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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原来你爱我:上错床,爱对郎(完)-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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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过分,也轮不到你来问吧?”
晓菲的手指扣着暖气边,指关节弯到了不可思议的弧度,漂亮的脸庞微微发白。
“我和兆霆还会在一起的。”她的语气有些忧伤,“我心里只有他一个,他对你不过是一时寂寞,为了气我罢了,你也不要想把他当全向瑞一样的耍。”
“既然你这么自信,那我祝你成功。”
她可真是奇怪,明明是她先跟别人跑了甩了龚兆霆,那么想跟他再在一起,有这工夫还不如想想怎么重归于好,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
晓菲见我背上背包,走到我身边说道:“你一直都跟那男人在一起吧?我已经劝过兆霆了,他不会喜欢你这种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孩的!”
水性杨花,她要是这么说陶昱,陶昱会不会把她的头发都拔下来?
“我再怎么水性杨花也比不上某些人,带着个男人跑到男朋友跟前耀武扬威厉害呢!”
虽然我不在乎,不过也不能白白收下这四个字。这下没词儿了吧?晓菲抖抖嘴唇,半天才说,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笑笑道,好,您请便。
第十一章丝络(11)
不想见到晓菲,中午吃完饭,我常常就直接去教室呆着。
龚兆霆没有再找我,我乐得清静。要真像晓菲说的,倒有可能是龚兆霆亲口告诉她的,毕竟我们平常走得不近,别人只是分析不大容易得到结论。而且龚兆霆报复她的话也有情可原,当初晓菲的做法太不给人面子。我是晓菲的室友,龚兆霆要跟我在一起了,假如晓菲对他还有意,肯定会气得不轻。龚兆霆想证明什么呢?证明晓菲放弃他很愚蠢?斗来斗去还不如当初好好相处。
大课间,到学校门口的租书店还书,看到了本新购进的小说耽误了些时间,回到教学楼已经上课好一会儿了。那老师脾气不好,为免被骂,我捧着刚租的书在楼道里看。终于等到下课,进去取了书包,出来在教学楼门口碰到了龚兆霆。本来又想当作没看到,不过显然他是专程等我的,堵着我的路就是不让开。
“借过,同学。”我尽量好脾气地说道。
“你是真打算再也不理我了?”他很严肃地看着我。
“是。”
“你再想想好吗?你说的那些我都想过了,还是说你外面真的有……有另外的男朋友?”
说起这个我就火大,他跟晓菲简直就是绝配,都那么喜欢挖别人的隐私。
“有没有我都不会跟你在一起,省省力气吧!要想气什么人,你已经达到目的了,要是还想继续玩,恕不奉陪。”
龚兆霆上前一步,又挡住了我,道:“什么意思?”
“你自己心里明白,要是喜欢就去追回来,要是不喜欢就干脆放手。你们互相折磨倒不要紧,别把我也卷进去。”
潘蒙的车已经开了进来,我走过去。潘蒙给我开了车门,后排座位上,韧哥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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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释然(1)
韧哥有了点闲暇的时间,找我一起吃饭,顺便放松一下。整个晚上,他都没问龚兆霆的事。他不问我反倒有些担心,上次他只是说暂时考虑一下,不知道他考虑得怎样。可是他不问我也不能说,不然只会越描越黑。
回到学校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只是晓菲有两天没来上课。旷课本来是很平常的事情,可是晓菲连晚上的选修都不去。娟子说她不知在忙什么,几乎晚上都不回宿舍。同时龚兆霆似乎也失踪了,什么课都不上,包括珠宝鉴赏,我这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打电话给潘蒙,问他是不是韧哥做了什么,潘蒙要我去问韧哥,我说我就问你。他说他忙完手里的事情就带我去见龚兆霆,我说不用,你告诉我在哪我自己去。他告诉我一个医院的地址,说龚兆霆在那里住院。我问他,你们把他怎么了,他说只是教训了龚兆霆一下。
到了医院,我先找到医生问了一下龚兆霆的情况。医生说龚兆霆被送来的时候有轻微的脑震荡,身上多处出血和骨折。最严重的是右腿,就是恢复到最好,也会变成一个跛子。
拎着营养品站在病房门口,半天我才推门进去。晓菲坐在床边削苹果,龚兆霆躺在床上,浑身都是纱布,右腿吊得老高。听见开门声,两人都看过来。
我站在那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晓菲已经冲过来,她放下了削了一半的苹果却没放下刀。人到我跟前,刀举了起来,我下意识抬手去挡。因为距离太近,挥手相碰手掌侧面划出一道血口。
“你……你怎么还敢来?”
