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爱我:上错床,爱对郎(完)-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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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默数着那一阶阶的楼梯,希望它们能多一点再多一点,可以让我在他的背上再多感受一些温暖,那种融化了我所有的恐惧与悲伤的温暖。
可是,所有的路都会有尽头呢,五楼终是要到的……
韧哥将我放下,把药交到我手里,道:“进去吧。”
我将外套还给了韧哥,把放卡插了进去,门“咔哒”一声开了,手握在门把上,我扭头看向韧哥,他却敛下眼眸将外套穿上身。
第二十三章星夜(12)
转身走进房间关上门,我踱了两步竟瘫倒在地,心里掀起万尺浪高,那种仿佛灵魂都要被抽离的感觉让我疼得没有了力气。
韧哥,等等……
我爬起身,猛地打开了门,走廊里空无一人,奔到电梯处,两部电梯已经下行到了底下的楼层,还有一部电梯在一楼,我又转到了楼梯那边,下了几阶,看到韧哥站在那里,不,是停在那里,他可以乘电梯的,或者,他其实是想留下?
听到脚步声,他朝上面望过来,眼神中有着难言的情绪。
我跑下去,停在高他一阶的地方,从后面抱住他,道:“别走。”
许久,韧哥才回过身,我立刻吻上他的唇,舌迫不及待地去启他的牙缝,我知道我的激情已经感染到他,他也在回应我,但是那回应却是小心的,像是飓风来袭前空气中岌岌可危的平静。
“跟我回房间吧,我不想被人参观。”
离开他的唇,我在韧哥耳边轻声说着。
“泉……”
我再次以唇堵住了韧哥的口,之后,委屈地看着他,道:“今晚别拒绝我,求你……”
韧哥黑色的瞳慢慢地变得很深很重,一条手臂绕至我身后,一条手臂伸向我的腿侧,略微弯身抱起了我。
。。更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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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碾心(1)
回到房间里,韧哥把我放在床上,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韧哥有进一步的动作,我睁开了眼睛,看见韧哥正在往玻璃杯里倒水,另一只手中拿着药。
真是玩笑开大了,别说我现在没病,我还怀着孕呢,那些药吃下去,不知道会对宝宝造成什么严重后果。
我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走到韧哥身后,两只手伸进了韧哥的衣服里,隔着里面的衬衫摸着他的前胸。
“别闹,先把药吃了。”
韧哥轻拍着我的手,声音有些喑哑,这一招奏效呢,我假装没听见,继续摸着。韧哥喉咙里低喘一声,抓住我的两只手把我带至身前,将我挤在他和桌子之间,道:“妖精,越来越会挑逗人了。”
“是吗……”
说完我的头低了下去,韧哥的手托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的目光中带着些歉疚,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我的额头上,鼻尖上,双侧脸颊上,还有下巴上,羽毛般的感觉搔得我心里痒痒的。
“上次弄疼了你,你可怪我?”
“你弄疼我可不止一次了……不过,如果你今天好好待我的话,我就大人有大量,前纠旧怨咱们一笔勾销。”
我的手抚上他白皙的容颜,顽皮一笑,韧哥已经低首吻上了我的颈,我仰起头感受着,细细密密的吻,一层层地覆上。
我又被韧哥放到了床上,他脱去了外套,从床的另一侧上来,身体附在我身侧,又怕压到我,用一只手肘撑住。他的唇落下来,顺着我的唇一直吻下去……
……
一场温柔无比的激情后,韧哥抱起我走进了卫生间,那里有一个澡盆,不算太大,不过装两个人还是没有问题的,韧哥放了热水,抱着我踏入澡盆。
我与韧哥相对而坐,韧哥的头靠着墙壁,微闭着双目,看起来有些疲乏,我起身挪到他那一边,看着他额头上盖着纱布的伤。
许是感受到我的目光,韧哥睁开眼睛,我问道:“还痛吗?”
