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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原来你爱我:上错床,爱对郎(完)-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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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堪是不是?夏泉,今天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第二十四章碾心(10)
原来潘蒙帮我办签证的事被韧哥知道了,他是真生气了,从来我都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心里一片澎湃,有些事情或许还是应该当面说清楚的好,此刻再不说清楚,怕是永远再没有可能沟通了。
“在我去南方之前,青姐找过我,跟我说了一些你的事情,我在南方逗留的那天,自己也了解到一些事情。”
“所以,你就后悔了?”
韧哥阴郁地看着我,我垂下眼帘,道:“你是怎么订的婚,婚后你跟青姐的生活过成什么样子,为了离婚你又准备放弃哪些东西,在听到看到那些事情之后,我无法再无动于衷。”
“呵,原来是那些啊……”韧哥轻笑一声,笑得轻描淡写,却单手扣上两边的太阳穴,“为什么?你好像每次都能找到理由,貌似为我着想的理由,我真是受够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这么折磨我?”
我抚上韧哥的手,轻轻道:“韧,我不该让你这么为难,对不起……”
“我不是来听你说抱歉的,泉!既然你都知道了,不是更应该等着我吗?口口声声说着爱我,实际上如何?外面有一点风吹草动你马上卸甲投降,这就是你对我的感情,脆弱得就像个浮华的泡沫,随便碰一下都会碎掉!”
韧哥黯黑的双瞳中透着刺骨的悲伤,句句控诉在我听来仿佛困兽般的嘶吼。
浮华的泡沫……若真是浮华的泡沫,我才不会去在乎你的感受,不择手段迫你离婚才是正解,可我能这样做吗?我不能,也不会。
“韧,你可否冷静地听我说两句?”
我握着韧哥的手,声音有些湿意,韧哥望着我,胸口起伏,被我握着的手终是没有挣开。
“那时候我们之间有误会,是我不好,没有给你机会让你说话,还让海成陪着我演戏,就那样让你跟青姐结了婚。
“当我知道了一切,我觉得你应该恨我,我太自以为是了。想想当时,如果我知道你承受着什么,陪你走到了最后,那么我们是不是就能在一起了呢?答案是无解,因为没有如果。
“缘聚缘散,人们总说那是天意,然而如果人们自己没有抓住就不是天意了。早在三年前,我就已经失去了拥有这场爱情的资格,因为我爱你不够深,才不能全然地相信你,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你。
“你父亲去世,青姐的孩子没了,你母亲又住进医院,老实讲,这些事于你不是无关痛痒吧?不管你心里是否已经厌倦,那份责任始终还在,还有青姐,你说她要的你都会给,这算不算是一种承诺?她只想留在你身边,甚至不要你的爱,我还能争些什么?
“所以,我宁愿不要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失去你,不想那些曾经美好的感情到最后都化作对你我越来越深重的煎熬。”
第二十四章碾心(11)
听完我的一番话,韧哥的脸色越发沉痛,手指拂开我额前的发,哑声道:“为什么你要替我背这些罪?就算负尽天下人,我也不会负你,你不明白吗?”
“你也该明白,我同样也不想要你为我背负那么多啊!”
我的韧啊……
如果说这是上天给我不够爱你的惩罚,我认了,只要你过得好,只要你能走出那些过去的阴影,只要能让你毫无负担地活着,哪怕是用我余生的幸福做代价,我也决不吝惜,谁叫我曾经给你的爱那么少……
手指伸向他白皙的俊容,隔着空气细细描摹,想要把那容貌篆刻在心里。
“好好生活下去,把我忘了吧。”
手臂勾上韧哥的肩膀,深深地吸了口他身上的味道,一只手伸向他后方打开了车锁,然后推开了车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泉……”
韧哥的呼喊淹没在飞机起飞的巨大响声中,走回候机大厅,我已是泪流满面,韧哥那浓黑的双眸,带着孤注一掷的爱恋,还有那仿佛亘古都不会消融的哀愁,击碎了我的心。
小腹一阵疼痛,我跌倒在地,泽诺与克罗跑了过来。
“泉,你怎么样?”
泽诺栗色的眼睛写满焦急与忧心,我扶着他的手臂,冷汗涔涔地往外冒着,张了张唇却什么也没说出。
泽诺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道:“别急,泉,我们这就去医院!”