许是没想会刺到我,晓菲的语气有些不稳。龚兆霆开口了,他让晓菲出去买份报纸,晓菲忿忿地看了我一阵便出去了。我把手里的营养品拿到龚兆霆床边的小桌上,他看也不看挥手都扒拉到地上。
“东西又没得罪你。”
我弯身把东西拾起来,又重新放回去。龚兆霆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我一看原来是怕我的血滴到他被上。抽回手,我拽过把椅子坐下,拿出纸巾在伤口周围噌了噌。晓菲用的是锯齿型的小刀,这一下伤口只怕不浅。
“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希望我那条腿也断掉才好吧!”他眼里充满了恨意,“我并没有把你怎样,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我有让你离我远点,是你自己不听。”
“你的意思是我活该被打成这样?”龚兆霆微起身,气愤地拍着床梆,“你知道的吧?让他们打我你也是指使者之一吧?我不过在你酒后亲了你一下,不过说了些挑逗的话,你又没损失什么!”
我越发平静地看着他,道:“你不是也成功地利用我得到你想要的了吗?我提醒过你,万事都有个度,玩过火了就会烧到自己,不要再靠近我了。”
第十二章释然(2)
“还会有机会吗?你不是已经把我打回原籍了吗?”龚兆霆靠回去冷笑着。
我诧异地看向他,他将头转向别处。
呵,韧哥……只有这样做你才能放心吗?
“祝你早日康复,再见!”
我站起身朝门口走去,龚兆霆叫住了我。
“为什么你不认为我会喜欢上你?”
“因为那对我没意义。”
转到楼下的外科处理了一下手上的伤,我打了辆车去了市郊的一座寺庙,买了把香烧上,我在佛祖面前跪下。
是我让韧哥变成了这样还是他本来就是这样?龚兆霆的腿怕是再也打不了篮球了吧?他才二十一岁,漫漫人生路从此就要拖着一条跛了的腿走下去,这是怎样的残酷?
他不该做戏,不该想要利用我,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可我不能把这都归咎于他的自作自受,如果我们没有相识,如果我们相识了没有韧哥的存在或者我没有跟韧哥在一起……唉,到底是谁错了?
道士进来催了好几次,我仍是跪在那里,青烟袅袅让我的心安静了不少。
“知道了,我这就离开。”
又有人走进来,只是没有说话,而是站在了我旁边。
“跪了一下午,不累吗?”
从医院出来,我就看到了他的车,一直跟我到这里。
“我在跟佛祖求一个答案。”
“求佛祖倒不如来问我。”
我仰头,韧哥负手而立,目光看向眼前的佛像。揉揉膝盖,我站了起来,望着远处。夕阳的余晖下,远处的房顶被罩上了一片金色。
“你舍得给我答案吗?”
我淡淡地问着,他在身后不做声。
“这样整治他,你心里舒坦点了吗?”我微笑地说道,“断了一条腿呢,你可真是作孽啊,韧哥!趁着在佛祖面前,还不赶快忏悔忏悔,免得损了太多的阴德下辈子不好投胎。”
韧哥转过身面向我,面色阴沉。
“其实你相信我跟他之间没什么,对不对?不然他现在就不会只是断了条腿了,他只是倒霉地成了你的撒气筒。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能想得彻底点儿?你那么喜欢找人跟踪我,怎么不去调查调查是谁告诉我的?”
“没有必要,反正我早晚也要跟你说。”
“早晚?早晚是什么时候?是不是等到明天你要跟乐青结婚了今天才记得通知我一声?你说乐青不是你的女人,你说你和乐青只是好朋友,你说那晚你们什么也没发生,我信你。可是你已经不止一次在我面前维护她,你意识到了吗?我不知道现在我应该站在一种什么样的位置与你相处。”
第十二章释然(3)
快漫过顶的不安和愁闷随着话语喷发出去。失去过一次让我变得胆小与麻木,只是坐在角落里等待,离别或相守都坦然面对。可我对他上了心,如果继续沉沦下去,我怕我会再次陷入那种漩涡无法摆脱。
我甚至不能肯定他是不是喜欢我,他是说过我对他是特别的,但特别就代表喜欢吗?连他的想法我都弄不明白。海成要离开起码会告诉我,我和他之间这样悬于一线,我就像是在等待判刑的犯人。
韧哥拉我的手想拥我入怀,碰到了伤口,我颤了一下。摘下我的手套,他看到了我手上包扎的纱布,问怎么回事,我说没事,碰了一下而已。韧哥硬是将纱布撕去,刀口上缝的线还带着血痂。
“是谁干的?”
