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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带着异能兴农家-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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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知县:“例行公事,一进门先打二十大板。然后再升堂询问。”

梁晓乐:“你在询问的过程中,衙役势必持杖站立两旁,高喊‘威武”二字?“

乌知县点点头。

梁晓乐:“这就是了。房主人乃善良之辈,从没有经历过官司。没上过大堂。二十大板已经让他吃不消,再看到持杖的衙役,听到震耳的呼喊,自知一场严刑拷打躲不过去,便自诬盗金之罪。但他并非真正的窃贼。而真正的窃贼却是那个和商人一同喝酒的和尚!你可速派人去传讯,保准人脏具获。”

乌知县虽然将信将疑。还是当即派衙役去传讯那个和尚。不承想和尚已经携金逃跑。所幸梁晓乐及时发现,逃的还不太远,衙役们很快追上了他。缴回了商人失去的黄金。

事后,乌知县问梁晓乐:“贤妹,你怎么知道窃贼是那个和尚的呢?”

梁晓乐:“你想啊,商人所接触并一起喝酒的,只有那个和尚。而且还和和尚一同睡过觉。也就是说。能以接触商人钥匙的,只有那个和尚。能以进入商人房间的。也就是房主人和那个和尚二人。房主人如果不是窃贼,那就一定是和尚了。”

乌知县听后想了想说:“贤妹,你断案如此神速,为兄实在是自愧不如。为兄很想好好地向你学习学习。”

梁晓乐笑笑说:“仁兄过谦了。我不过在你破案的基础上发挥了一点儿。我们现在一起研讨案例,取长补短,不是很好嘛?何来学习之说?”!”

乌知县:“我案案向你请教,时间久了,怕衙役和师爷们有微词。再说,我在公堂上审案时,常常不知所措。每到这时我就想,要是贤妹在身旁该有多好哇!由此我想,不如你幻化成我的模样,代我坐堂审案。我则在暗处观察,学习你的断案技巧。这样,神不知鬼不觉,我的政绩上去了,断案水平也提高了。比现在这样明着请教强的多。”

乌知县说完,又不好意思的补充道:“不满贤妹,我已经在任八年多了,政绩一直平平。上次你帮我审清了皮三桂赖沈明礼银子的案子后,沈明礼给我送了一块匾。这事上面知道了,对我进行了通报表扬。如果政绩再进一步显赫的话,还有望提升知州。我的能力你也看到了,指望着我自己是办不到的。假如这一步你帮我实现了的话,为兄将半份家财划归于你。”

梁晓乐闻听心中暗想:如果能代他执一段儿时间的政,那是再好不过了。那样,自己就可以借用他的形体,向地主富户以及乡绅们,大肆宣传租赁土地的好处,让辛洛租赁下更多的土地。自己还可以利用这个职权,为辛洛捐个员外郎。这样,他就能参与本县的一些高层集会,认识更多的人,这对发展事业很有好处。

梁晓乐心中这么一想,便不坚辞,假意推脱了一阵,在乌知县的坚持下,同意了他的要求。

于是,乌知县脱下官服递给梁晓乐,自己则打扮成一个新来的衙役,混迹于县衙之内。

梁晓乐点化了一个与乌知县一模一样的式神,让其穿戴起乌知县的官服。由于每天案件不固定,无法灌输固定模式。梁晓乐只好给它灌输了一点儿基本动作和口头语言,自己则闪身到空间里,驾着“气泡”飘飞在假“乌知县”的身边,遇见什么情况,自己再在空间里传音指挥。

一切都就绪后,“乌知县”走马上任了。

一天清晨,梁晓乐身穿男装,在米湖县城的大街小巷转悠。一来锻炼身体,二来也为了熟悉一下米湖县城的街道。

梁晓乐正走着,忽见路旁有一对中年男女坐在地上恸哭,觉得奇怪,便走过去相问。

原来,这是一对中年夫妇。两口子以卖粥为生。这天早晨五更头上,两口子抬着粥缸子、碗架去摆摊儿卖粥。不巧,被一块大石头绊倒,摔烂了粥缸子和卖粥用的碗。小本营生,这一下,去了半个家当,两口子就坐在地上哭起来。

梁晓乐听了中年夫妇的叙说,看了看看泼得满地的粥和碎缸,又问了问卖粥的家境,有心扔下点儿银子资助于他们。转而又一想:何不利用这个机会,为乌知县树立口碑?!

