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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镜花辞-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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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朕舍不得!”说着楚月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澹台烨一惊,她的身子,怎如此冰冷,于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似是想把温暖完全传给她。但无奈,她的身子仍是冰冷,她,根本没有温度!

楚月心中一震撼,略有一丝喜悦,忽然笑开了花!

望她笑得如此得意,澹台烨又冷道:“虽说朕不舍得!但又怎能少了惩罚呢?”闪过一丝狡猾的笑容。

“伸出手来!”楚月一惊,稍闪过疑问的目光,但被澹台烨犀利的目光射到,顿时收回目光。踉踉跄跄地伸出手,眼看命运来临,楚月厥着嘴闭上眼睛。

澹台烨拿出玉箫,“嗒”轻轻一打,生怕她疼似的。

恩?手感还不错,楚月睁开眼的同时握住了玉箫,澹台烨的脸顿时黑了一片。

“哇!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飞星传恨’啊!”楚月微微一赞,静静盯着玉箫半晌,眼睛扑闪扑闪地。

“放手!”澹台烨满目怒意,她似乎忘了此时的状况,是他在罚她,她在受罚耶!她竟然…

意识到情况的楚月连忙放手,澹台烨居高临下斜视了她一眼,楚月心惊肉跳,惨了惨了,这下可糟了!

澹台烨一转身,从湖边的柳树上轻轻扯下一根柳条,将上面的柳叶修完,走上来。楚月吓的连连后退,他难道不知道柳枝打人很痛吗?但无奈已经到墙壁了!

楚月心中哀叹,但依旧伸出了手,该来的始终都会来,逃也逃不掉。“挞”楚月手心多了一条又红又紫的伤痕,“这一鞭打你一个月以来字都无长进。”

“挞”又是一鞭,“这一鞭打你不懂思过,畏罪逃跑。

“挞”“这一鞭打你不虚心受罚,反而越加胆大!”

打完后楚月白玉般的手上爬上三条痕迹。澹台烨望着她委屈的表情,略哼一声,走到说桌前,对她招招手,“过来!”话语中有令人不可拒绝的气息。

“干什么?”

只见他优雅地拿起毛笔,道:“砚台被你打翻了,你让朕如何写字。”楚月心有不甘,要不是你?砚台怎会打翻!但还是低头乖乖地磨起墨来。

望着他细心写字的侧脸,严谨而洒脱,大方而不失优雅。

须臾,完毕,他将毛笔往砚台上轻轻一放。

楚月拿起字幅,只见笔锋刚劲有力,却又带有些洒脱的性格,龙飞凤舞却有独具一格特点,念:“纤云弄悄,飞行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树。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首诗便是先皇后纳兰语赠给父皇的,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她到死才知,先皇对她,根本无情意可言!”楚月心中甚有震撼。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楚月心中隐隐一痛,眸中亦有些许悲伤,澹台烨愣愣地盯着她看,但她知,他在看的不是她,而是沐雪,真好笑!难道沐雪不是她吗?

 
 
   第十一章 九转宫阙吟(5) '本章字数:2525 最新更新时间:20130406 17:32:21。0'
 
 过了晌午,天空依旧阴暗暗的,阳光似乎不曾露面。树荫下,阴森森的,冷风袭来,一阵风后尘埃未落定,又是一阵,树叶被吹的七零八落,枝干东一条,西一枝,分外萧条。

澹台烨眼角一皱,忆起她先前的表情,既让他想笑,又让他愤怒,这与沐雪是不同的,沐雪只会让自己快乐,让自己开心,却从不曾引起自己殊多的情感。忽然垂帘哀叹一笑,沐雪在朕心中的地位,是无人能取代的,尽管她…

此时的楚月换了一身碧玉倾华镶黛裙,清爽可人。与澹台烨并肩而行,往碧波湖的方向去。

记得他说,晚秋的碧波湖十分美丽,湖两岸红艳的枫叶倒映在湖中,碧绿的湖水与红色的枫叶融为一体,分外优美。

“我实在不明白,先皇后纳兰语与你似乎并无多大关系,而且还是你母妃贺兰昭华的仇敌,你为何对她之事如此上心?”语声浅浅,打破了两人的沉寂。

澹台烨愣了一下,神情中爬上丝丝不知名的悲伤,楚月内心扬起一丝涟漪。只闻秋风吹起,许久,他缓缓道:“没…没什么,只是为她感慨!”