韧哥拉住我的手臂,我身体不稳跌进他怀里,他把我转过去背靠着他,拿起澡盆沿上的浴液倒了一些在手心里揉了揉,在我的肩膀上边按摩边涂着。
“做什么事都是要付代价的。”
韧哥的声音就像冬日凝在窗棂上的晨霜,带着一种惆怅的凉意。
因为他的手掌贴在我的背上,我们之间隔着一点点距离,我看不见那距离究竟有多远,他微不可觉的吐纳与温度却让我觉得好远好远,远得好像戈壁滩上的星辰,远得好像北极圈上的极光。
拉住韧哥的手,圈在自己的腰上,紧紧贴上他的胸膛。
不要离我这样远,让我感受你的气息,抱着我,哪怕只有一夜,也请你紧紧抱着我,感受我这颗为你跳动的心勃勃的声音……
第二十四章碾心(2)
“你在点火……”
韧哥在我耳边呵气,他低哑的声音是最好的催情剂,我反过身,再度与他拥抱在一起。
韧哥,韧啊,看清楚,眼前与你结为一体的女人,她对你的爱就如同身体对你的渴求这般强烈,就算明天一切都结束了,也请你要记得,有这样一个女人爱过你……
“泉……”
韧哥的头伏在我肩头吮吸,仿佛要烙下印记般的用力。
温热的水早已在我们之间营造出了淡淡的雾蒙,氤氲的水汽间,他能否看到,从我眼中掉落的晶莹泪花……
激情过后已是凌晨,韧哥用浴巾擦净了我们两个人的身子,抱着我回到床上,我像猫一般窝在他的怀里,贪婪地感受着他的一切,韧哥的手臂拥着我,脸庞抵在我的脑顶,两个人的热度交融在一起,连发丝也在不知不觉间变暖。
韧哥的唇吻着我的额头,再次问我那回他生病时我唱的什么歌,我说那是《摇篮曲》,是小的时候我特别喜欢听的一首歌,韧哥问可不可以再给他唱一次,我说好,在我低声的吟唱中,韧哥坠入了梦乡。
虽然腰酸腿软头也有些眩晕,可是我久久都不能睡去,梦中的时间瞬息而过,梦醒后这怀抱将不再属于我,片刻也是珍贵的。
就这么清醒着直到天明,这一夜韧哥睡得极沉,早上我起床后的声响丝毫也没有打扰到他,想来这一段时间他是太累了。梳洗完毕,我叫了酒店的早餐,服务生送上来,我把那些吃的放在桌子上,留了张便条给他。
韧哥:
清晨醒来,神清气爽,所有的不舒服都消失不见,多谢你昨晚的款待,呵呵……看你睡得香,我没有叫醒你,今天还有工作吧?我帮你订了早餐,吃过之后就去忙吧,不用来送我了,我一个人能行。
我会想你的,你也要想我哦!
离开了酒店,我打了辆车直奔机场。
在车上,我给潘蒙打了电话,告诉他我的航班时间,潘蒙说已经都办妥了,他一会儿就到机场来与我会合。
我与潘蒙几乎是同时到达机场的,因为有所顾忌,他没有进去,而是告诉我他停车的位置。下了车,我找了一会儿才找到他的车。
“这里是签证,还有明天中午的机票。”
潘蒙拿了一个信封给我,我打开看了看收进包里,道:“谢谢。”
“保重,夏小姐。”
我推开车门下车,听到潘蒙在身后说着,点了点头,我朝机场走去。
剧烈运动加上一宿无眠,我已接近体力透支,进到机场里面,我买了一杯奶茶和一包巧克力,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我准备登机,手机响了起来,是韧哥的号码。
第二十四章碾心(3)
韧哥问我几时的飞机,我说我马上就要登机了,又问他有没有看到我留的便条。韧哥说看到了。我说早餐记得吃啊,你老人家昨天那么辛苦。本来是想开个玩笑,可韧哥那边半天也没个声音,我看了看手机屏幕,还没挂断,再拿到耳边时,听见韧哥说,等着我。
按下手机,我回过头,再看一眼这个城市,有韧哥的城市,有我们最后温馨回忆的城市,眼睛一阵酸疼,拎上包,我快步走进通道。
上了飞机,实在困倦,将买的东西吃完,我便睡着了,梦里是那嵘赫山上,依稀的城市夜景和抬手可及的星空,还有韧哥温婉的话语中那些让人心疼的坚强。
飞机到达时我还在睡,是空姐叫醒了我,从包里找出棉衣套上,我出了机场,坐上了回家的车。车子驶到公寓所在的小区附近,我想走一走,便叫司机停了车。
穿过小巷,路边的小店里摆满了福字和春联,我走了过去,看店的小伙子问我想买点什么,我摇了摇头,抬首便看到墙上的挂历,腊月二十,原来又快到除夕了啊……
那年农历年我们还是在一起过的,那是妈妈真正离开我的第一年,韧哥为我做了年夜饭,陪我放烟火,陪我许下新年的愿望,在那个万家灯火的夜晚,他是我身边唯一的温暖。
可是那时,我们的关系还是朦胧的,我忽视他的好意,把他向外推拒,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才觉得安全,因为我怕,怕那心一动就再也无法收回。可是他,终究还是让我束手就擒,心甘情愿地落入他的情网。
他说他爱了我十二年,而我直到那碗面才放了自己的心,我以为那根本不算晚,我以为我还来得及向他慢慢讲述,却就是在那弹指间,一切便都结束,快得就像山涧之间的流水,快得就像指缝之间的细沙。
小伙子在抽烟,我说能不能给我来一支,小伙子特爽快,拿了一根给我,还帮我点上了火。
