白色的真丝吊带睡裙,坐在硬邦邦的地板上浑身冒着冷气。
“了不起啊你,嗯?”韧哥蹲下身,以刀柄挑起我的下巴,“好的不学,学会威胁人了!”
我轻轻推开刀柄说:“我可以走了吧?”
“我答应你了吗?”
韧哥的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这样的表情他只展露给生意上的对手。我见过一次,对方在与韧哥谈判之后,不出一个月他们的公司便销声匿迹了。
“你还想怎样?”
“分手吗?”韧哥微笑着摇了摇头,“我可没说放过他,端看你的表现。你留下我还可以暂时考虑一下,你走就等于要我处置他,你自己选吧。”
我哪里有得选……费了好大的劲才下了决心,难道就这么妥协?
“看来,还是叫潘蒙回来好了。”
韧哥拿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在按接通键前询问地看向我。
“别……我听你的……”
我抓住他的手腕,韧哥掰开我的手指,把手机扔在地上。
韧哥叫来家庭医生给我打了一针镇静剂,等我醒了,别墅里已是空空如也。别墅外面倒是热闹起来,突然多了几个黑衣人在门口溜达。我开门要出去,他们拦住我说老板有命令,小姐不得离开这幢房子。
到了吃饭的时间,潘蒙来了,说韧哥去青岛了,过几天回来,让我在家安心养伤。到点他会送饭过来,如果他没有时间,会派别人过来。养伤,说得好听,还不就是软禁?也好,省得这一身的战果给同学看见还得解释。
第十一章丝络(7)
除了潘蒙,家庭医生也每天都来。我跟潘蒙说,我的伤不重。潘蒙说,老板吩咐过,夏小姐的肤质易留疤痕,要特别注意一下。小时候不是这样的,记得有一次把滚开的汤整个扣在脚面上,那么大的创面,后来也看不出了。只是这几年,打个针也会在胳膊上留个红点,这个连海成都不知道,韧哥竟注意到了。
他去青岛大概要商量订婚的事情吧?连走都不让我知道,是不是我真的气到他了?穿着宽大的线衣和运动裤,我斜卧在沙发里,手里是一杯香浓的茉莉花茶,这样的日子还能过上几天?等他回来就会打发我走了吧?既然他左右不了,还要留我下来做什么呢?
在我等得快要发霉的时候,潘蒙来接我,说韧哥回来了,要见我。
潘蒙载我到一家饭店,把我带进一间包间,说韧哥待会儿就来,让我等一会儿。这一等就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韧哥穿着笔挺的西装,就像刚接见完外宾的国家元首,他跟服务员吩咐了几句,然后拿出一些文件来看。从进门到坐下,他不看我也不说话。
服务生把菜端上来,韧哥放下文件拿起筷子。快吃完时,他的手机响起来,站在窗前说了一会儿,坐下又翻开了文件。
“如果你有事忙,我还是先回去好了。”
过了几分钟,韧哥才抬头看了我一眼,道:“这几天有没有好好休息?”
“你找那么多人‘照顾’我,想不休息都难。”我喝了口茶道,“我什么时候能回去上课?”
“那要看你的表现。”
“表现?你倒是教教我怎么做才好。”
韧哥合上文件,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点上一根道:“你这么聪明还用我教吗?既然跟我在一起就该忠诚于我。”
“那么你呢?你又忠诚于谁?乐青吗?”我翻翻眼皮,嘲笑道,“别用这两个字,那只适用于夫妻。”
韧哥缓缓吐了几个烟圈,掐灭了余下的半根烟,站起来走到我身旁。他轻轻靠在桌子的边沿,拉起我的左臂,撸起袖子,三条红印露了出来。
“我从不接受别人的威胁,你记住,没有下次。”韧哥目带怜惜,“这么美的皮肤不应该有疤痕。”
我要收回手臂,韧哥不让,目光倾向我,我道:“留点疤好,美丽的东西老天爷会嫉妒,不把灾祸降在我身上也会殃及身边的人。”
“再说这样的话,就一定会殃及到。”
我噤声,韧哥放开了我,瞳孔幽暗,“有些事情没得商量,不要试图讨价还价。”
“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难道你打算把我藏一辈子吗?”手指扣着桌棱,我的声音带着些鼻音。
第十一章丝络(8)
“再给我些时间。”
干什么呢?事情会有什么不同吗?他硬留我下来,我还是有些感动的,至少他没有像对待舒妍姐或者朱勤勤那样对待我。可是有些东西点到为止就好,太过强求到头来也许只是一场空。
我和韧哥交涉的结果是,回学校上课可以但不能在学校住,早晚会有潘蒙来接我,与上课无关的活动一律取消。
两个星期没去上课,我幸运地被点到四次,还有一次是珠宝鉴赏的。娟子她们问我这两个星期去哪了,人不来电话也没有一个,我说我生了场大病才好。
消息很快传开,放学时娟子不知从哪儿拿了两大袋子水果,交给我时说是全向瑞托她给我的。想了想,还是给全向瑞发了个短信,谢谢他的关心。
中午回宿舍,陶昱说门口不知谁放了袋东西,上面贴了字条说是给我的。我拎到桌子上,字条上除了我的名字没有其他,袋子里是一些营养品还有一盒小蛋糕,蛋糕上用巧克力写着“身体健康”。
我问陶昱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人物,陶昱说她回来时才九点多,正上课的点,楼里连个鬼影都没有,又说会不会是全向瑞?我说应该不会吧,他刚送了水果。陶昱说那就肯定是某个暗恋我的人托楼里的女生拿进来的,既然不想让你知道就装傻呗!末了,她们三个把蛋糕给分着吃了。
又到了珠宝鉴赏课,我早早地到教室占到了一个边角的位置。快上课时,龚兆霆来了。他在教室里环视一圈,朝我们这排走来。临着我的几个同学中的一个见他过来跟他说了两句就走了,他又跟两旁的人说了什么,大家都站起来往外错了一个座位,他在我旁边坐下。
“你看起来精神不错。”
龚兆霆对我笑笑,我没理他,继续看我的杂志。
“蛋糕好吃吗?”
