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异能兴农家-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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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爷子的用意梁晓乐如何看不出?!心中暗想:真是奸商奸商。到老了还算计人。不过,这对自己倒有好处:房产权归了我。就是我规模的一部分了。回头把空间的“版图”上再往外扩展一百里,标上辛屯镇这个地方。
宏远娘(梁晓乐):“行。这事在我这里通过了,是不是还给我姐姐说一声?”
“可以。”何老爷子说着,对外喊道:“成跟家,和你娘过来一下。”
梁晓乐想起还打算让便宜二舅也开个门市,让他进来听听,对促进他下决心有好处:
宏远娘(梁晓乐):“二弟,你也过来听听吧。”
大姨和何老夫人、李崇林很快走了进来。
何老爷子简单扼要地把做买卖和去养老院的事,对儿媳李慧玲和老伴儿说了说。何老夫人表示同意。
大姨李慧玲用不解的眼神看了看宏远娘:“三妹,这么远。你顾得过来?”
宏远娘点了点头:
宏远娘(梁晓乐):“大姐,没问题。十天半月送一趟货,就够你卖的。”
“你要是肯这样做,我当然愿意。就是太麻烦你了,三妹。”
宏远娘(梁晓乐):“既然这样,那,咱就说定了。回头我把货送过来。你们也联系一下佣人,安置好了。大爷和大娘就去养老院。”
“都说亲兄弟。明算账。你们是亲姊妹,也要先说清了利润分配。”何老爷子说道。
宏远娘(梁晓乐):“那就说开了:货我供,门市上卖的钱。我提七,给大姐留三,怎么样?”
梁晓乐之所以不说按批发价,这里留了个心眼:如果便宜二舅李崇林那里的门市也开起来的话,路途这么远,真要一车一车往这里送,实在太麻烦了。不如在这里直接从空间里往外取。这样,就只能从卖出的货款里提成了。
何老爷子摇着头说:“不行。我做了一辈子买卖,最高也就三成利润。这不全给你大姐了。何况房子还是你的。最起码,你得提八五,你大姐落一五,这才公平。”
“是啊,三妹,你不能太亏自己了。我的能力你知道,只要吃上饭,我就心满意足了。”大姨也说。
宏远娘(梁晓乐):“行了,咱姊妹们,就不要在这些小事上争了。日后你还要雇店伙计,家里也要雇佣人,这些都由你开资。总行了吧!”
何老爷子和大姨李慧玲见宏远娘说的诚恳,也就点头同意了。
李崇林坐在一边,一直未开口,低着头子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梁晓乐心里却高兴的了不得:
啊呵,想不到走了一趟便宜姨家,建立了一个门市,谈成了一桩合伙买卖。
…………………………
一行四人回到萧家镇时,已经是吃饭时了。
吃过晚饭以后,宏远娘领着梁晓乐,和李家俩兄弟,都到李老爷子屋里去坐着。
宏远娘对李老爷子学说了与大姐合伙开门市的事。李老爷子高兴地说:“你大姐命运多舛,能帮她一把就帮她一把。不过,也不要太勉强,毕竟这么远的路。”
宏远娘笑笑说:“帮我大姐也是帮我自己哩,多开一个门市,就多挣一份钱。我巴不得咱的亲戚都开门市,卖我的货。”说着看了看二弟李崇林。
李崇林也笑了笑,对老爷子说:“爹,我也开个门市,卖三姐家的货,怎么样?”
“哼!”李老爷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开门市还有你三姐的份?还不都全给输进去!”
李崇林脸上发讪,忙低了头。
梁晓乐见状心中暗想:要想让这个便宜二舅在家里竖起威信来,戒赌是一方面,把输掉的地契在赎回来,也是关键。
可是,两千两银子,自己上哪里去弄去呢?就是宏远爹娘,手里也没有这个数呀?而且,这个钱还不能用宏远爹家里的,因为这里是宏远娘的娘家,用宏远爹家里的钱为宏远娘娘家弟弟赎地,这样显得宏远娘太偏心,宏远娘肯定不同意。
怎么办?
