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异能兴农家-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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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家的买卖,一开张就很红火。
送货却成了问题。
时值四月中旬,地里的春苗需要田间管理,小麦需要锄划,农活接上了手。辛庆同顾了田里顾不了送货。
宏远爹又把梁家屯里的这家门市合给了弟弟梁德贵。和那五家分店一样,由宏远爹按批发价供货,利润归梁德贵。宏远爹再不过问和参与门市里的事情,腾出时间专心供六家分店的货物。虽然紧张,倒也耽误不了买卖。
学堂也很快办起来了。就在买的老光混的那处闲院里。北房三间,谢老先生一家祖孙三口和他的侄子解立君住;东厢房做伙房和放杂物;西厢房做教室。把里面的断间墙拆了,窗户换上玻璃,买了课桌凳子,倒也宽敞明亮。
宏远娘真的送来了包括解玉成在内的十个学生:九个结拜的把兄弟和六岁的梁玉云。梁晓乐和梁宏根都是四岁,暂时不算编,可以跟着姐姐和哥哥当个旁听生。
同时入学的,还有安桂花的二儿子梁宏运和大奶奶的孙女翠翠。因为教室小,村里的适龄孩子暂时没有招收。
谢老先生一家的吃喝用,正像当初许诺的那样,一切都有宏远娘家里供应,而且全都是精米白面,想吃杂粮随便要,把谢老先生夫妇感动得只掉眼泪儿。
宏远娘是个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的人。主动承担起了窦金安、扈颜辉、马志涛、杨庭广和韩光平的生活。家里原有五个孩子,再加上他们夫妇俩,十个孩子两个大人,十二口人。梁晓乐虽然能从空间里拿些干粮出来,又怕被宏远娘看出,也只能小不留地帮助些。每天的粥饭和炒菜、却是需要宏远娘亲自去做。宏远娘每天为三顿饭忙的不可开交。还要时时过问长工辛庆同和谢老先生家里是否缺什么短什么。把个宏远娘累得够呛!
梁晓乐看不下去了:
她见宏远爹瘸着个腿每天装车卸车,再赶着小驴车行几十里路,虽然坐在车上,风吹日晒的,实在辛苦。
宏远娘整天为了十二口人的饭菜忙里忙外,连上街给人说话拉呱的时间都没有。虽然不言语,梁晓乐已经看出她已累得腰酸背痛。
梁晓乐心想:自己为了赶时间开拓事业,才加快了发展步伐的。总不能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达到自己的目的,把这具小身体的父母当奴隶使唤吧!要是这样的话,自己的异能岂不是给这个家庭造成了苦难!!!
当然,他们换取的是白花花的银,收获的是满足。岂不知,再多的银子也只是经经他们的手而已,很快又会被自己变成农田和房舍。他们在满足自己欲望的同时,也被自己当木偶耍了
作为他们的女儿——哦,女儿的身体,在生身父母面前,应该尽孝道才对。应该让他们享受人生,享受快乐,在幸福和愉悦中帮助自己。而不应该在繁重的体力劳动中度日。
而且,最关键的是自己的计划十分恢弘,这只是刚刚起步,不解决眼下这些问题,自己的事业也不能进一步发展。
对!再发展中逐步把这一对生身父母解放出来。
梁晓乐在内心受到强烈谴责的同时,又有了新的打算。
晚饭后,梁晓乐依偎在宏远娘怀里,对接上灵魂。
宏远娘(梁晓乐):“孩子他爹,咱雇个人给分店送货吧。现时,咱钱也不少,东西也不少,你身体又不好,别光自己来回跑了。”
“地里有庆同,我想去他也不让去。反正我在家里也是闲着。”宏远爹不以为然:“来回都是坐车,这比过去耪地不轻省多了。”
宏远娘(梁晓乐):“你可以腾下时间来想想别的。”
“噢,你又有什么新想法了?”
宏远娘(梁晓乐):“家里能住人的就这几间房子。现在孩子们可以挤在一起,等六、七月份的大暑天,就显热了。再说,总不能光让孩子们挤在一起吧!还有,学堂也不能常年在那两间西厢房里。我想,咱再买几亩地,盖一排宽敞的大教室。再盖一排宿舍,让孩子们搬进去住。再盖一排客房,外村的那五个干儿子的父母来看看他们,也好有个睡觉的地方,总不能光麻烦村里的人们吧?”