于是,梁晓乐走到僻静处,闪身进了空间。把式神“乌知县”支到现场,让其询问了一下情况后,便对卖粥的两口子说:“这样办吧,你俩把这块石头抬到衙门里去,老爷我要审问这块石头,叫他赔你的粥缸子。”

卖粥的心里话:俺这就够倒霉的啦,您这位大老爷还开个什么玩笑?!可不抬又不行,这可是县太爷的命令,谁敢不听!没法,两口子就顺起扁担,用抬粥缸子的架子,抬起那块石头,朝县衙门走去。

街上的人们见卖粥的两口子抬着块石头,跟在县老爷后面,朝衙门里去,都感到很稀奇,有的说:“八成县老爷要审石头!”

这一叽咕,一街两巷的人都跟着去看稀罕。“呼啦”一下子就挤满了大堂前的院子。

式神“乌知县”命令衙役,看守好衙门口,只许进,不许出。然后,他就站在大堂前开了腔:“乡亲们,今天本县令遇上这块石头绊了人,砸破了缸。害得卖粥的两口子哭哭啼啼。本打算审审这块顽石,估计它不会开口。可它毕竟引来了众乡亲,这算它将功补过吧。没说的,请大伙凑个份子,最少一文钱,多者不限,算是大伙周济卖粥的夫妇吧。”

听了县太爷这番活,看热闹的人,纷纷掏钱捐献,功夫不大,就凑了足足有二十多吊铜钱。

空间里的梁晓乐见看热闹的人走了以后,自己又拿来五两散碎银子交给式神“乌知县”,让他连同二十多吊铜钱,一起交给了卖粥的。说:“这足够你的粥和粥缸子钱啦,回家去吧。”

卖粥的千恩万谢回家后,把自己的这次经历,当做故事到处喧嚷,大肆宣传当任县老爷如何如何爱民如子!

一时间,乌知县为小民分忧的事,在米湖县城传了开来。

扮作衙役的乌知县闻听,高兴地直冲式神“乌知县”伸大拇指。

正文 第455章 惩治村霸

书中交代:式神是没有应变能力的,一切语言和行动,都得提前灌输带着异能兴农家。

而式神“乌知县”,梁晓乐却无法提前做这项工作:作为一县之主,一天到晚遇见的事或者人,千差万别,根本无法提前预知。这样一来,只要式神“乌知县”一行动,梁晓乐就得躲在“气泡”中紧紧跟随,密切关注着外面的情况,指挥式神的语言和行动。

说白了,其实就是梁晓乐和式神在演双簧戏:梁晓乐在幕后指挥,发表言论,式神在台前做动作,用嘴演讲。

梁晓乐点化式神替代乌知县,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再加上式神“乌知县”的特殊性,梁晓乐一般不让它坐在大堂上,以免县衙里的工作人员问这问那问漏了马脚。只要处理完公务,梁晓乐就让式神“乌知县”带着衙役到外面查访。

理由是:“老百姓的祖传信条是‘屈死不告状,,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走这条路。没有人来告状,不能说明没有冤屈存在。为了把米湖县的治安搞得更好,我要下乡巡防,发现案情,就地办案。”

而梁晓乐的真正目的,是想借“乌知县”的形象,到农村中宣传将土地租赁给辛员外(为了对外好宣传,梁晓乐已经通过乌知县,为辛洛捐了一个没品职的员外头衔。)的好处。

至于去哪镇哪村,事先都要和辛洛通通气。哪里没有土地租赁给辛洛的,或者租赁的少,梁晓乐就让式神“乌知县”到哪里去。

一般情况下,都是梁晓乐驾着“气泡”头里“踩点”,式神“乌知县”坐在小轿里,率领着衙役徒步沿着梁晓乐飘飞的路线往那里赶。由于都是梁晓乐一手操作,在人们看来,县老爷的到来都是“不期而遇”。

有一天,梁晓乐驾着“气泡”在一个名叫宁代村的上空飘飞观察着村里的动静。式神“乌知县”则带着衙役往这个村里赶。

据辛洛说,宁代村四周围的村庄都与辛洛签订了土地租赁合同,唯独宁代村一户也没有。

经过多方打听,得知村里有一个恶霸名叫代宇彪,是村族长的侄子。他倚权其叔叔的仗势,为富不仁,欺压村民,横行霸道,村中百姓对他恨之入骨,但看在其叔叔和一村乡邻的份上又惧怕他打击报复,只敢在背地暗暗咒骂他。

村里之所以没有人租赁给辛洛土地,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据说,代宇彪彪承揽了村里租赁土地和催要地租的差事。谁家租赁土地,必须经过他才能签订租赁合同,他收取手续费;谁家的地收不上地租来,给他说一声他便带着打手去催要,从中捞取好处。

