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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陪嫁丫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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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华看准了一巴掌推开陈鸣谦的脸,直推成个猪头状却还是离她近在咫尺。丫咩爹,她可不想再不明不白的跟他XXOO了!

“大少爷,我早就说过,我要的不是富贵!”

这话说出去谁会信,“当初你骗了我,不就是为了来京城享受富贵荣华么,怎么这会子又不要了?”

“谁骗你了!”碧华大急,拼命的拉拢自己的衣襟,“当初若不是你听不进人言,我又怎么会求夫人先稳住你。”

陈鸣谦听进去了,“你果然骗了我!”手上一用力,碧华的指甲被扳断了两块,前门彻底失手。

疼得碧华一巴掌伦了上去,“你这个流氓!”

醉酒之人,还是个女人,会有多大力道,陈鸣谦只是被打愣了,“你本就是我的人,从哪说起也谈不上‘流氓’二字吧。”

碧华“呸”了一声,“谁是你的人了,哪个是你的人了?可有文聘,可有媒约?”

陈鸣谦不可思议得看着她,“你当真喝多了,就算我要抬你做姨娘,你也当不得良妾啊。”

妾?碧华一下子就想到种田文中那无数悲催的妾式炮灰,不,她肿么能做那些人,她要做的可是种田文的女猪角!去他娘的妾!

“姐不稀罕!”碧华吼道。她不知道的是,前面那句她也喊出来了。

“不做妾?好好,我再想办法,我也不愿意你到陈府去受那个女人的欺负。”

碧华傻了,他们的大脑回路是不是不一样的,肿么她有种两人话不投机的感觉捏?

真相再给他一巴掌啊,可惜她没那个胆子,“大少爷,我是良民,大大的良民!”啊呸,怎么有种抗日战争文的感觉……

“好,好,良民,良民。乖,我帮你把衣服弄好。”陈鸣谦再次凑近轻声哄道。

“你伺候我?受用不起!”碧华摇头拒绝,自己去摸自己的衣裳襟领处想要拢好。

陈鸣谦一把抄住,口中哄着帮她穿衣服,手去摸向大半露出来的肚兜绳子,禄绸肚兜上几朵花开富贵端得诱人的很。

酒为色之媒,碧华的脑子也不知道怎么就觉得一头羊是放,两头羊也是放,便不那么抗拒了。

陈鸣谦却是想着再做一次,连她身上多少颗痣都数清楚,还怕她跑了么。

两人胡搅一番拥到床上,碧华给摔得晕晕乎乎,酒劲正上来,迫切需要新鲜空气。见陈鸣谦的脑袋凑过来,啪一下就打到一边,想要坐起。陈鸣谦没能一亲芳泽,于是转战脖颈,一边将解开的肚兜拽出,嗅了一下,嗯,有点汗味,扔掉。

双手于碧华各处揉捏只觉触手酥软,爱不释手。碰到亵裤那里一把褪开,直探桃源地界。碧华不舒服的曲腿,反倒正便宜了他。

体内进了异物碧华哼哼几声也不知道是让他出来还是再进去些的好。毕竟她没醉糊涂,想着这是古代社会,如此行径若是给人抓个正着只有浸猪笼一途了。

陈鸣谦却是想着那晚得紧致与痛快,心下更是急迫。小意按摩片刻见她面泛潮红,幽径微湿,知道时机已到不再按捺,直捣黄龙一气戳得碧华身子上下颠簸直如大风浪中一叶扁舟,又如同主人手中一猫咪正搔到痒处,哼哼唧唧再无半点抵抗之心。早前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譬如“反抗不了就享受一番”、“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等等此时不复存在。

只在□落尽,身上的男人吻过她眼角的汗水,二人才发觉她的汗水好咸。一个半醉装醉,一个刻意躲避,两人如此相拥睡去。

待清晨阳光照进屋内,碧华睁开眼睛骇然发现大眼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她伸手摸摸大眼的小脸,“乖,大眼先回去洗漱,姐姐等下就去找你。”

大眼疑惑不解的看着碧华身上的男人,真正搞不懂他们是什么关系。

碧华顺着大眼孩儿的目光看去,下意识的一把推开那个该死的男人,“不用管他,姐姐等会儿就去找你哦,乖,快走吧。”

陈鸣谦早在碧华说话之初就已经醒来,闻言不悦道,“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什么叫不用管我?”