韧哥沉声问道,眼睛中凶光乍现。
我轻轻地笑了,他的表情仿佛我说了这个人的名字,下一刻他就会去杀了她。手指抚过他的眉心,我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心里面默念,佛祖啊,请告诉这个男人,我是多么地喜欢他。请你保佑,即使不能让我们在一起,也一定要让他幸福。
“韧,在新年之前,给我一个答案好吗?如果能跟我在一起,就兑现你的诺言,如果不能就放我走。”
韧哥握住我的肩膀,看住我的眸光中流过一丝悲伤,一丝倔强,还有一丝痛楚。
“好,不过在那之前,你要听我的话,不许再跟我对着干。”
我环上他的腰,应了声好。
龚兆霆的伤没有好就在韧哥的安排下回了福建,晓菲也在韧哥的威逼下没有跟其他人透露半个字,然而学校的气氛并不让人好过。
龚兆霆走后,晓菲就像变了一个人,面对大家时沉默寡言,面对我时说话时常夹枪带棒,尖酸刻薄。在她眼里,是我害了龚兆霆,是我拆散了他们,我无话可说,也就更不愿意去学校。
清晨在玛索打扫了一下,坐在吧台边,抽出根烟点上。
“哇哎,严钊你怎么……”
陈亮和默默一起进来,两人看向我手中的烟,冲他们笑了笑,道声早安。
手上的伤不宜沾水,客人也不多,把活都给他们,我开了间包间窝进沙发里听音乐。严钊进来问我要不要下楼吃点东西,我说好。到了楼下,客人多半都是点了些喝的聊天,默默和陈亮正在吧台跟前吃着零食。
“你瘦了很多啊,这些日子在家减肥呐?你看看这颧骨都出来了!”默默边说边捏捏我的脸。
“来,尝尝!”
严钊端了一个精致的小蛋糕过来,我说好啊,趁我不在你们就天天吃店里的东西是不是!严钊笑说,当然不是,这是为了庆祝我康复特别做的。我被关起来那些天,他们打来电话,我一律都说病了。
第十二章释然(4)
下午仍是没什么活,我说咱们打牌好了。玩了会儿斗地主又开始玩升级,我跟严钊打对家,默默跟陈亮打对家。默默打牌头脑不大灵光,我和严钊又配合默契,急得陈亮直跳脚。好不容易有一次追上来了,打十一时又被我们一勾到底打回原形。陈亮牌品也不顾了,把牌一扔就跑了。
晚饭时候,我跟严钊在操作间里聊天。严钊说早上听他们说看见我抽烟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我说没事,他又说是不是跟钱有关,是不是他欠的钱让我为难了。我说没有,我又没有急等用钱的地方。
“有次他们看到你拿走了所有的账簿,又把所有的备用钥匙都要回去了,还以为你要把玛索卖了呢!”见我有些不解的样子,严钊解释道。
“没有的事,好好的卖店干吗?甭瞎猜,什么事也没有。”
严钊说没事就好,有事又没人说的话可以跟他说,他早就把我当成朋友了。好些事一个人扛着特别累,跟朋友说说,就算帮不上忙也能减轻点心里压力。他还说,陶昱也很惦记我,只是她在外面胡混,今天交一男人明天交一男人的,可能没有时间。我说是,那小姐基本上都不来上课,哪天抽风坐错公车了才会往学校扎一头。严钊笑,说所以有事就跟他说。
“知道了,知道了!什么时候变得跟知心哥哥似的,你在他们跟前可别这样,破坏了您形象不说再把客人给吓跑了。”
我举着那只熊掌指着他,他啪就拍过来,我嗷嗷叫道,你欺负伤残人士!
严钊说,你这手怎么了?
我说那天跟人打架划的,缝了两针。
他说谁敢跟你打架,报上名来,我帮你扁他!
我说一女的,你还扁吗?
他说,女的怎么了?女的打架更黑,总觉得该让着她们点,可是你一让她们就来劲。说完,还撸起袖子让我看看陶昱的爪痕。
我哈哈大笑说,你们打架还真动手啊!看不出啊,陶昱平常在学校婀娜多姿女人味十足的,打起架来还挺猛。
严钊说这还是轻的,有时说什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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