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异能兴农家-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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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成功了!“气泡”一下子飘飞进一条地下暗道里。
梁晓乐抬头看了看洞口,心想:既然进来了,还是应该知道洞口机关在哪里,万一以后用着了呢?!回手推开洞口往外瞧了瞧,原来是在屋子东北角上,开关是南边中间的一块地板砖。不知道的人,还真不容易找到。(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恐怖的地下室
这个地下暗道不是很窄,能容两个人并行。坡度也很大,与通常的楼梯差不多。中间拐了两个弯儿,之下便是一条不是很长的平坦通道。
在芑俊生和李巧巧迈下台阶步入通道的时候,梁晓乐正好追上他们。
此时的李巧巧已经是娇喘吁吁,脸上布着汗水。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惊恐。要不是芑俊生挎着她的胳膊往前走,她很有可能会瘫倒在地上。
“俊生,我们这是去哪里呀?我怕!”李巧巧声音颤抖着说。
“到了,前面就到了。”芑俊生口气很镇定,仿佛那里就是他们此行的归宿。
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圆形大理石石门。芑俊生挎着李巧巧走过去,拧了拧,石门悄无声息地慢慢打开了。随着石门的开启,一束白莹莹的亮光由小到大地呈现在面前。
啊,室内无灯自明。
梁晓乐随着他们一起进到里面,原来是一颗手指肚般大小的夜明珠发出来的光芒。
这间地下室面积不大,也就五、六平方米,高约两米,地面和墙壁,乃至弓形屋顶,都是用大理石装修的,看不到一丝儿泥土。
地面上用石头垒着一溜平台,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小木箱。那颗夜明珠就在其中的一个木箱上面放着。看来就是用来为这间地下室照明的。
此时,芑俊生已经点燃了一支蜡烛,地下室里更加明亮起来。
芑俊生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扶着李巧巧。用举蜡烛的手点着平台上的木箱说:“巧巧,你知道这些木箱子里装的什么吗?”
李巧巧摇摇头。可能是因为到了“屋里”的缘故,李巧巧的表情松缓了许多。
“告诉你吧,”芑俊生一脸颓废地说:“这里面装的全是金银珠宝。你别看上面有千亩田园。深宅大院,把这些都弄到上面去,置十份那样的家产也不止。只可惜再也没见天日的那一天了。”
“难道说这不是你家的?”李巧巧听出了弦外之音。问道。
“是。全都是。芑家就剩我这一个后人了,不是我的又是谁的?!”
“不是京城还有芑家子孙吗?”
“那都是为了维护家族体面,往外放的风声。外面的早绝了。”
为了维护家族体面?!这个家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梁晓乐在“气泡”中想。
李巧巧没有说话,眼睛却一直望着那颗夜明珠,大概不知道那是什么?
“哦,这是夜明珠。”芑俊生看出李巧巧的心思,对她解释道:“是我的曾祖父在朝廷当太医院供奉时。把病入膏肓的太皇太后治好了,皇上赏赐给他的。”
李巧巧点了点头,同时打了一个寒战。
“这里阴冷,走,到我们的房间去看看。”
“我们的房间?”李巧巧疑惑的问道。
芑俊生笑笑。没说什么。转身朝平台对面的“墙壁”走了几步,松开扶着李巧巧的胳膊,伸手在石墙上一按一转,石墙上又开了一扇门。
“原来还有套间?!”梁晓乐想着,随着他们飘飞进去。
里面的套间比外面宽大一些,大概有十来平房米吧!与外面不同的是,这里的地面、墙壁和弓形屋顶,都是用上着厚厚油漆的木板装修而成。屋顶上在东、南、西、北、中各挂着一盏漂亮的样式犹如宫灯的灯笼,焰焰生香。五色光芒乱洒。屋里暖洋洋的,与外面的阴冷昏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里的摆设精巧雅致,南面有一个一米来宽两米来长的紫檀木雕花单人床。床的北面靠墙有一个小巧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本打开的泛黄的线装书,书中间横放着一柄薄如蝉翼的闪着银光的小刀。梳妆台前有一把同样是紫檀木的雕花木椅。
