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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又圆了的月亮-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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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匀了口气:“那倒也是。”
“也许你从一开始,中意的就是皇兄,只不过我和他二人面目上有七八分相似……”他替我的思维辩解。
“不是的,我喜欢过你。”喜欢就是喜欢,没什么好找借口否认的。
“你倒是直接……”他释然一笑,笑的很是好看,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如果说宇文宫和宇文徴同属一种物种的话,宇文宫是冰,他清寡冷漠,偶尔会法外开恩的对别人温柔,那么宇文徴就是水,还是半温不烫接近体温的水,他时刻都能给周围的人带来温和如一汪温泉的温柔。他们属同一物种,却又以两种不同的形态存在着。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一个平易近人。
“你还要我跟你回宫?”我才想起该问的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你还要我跟你回宫?”我才想起该问的大事。
“为了皇兄,那是自然。”他目不转睛的瞧着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想回去?”
我茫然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暂且不想那么远,过一日算一日吧!”
“那你要一直以这种身份生活在这里到什么时候?”他薄怒,“皇兄很担心你。你应该让他知道你在何处。”
我又是摇头:“只要你不说,没有人会知道我的身份。”
宇文徴有些动气上火的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苦笑:“好,就算你说的他喜欢我,担心我这些话是真的,很久以前我也以为是真的,也在你说了之前就痴心妄想过你先前所说的太后娘娘会成为我和他之间阻碍的问题,这些我都无畏。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是个很贪心的女人,而且和天下所有女人一样认为爱情就应该是自私的。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上,不可能为我一个人守身如玉。同是男人,你也是处于高位的人,你应该懂的。我也想像个普通人家的妻子一样,想要夫君时时陪伴左右,可是在他那里,最简单的成了最困难的。我曾经妄想过,如果有朝一日他肯那般对我,即使被太后处死,也是值得的……但一切不过是妄想。”
“你还是不信皇兄是爱你的。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们男人?我们和你们一样,也会为了一个挚爱的人终其一生为对方守身如玉,你听过只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吗?”宇文徴情绪有丝激动。
他的说法我可以理解为他是为他们男人辩解,可是他如炬的目光让我信服了他的说法。但那又怎样?我不是宇文宫的至爱,后面的一系列还是妄想。
“好吧,就算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和我也没多大的干系了。”我觉得此时情绪该激动的人应该是我,被欺骗的是我,被利用的是我,我不是他的挚爱,只是一颗棋子。
“……”他无言以对。
我站起身,福了福身子,请安告退。
想不到宇文徴比我更早一步行动,他起身迅速的抽身离开,宽宏的背影在我眼前滞了滞,而后转身看向我:“下次再见时,叫我的名字就好。”
以为又一次不欢而散,没想到他逆转了结局。
我回到自己的厢房的时候,李默守在我的桌子边,见到我就跟三岁孩子见了糖一样。
“诗宋,我听说表哥又来找你了,我不好意思过去打扰你们……就来这里等你。”宇文徴让他倍感有压力,所以每次他的语气都是如此。
“嗯。睿王爷还是要我和他回宫。”我如实说。
他又呈急切之态:“你答应了?”
“没有。”我摇摇头,“对了,我发觉我们的对话和上次我见过你表哥之后不甚相同。麻烦下次换个新鲜的词本?”
“好啊!”表情多变的李默又兴致勃勃。这就是人称智慧与美貌并重的李家大公子?我心里冷汗直下……
如果他知道我的夫君是宇文宫不知道他的压力会不会把他压死?
“肚子好饿噢!”我摸摸肚皮,讨好地望向李默。
对于我的举动他心知肚明:“我去煮饭给你吃!煮你最喜欢的百合粥!”
我咽了下口水,心中感叹,有几个人会记得我最喜欢吃的是甜点,而且每样都爱吃一口……
时光匆匆跨过,在李府的日子一转眼过了二十二天,接近一个月的时间。
我怔怔地看着自己写的那句诗:“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东西,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
短短几日,雪白的纸张已经有些泛黄,这二十二天秋水宫不知道成什么样了,幺儿会不会像他们找皇后的小猫一样着急地寻我?