梁晓乐想到了小玉麒麟。
见屋里的人们谈兴正浓,梁晓乐却心急如焚,便故意打了个大哈欠。
李老爷子看见了,对人们说:“我没事,你们都回去休息吧,孩子都困了。”
宏远娘笑着捏了一下梁晓乐的小鼻子,对李老爷子说:“那我们回屋去了,你也早些歇息。刚好些,别累着。”说完,拉着梁晓乐的小手,离开了东里间屋。
西里间屋里,宏远娘铺了一大一小两个被窝。母女俩在一头,一大一小两个枕头并排着。
梁晓乐趁宏远娘去外面拿便盆的时候,自己把小被窝从窗台下面挪到了床那头。
“乐乐,怎么挪那头去了?和娘在一头睡不好?这里你不熟,起夜时娘好照顾你。”宏远娘回来说。
“不嘛。你打呼噜我睡不着。”
“不可能。你爹说我睡觉从来不打呼噜。”
“那是爹愿意听你打呼噜。别说了,我困了。”
梁晓乐说完,自己真的“呼噜”起来。
待宏远娘呼吸均匀地进入梦乡以后,梁晓乐闪身进了空间,随即把小玉麒麟唤了出来。
“我的小主人,又遇到困难了?”小玉麒麟仍然一副调皮相。
“嗯,困难还不小呢。所以,请出你来帮着想想办法。”梁晓乐一脸忧愁地说。
“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保证完成任务。”
于是,梁晓乐把便宜二舅李崇林赌博输掉地契,还欠了一屁股债,主动提出把宏远娘叫回来翻本的经过,仔细说给了小玉麒麟。
“我看他是真心要改正,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这个节骨眼上帮他一把,能让他幡然醒悟,从此远离赌场。”梁晓乐最后说。
“那你就帮他翻本呗,这有什么说的。”小玉麒麟不屑地说。
“赌博是违法的,无论输赢,都是不可以的。”
“你说的是你的前世吧。你那是法治社会,这里是人制,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人制社会我也不想通过赌博替他翻本。他已经深陷其中了,好容易有了悔改的念头,不能再让他回那里去了。我想用钱给他赎回来,但是,我又没钱。”
“这不是白说吗?”
“所以我来找你。”
“你想怎么办呢?”
“我想通过你的手去借,过后我连本带息一块儿偿还。”
“哈哈哈,你开玩笑吧?我们麒麟族可没有流通货币。”小玉麒麟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谁让你上你们族内借去了?!”梁晓乐嗔怪地白了小玉麒麟一眼:“我是想让你通过你的神通,到人间去‘借’。然后你明察暗访,把李老爷子的地契,一分不少地赎回来。还的时候,咱给他利息。绝不亏待人家。”
“啊呵,你这是让我去讨要啊!”
“怎么叫讨要呢?比如,他们把银子埋在地下,多年不动,一分利息也没有。咱暂时借了来,送回去的时候,连本带利一块儿还。这对他们对我来说,都有好处。”
“呵呵,你个教唆犯,这是逼着我做贼呀!
“我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谁让你有神通呢?要是我有这个神通,就不来求你了。”
“嘿,还撇上清了呢?好吧,看在你这样忠心耿耿为姥娘一家的份上,我就献丑了。只不过,丑话咱先说到头里,咱可是借,不是给人家要,更不是抢。到时候,一定要归还上呀?”
“这点儿请放心,我拿人格保证:到时候一定连本带利一块儿还。”
“那,我问你,你用什么还呢?”
“这……”梁晓乐一时语塞。(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二姨忍辱为嫂
话说当小玉麒麟问梁晓乐所借之钱用什么还时,梁晓乐一时语塞。想了想说:“我总有长大的时候。等我有了自主权,第一个要做的,就是还账。你也尽量选老常年家埋下的没人知道的那些借,这样,我的时间也就充裕一些,不至于到时候措手不及。”
“你考虑的还很精细。好吧,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小玉麒麟说着,也没经梁晓乐同意,驱动“气泡”出了西里间屋。
“你这是去哪里?”梁晓乐感到奇怪。一人一兽在一起,从来主动权在梁晓乐这边。
“我看看你姥娘家有多大家底?!”小玉麒麟边说边把“气泡”飘飞到上空。
“这三处气派的瓦房,都是你姥娘家的吧?!”
“嗯。”梁晓乐答应着,也将目光投向下方。
嘿!你还别说,在高空中鸟瞰姥娘家的宅院,还真有另一番情趣:一拉溜三处整齐院落,一样的建筑格局,一般大小的面积。虽然没有飞檐翘壁,那青砖红瓦在一弯新月的照射下,发出朦胧昏黄的光,使的三处院落都显得神秘儿安静。
“这里好像少点儿什么?”小玉麒麟看了一个遍,对梁晓乐说。
“少什么呀?”