在梳妆台的北面还放着一个小方凳子,上面坐着一个眉清目秀。容光若水的年轻女子,衣裳首饰华美至极,青丝如云。她的面前放着一架小巧的瑶琴,那女子正在低头做抚琴状,不时发出“叮咚”的声音。
与这女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北墙根下的那五、六个女子,同样都很年青,穿戴和芑宅里的丫鬟无二。只是她们不是站着或坐着的,却是或倒在地上,或靠在墙上,没有声音,一片死寂。
“嫣红、紫苏、碧桃……你们怎么在这里?”李巧巧对着北墙根下毫无声息的那几个女子喊道。同时走过去想拉她们。手一抬,不小心碰着了边上的一个人,那人的头颅就“骨碌骨碌”地落了下来。没有鲜血飞溅,一窝云也似的青丝散了一地,千丝万缕,象是从木质地板里挣扎而出的无数触须,托出一张俏生生的无限欢喜的脸。只是左颊上有铜钱大小一块绿斑,还生了一摄白茸茸的细毛,硬生生在这张秀色可餐的笑靥上生出一个恶梦来。
李巧巧吓得赶紧抱住芑俊生,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越是害怕越来吓。只见那失去头颅的身体,随即也轻飘飘倒在了李巧巧的脚下,一身大红簇花绯衣委落,在地上开出朵妖冶的花。而那断开的脖颈处,并无鲜血流出,也无血管筋脉血肉,只是一团雪白如絮的东西——却原来是一具偶人。
李巧巧这才发现,那五六个她曾经十分熟悉的丫鬟们,如今都成了傀儡偶人,它们的脸上有的生了绿斑,有的霉烂,肢体也不完整,有的手脚折断。
再看靠里面坐着的那个抚琴的“美女”,见他们进来,也没有停下她的动作,也没有转头看他们一眼,仿佛他们根本不存在一般,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李巧巧浑身筛糠般抖擞着,头扎在芑俊生怀里,再也不敢看一眼。
梁晓乐却在“气泡”中赞叹道:“是什么样的鬼斧神工,夺天妙手,能制出这等偶人?”
“好了,这个家里你该看的和不该看的,你都看到了。我也该把你该知道和不该知道的全告诉你,免得你心生怨愤,做出不利于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芑俊生说着,双手捧起李巧巧早已被吓得惨白的脸:“巧巧,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真心爱我?”
李巧巧点点头,声音发颤地说:“嗯,真心的……”
“那,你愿不愿意为我付出一切?比如,我死了,你愿不愿意陪伴着我?”
李巧巧赶紧用手去捂芑俊生的嘴:“我不许你这样说。我们谁也不死!”
“比方说,假如……我真的死了呢?”芑俊生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传递给李巧巧的信息是:必须回答!
李巧巧也看到了他的眼神,吓得一哆嗦,喃喃说道:“我愿意。”
芑俊生又眯起眼睛笑了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许反悔!”
大概李巧巧和梁晓乐一样,也看到了芑俊生笑意里的阴邪,惊恐地点了点头。
这时,芑俊生好像感觉出身上出现了燥热,开始解衣服上的扣子。
“把衣服脱了吧。这个屋里是用特殊保温材料装修的,温度一年四季保持在不穿衣服也感觉不到冷。”芑俊生说着,首先把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一条亵裤。又帮李巧巧也脱到他的程度。然后把李巧巧紧紧抱在怀里。
李巧巧羞赧地也抱住了他。两个人互相拥抱着站在屋子的中间。
“好吧,反正你也出不去了,全对你说了也无所谓。我就把我们家族和这个家里的一切,全告诉你,让你心悦诚服地和我在地下做一对心心相印的好夫妻。”
芑俊生用力地抱着李巧巧,抱得两人骨骼都轻微的响,看着她如水的秀发,晶莹欲透的肌肤,也不等李巧巧同意,一个人喃喃自语般诉说起来:
“巧巧,你乖乖地听我说。无论你听到了多么不愿听得话,都不要言声儿,不要打断我的思路,让我把话讲完。这些话憋在我的心里十多年了,折磨的我痛不欲生。
“今天我一定对你全说出来,一是取得你的原谅,二是博取你的同情。也许这两个我都达不到,不过也没关系,相信你听不到一半儿就会睡着的。因为今晚我已经给你喝了‘梦魂汤’。药力一发作,你可能会晕晕乎乎如同在梦中。不过这也不要紧,你会影影超超听见我在说什么,只不过不能提问,不能回答而已。但请你相信我,无论你出现何种情况,我都会让你保持着心跳,保持着感觉,并把话对你说完。”