我结束脑中的冥想,起身走到院子,认真地修剪一丛丛的花苗。
有的花苗刚抽出尖尖的芽叶,有的已经枯黄败落,我拿起剪子剪掉枯枝烂叶,只要剪掉应该离去的,它们就不会消耗其余新鲜叶子的肥料,不会连累一整株花苗的发育。这是不是很像我和秋水宫的伙伴们?我就是那枯枝败叶,只有我离去他们才能真正的得到安宁。
“诗宋姑娘~”福管家阴森森的声音在背后传来,我赶忙收住把剪刀砸向他的动作。
福管家一张死了爹娘的苦大仇深的脸让我不容直视,我只好继续修修剪剪边问:“福管家今日怎么这么有空过来我这啊?”
“诗宋姑娘,有些话老奴不知当不当讲……”他假装为难的说。
我真真觉得这是一句很废话的开场白,其实来者心里已经做好了要说的打算,还要多此一举地问上一句“我该不该讲?”
我心里觉得可笑,恶作剧地说:“福管家既然觉得不当讲,还是别讲了。”
“那好,老奴只问诗宋几个姑娘几个问题……我家少爷对姑娘如何?”原来是为李默李公子报不平来了。
“很好。”这是事实。
“那姑娘认为我家公子相貌如何?”他接续问。
“还不错…我从前见过的大厨都是肥头大耳的,除了杀人和砍柴,还没见过谁能把刀子舞的这么帅的……”这也是事实。
“既然这样,姑娘为什么不接受我家公子?”他终于忿忿不平的出口。
我决定好好和福管家谈谈,我不能接受李默,因为我已经有夫君了,哪怕宇文宫有一天不是我的夫君了,但我爱他一日就一日不能接受别人。
“是这样的,虽说李默是我见过最帅并且对我最好的厨师,可是,我已经有……”我转身的霎时把“夫君”二字卡在喉咙里,因为我看到一群人不知何时站在我和福管家的身后……
这群人是宇文徴、李默、当然还有最让我措手不及的宇文宫他们组成的队伍。他们均是身着便装,看来是微服私访。
宇文宫一身绛紫色的磨光衣袍与众人无异,若不是他骇人的气焰灼灼燃烧着,倒也瞧不出帝王的与众不同。
据传智慧无双的李默公子情商一定低到极点,他居然完全忽视了我震惊呆滞的表情直线走到我面前。
他满心纠结于刚才我和福管家的话,道:“你要说的是不是你有未婚夫君了?可你也说过要和他和离的。我会一直等到你们和离的那一日。”李默又慎重地说,“今日家中有贵客,稍后再谈我们的事……”
李默拉着我吓傻的上前,我的手瞬间冰冷,手心里不断地淌着冷汗。
“你的手怎么这么冰?”李默关切的抚了抚我的手。
只这一刻,我顿感周遭的温度平白无故的下降了好多。
宇文宫赤红的双目紧紧盯着我和李默还交集在一起的双手,他的手垂在身侧攥成拳爆出条条青筋,排山倒海的怒气和杀气直涌而来。
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怒到极点,他汹涌澎湃的怒气像要把在场所有的人都吞噬。
宇文徴也拧着眉头,看的也是我和李默交握的手。
我顿悟,俗话说,男女受受不亲,何况我还在自己的夫君面前受受不亲,于是急促推开李默的手,眼睛不敢看向那个眼神一直没离开过我身上的人,呆呆地低声唤道:“宇文宫……”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众人听我直呼皇帝的名讳除了宇文徴,皆是惊恐。而福管家还云里来雾里去的看着我们。
宇文宫一步步逼近我,到了离我不过方寸的距离,我只要一抬头鼻子就能碰到他的脸,只听他冷厉地说:“你还要和他再谈谈?”
这个“他”指的是谁我心里很清楚。
只是宇文宫所指的“他”居然还很不知死活的上前把我拦在他的身后:“微臣请皇上赐罪,诗宋姑娘是微臣带出宫的,她不懂规矩冒犯了皇上,这也是微臣的责任,求皇上让臣替她承担了她的大不敬之罪。”
宇文宫对李默的话充耳不闻,依然用寒气渗人的眼眸盯住我。
从来没有时间能漫长成这样,这一瞬息停留了有半生长。
李默“扑通”跪在地上,还顺带拉了我一把:“诗宋,快跪下!”
我精神焕散的被他扯的颓倒在地上,跪不像跪,坐也不像坐。
李默见宇文宫阴沉着脸一语不发的没有答他,又急躁地说:“微臣对诗宋姑娘一见倾心,明知她是宫女并且已有了未婚夫仍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求皇上成全。让微臣为心爱的女子领罪谢恩吧!”