其实每个后宫女子都有一个故事,都应有后人一份感慨,但她不懂,他对纳兰语的那种眷恋远远超过他的母妃。但他口中略有迟顿,他不想说,她也不想追问。

不久,忽有一股溪水由北向南流,水声轻悦,水波清冽,此小溪的最深处便是碧波湖。

未抵碧波湖,忽闻一阵琴音,琴声时缓时急,听似毫无节奏,实则是抚琴之人的心境跳跃不定,悠扬的琴音中有那么一丝的悲伤。

“纤云弄巧?”澹台烨惊道。

“什…什么?”

“此琴定是纤云弄巧,也只有纤云弄巧,才能弹出如此美妙的琴音,但纤云弄巧乃先皇后之物,至今无人动过。”

好奇心的驱使,澹台烨加快了去碧波湖的步伐。

楚月跟在他身后,都快跟不上他的步伐,究竟是何事?使他如此焦急?

枫林深处,碧波湖岸,一个身着白色素纱的女子坐在地上,素手一弄,琴声婉转。

澹台烨与楚月在远处静静观望,女子似乎并未意视到有人来。琴声未停,琴音越加惆怅,女子一脸愁容,夹杂着悲伤。

那张脸,楚月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她的妹妹,沐晴,亦是他如今的皇后。一头青丝挽起,仅用了一支簪子,素色白裙,亦如幼时的她。

“皇后好生悠闲!”澹台烨轻轻一说,顿时琴声全无,有的只是虚无的林中传响。

沐晴大惊,但颜色不变,也未抬头,因为她知是他,顿了一会儿,纤纤素手一挑,琴声继续流转出来。

琴音并未像先前的杂乱不堪,也未有悲伤之色。琴音眷勉,轻扬,如林中溪水,如鸣佩环,思念之意甚是透彻。

澹台烨双拳紧握,骨节泛白,眼神依旧清冷,顿时以轻功飞到沐晴身边。箝住她的喉咙,因难受,抚琴的手不得不停止。

“说!你哪来的纤云弄巧?你怎么会弹这《凤凰曲》?”澹台烨眸子轻闭,嘴角挂着一丝残忍。手上的力度未松,痛得沐晴满脸痛红。

凤凰曲是先皇后的看家本领,他惊讶并不奇怪,可他为何对这曲子如此上心,楚月满脸疑惑。

又是一阵风吹过,火红的枫夜落了纤云弄巧一地。沐晴脸色发紫,看似要窒息那一刻他放开了她。“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沐晴抬了抬下把,目不避让的注视澹台烨,“怎么?皇上,先皇后的古筝难道不应属于臣妾吗?先皇后能学的曲子难道臣妾如今的皇后不能学吗?”

楚月心中一叹,沐晴,我的妹妹,你变了!

“啪!”掌声响彻树林,只见几片叶子顿时落下。素雅的娇嫩身躯顿时倒在落叶中,白色素纱裙在鲜红的叶子上刹是醒目。

她迅速站起,五根手指印一根不差的落在她的脸上,亦刻在她的心里,她努力拭去嘴角的腥红,笑了笑。

“你不配!你与先皇后,根本没法比!”冷漠的气息,使人血液倒流。

“是啊!我不配,只有她才配,皇上是不是想说,如果不是她,臣妾也不会坐上这个后位,如果不是她,父亲早就死于那场贪污罪中,而不是还能安稳坐在尚书位置上。既然如此,皇上你为何不废了臣妾一了百了!”语气中掩不住的激动,眸中的眼泪如雨下,却丝毫暖不了那个人的心。

楚月一愣,惊诧万分,什么贪污罪?父亲刚正,定是有人陷害!

“哼!你以为朕不敢?”

沐晴苦笑,眸中含泪,“你真要废了臣妾?是不是因为她,是不是因为这个人!”说着手指指向楚月,一激动,冲到楚月面前,欲打她,楚月抬手抵挡,却被沐晴的指甲划了长长的一个口子在手背上。

楚月面上一惧,丝毫不在意手背上的伤,仿佛那伤不是她的。用尽全力挤出一滴眼泪,“皇后姐姐,妹妹不知哪里得罪了您,您要这样对我,但若妹妹我真得罪了皇后姐姐,妹妹在此到歉了!”语气中满是委屈。沐晴,从前你总爱在别人面前演戏,今日我索性陪你演一出。

眸中依旧是楚楚可怜,澹台烨看着这一切,呵!楚月,你又想玩什么?你以为你的这点演戏技巧朕会看不出来?