“你说的这些倒是都挺实用,可也不少用银子。”
宏远娘(梁晓乐):“现在咱家就有千多两银子,又有了这六个分店。而且,咱做的是无本营生,银子还能少赚得了?咱留着这么多银子干什么呢?把它们变成能用的东西,自己用着先自方便。再说,盖上了就是咱们得了,谁还能抢了走?!”
“嗯,确实是这么个理儿。”宏远爹擓擓后脑勺(这是他思考问题时的一个习惯动作),“不过,往前打坯却不行了。等坯干了,也就到了雨季,盖房是受影响的。”
宏远娘(梁晓乐):“我不想再盖坯房了。全盖成起脊大瓦房,一律用砖木,既美观,又结实。一排盖十间,纵向排列,中间不盖东西厢房。房子一旁修条甬路,通向各排。等有了几排以后,就搭个有顶子的走廊,再把两边封起来。这样,就是下雨天,各排之间互相来往也淋不着雨。”
(看管:梁晓乐这是按照空间里的房屋布局来设计呢!)
“我的天,你在哪里见到过这样的?咱这里可没有!人们会盖呀?”宏远爹惊奇地问。
宏远娘(梁晓乐):“小时候跟着家里人走亲戚,在人家那里看到了,觉得很实用,就记住了。说起来挺复杂,其实是一处一处地盖,跟盖瓦房一个样,无非间数多一些。”
“咱盖成五间大瓦房还不行吗?这在咱村就够气派的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肥水不流外人田”
宏远娘(梁晓乐):“客房我想盖成双间的,客人住进去,有个活动的地方。五间房就得有一个堂屋,利用率太低。再说,五间也是修一条甬路,十间也是修一条甬路,算来还是十间的省。”
梁晓乐是认定空间样式了,寻找一切理由来说服宏远爹。
“要说也是这么回事,就依你。不过,得上外面请大建筑队去,咱村里会盖砖房的不多。”
宏远娘(梁晓乐):“咱请大建筑队,连工带料,完全包出去。咱找个老成人在那里把着质量就行。这样还比较省事。”
“这样钱上可就破费了。”
宏远娘(梁晓乐):“咱不在小处里算计。要办的事还很多。”
“还有什么事啊?”
宏远娘(梁晓乐):“我还打算盖一排食堂,请个厨师,往后咱们和孩子,还有谢老先生、长工一家,全都吃食堂。省得我们一样一样供给他们了。大家在一块儿吃饭,保不准还节省了呢!”
“一人难称百人心。这么多人在一起吃,有想吃这个的,有想吃那个的,不让厨师为难啊?”
宏远娘(梁晓乐):“咱吃自助餐。”
“什么叫做‘自助餐’啊?”
宏远娘(梁晓乐):“让厨师多做几样,谁愿意吃什么就吃什么。”
“这不乱了套了?”
宏远娘(梁晓乐):“有什么乱套的?”
“比如,有饺子有馒头,人们都愿意吃饺子,到时候。饺子不够了,馒头剩下了。还不一样有人撅着嘴。”
宏远娘(梁晓乐):“这个也不难。时候长了,厨师自会摸索出经验。咱再喂上几头猪,把剩饭剩菜倒给它们,也浪费不了。”
“要是这么说。咱家里就不起火了?”
宏远娘(梁晓乐):“不再起火。全都吃食堂去。食堂里再安排个管事的,我也歇歇心。”
“对,这些日子你确实够累的。”
宏远娘(梁晓乐):“你也一样。雇个人把你替下来。你再慢慢地操这些心。其实,操心比卖力气还累。好在能解决你的腿……。”
“我们雇谁送货呀?”宏远爹擓着后脑勺想了想:“你看,大哥行不?”
宏远娘(梁晓乐):“让大哥送货。岂不是大材小用了?!不如雇个外人。两边都过称,出不了问题。让大哥给咱管建筑。毕竟是自己兄弟,上心!”
“就怕大嫂不知又出什么幺蛾子?”
宏远娘(梁晓乐):“我看大嫂那个人,就是嘴寒贱,爱贪小便宜。多给大哥一些工钱,她高兴还高兴不过来呢。大哥是个有主见的人,别看平时怕婆子,其实是不想和她一样。每年出去打一冬天的工。也挣不了几个钱。我看存粹是为躲她,图心静。”
“嗯,那就让大哥给咱管建筑。让三大娘家的梁德恩给送货。她家人多,闲在。把不能有个挣钱的活路呢!”
二(三)人正商量着,只听大门一响,庭院里便响起安桂花的大嗓门:“大兄弟、弟妹,歇了没有?”
