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异能兴农家-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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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队长说着,指了一下女青年。
梁晓乐见他们没有恶意,一下放心下来。但是,外面还有四个同学在等着她,她不想在这里住下去,只想了解一下自己究竟来到了什么地方?
“队长,你刚才说我是第二个进来的人。那,第一个是谁呢?她(他)叫什么名字?”梁晓乐问道。
“听老人们说,几百年前,有一个打渔的渔民发现了那个小洞口,来到这里住了几天。之后,就再也没人来过。所以一说,你是迄今为止第二个来这里的人。”女队长说。
“你们这是什么地方呀?怎么与外面隔绝了?”
“哦,我们的祖先为了躲避秦时的战乱,率领妻子儿女和同县人,来到这个地方。为了不让外面的人进来骚扰,便把进来的路口堵住了。当时这里就有很多桃树,便起名叫桃花园。由于这里土地肥沃,林茂粮丰,生活自给有余,于是,便跟桃花园以外的人不再来往。”
啊,桃花园——桃花源——自己真的来到了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记》里了!
梁晓乐心里一阵激动,兴奋地说:“你们知道吗?那个渔人出去时,曾沿路做了记号。到了太守所在地后,去拜见太守,述说了这番经历。太守立即派人跟着渔人返回,寻找以前所做的记号。谁知迷失了方向,一个记号也找不到了。”
女队长和青年男女听后都笑了。
女队长说:“听老人们说,当时的村长就料到会有如此情况,派人跟踪那渔人,把他所做记号一律消除。并封住了那个小洞口。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安然地生活到现在。”
“哦,原来如此。”梁晓乐恍然大悟:“那渔人虽然没找到回来的路,对这里人们的盛情款待却念念不忘。极力地宣传你们这里的富足和安逸。外面的人们对这里羡慕的不得了。有个叫陶渊明的大诗人,根据渔人的经历,写了一篇题为《桃花源记》的文章,详细记述了这件事。《桃花源记》在民间广为流传,成为千古绝唱。后来还被编入中学课本,影响美加国数百年。”
“是吗?没想到我们还这样让人们羡慕啊?!”女队长高兴起来。
“人们都把这里当成了追求与向往的圣地。说你们这里没有阶级,没有剥削,自食其力,自给自足,和平恬静,人人自得其乐。”
“呵呵,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女队长“呵呵”笑了笑,又说:“小朋友,你此番来,是想常住下来?!还是和那个渔人一样,待几天就走?!”
“我虽然是误入,但我很喜欢这里。”梁晓乐很坦白地说:“不过,我不会在这里常住下去的。外面有我的父母,兄弟姐妹,有我的同学和朋友。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这里的情况。”
“哦,嗬,呵呵,是不是想回去后,也写一篇陶渊明那样的文章?!以标榜自己来过这里。”女队长笑着说。
“天下的好文章只能有一篇!再写就有模仿和套用之嫌了。我想多了解一些,把你们这里的好经验,借鉴到我们那里的农村建设中去。”梁晓乐好不隐瞒地说。
“呵呵,年纪不大,口气不小,”女队长又笑了笑:“你说吧,想了解哪方面的情况。”
梁晓乐心中暗想:我想了解的多了去了,可是,自己独自来到一个新地方,人们给说,已经是客情儿了,自己也不能太贪多无厌。还是像小孩子好奇一样,从见到的问起吧。
“我刚一进来的时候,看见你们这里在地里干活的人们,都是成群结伙儿的,是雇的还是大伙儿伙着干,干完一家说一家?!”
三个人互相望了望,好像梁晓乐问了一个十分幼稚的问题。
“那,你能不能给我们说说,你们外面是怎样干活的?”女队长不回答反而问道。
“我们那里都是各家干各家的。只有雇短工的时候,比如收秋割麦,才会出现多人在一起的场面。可这里是锄地呀?!”梁晓乐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世外桃园”(二)
女队长想了想,笑着说:“哦,这就对了。你们那里的地是各家种各家的,对吧?!”
梁晓乐点点头:“嗯!”
“我们这里是集体耕种。”女队长又说:“劳动力由生产队统一安排。该干什么活,大家齐大呼地去,干完一块说一块儿。”
“那,一天给他们多少银子?”梁晓乐又问道。
“银子?什么银子?”三个人几乎同时好奇地问。
“哦,就是钱。”梁晓乐解释:“我是说,他们干一天活儿,你们给他们多少工钱?”
