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异能兴农家-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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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麻子迷惑不解地说:“不是今天才换了吗?”网不跳字。
“你的伤重,勤换着点儿着,再也没容刘麻子说话。这时,朱振钢、刘立柱闯进来,抬起就走。走到大门口,刘麻子见方向不对,就要喊。“小砍刀”上去给了他两刀,送他到阴曹地府去了。
在对敌斗争中,“小砍刀”不仅英勇善战,还足智多谋。几次在敌人的眼皮底下得以脱险。
春季的一天,恩楼镇大集。“小砍刀”和他的战友们都在集上分散活动。胡军的骑兵、步兵三百余人突然从北面、西面包抄进集市。听见信号,游击队员们都向村东、村南分散冲了出去。
此时,“小砍刀”正在街北头,见汉奸、鬼子已进了西街口,再往村东跑已来不及了。在这万分危急的情况下,“小砍刀”急中生智,向一个卖菜的老农使了个眼色,顺手抄起一捆根达菜,把砍刀往里一插,夹在胳肢窝里,大步向北街口扬长而去。
冲到街心的汉奸以为是赶集的,想在他身上捞点儿油水,便围了过来,并大声喊道:“不要跑,我们是来捉‘小砍刀’的。”
“小砍刀“快步走到村外,看见前面有片坟场,地形有利,便开口大骂:“狗日的,有种的跟你砍二爷走。”
汉奸一听不好,喊了声“‘小砍刀’在这里。”回头就跑。“小砍刀”冲他们大骂了一阵,把敌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自己转身向焦家庄走了。
“小砍刀”就这样在敌人的眼皮底下走脱了。
“小砍刀”由于英勇机智,颇具指挥才能,很快从区(镇)调到县里,担任了乌由县抗胡游击队大队长之职,带领乌由县的游击队与敌人开展斗争。
一日,“小砍刀”和7名游击队员在乌由县城南的赵家屯做群众发动工作。由于是和老百姓在一起,他们便没有随身带着枪。哪知被奸细告密,敌人合围了村子。“小砍刀”同50多名群众一起被敌人逮捕。
日军把人们围在一个场院里,架起土枪逼问谁是游击队大队长张景峰?人们拒不答话。日军见问不出来,穷凶极恶地吼道:“不说统统枪毙!”说着就要下命令向被捕群众扫射。
在这紧要关头,“小砍刀”毫不犹豫地站出来说:“我是你们要找的游击队大队长‘小砍刀’,你们带我去请功领赏吧,别人都是老百姓,抓他们没用。”
胡军头目“嘿嘿”奸笑了几声,说:“我就知道砍刀讲义气。”说完便下令放了其他人,押着“小砍刀”回了县城。
敌人在对“小砍刀”审讯中绞尽脑汁,软硬兼使。想从他嘴里问出抗胡组织的领导成员和地址。先是他们想收买他,每次提审都给他搬坐位、递香烟,卖弄嬉皮笑脸。还派叛徒劝说。都被“小砍刀”骂了出去。后又上酷刑,什么老虎凳、皮鞭、辣椒水……都用上了。把他折磨的奄奄一息。
上面的抗胡组织听说了以后,调动了大批部队,才把他抢救出来。
后来,“小砍刀”又从县里调到州里……抗胡八年,他屡建战功,被皇帝授予《民族英雄》的光荣称号。
全国解放以后,“小砍刀”又在政府各部门任要职。他为官清廉,为民众做了很多好事。晚年告老还乡,颐养天年。
白大柱讲述完,又表情痛苦的说:“按说,他戎马一生,事迹显赫,晚年本应享享清福。而他却用自己的积蓄在恩楼镇建了一所学校,扶持了一大批贫困学子,又在家乡人的心目中树立了口碑。今年八十有四,疾病缠身,现在只能躺在病床上,饱受病痛折磨。你说,我为这样一个老人解除些痛苦,让他多活些日子,有错吗?”网不跳字。
梁晓乐听的心情激动,但不知实际情况,没有说什么。
马车很快到了目的地,就是下午梁晓乐破阵法的地方。
下车以后,白大柱只让梁晓乐进乌*头部所指的住宅,却让金安母亲他们留在外面。金安母亲执意要陪梁晓乐进去,被梁晓乐阻止住了:“干娘,没事的。别忘了我是小神童!”说着,还冲金安母亲挤了挤眼儿,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金安母亲只好作罢。不放心地对她说:“注意着点儿,有事喊我们。”
梁晓乐点点头,随着白大柱进了宅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59章民族英雄“小砍刀”
正文 第360章求药
第360章求药
这是一处典型的大四合院:大门朝东,进门是一个通道,通道南建有三间南房。二门内是一个宽敞的庭院,东、西厢房各是三间。北房五间青砖大瓦房。这样的住宅农村里也有,属比较高档的了。不过,作为一个受皇封的民族英雄的住所,还是让梁晓乐有些感动。
天已经麻麻黑,屋里有灯光闪烁。
穿过堂屋,来到东里间屋里。在一盏明亮的玻璃灯罩的照耀下,梁晓乐看到:一个老人躺在一张大木床上,瘦削的脸上面色发黄,浑浊的眼睛微微睁着,眼珠半天不动一下,嘴里喘着粗气,嗓子里响着“嘎啦嘎啦”的痰声——一个奄奄一息的老人。
“小砍刀”的故事梁晓乐在梁家屯村就曾经听说过,不过人们说的都是一鳞半爪,没能引起梁晓乐的兴趣。今天听了白大柱的讲述,又见了本人,梁晓乐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起来:
这帮人和害人,有时候真的很难分清楚!!!