“朕不会废你!朕要你永远记住,你永远不会是她,你也代替不了她,你的皇后之位,不过摆设罢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沐晴大声笑着,眼角不知不觉流下一行清泪。澹台烨,你了不起,自己从小便一直喜欢的男子,竟对自己这样,从前有沐雪,但如此沐雪死了,本以为他会慢慢爱上自己,可没想到…

沐晴面容凄残,微笑的嘴唇无法掩饰悲伤的眸子和憔悴的眉稍。

“皇后说得对,此琴本该皇后所有,从前有人传言纤云弄巧与飞星传恨的合曲,应配上湮然九旋舞,如今,正好可以和奏一曲。”

楚月与沐晴自是俯身应。

音起,舞起,澹台烨箫声中隐藏着许许多多的惆怅,悲痛,懊悔,更多的是思念。沐晴的琴音中,充满悲伤,哀怨。楚月的湮然九旋舞,依旧倾国,但失了魂。

音,已停,舞亦消,林中枫叶落几许?

舞毕,楚月轻垂帘,“皇上,臣妾忽感不适,先告辞了。”语意平淡,听不出任何感情,就像在陈述一件事。

“既然爱妃不适,那便回去吧!”语气中满是关心,殊不知此是沐晴心在流血。

楚月俯身离去,脸上笑的如枫叶般红火,亦如枫叶般诱人。那是他们之间的事,与她无关。

此时自己才开始真正审视这枫林,漫林红色,隐天避日,忽然西边燃起抹抹猩红,竟已夕阳西下了。延着碧波湖行走,惬意横生,楚月笑了笑,不应沉迷于此景,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随即快步离去。

 
 
   第十二章 籁籁白雪忧(1) '本章字数:2332 最新更新时间:20130406 17:31:52。0'
 
 西宫。屋子正中放着一个暖炉,华丽的宫殿炉烟袅袅,掺杂着许许的檀香,闻了竟使人有丝丝倦意。
宫中,西欢,西幽伺候着,只见她们时而忙禄地添火,时而为榻上入睡之人盖上一件厚厚的狐裘。
“咳咳…咳咳咳…”楚月痛苦地咳出了声,接着便醒了过来,头剧痛无比,额头似在被火烧,喉咙干痛,异常难受。
望着窗外依旧苍茫的天,北风呼啸,这个冬天来的太突然,也正是这个原因,才使她感染了风寒,这一病便是三日不起床。
而他,这三日内仅来过一次,速速吩咐西欢,西幽好生照顾好她后,便匆匆离去,不曾逗留。不过也难怪,三天前她刚生病,东宫便传来皇后有喜一事,此乃擎天国一大喜事,他自是不离身地陪在她身边。
“娘娘,您就让奴婢去请太医吧!这样下去,您的身体…”西欢好生劝着,眼神悲伤,娘娘若有事,她们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西欢,不用!”楚月艰难说着,声音嘶哑。
“是谁说不用请太医啊?”
端庄高昂的声音透过天空的苍凉,传到楚月的耳朵里。一个雍容华贵的身影惊现西宫。
“奴婢参见太后娘娘!”
太后?楚月未来得及思考,太后说道:“湮妃的身体不仅仅是你自己的,别忘了你答应哀家的事?你的身体还属于哀家,哀家怎能让你有丝毫损伤呢!来人,去将太医院的所有太医召来,为湮妃看病,若皇后不许,就说是哀家的懿旨!”
楚月苦笑一声,“不错,臣妾是答应母后一件事,还请母后告之是何事?”她还记得当日太后不追问湮然九旋舞之事,此代价便是要自己为她做一件事。
太后抿唇一笑,风华尽显,尤似年轻了大半了年华,“湮妃何故着急?此时最重要的是养病,此事,时日到了,哀家自会和你说!”说着扬眉一笑。
一股冷气袭来,虽有暖炉,但依然挡不住的寒冷,楚月只觉得身体内心极为寒冷,此事托得越久,便越难以收场,楚月不得不由衷佩服此人。但在佩服之时又不得不多了一份哀叹,她贵为太后,而自己的儿子对先皇后的感情却甚至太后,虽不知缘故,却能从皇上身上感受出来。
“对了,拿上来!”
只见太后贴身宫女手上多了一件白似雪,作工精细,四周镶有珍珠的狐袍。
“此狐袍是先帝赐哀家的,但由于哀家一直未穿,想留着也是留着,不如拿来送给湮妃你。”细细凝望着楚月,不忽略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此终细视,楚月略不适应,随即垂下头,此时一片叶子被风吹进了屋里,叶子枯萎发白,正是冬天的象征。
“臣妾谢母后!”说着微微颔首,表示道谢。此时西欢从宫女手上接下了狐袍,将它放置在衣柜之中。
“湮妃,哀家祝你早日康复,可别忘了曾答应哀家之事?”眼中闪过一丝狠虐的眼神,随即融化在那雍容华贵的笑容之中。“母后放心!臣妾答应您的事定会做到!”“最好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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