“我们这里没有银子,也没有钱!”女队长摊开两只手,歪着脑袋笑了笑,好像在奇怪这个小女孩儿怎么会问这样的话题?!
“那,你们给他们什么呀?”梁晓乐这回是要打破砂锅纹(问)到底了。
“记工分。”女队长回答。
“记工分?一天多少?”
“八分。”
“那,他们吃饭呢?比如,买衣服,买生活日用品什么的,这个也得需要钱呀?”梁晓乐觉得很新鲜。
“不需要。”女队长回答:“吃饭有食堂,生活日用品住处预备齐全,衣服在洗衣店里随时更换,根本用不着自己购买。”
梁晓乐听的一头雾水:“那出门呢?出门总得带些钱吧?”
“出门也不用带钱。”女青年接过话头说:“只要出门的理由得当,由队长开具一张出门证就行。到了那里,便可随便吃住。”
一个人到了外地。凭一张出门证就能随便吃住?!这也太“共?产”了吧?!这得滋生出多少懒汉懒老婆来呀?!
梁晓乐的惊讶程度,不亚于刚刚来到这里时的震惊。
正说着,一对中年男女进了门。问道:“哪位是队长呀?”
“哦,我是。”女队长应道,同时问道:“什么事?”
“我们是桃花园01234的。来这里的养老院看望老人。打算住一天。这是我们的出门证。”中年妇女说着,将一张纸片递给了女队长。
女队长看了看纸片。说:“你们是夫妇,就给你们安排一处房间吧?!”
“好的。”中年妇女答道。
女队长望了望墙上挂着的小排子。将一个翻着的牌子正过来,说:“你们就住五楼5088房间吧。”并给了那个中年妇女一个卡。
“好,谢谢。我们去了。”中年妇女说着,给中年男人递了个走的眼神,便出去了。
“刚才你不是提到出门的事嘛,就这样。到了某地后,登记一下,然后随便吃住。”女队长对着梁晓乐解释说。
就这么简单呀?梁晓乐心里想。听说这里也有养老院,便说:“我能不能跟他们一块儿去养老院里看看?”
“可以。让我们的团支书陪着你,跟着他们一块儿走走。实地考察,也好增强理解。”女队长说完,又对女青年说:“你陪着这个小姑娘转转吧,她想上哪里,你就陪着上哪里,顺便给她做做解释。我们这里几百年才来一个外人,不要怠慢了小客人。”
“是,队长。”女青年答应道。
于是,梁晓乐由女团支书陪着。尾随着中年夫妇,来到了一处建筑别具一格的处所。
这是一处坐南朝北。整个建筑呈四方形形状。九层高的楼房沿着四方形的边沿盖了一圈。中间同样高的四栋楼也都与边楼相衔接。楼与楼之间都有密封的通道。只要从门口进去,不见太阳就能转遍整个公寓。各个楼层里都有电梯。上下楼很方便。
这里的养老院比梁家屯里的养老院建筑规格高多了,而且有电梯,这是梁家屯村阳光养老院如论如何都赶不上的。
梁晓乐在心中赞叹了一番,向身边的女团支书问道:“养老院占地面积是多少呀?”
“二十亩地。”女团支书清脆地回答。
“楼房这么高。能容纳不少人吧?!”梁晓乐又问。
“嗯。老人们源源不断地来到这里,来一个,收一个,从来没有饱和的时候。”女团支书不无骄傲地说。
“没有饱和的时候?”梁晓乐觉得奇怪:不就围着边沿盖了一圈九层楼房,再加上中间的四栋楼吗?怎么会没有饱和的时候?想起梁家屯村里每排三十间(横向一排三处房,一处十间),都建了六十排了,还安排不过来!难道说这里的老人比那里的少?
“现在这里有多少老人呢?”梁晓乐禁不住问道。
“要是把养老院里的老人都撵出来的话,个挨个站在二十亩地的空地上,人摞人也有九层楼房高。”
“这……”梁晓乐闻听更加奇怪了:“人摞人也有九层楼房高?!那,如何住得下呢?”