碧华浑身正难受,闻言冷笑道,“倒不知告到官府强逼良家妇女是什么罪名。”说完也不去理会他的脸色,自顾找衣服穿戴。

陈鸣谦万万料不到两人已经这般亲密,碧华还是不肯对他说一句软话。不过想到距离接二妹回落英城娘家住对月还有些日子,倒不急在这一刻。实在不行,直接问二妹讨了她就是。难不成二妹还会为了一个碧华跟他翻脸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碧华一巴掌伦了上去,“你这个流氓!”(牙牙:写到这里好想喷,偶肿么会想到这么恶俗的一句台词)

冷笑话,有人被冻到么……哈哈

 32看狗血预告

陈鸣谦一大早就被碧华打击;有心上去纠缠看着她的冷脸实在憋闷也便作罢。

两人由丫鬟端了饭菜来到碧华房中。原本碧华没打算请他过来的;奈何掏钱的是大爷;只得无视。

房中大眼已经洗漱完毕,看到碧华进屋一把就搂了过来,奶声叫道;“姐姐。”

碧华抱起大眼;猛亲一口笑道,“大眼好乖;昨晚自己一个人睡害不害怕啊?”

大眼委屈的看看碧华身后的男人,刚点了一下头又摇起来,“大眼不怕。”

碧华回头瞥了一眼,看到陈鸣谦一脸委屈与嫉妒,陡觉头大。这厮一点也没有当初清风苑里酷哥的样子了。

无语的抱着大眼在绣墩上放好;一一夹了饭菜给他,“昨晚没吃就睡着了,一定饿了吧。快吃,等下还要跟着姐姐赶路呢。”

陈鸣谦发现那个女人一点请他坐下的意思都没有,脸色是红了又黑,黑了又青,一甩袖子离开了。

大眼见陈鸣谦走了,一下子放松下来。被碧华瞧见,捏了他的小脸蛋笑道,“不要理他,快些吃饭。”

大眼人小,筷子却是已经会用了,够了半天终于夹起一个珍珠包放在她碟子里,然后一脸期盼的看着她。

碧华只觉得一下子心里就被驻得满满的暖意,低头又亲了他一下道,“大眼好乖,姐姐喜欢,再亲一下表示奖励。”

一大一小用餐进程非常愉快,陈鸣谦回到房中就看到这样一幅温馨的场景,久久不动。大眼早就看到了,姐姐不理,他便也不理。

碧华终于吃了个差不多,这才好像刚看到他似的,起身一脸歉意道,“大少爷什么时候来的?”不待他回答,低头看到一桌几乎没有没动过的盘子,故作慌张的说,“女婢以为这是给我们姐弟的饭菜就自己用了。大少爷,要不奴婢去给您另叫一桌送到你房里去。”

这番做派实在是假的很,陈鸣谦也不恼,径直到主位上坐好,淡淡瞥了大眼一眼,道,“盛饭。”

碧华一下被噎住,只好拿未曾动过的碗筷布置了让他吃饭。心里不由有些焦躁。这位大少爷,一离开陈王氏的掌控范围总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只不知道他揪着她一个丫鬟不放到底是为什么,难不成是叛逆期来得太迟?

碧华一旁暗自丫丫,表面却规矩的很。待这位大少爷吃完,她给倒了茶才道:“大少爷,不如奴婢去打听这岳村距离夹马营还有多远,也好雇辆马车代步。”

陈鸣谦拿茶漱了口,正用帕子擦嘴,闻言道,“等你想起来,什么都来不及了。”

碧华愕然,感情刚刚他出去是吩咐备车了么。你大爷的,找个话题脱身肿么这么不容易!

看到桌上的残羹冷炙,碧华眼珠一转,“大少爷可吃好?奴婢去换人来收拾了。”

陈鸣谦并未出声反对,碧华由是终于有机会出来透口气。

唤了小丫鬟去收拾,碧华想起大眼似乎对陈鸣谦有些畏惧,不由对自己抛下他独自出来有些内疚。可是经历昨晚,她发觉自己更不知要怎样拒绝他了。

甲板上河风微凉,碧华倒觉得清醒了不少。昨晚陈鸣谦劝她饮酒只怕早就存了折腾她的心思。只不知道他是生气当初她骗了他离开,还是真的对她有几分心思。

昨晚虽醉得有些糊涂,却仍记得他说过让她做妾的话头。

碧华不由苦笑,大抵在这古代社会,她一个做过人家丫鬟的,能做个妾已是极好的前程了吧。

呸,姐姐又不是那些个没远见的古代人。“不自由,毋宁死!”不知怎地,碧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好在她没有一个人时候大喊大叫的习惯,这话也就没什么人听到。

偷瞄左右,并不见有人,彻底放下心来。江水缓缓,送我西东。打听了船家,夹马营码头转眼即到。想起当初青娘说过夹马营并不远的话,于是拿来问询。船家笑道,“陈少爷说不急赶路,咱们又是游船,因此迟迟未到。”