李巧巧抬头看了他,眼里流露出一团迷离之光。
“好的,看来药力已经发挥作用了。”芑俊生拥抱着李巧巧,声音有些激动:“嗯,这样就好,无论你听到什么,感受到什么,无论你千般不愿万般不肯,都不会离开我了。这样,我就可以告诉你一切了。”
芑俊生一只胳膊紧紧的抱住李巧巧,一只胳膊伸出去,拿过了放在梳妆台那本书上的银色薄刃小刀,在手里转了两转,那刀就跳跃了起来,与他的手合成了一体。
“看来要在这里实施行动了!”梁晓乐心想。
当梁晓乐看到这里的人偶时,就把芑俊生的举动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见他拿起刀,自己也忙集中起意念。一旦他对李巧巧下手,自己就驱动意念……(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芑俊生的独白
只见芑俊生用拿刀的手在李巧巧的后背上游移了一下,又把那把薄刃小刀放回到远处。下巴抵着李巧巧的头顶,双臂抱紧了她,喃喃说道:
“巧巧,我是爱你的。娶你虽然是一个骗局,你来了以后,我很快就喜欢上了你。我喜欢你的美丽,喜欢你的清纯,喜欢你的温柔贤淑。要不是那个可恶的诅咒,我一定和你在阳间过和和美美的幸福生活。
“但是,我不能,那个可恶的诅咒不让。我的生命只有两个月了,在我的生命终结之前,我必须先把你安排好了。这样,我们就能在阴间继续我们的爱情,做一对阴间夫妻。
“人就是这样,越是心爱的宝贝,越舍不得动手。因为一旦失误,将无法弥补。巧巧,请相信我,我是爱你的,爱的极深,简直到了捧在手上怕掉了,顶在头上怕吓着,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地步。我曾经一千遍一万遍地对自己下决心,到了真正动手的时候,我还是有些犹豫。
“本打算一边做一边对你叙说。现在看来,只有把话对你说完了,没有了心理负担,我才能坚定信心。好吧,那就让我们这样抱着,让我从根到梢,把我们的家族,我自己,原原本本,全告诉你吧!
“巧巧,我对你说,我的家族世代种植药草、行医,也出过显赫的中医医生。
“我的曾祖父生育了六个儿子。当时他在家里就医术高超,加上祖辈里就很富有,于是,买了千亩田园,建筑了我们现在住的这一大片宅院。后来他的名声传进了皇宫,被当朝天子召去给他的太皇太后看病。太皇太后病好以后,曾祖父便被朝廷授予太医院供奉。
“京城是个繁华的好地方,事业发展也快。曾祖父在家里留了我祖父一个人,把其他五个儿子都搬到了京城。
“谁知这之后不久。我的家族就被诅咒了。一代比一代短命。而且相差都是十年。先是京城里的芑姓家族,后来又波及到老家芑家庄。
“我祖父是四十五岁生日那天死的。父亲死于三十五岁生日,而我……而我却只能活到二十五岁。我们芑姓一脉的寿命,永远就在这三个寿命之中轮回。
“不过。芑家家教极严。无论哪一个支脉断后了,一定要把遗产归到芑家庄的老家,以期家族再次兴旺。
“因为搬走的都比我祖父大,又是被先诅咒的,他们都先老家里的这一支脉绝户了。这就是外间屋里那些金银珠宝的来历。
“我祖父是怎么死的记不清了。我父亲在三十五岁生日那天,在书房看书困倦了,坐在书桌前闭目小憩。便从此没有醒过来。与世长辞。
“没有人知道,我母亲并不是病逝的,她是在父亲死后,替我准备好了亲事,然后服下能以致命的消香丸,去地下陪我的父亲了。她太爱我父亲了。我母亲生前曾经对我说,只有相爱的两个人,到了阴间才能聚到一起。继续他们阳世间的爱情。
“于是,这个世界上,芑姓大家族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巧巧,你知道一个知道自己生命会在何时结束的人,内心有多么的恐慌和孤寂吗,尤其是只剩下你一个人的时候。
“更悲哀的是,我的孤寂将伴随我的整个生命历程。一旦我的生命终结了,芑家的香火也就断了——我不能生育,而且不能行男女之欢、享天伦之乐——我那里根本就没有发育起来,永远与孩童的一般。
“也正因为这个,当我懂事以后,便对有阳刚之气的男性。有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排斥和厌恶。这便是我们家中没有中、青年男性和不买小厮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