“这个嘛……”女团支书欲言又止:“这是我们这里的一个小秘密,你知道也就算了,不要对外人说。”
梁晓乐点点头。心想:看来这里有玄术!既然是人家的秘密,也就没再问下去。
梁晓乐在密封的通道里转悠了一圈,很为这里的先进设施赞叹了一番:其先进程度,就是梁晓乐的前世现代,都没有能比得上的。
听说养老院的南面是千亩农场,梁晓乐便提议到那里去看看。
“好吧!我们站在传送带上,一会儿就到了。”女团支书说着,把梁晓乐领进一个小房间。
“这个叫传送带。”女团支书介绍说:“为了老人们行动方便,养老院里除了安装着上下楼的电梯,还配置有南北平行走向的电能传送带,用以方便老人互相串门和出入养老院。如老人要到院南面的千亩农场或者北面的大门口,或是到某楼去串门,只要站在传送带的小房间里,摁一下要去的地方的标志电钮,瞬间就到了。”
传送带的小房间是密封的,跟梁晓乐前世的电梯间差不多。一点儿也看不到外面的情景。站在上面根本没有走的感觉。
走出传送带,展现在面前的是一望无垠的田野。初春的景象,各种农作物的小苗都还十分幼小。最显眼的还是路旁和田边的桃树,纷繁的桃花在阳光中开得格外喧闹,密密层层,宛如一片朝霞。从远处看,一株株桃树活像一个个张开的大花伞。
这里有不少老年人,而且耄耋老人占大多数。有的在结伴散步,有的聚在一起谈天说地,有的在桃树下的小石桌上下棋、打扑克。到处洋溢着安详和谐的气氛。
梁晓乐正在心里赞美着,见在一株桃树下的靠背椅上,坐着的两个耄耋老爷爷气氛有些不对劲,便走了过去,想看个究竟。
啊,原来是一个耄耋老人正在呵斥另一个耄耋老人。被呵斥的一个低头不语,满脸羞愧之色,那情景就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小老孩儿)在接受大人的教训。
梁晓乐看不过去了,走过去面向呵斥人的老人问道:“老爷爷,你怎么这样呵斥这位老爷爷呢?你们都这么大岁数了,应该互相尊重才对呀?!”
“哼!他淘气,给他爷爷顶嘴!”呵斥人的老人气呼呼地说。
什么?一个耄耋老人还有爷爷?那他爷爷得多大岁数?!
梁晓乐心中发闷,又问道:“这个老爷爷的爷爷在干什么呢?因为什么事而顶嘴?”
“他爷爷正在和我爷爷下棋。”呵斥人的老人说:“他不但不观棋不语,还指指点点,说他爷爷走错了棋子。气得我父亲发了火。你说,他该不该受教训。”
“那你是他什么人呀?”梁晓乐问。
“我是他爹!”呵斥人的老人拍着胸脯说:“我没教育好他,让老人生气了。”
啊,原来这是老四代因为下(观)棋发生了争执,做父亲的正在教训自己的儿子呢!
两个耄耋老人,一对父子,而且各自还都有爷爷!那他们的爷爷,尤其是父亲的爷爷得多大岁数呀?梁晓乐禁不住又问道:“老爷爷,您今年多大年纪了?”
“这个……这个……”呵斥人的老人有些不知所措,想了想,一指被呵斥的老人:“你说吧。”
“我今年一百一十岁,我是我父亲二十岁上生人。”被呵斥的老人抬起头来,望着梁晓乐说,先时的羞愧已经退去,核桃纹似的脸上洋溢出幸福之光。
“这么说,您已经一百三十岁了。”梁晓乐羡慕地说。
呵斥人的老人听了,脸上露出一丝儿尴尬,没再说什么。“训斥”也因为梁晓乐的干预而偃旗息鼓。
“我们到别处里看看去吧!”女团支书牵起梁晓乐的手,快步离开了这里。
“你可能奇怪那个老人为什么不知道自己的年龄吧?”
女团支书见梁晓乐一脸茫然,边走边说:“像他们这样的耄耋老人,活到一百一十岁以后,大多都不记得自己的年龄了。无论多大岁数,有人问起,都说一百一十岁。刚才这个老人是因为当着自己的儿子,不好意思说自己一百一十岁了。其实他儿子所说的一百一十岁,也是个概念,恐怕不止一百一十岁。”
“他们是不是真的还都有爷爷?”梁晓乐好奇地问。
“这个自然。”一丝儿自豪感爬上女团支书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