不……我摇着头,韧他还没走,我不能让他担心,更不能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
“带我上飞机……”
我虚弱地开口,指甲死死地抠进泽诺的衣服里,从我的眼神泽诺已经明白了,我感觉到他的手臂和他的心都在颤抖,但看着我的栗色眼睛却没有半分犹豫,我知道,他一定会帮我。
不知道泽诺他们是如何跟机场人员交涉的,最后,我被泽诺抱着上了飞机,除此之外,飞机上还随行了医护人员。
小腹中的疼痛一波高过一波,我不断地祈祷,宝宝,你要给妈妈争气啊,千万不要有事,妈妈现在就只有你了。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透过小窗看着下面的世界,所有的所有零落成千千万万的白色星芒,凄美地陨落……
韧,此一别,相见再无期。
。。更新线。。
本日已更新完毕,下次更新为明天中午。
PS:此文即将完结,如无意外的话,完结时间为本周六。O(∩_∩)O哈哈~
泽诺成全(1)
落日的余晖笼罩着大地,不时有晚归的人们牵着单峰的骆驼走过,我坐在矮矮的山丘上,看着一望无际的黄色。
我的脚下,是世界上最大的沙漠——撒哈拉大沙漠。阿拉伯语撒哈拉意即“大荒漠”,位于非洲北部,西自大西洋,东进尼罗河,北起阿特拉斯山脉,南至苏丹,南北纵贯1600公里、东西5600公里,面积超过九百万平方公里,几乎占据整个非洲大陆的三分之一。
来到这里已有两月之余,似乎是我在同一地方停留时间最久的一次,居住在游牧民族部落聚居地,每日看着他们规律地作息,偶尔到他们特有的石头房子里做客,我有时会恍惚得忘了时间。
我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站在了这片黄金热土之上,你呢,泉,过得还好吗……
她告诉我她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这对我来说有如晴天霹雳,我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看着她下了车,因为那孩子不是我的。
那个男人,我看得出他对泉是有感情的,而决定也是泉自己做的,没有任何人逼她,我便不能再说什么,可我还在等,等着那根本看不到的一线希望。
那几天我不知自己是如何度过的,我甚至借酒浇愁,以前的我从不曾这样,我不止一遍地问自己,她的心不在我这里,她的孩子与我无关,为何我还要这般痛苦?我找不出答案,只有那对她的思念疯狂地折磨着我,终于,我想明白了,我根本不计较,只要能让我爱她,其他我都不在意。
在机场,泉的朋友撒了谎,我们巧遇,她主动告诉了我泉的消息,我们之间根本不存在交易。泉很激动,用严厉的辞色拒绝着我,她说她不需要我,可我需要她,她不懂,我根本不会要求她什么,因为我不希望看到她不快乐,只要能让我陪在她身边就好。
那个男人来了,泉的目光始终都在他身上,我心里激荡着,手中不愿放开泉,然而触及到泉的眼神,我又不得不心软。
当泉跌倒在候机大厅门口的时候,我着了慌,她的脸色那样难看,她的唇抖动着,我抱起她想要送她去医院,却被她拒绝。
她怕他看到,我突然明白为什么那个男人肯放她走,她根本就没有将孩子的事告诉那个男人,她不想他难做,她是那样爱着他……
她在哀求,除了我没有人能帮她,好吧,至少这是她希望的。机场工作人员看到她的样子拒绝让她登机,他们怕她中途会撑不住,克罗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了急救医生,在我们的再三担保之下,终于登上了飞机。
飞机起飞的时候,我看到了泉眼中的泪光。
泽诺成全(2)
在飞机上,泉的身体情况还不算太糟,到了美国之后,我们立刻乘车到了最近的医院进行检查,医生说她有轻微的营养不良和贫血,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对孩子的成长极为不利。
从医院出来,泉要赶往父母家,我看得出她想要我离开,只是我一路的照顾让她不忍开口。我对她说,就让我陪你去吧,不然我还是要担心的,见到你父母,我会告诉他们我们只是朋友。她最终没有拒绝我,看着我的目光十分复杂,眼中有各种情绪,却独独找不到那一种叫莋爱的。