“马厩。”小玉麒麟说:“你姥娘家业这么大,不可能没有车辆牲口吧。”
“这个自然。这不,在那里。”梁晓乐往西一指。
在三处宅院的西面,有一个大跨院。院内北边有三间平房和东西耳屋,西厢房的位置是马厩。东厢房里放着耙耢等农具,南房的位置是一个大车棚。梁晓乐白天坐的那辆大车就停放在里面。
冲南一个大梢门(比一般大门大的门,有门洞),车辆可以直接驶进来。
说是跨院。其实是李老爷子老辈儿里的一个老院,因年数多了,跟不上形势。东西耳屋也已经破败,李老爷子就在偏方里面喂牲口、放车。北房由仆人王常奎夫妇住着,同时负责看守和喂养牲口。
“嗯,这个还差不多。”小玉麒麟看后高兴地说。
“什么差不多呀?”梁晓乐不解。
小玉麒麟诡谲的一笑:“没什么,你就䞍好吧!哎,什么时候完成任务?”
“越快越好。最好在这两天里。我们在这里待不了几天?赎回地来以后,我还想动员他做买卖。扩大经营范围。”
“也好。你要没别的事的话,就此别过。小主人,你也回去休息吧!”
小玉麒麟说着,消失在空间里。
梁晓乐又飘飞到梁家屯村察看了一番(在空间里没有距离,梁晓乐驱动意念。想去哪里,意念一动,空间“气泡”便到了那里)。该往外取货的取货,该添水的添水,给奶羊扔下一些空间青草。这些都是梁晓乐的事情,是没有人能够代替的。
做完这一些,已经是下半夜了。好在她还是个孩子,白天在宏远娘的怀里也能睡觉。
一宿无话。
………………………………
第二天去吴家庄二姨家。
按照宏远娘的意思,依然由喜子赶着马车。她和女儿梁晓乐两个人坐车去就行。二舅李崇林说什么也不同意,执意让春燕陪着。说:“二姐夫吴夕来贼不是个东西,万一遇上点儿事,你应付不过来。”宏远娘也只好同意。
不承想还真让李崇林说着了,二姨李慧欣家这天真就出了个大乱子。要不是春燕陪着,二姨的命运有可能要重写。
话说喜子赶着马车拉着宏远娘、梁晓乐何春燕。来到吴家庄吴夕来家的柴门口,见门上着锁,附近也没个人可打听,春燕说:“咱去老院儿她嫂那里问问,兴许还在那里呢。”
喜子见说,便拐过车来。喜子经常来送李慧欣,认得路。于是,一行四人又来到吴夕来的哥哥吴朝来家。
吴朝来家门前有一个大宽过道,与吴夕来的老院儿并排着,门挨门。喜子和春燕都知道吴夕来的老院儿已经易主,也就直奔了他哥哥的门前。
吴朝来家的大门口停着一顶轿子。轿子旁边有几个人站着,庭院里则传出两个妇女的对骂声。这让车里的宏远娘和春燕都很震惊,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坐在车里静静地观察着动静。
庭院里骂声一句比一句恶毒,一个骂对方为人不正偷她的男人;一个骂对方狼心狗肺屈枉好人。一个边骂边往大门口走,一个边骂边往外追。
头里走的那个妇女在门口刚一露面,轿子旁边的几个男人一拥而上,连推带搡地拥进轿里,抬起就走。
“不好,是二姑娘。”春燕在车里惊呼道。
“哪个是二姐?”宏远娘问道。
她们姊妹毕竟十来年没见过面了,李慧欣头上又蒙着一块白布,宏远娘一时没有认出来。
“就是被抬走的那个。”春燕忙说:“这可怎么办?一定是坏人把二姑娘抢走了。”
梁晓乐闻听不由心中暗想:姊妹两个十年没见面,好容易有了机会,相见就在眼前,岂能让她们失之交臂。且不管谁对谁错,先让宏远娘和她二姐见上一面再说。
心里这么一想,意念一动,那轿夫就像被定住一样,抬着轿子,直挺挺站在了那里。
光站着也不行啊?!梁晓乐意念又一动,轿夫们齐刷刷把轿杆从肩上放下来,然后又站立在当地,身子一动也不动。
随之,轿帘无风自掀,一个头蒙白布的年轻妇女,像木偶一样,毫无表情地从轿子里钻出来,直直地朝着大门口走来。
“二姐。”宏远娘这回认出来了,忙从车上下来,呼叫着朝牵线木偶似的李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