“大嫂哇,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宏远娘起身往屋里迎接安桂花,把她让到八仙桌旁的椅子上。
“哟呵,你们两口子商量什么事呀?这么神秘。哟,乐乐还没睡?来,大娘抱抱。”
说着把梁晓乐抱在怀里。
梁晓乐心里“咯噔”了一下,因为她看到安桂花的表情并不友好,好像跟谁吵了架似的。
原来,安桂花还真是带着气来的。
安桂花生性嫉妒,见梁德福把门市合给了三弟梁德贵,成了三小叔子的夫妻店。还让他们一家搬进门市后身北房西里间屋里,小两口一分钱没花,住上了宽敞的大北房,把徐九菊美得走路都飘起来了。
安桂花又眼红,又生气:梁德福呀梁德福,你和你大哥还是一根肠子里爬出来的亲兄弟呢,凭什么好事、挣钱的事一点儿也不想着你的大哥?!便怂恿梁德顺也给梁德福要个买卖做。
“这买卖是说干就能干起来的?”梁德顺呛包她一句。
“要不,你去给他送货。看他瘸着个腿儿,拐拉拐拉的,多不方便。”
“这是人家的事,用着你瞎操心?!”
安桂花气的愤儿愤儿的。
还好,学堂办起来以后,梁德福让她把二儿子梁宏运也送过去,跟着宏远他们一起念书上学,一分钱不要。安桂花心里才好受了些。
不过,每当看到徐九菊抱着孩子,趾高气昂地在门市里卖货,安桂花心里的醋瓶子可就大倒特倒了。
今天晚上吃过晚饭,安桂花又逼着梁德顺向亲弟弟梁德福要活干。梁德顺干脆来了个闷葫芦扎嘴——就是不言语,一个人躺到炕上生闷气去了。
“你个搊不上墙头的癞皮狗!你不去,我去!”
安桂花这才带着一肚子的气,扭呀扭地来到宏远爹家里。
安桂花把梁晓乐揽在怀里,装着逗孩子平衡心情,心里却琢磨着如何开口。
梁晓乐察言观色,早已把安桂花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心里想: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看来,在贫困的地方发展事业,真的是天随人愿,一顺百顺。苦于自己不能直接说,便在安桂花怀里装萌卖乖扮可爱,想把安桂花哄喜欢了,再实施自己的计划。“肥水不流外人田”,她已经看出宏远爹很注重亲情来了。
“嫂子晚上来我这里,有事?”宏远爹见安桂花一脸官司进门,却只是逗孩子,不开口,知道她有事不好意思说,便先点破迷津。
“我说大兄弟,你和你哥可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安桂花终于忍耐不住,放下梁晓乐,立时又恢复了以往的骄横:“如今你富了,怎么这胳膊肘光往外扭,一点儿也不想着自己的亲哥哥。外人看了,还以为你们才是两个娘养的呢?!”
“嫂子这话说的,来我这里的人,都是卖力气的。我想让大哥来,还怕嫂子你不愿意哩。”宏远爹也不是吃素的。见安桂花指责他与两个娘生的弟弟亲,而疏远一奶同胞的哥哥,心里就有些堵,不软不硬地回道。
“你真是饱汉子不知挨饿的滋味。我们想挣钱都想得眼蓝。这不,你大哥非要扔下老婆孩子和地,出去打工去。说了,一年不拿回三几两银子,不来见我。他这是要出去当长工啊!”
安桂花为了把自己的瞎话编的真实一些,还真的哽咽起来:“大兄弟,你知道,咱的地里打不了多少粮食。宏生在外村上学,一年得一两多银子的花销,家里这几口人嚼用,日子紧吧着呢。要不是我一文钱掰成两半儿花,早和你以前那样……哦,不说了,这穷日子,逼得我也没注意了。你说,我是叫你大哥出去呢,还是不叫他出去?”安桂花说着擦了擦眼睛:“今晚我就是来向你讨个准主意的。”
安桂花的这一番话,宏远爹娘和梁晓乐,都看出是编造的。因为她的家境,在这一弯儿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绝对到不了出去打工的份上。不过,以安桂花的性格,说出这一番话来,也确实是逼急了。
梁晓乐离开安桂花,回道宏远娘的怀抱,对接上灵魂。
宏远爹在这时候说了话:“大哥出去要是能挣大钱,我不拦着。要是愿意上我这里担个差事,我欢迎。”
安桂花闻听眼睛一亮:“你想让你大哥做什么?”
“自己的亲大哥,当然舍不得让他给我卖苦力。”亲情回到宏远爹的脸上,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我想再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