夏洛特,以英国国王乔治三世的妻子夏绿蒂王后命名,另有女王之城的昵称,是美国北卡罗莱那州最大的城市,也是美国东南部地区最重要的金融、贸易和交通运输中心。虽然处处可见繁荣的经济和商业活动,但是地居民仍然热情与亲切,保持着小镇风情和小区精神。
泉的父母居住在城市边缘,当我陪着泉回家的时候,我在她母亲眼中看到了惊讶,她把泉拉到一边不停地问东问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泉有那么多姿多彩的表情。许是没有想到我的中文讲得这么流利,泉的父母对我颇有好感,当晚还留我下来吃饭。
泉的母亲开了一间餐馆,因为怀孕,泉没有找工作,大部分时间都在母亲的餐馆帮工。我不知道关于孩子的事情她是如何跟父母解释的,但是她父母似乎并不想干涉她,看起来十分开明的样子。
我在当地找到了房子,离泉家不远,并在网上找到一份翻译的工作,只为时间自由,能够时常看到泉。有时她看店,我就到店里找她给她帮忙,她母亲倒是很喜欢我,因为每次我的出现总会给她带来更多的生意。
虽然泉跟她父母一起住得到了相对较好的照顾,但医生说她本身健康水平略差于常人,平时还是应该比一般人要多加注意,合理膳食,多补充营养,不能劳累同时要保持愉快心情,所以,我常驾车带她到附近散心。
有一次,我到店里找泉没有找到,刚好她父亲来店里,对我说,看得出我对泉的感情,只是泉似乎没有嫁人的打算,至少短期内没有,他不希望我因为他的女儿耽误了自己。
我喜欢他父亲坦诚的方式,我也坦诚地回答他,我依然爱着泉,本来的人生计划是想带着泉一起去环游世界,不过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但那是我的梦想,我还是会付诸实现的,只是我想等到泉生产之后。
泉的肚子一天天地挺了起来,到临近产期的那两个月,身体浮肿得厉害,我找了当地一位最好的按摩师定期到泉的家里帮她按摩,隔三岔五地买些新鲜的蔬菜水果送到她家。
泽诺成全(3)
将近预产期的时候,泉还坚持不住医院,她的家人和我轮流守着她,就怕她出什么意外。孩子比预产期来得要早,那天泉一定要陪我到超市买东西,阵痛忽然而至,没有一点先兆,我把泉抱上了汽车送她去医院,在半路上,孩子便降生了。
到了医院,把泉送进急救室,医生检查一番后对我说,幸亏送来得及时,母子平安,还责怪我这个做父亲的不称职,怎么离预产期这么近了还带着妻子乱跑。想想我真的后怕极了,若是泉出了什么事,我会一辈子都不能安心的。
我去看泉的时候,泉说那孩子总算与我有缘,希望我可以给孩子起个英文的名字,我给他起名为ailin,这个词在撒格逊语中的谐音词意为“熟悉的朋友”,我希望将来我离开了,泉偶尔会想起我曾经走进过她的生命。
ailin五个月大的时候,泉决定到城里找一份正式的工作,很快她便在一家公司的营销部门谋到了差事,那是她的本行,干起来也是如鱼得水,她还在城里找到了房子并请了保姆帮忙带孩子。
我开车到城里看她,她的精神和身体状态很好,生活也都上了正常的轨道,我想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
之后将近两年的时间里,我去了世界很多地方,印度的泰姬陵,柬埔寨的吴哥窟,日本的富士山,印度尼西亚的波罗浮屠,中国的青藏高原,南非的好望角,埃及的尼罗河,澳大利亚的大堡礁……
每到一个地方,我都会停留些日子感受当地的风土人情,也会写下一张明信片并买下一款最具当地特色的礼物寄给泉。中间,我也回过几趟美国,泉仍是一个人带着孩子,看望她父母的时候,他们流露出希望泉能找一个归宿的意愿,可是泉似乎很满足于现状。
那是我刚从亚马孙流域的热带雨林回到美国的时候,克罗联系上我,跟我说娄韧离婚了,如果我再不争取,怕就没机会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要告诉泉,虽然她嘴上不说,但是哪个女人不想要一个完整的家庭,不想有一个男人可以站在自己身后呢?克罗不明白,ailin的到来已经彻底地终结了我和泉在一起的可能。既然得不到,我会像个男人一样,给她最真挚的祝福。
然而,当我将这个消息告诉泉的时候,她却沉默了,许久,她才对我说,娄韧离婚是要付出代价的,那会让他失去一切,当初她放弃了也是出于这个原因,她觉得娄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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