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梁晓乐在心里想。
陪着她们进来的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面相与躺着的老者相仿,估计是老者的儿子。
“他现在吃着什么药啊?”梁晓乐面对着老者问道。她还不知道男子的真正身份,不好直接对着问。再说自己年龄小,也好试探一下他们的重视程度。
“请的郎中多了,吃的药也海勒,就是不见起效。他现在拒绝吃了。”那个男子回到。
有了说话的对象,梁晓乐扭过头去,面对着他,又问道:“我能不能为老英雄求一点儿药哇?”
“求药?”白大柱一脸惊讶地问道。又说:“他已经很长时间不用药了。今天中午到现在,滴水未进,喂也喂不进去。”
“我供奉的是‘太阳之神位’,要求,也只能向老天爷爷求了。”梁晓乐故意说的很随意。
“向老天爷爷求?”
男子和白大柱同时睁大了眼睛惊讶地问。
“嗯。如果我求了来,老英雄的生命还将延续一段时间;如果求不来,也只好顺应天意了。”梁晓乐态度不卑不亢,表情很自然地说。
“那你求求吧!”男子将信将疑。
“好的,你们在天地底下摆上香案,放上一个空水碗。我洗洗手,就开始。”
三个人同时走到堂屋里。男子吩咐一个叫春红的丫鬟去给梁晓乐打洗手水,又吩咐一个春秀的丫鬟与白大柱一起百香案,他自己则从堂屋里的后门进了后院。
在他开开后门的一瞬间,梁晓乐透过微弱的光线,看到后院也是一处整齐洁净的院落,原来这里的建筑格局与窦金安家的大致相同:前后两处院落,通道就是前排房的后门。
梁晓乐洗完手后,点燃了一把香,插在香案上的香炉里。双手合十,站在香案前“祷告”了一会儿,用香案上放的的空碗,亲自到水缸了舀了少半碗水(趁机将水缸里的水换成了空间水)。点燃了一张符纸放到水里,又捏了一点儿香灰放进去。然后端给男子说:“你给老英雄喂进去吧!”
此时,男子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五十来岁的保养的很好的妇女。一身华丽的服饰说明她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庭院里还站着七、八个丫鬟、老妈子、小姐和少爷、少奶奶,估计是男子对家人说知了此事,大家都来看梁晓乐向老天爷爷求药来了。
男子接过碗却没有行动,沉思了沉思,很不满地对梁晓乐说:“让老爷子喝这凉水?他能行?”
“这不是凉水,而是药。”梁晓乐理直气壮地说:“你喂下去就知道了。”
男子无奈,将碗递给了一个老妈子,说:“潭嫂,你去喂。”
叫潭嫂的端着水碗进了老英雄的屋。
男子和穿戴华丽的女子、小姐、少爷和少奶奶们,都尾随着进了屋。
梁晓乐则坐在堂屋里的椅子上,静听着里面的动静。
白大柱一脸狐疑地坐在梁晓乐对面,猜不透梁晓乐玩的什么把戏?做香官儿的只能给病人精神安慰,用香灰水几乎是所有香官儿的把戏,但还没见过给一个垂死病人喝凉水的。这要是一口痰上不来,你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了!!!