“她们说很好,谢了。”见他的笑容有点僵,我道:“下次我会直接扔掉。”
三节课里,我们各看各的书,最后一节课后,老师点完名才下课。
“麻烦,让让。”
我收拾好东西,龚兆霆仍然坐在那里,看他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我直接翻到后排走了。走出教学楼不远,后面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为什么你的态度变化如此之大?这两天在教室里见了面也装作没看见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谁规定见了面就要打招呼啊?不想打行不行!拜托,不要跟着我!”
他与我并肩而行,长款的运动外套,头发一根一根立着。我在路边停下,潘蒙的车还没到,得赶紧把这位爷送走。
“你不回宿舍吗?正好,我想跟你聊聊。”
第十一章丝络(9)
“我没什么可跟你聊的。”
“你还为那天的事生气?”
天呐,他真叫一个烦人!
“对,我还生气,所以请你不要再里嗦地说个没完,我听着就烦!还有,以后我们不是朋友了,够明白了吗?”
他的眼睛本来就不小,现下更大了。瞪那么大也没用啊,我是为你好。
“好,我不做你的朋友,我要做你的男朋友。”
他瞪了半天就蹦出这么句话来,啊,我真是……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是我一个酒后乱吻你就想入非非了吧?要是我给您造成什么精神损失,您开个价,别开这种玩笑。”
他又一次把眼瞪那么老大,干吗呀,又不是比赛谁眼大。
“我没开玩笑,这些天我很认真地想了我们的关系,反正现在你我都是单身,我们的性格也合得来,试一试有何不可?”
“我不觉得能给我带来丁点的好处。你别忘了,你我都是刚分手没多久的人,我们大家原先的关系也都不错,真要是在一起了,以后你我的处境都会十分尴尬,我劝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你非要这样,我可不知道韧哥能做出什么事。远处,我已经看见了潘蒙的车,正要走,龚兆霆拽住我一只手臂。
“除了那些,你是不是还有别的苦衷?”
眼看着潘蒙的车开过来,我使劲挣着龚兆霆的手,道:“龚兆霆!我好言相劝,你不要不识好歹!离我远点!”
顺着我的目光,他看到了正驶来的汽车,松开了手。早上潘蒙送我来,我都不让他开进学校,放学时他才开进来,已经被不少同学看见了。加上我突然不在学校住了,周围人的猜测可想而知。龚兆霆的神情,应该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了。他怎么想不要紧,我只希望他赶紧离开。
“难道你真像他们说的,在外面……”
潘蒙为我打开了车门,上车之前我又看了眼龚兆霆,他神色复杂,估计是把我想成被包养的情妇了。
韧哥从青岛回来,除了那晚一起吃饭,我们就再没见过面。他每天凌晨的时候回来洗个澡换身衣服,便又回公司了。
潘蒙说本来年底就忙,而且公司最近乱七八糟的事情特别多,韧哥每天在公司至多也就睡两三个小时。虽然年轻,可也经不住天天这么熬夜。看香港连续剧说花旗参炖鸡可以补身体,也没什么能帮他的,就炖了锅汤给他。
熬好汤之后,想放在餐厅,怕韧哥看不到,想放在浴室,韧哥肯定能看见,又怕汤凉了还得拿回餐厅加热。想来想去,还是等他回来,我热给他喝,还给他省点时间。我沏了杯浓茶,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看到后来实在没有什么好节目,又拿了本闲书看,看着看着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第十一章丝络(10)
朦朦胧胧觉得有人把我抱起来,是韧哥回来了吗?有汤喝,我咕哝着,又沉入梦乡。清醒之前,额上一凉。
我坐起身,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跑到餐厅一看,汤已经一滴不剩,开心地转了两圈,又马上停了下来。
会不会这是我最后一次熬汤给他喝呢?
中午休息,娟子妹妹从家里寄来好多照片,还有一些她们当地的土特产,娟子叫我们过去分一些。到了上课的时间,娟子先过去了,我也正准备走,晓菲叫住我,说有些话想跟我说。
“离开全向瑞,你很快乐吗?”
宿舍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坐在写字台上,晓菲靠着窗边的暖气站着,身影略显消瘦。
我淡笑道:“我一直都很快乐。”
快乐要看各人的定义。以前我觉得,能跟海成在一起,做什么都快乐。刚跟韧哥在一起时,觉得莋爱就是最快乐的事。现在,他能喝我煮的汤我就快乐得很。
快乐其实很简单,可是越简单却越容易失去,一种疲惫的无力感蔓延全身,我想要的我不想要的通通都抓不住。
“应该说你更喜欢把你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这又唱的是哪出啊?为全向瑞鸣不平?她会不会有点迟钝?我不答话,只是看着她。
“这几天大伙都看见了,那是你学校外面的男人吧?你伤害了全向瑞还不够,现在又去伤害兆霆,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看来,龚兆霆对我有意的事她知道了,是她自己看出来的还是龚兆霆告诉她的?
“就算我过分,也轮不到你来问吧?”
晓菲的手指扣着暖气边,指关节弯到了不可思议的弧度,漂亮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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