辛洛以高额地租大量租赁土地的事,也传到宁代村传进了代宇彪的耳朵里。代宇彪觉得这是在断他的财路,放出风声说:谁要把地租赁给外村人,小心家里出横事!村民们惧怕他的霸道,谁也不敢率先与辛洛签订土地租赁合同。

梁晓乐听说以后,决计要为民惩治惩治这个祸害。

梁晓乐正在空中飘飞着,突然发现一辆马车从北向南急急而来。而在马车的头里,一头母猪从东向西姗姗而去。马车行到母猪跟前,躲闪不及,轧断了母猪的大腿。那母猪顿时躺在地上,拼命地“吱吱”嚎叫起来。

三十多岁的赶车人#吓得脸色煞白慌忙刹住了马车,低声下气打听谁是猪的主人。

这时,一个四十岁开外、凶神恶煞的男人赶了过赶来,二话不说,一手揪住赶车人的衣襟,一手“啪啪”打了赶车人两个耳光恶狠狠地'破口大骂:“你把眼睛长到屁股沟了,没看见您娘在你面前走吗?”

赶车人一边擦着嘴角的鲜血,一边陪着笑脸表示情愿多加赔偿。

凶神恶煞的男人望着马车上满载的八斗缸和石二缸,嘿嘿冷笑说:“俺家这头母猪吃食泼,窝头壮,两年能下五窝小猪娃,每窝都是十八头,它是俺家的聚宝盆、摇钱树,发家致富全靠着它哩。你这车和马,满车缸,全扣下也抵补不了我的损失。”

赶车人哭了脸,苦苦哀求对方高抬贵手。对方狠狠踢了赶车人几脚,高声喝道:“这是我代宇彪的一亩三分地,我的话就是王法,你敢不听就捏死你!”

代宇彪!这不正是辛洛所说的那个恶霸吗?!

梁晓乐心里想着,怕赶车人吃亏,忙飘飞到僻静处,闪身出了空间。

这时,围观的人越聚越多。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劝说。

梁晓乐挤到代宇彪跟前,为赶车人讲情道:“轧伤母猪,非人故意所为,得饶人处且饶人。按公平市价,照价赔偿与你也就是了。”代宇彪见是一个年轻小伙子(梁晓乐在县城几乎每天着男装)前来“管闲事”,怒骂梁晓乐道:“谁的裤裆破了,把你漏出来了,哪有你的说话权力?”

梁晓乐见他说话龌龊,没再言语。知道式神“乌知县”就在路上,意念一动,驭起一阵风,将式神“乌知县”和跟班衙役,全部“调包”到宁代村。

趁着人们愣神儿的功夫,梁晓乐赶紧离开现场,到僻静处闪身又进了空间。

梁晓乐在“气泡”中传音式神“乌知县”,让其对一个衙役说:“前面是不是有人聚众闹事,打听清楚了告诉本官。”

一个衙役走到代宇彪面前,高声喊道:“县老爷在此,谁有冤屈,过去回话。”

面对从天而降的“县老爷”和七、八名衙役,代宇彪先是一愣。待听了衙役的喊话后,灵机一动,来到式神“乌知县”面前跪下,便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秉县老爷,这个赶车人不长眼,马车轧断我家母猪的大腿。我家这头母猪吃食泼,窝头壮,两年能下三窝小猪娃(到了这里五窝变成三窝了)。望县老爷明断,必须让他加倍赔偿我的损失。”

式神“乌知县”(梁晓乐)说:“把事件经过详细说来,本官自会公断。”

代宇彪“吭哧”半天,依然还是那两句话。

赶车人见状,忙走过去跪下,说道:“秉县老爷,我的马车由北向南行驶,他家母猪由东向西慢慢行走。我的马车行到母猪跟前,躲闪不及,轧断了母猪的大腿。望县老爷秉公而断,该我赔偿多少,我便赔偿多少。”

这时,衙役们已经借来了桌椅,就地摆起了公堂。

式神“乌知县”(梁晓乐)在临时公堂上宣布:“这场车祸的当事者是赶车人和老母猪双方,理应先审赶车人,再审老母猪,不偏不倚,当众公断。”

然后喝问赶车人道:“你放着三丈六尺宽的阳关大道不走,为什么把马车赶到人家的猪圈里轧伤了老母猪?”

赶车人连喊冤枉,说明案发现场就在十字路口,车马至今原地未动。

式神“乌知县”(梁晓乐)判道:“十字路口不是猪圈,是用来行车走人的,不是用来养猪的,马车行走路线正确,赶车人无有过错,你赶车走吧。”

赶车人如逢大赦,磕头致谢,赶着马车如飞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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