宇文宫掀起自己密绣云锦的衣摆,半蹲在我和李默的面前,依旧没有正眼看李默,他怒海翻涌的冰凌语调传来:“李默,你若想活命,休要再说一个字。”
他修长的手指没有温度,轻轻地用食指抬起我的下巴,听似用平静的声调说话,实际里携着怒不可竭的火气铺天盖地的袭来:“你要和朕和离?”
就算是傻子这时候也看出了端倪,李默和福管家的表情不用看我也能猜到,一定是一阵黑一阵白了。
宇文徴一甩衣摆跪在地上:“皇嫂请三思。”
宇文宫猛然抓住我的手腕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毫不怜香惜玉地把我的骨头捏的要碎掉般生疼。
他把我拖进了我的厢房,只留跪了一院子大眼瞪小眼的众人。
我还未反应过来,宇文宫把我掀倒在床上,粗野的动作带落榻前的紫色薄纱流苏帐幕,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欺身压上我。暖紫色的帐幕将我和他隔绝在里面,像处于一间密室,昏黄的夕阳在纱帐撒下琉璃光芒,把宇文宫整个人耀得熠熠生辉。
在这样暧昧的氛围空间里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一字字咬牙切齿地说:“孔诗宋,你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解释到我满意为止。”
他并没有自称“朕”,这让我微微放宽了点心,但他厉声厉色的模样仍旧吓人,我垂着睫毛不敢直视他,他火热沉重的身躯压得我喘不上气,于是我低低道:“我和李默之间什么都没有,我们很清白。”
“你叫他的名字叫的这么亲密,我看是亲热不是清白。”宇文宫冷斥道。
他在怀疑我……我曾说过,他有朝一日是我的夫君,只要我心里还有他,我便不会接受任何人,我为他守身如玉,他竟怀疑我的清白,一个女人一生最看重的名誉!
我也忍不住怒了,重重的推想把压在身上的他推开,却发现是徒劳。他被我的动作激怒,将我的双手钳制在一起,压在我的脑袋上方。我一副鱼死网破的表情怒声把压抑许久的感情迸发出来:“就许你有倾国倾城的皇后娘娘为你暖床,就许你有清丽佳人承瑛作为你的至爱,为什么就不许我有一丝一毫的不忠了?如果我就是喜欢李默,你又能拿我怎么样?赐死么?反正你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不是吗!你就是要我死!”
我的前半段话让他的眸光一亮,有喜色浮动,后半段话又让他面色铁青,漆黑的深潭水目闪烁着冷冽的锋芒,在那深潭里猝然又升起熊熊烈火,他蓦地一拳重击在我头顶上方沉木浮雕的床头板上,上好的梨木不堪一击地松散了,精致的雕花表面破损处有一抹鲜艳夺目的红。
宇文宫的手背上鲜血淋漓,破碎的木屑扎进他的皮肉他浑然不觉,他悲痛冷色地怒视着我。
我一滞,连呼吸都不敢大力。
“我……你……”我吓得张口结舌。
宇文宫的五官在他低头的刹那不断在眼前放大,他冰冷的薄唇吻上我的,由起初的冷淡转变为疯狂的掠夺。
我忘了挣扎,任由他吻着。
直到他火热的吻一路而下,滑过肩膀,我轻泣出声:“你不爱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并不是每一个被我宠幸的女人都能得到我的爱。”他的话让我一阵透心凉。
“除了你。”他看出了我的悲切,咬着我的耳朵在我耳边低语补充道。
身上的衣裳被尽数褪尽,我羞怯、迷茫又疑惑地凝视他。他趁机进入,我疼的要晕过去,耳边他清晰的声音说:“乖,等下就不痛了。我没有要你死,承瑛也不是我的至爱,如果你想要李默活命,想要整个秋水宫的奴才活命,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他的语速很慢,无不充斥着霸道,可是我竟觉得很绵甜,像轻轻地踩在洁白无暇的云端上。
我知道我再次沦陷了。
我醒来时,日上三竿,阳光普照了一室的温暖。
因为某人昨晚不停地撷取占有,全身酸痛的厉害。昏昏沉沉的撑起半边身子,迷茫地望着一地的璀璨阳光发呆,此时的心境,不知是喜是忧。
“你醒了?”宇文宫撑开细密纤长的睫毛现出点漆水目,他的眼眸中淌过一波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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