走出小店,门口有个花坛,那里背风,我将包放到一旁,拉高了棉衣的领子,叼着烟在花坛边坐了下来,吸了一口拿在指间,就那样静静地坐着发呆。
其实,娄老夫人挺无辜的,她也很难,既要顾及亲情还要周全娄家的面子,偏偏儿子还要跟她作对,可是,自己的儿子哪有不疼的呢?相信在她扔出玻璃杯那刻,她心里比韧哥还难受。
另一个无辜的人要属乐青了,她只是恰巧爱上了韧哥,就像韧哥爱我,就像我爱韧哥。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如果爱一个人有错,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是对的了。
说来说去,错的就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第二十四章碾心(4)
孩子的突然到来,让我一下手足无措,心里一直以来都设着的防线轰然崩塌,也因此忘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会给韧哥带来怎样的后果,韧哥可以什么都不顾,可我却不行。
为了我,他已经背叛了父母,伤害了乐青,我不知道假如我们在一起了,他会不会因此而负疚或者痛苦,但我真的不希望他要从此扛着沉重的包袱,那不是我想要的幸福,而是折磨。
我们就像那纸上的两条线,只有一次相交的机会,可是我没有抓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错过了那交点渐行渐远。假如当时,我坚决地赶走了海成,假如当时,我能够平心静气,假如当时,我能容他多说两句,我们也不会就那么生生地错过了……
现在,我们之间隔着一段距离,这中间有娄家,有乐青,有铄沣,还有很多很多东西,把我们拉得那么那么地远,就算再怎么伸手也够不到对方,因为时间不对了,我们错过了那个交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烟头烧到了手指,我赶忙甩掉,拿起包往公寓的方向走着。
回到公寓,我给房东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因为个人原因不能再租了,房子要交还给她,看看她在我走之前是否有空,如果没有我会交给朋友代办,房东说她正好明天上午有时间,到时过来找我。
想想明天就要走了,陶昱一直挺为我担心的,应该跟她道个别,我拿起了手机,拨通了陶昱的电话。
那边“喂”了一声,我说是我,夏泉。陶昱哦了一声,问我是不是想找她聊天。我说不是,我明天要去美国了,找我父母去,就是告诉你一声。
陶昱沉默了,我发现她最近特别喜欢沉默,没事就玩个深沉,也不知是不是新交了男人的关系。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问道,是因为他离不了婚吗?我说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想让他离了。
靠,陶昱立时骂了一句,你个死丫头折腾自己玩呢?这么反过来复过去的有劲吗?那天晚上谁TMD抽风似的跟我那演讲呢?话都说出去了,你反悔个屁啊!你要真想当好人,就该把孩子做了,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跟你老板结婚完事,现在可倒好,男人没抢着,还里外不是人,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二百五的!
我把手机拿开了一些,陶昱的喊叫声震得我鼓膜疼,听着电话都能想象她老人家叉着腰飞着唾沫星子的模样。我拿着手机有些怔忡,一会儿那边又传来陶昱的声音,说话呀你!哑巴了还是怎么了?
我说你别吵吵了,我没事,真的没事。我想通了,我跟他一样,心里面对过去的一些事情耿耿于怀,我以为我没有要求他什么,但其实我对他给我的感情始终要求都是那么高。他一直都在努力,很努力,小心地在各种利益之间权衡,总想给我最好的。这些年他活得太辛苦,我既然明白了,也就不想再逼他了。
第二十四章碾心(5)
那你的孩子呢?陶昱的语气缓和了不少,我说,我这不是要去美国找我的父母,然后惦着把孩子生下来嘛。陶昱说那你老板呢,你就不打算再找他了?我说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待我不错,我不想委屈了他。陶昱说你自己就不委屈吗?孩子他爹知道孩子的存在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