大约过了一袋烟的功夫,屋里传出了声音:
“爹,你醒了!”
“爷爷……”
“老爷……”
“刚才是谁来了?”一个苍老而颤抖的声音。
“老英雄会说话了?!”白大柱就像屁股底下着了火一样,“噌”地站起来,跑进东屋里去了。
“是个小神童,给你求的天药。”那个男子的声音。
“天药?”苍老的声音透着惊奇:“挺管用的,我这会儿气儿喘匀实了,身上也感觉有了点儿劲儿。小神童呢?”
“在堂屋里坐着呢?”白大柱抢着回答。
“把他叫过来,我看看。”苍老的声音说。
于是,梁晓乐被叫到老英雄面前。
老英雄面部黄色已经退去,眼睛里有了一丝儿光亮。呼吸平稳,嗓子里也没了痰声。
“你给我求的天药?”老英雄问梁晓乐。
梁晓乐摇了摇头:“我是向老天爷爷求的,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老爷爷……哦,我叫您老爷爷你不介意吧?网不少字”
“不介意。我要有你这样的孙子就好了。”
啊呵,老英雄把梁晓乐当成男孩子了。
老英雄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能告诉我吗?你怎么能向老天爷爷求药?”
“我的坛设的是‘太阳之神位’,自然也就是老天爷爷了。每次向老天爷爷祈祷,都听灵验的。老爷爷,您只要把药吃下去,身体很快就会恢复。”梁晓乐说。
“谢谢你,小神童。不过,我今年已经八十四岁了。常言说得好:‘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我很难闯过今年这一关了。”
“没事的,老爷爷。如果你觉得在家里不放心,可以住到我们那里的养老院里去。那里的条件虽然不如这里,但环境好,住在那里的老人从来不生病。”
“你是不是梁……梁什么来着?”老英雄一时想不起了。
“梁家屯村。您是不是想说这个?!”梁晓乐替他补充。
“对,太对了。”老者有些兴奋地说:“早就听说那里的养老院不死不灭,还以为是天方夜谭呢,今天见了你,吃了你求的天药,才发现原来是真的。”老者休息了一下,又说:“不是光招收没儿没女的孤寡老人吗?”网不跳字。
“您老是受过皇封的抗胡民族英雄,是对国家有贡献的人。要去的话,一切条件全免。”梁晓乐和蔼地回答。
“不能破了你们那里的规矩。该缴纳什么,我就缴纳什么。在你们那里,我是普通一员。不这样,我就不去了。”老英雄眼里闪烁着亮光说。
看来真动心了。
能以把他接进养老院里去,也是对破他乌龟风水阵的补偿。养老院里有这样一个民族英雄,也能提高知名度。梁晓乐心里高兴,便对老者说:
“老爷爷,您的身体已经无大碍了,想吃点儿什么就吃什么,向下地走动走动就下地走动。养老院的事您们商量商量,那里什么时候都欢迎您!我的亲戚还在外面等着我哩,天晚了,我先回去。”
“哦,有亲戚陪着就不留你住了。我给孩子们商量商量,都同意了,我就去你那里的养老院。”老者又对坐在一旁一言未发的男子说:“长江,做法事的费用,不要短了。我们离得远,来一回结一回。”
那男子点了点头。
梁晓乐闻听忙摆手说:“老爷爷,我看事不收费用。你们不要惦记着。”
“不收费用?那,你收什么?”叫长江的男子好奇地问。
“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可以租赁一部分土地给我。租金一年三百斤,粗、细、杂粮随便挑。老天爷爷主管天下五谷丰登,土地才是他的最爱。只要签订了租赁合同,你们就是我保护的香客,什么时候看事看病都不收香火钱。”梁晓乐笑着说。
“租金一年三百斤,粗、细、杂粮随便挑?那,你们岂不赔本儿?”叫长江的又问。
梁晓乐:“有老天爷爷照顾着,多打粮食也就有了。”
“那,我们合计合计,过后儿再签租赁合同。”长江动了心。
“可以。我回去了。老爷爷,再见!”梁晓乐向木床上的老者摆摆手,走出屋门。
屋里有灯光,不觉得怎么样,外面已经很黑了。叫长江的男子又拿出一盏马灯,交给窦建德,路上照明。
“乐乐,说的怎么样?”
一离开张家人的眼儿,金安母亲便迫不及待地问。
“没事,那老爷子已经转危为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