碧华谢过,心中暗道,果然是有蓄谋的。

转身离开时,耳听到有人问灵官洞何处。

心道,听这名字便可知乃是旅游之地,再看这游船之华丽,船上人之悠闲心态,实难想象这是五代十国的乱世。

这夹马营距离洛阳并不远,当初人道坐船过来一是图快,二是省力,三是省钱。不想同样是坐船,当初打听的专门载人的客船与陈鸣谦雇的游船性质却是截然不同。

巳时过半,船才抛锚靠岸。岸上有船家相熟的车马行等在那里。普通土马,青布小棚马车简单的很。碧华没料到陈鸣谦找的竟是这样的马车。

两辆车并排,碧华自然以为陈鸣谦是要独自一辆的。不想刚到一辆马车跟前就听身后有声音道,“姑娘,这车……”

碧华回过头去,见是送他们下船的船老板一脸尴尬得看着她。身后男子额冠袍服,脸上两道剑眉尤其引人注目。

碧华看到他们这副模样,便知自己只怕是误会了什么。小脸一红,正要说些什么,就听前面那辆马车上传来一声道,“你不赶紧过来,在那里磨蹭什么!”

原来陈鸣谦看碧华久久不见人,打开帘子却见她跟一个锦袍男人对视,顿时胸中一股酸气直冒,不假思索得喊了出来。

过后才想起,此地距洛阳不远,观此人气度只怕不是寻常人家。

见碧华只是往这边看了看,便趁机走了过去。拱手道:“这丫头是在下的丫鬟,若有冒犯还请兄台多多见谅。”

碧华刚刚就是道歉来着,这会儿陈鸣谦虽是替她解围却道出了她丫鬟的身份,不知怎地就有些不悦。那人看陈鸣谦气度不凡,却为了一个小丫鬟特地过来致歉,心下便有几分明白只怕这丫鬟也不是普通丫鬟。

本来非礼勿视,奈何不小心又打量了一次对面而立的女子,若不是这主家说破,他如何也看不出这姑娘哪里像个丫鬟,倒是见她立领的衣襟内险险盖不住几朵红梅。

脑中虽想了些有的没的,口中却是不慌不忙道,“无妨。小小误会,已经解开了。”

陈鸣谦听到这话,便再拱了手道:“如此多谢,告辞。”

那男子也回礼道,“再会。”

陈鸣谦见碧华还傻呆呆得站在那里挡人家上车,便一把拽了她道,“还不快上车。”

碧华挣了他的手嘟囔道,“我自己会走。”

小小插曲,本应抛之脑后。奈何陈鸣谦早已视碧华为己私物,对她这般大方与陌生男子对视颇为生气,要拿些规矩礼仪说教。

碧华懒懒得抱了大眼,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减些颠簸得难受。闻言不屑道:“照大少爷的意思,难不成掉头就走才是规矩?”他刚刚讲得所谓规矩对小姐们适用,对她一个丫鬟却是狗屁不通。若是一个丫鬟得像小姐一样避着男人,小姐还怎么跟外院沟通。

“你!”陈鸣谦自打独立主事以来少有人能如此驳她,待要说他想的不是小姐的规矩而是以她是他的女人的角度,可这一说法那个女人自己根本就不承认。

一瞬间他甚至生出先弄到碧华的卖身契作要挟的念头。

“总之,出门在外需得爱惜名声。”

碧华回了他一个白眼,她的名声早就毁在他手里了,他难道不知道吗?

马儿身上铜铃滴铃滴铃有规律的响动,给枯燥的行途增添了一点响动。大眼便是两眼不眨得看着马脖子下若隐若现的铜铃,似乎看的颇有兴致。

碧华不理陈鸣谦,他自己想挑事儿也挑不起来。只好无聊得随手自袖中掏出本书来看。碧华没得书看,便两手稳稳得抱着大眼去看路边景色。

原本夹马营算是个她现代社会里见过的小县城,这码头在县城外不远。不过两人看了看天色还早,岳村离夹马营还远,在夹马营停留没有意义,便直接上路了。

马路崎岖,碧华个颠得都有些难受。陈鸣谦若不是顾着碧华只怕早就骑马一个人走了吧。

现代社会就有句话,地图上尺短,人跑得腿断。事实上,真正回到古代才更切身的体会到这话的意思。

距离她跟青娘估算的一日路程差别实在太远了。幸好,有大少爷送来的那些年节礼,这个重阳节青娘应该不会要庄子上的收成了。

据她所知,这岳村大部分的地都属于青娘。只是不知为何,那里只种黄豆。种了却又卖不出去,已经积攒了有几年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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