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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了尘孽-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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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出,两人俱惊震而起,楚漪怒道:“英儿好胡涂,楚家有祖训:好男不娶有夫之妇,好女不嫁有妇之夫。这如歌姑娘再好,英儿也不应该留恋。”楚英泣道:“英儿实是情不自禁。”

南宫长青摇头叹道:“天下女子,貌美品佳者比比皆是,英儿这又是何苦。”

楚漪道:“此事,姑姑断不能帮你。”楚英大叫一声“姑姑。”楚漪背过身去,坚定的道:“休要再劝,你先去后院好好休息,姑姑明日便送亲自你回相州。”

楚英起身道:“姑姑既是眼睁睁看着侄儿落难,也不愿施双援手,更把侄儿向绝路上推,侄儿也不敢再留,这就告辞。”楚漪回头喝道:“你去哪里?”楚英苦笑道:“天下之大,岂会无我立足之处。”

南宫长青道:“英儿莫冲动。你姑姑若是处处依你,才是害你。”楚英躬身谢道:“姑父疼侄儿之心,侄儿谢过,只是姑姑已决定将侄儿绑了送回家,侄儿是万万不能再留下了。”转身已走出几步。

楚漪到底是狠不下心,叹口气,问:“这位如歌姑娘,对你如何?”

楚英听姑姑这话,已有转机,停下脚步,却不回头,大声道:“虽是现在不怎样,但是楚英坚信,总有一天,我会让她爱上我。”楚漪怔了一怔,又问:“那,她的夫家如何?”楚英道:“做生意的,商人。”楚漪不说话。

楚英转过来头,求道:“姑姑好歹疼侄儿一回罢。”楚漪叹道:“你且先住下,我看这如歌姑娘,身子太弱,面无血色,经不起车马颠簸。”

楚英惭愧道:“都怪外甥,实在是怕她跑了,每天给她服下花骨酥心露,又封了穴道,以致于此。”楚漪听了“花骨酥心露”,骂道:“小畜生,怎么如此折磨人家。”原来,喝了这花骨酥心露后,就会觉得全身筋骨如花瓣一样,娇柔无力,若是用多了,必然伤及身体。江湖阴险,有人用于防身,也有奸猊之辈用于见不得人的勾当,楚漪自幼习武,故也知道此物。

南宫长青摆手道:“英儿先去休息。”楚英见姑姑生气,声音低了几分,道:“还求姑父姑姑不要告诉我爹爹。”楚漪喝道:“还不先去给人家解毒?”楚英默默而去。

楚漪看他远去,骂道:“不争气。”南宫长青劝道:“你总是这样,遇事便这么大脾气。我看英儿虽是年轻不更事,但是用情专一,性情直爽,是个好男儿。”

楚漪气结,生气道:“你居然还帮着他说话?”南宫长青温柔的搂了妻子,笑道:“儿女自有儿女福,毋须多虑。”

楚漪问:“你看,此事如何处理?”南宫长青道:“我看这位姑娘也不错,既然英儿这么喜欢,不如,成全了好。”

楚漪一瞪眼,啐道:“你老糊涂了?我兄长在相州已定了范家小姐,如何退婚?”南宫长青笑道:“若说英儿突染急病,生死未卜,我看,范大人必定主动退婚。”

楚漪哼道:“看你出的什么主意?兄长知晓,必找你算账。”南宫长青叹道:“说实话,我也很喜欢英儿这孩子,若不是他已对这位如歌姑娘死心踏地,我倒想招他做我的女婿。”

楚漪心里一动,道:“我原是也有这心意,才急急的送了红颜去相州,不想,他们竟无缘。”南宫长青搂紧妻子,笑道:“咱们若是促成了英儿心愿,英儿必定高兴,视我们如亲生父母了。我们膝下无子,若是英儿愿意,认作干儿子更好。”楚漪笑道:“本就是侄儿,是不是干儿子有何不一样?”

楚漪又道:“纵是退了婚,如歌的夫家那边,如何安排?”南宫长青思索一阵,道:“英儿刚才说,兄长嫌弃家贫,如歌姑娘的夫家必是做小本生意的,舍他们几两银子即可。商人见了银子,自然高兴。”

楚漪低头想了想,叹道:“阿弥陀佛,楚家历代仁厚,莫不是为了这孽子,要做出这等背弃良心的事来?”南宫长青叹道:“我也是怕英儿痴爱成疾,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更不好了。”楚漪知道丈夫极喜爱孩子,在相州时,就每日里与年幼的外侄儿侄女玩游戏,有了红颜,更是宠得宝贝似的。默默然,表示许可。

  二十九 弱女原来怀绝艺

二十九弱女原来怀绝艺

楚英来到白如歌房中,见她正在闭目睡着,挥退丫环,坐在床边,白如歌知道是他,也不睁眼,道:“准备再将我带到哪里去?”楚英笑道:“姑姑虽未明确表态,但我知道,我们暂时可以不用换地方了。”

白如歌睁眼道:“你没有说你爹爹给你订了婚一事?”楚英见她着急,轻轻笑道:“说了,姑姑倒底是疼我。”

白如歌又闭上眼,楚英道:“姑姑还让我,给你解药。”白如歌复睁眼问:“解药?你这一直以来让我吃的都是毒药?”

楚英怜惜的看着她,点头道:“我不想伤害你,但是我怕你走。我给你吃的东西并不是毒药,只会让你觉得没有力气,我心里也怕伤着你,在饮食里另给你加了滋补。”

白如歌点头道:“那你还不快拿出来给我?”楚英并不动。

楚英摇摇头,道:“我还是怕你跑了。”白如歌直直的看着他,不说话,楚英紧张的喊道:“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我为了你,连家都不要了,要是你再离开我,我怎么办?”

白如歌一下子软了心,记得第一次在相水上见着他,他那么高傲,神采奕奕,如今,已是憔悴无神,不由得叹道:“你是一个好人,我也不想伤害你,但是,我已是有夫之妇,只能请公子原谅。”

楚英拼命摇头,用手抚过,又让她睡下,楚漪推门进来,见侄儿注视如歌时,满是爱恋之色,心想丈夫说得有理,兄长就这一个儿子,若有半点意外,岂不是断了楚家香火?叹道:“英儿也去休息吧。”

楚英知道姑姑已不会为难他,道:“无妨,我在这里陪陪如歌。”楚漪见他这般痴迷,不禁回想起自己年轻时,掉来泪来,楚英以为是姑姑因为自己而为难着急,上前道:“姑姑,是侄儿不好,让姑姑生气了。”

楚漪抹了泪,问:“你母亲可好?”楚英道:“姑姑放心,母亲已是大好了,时常提起姑姑,说好些年没见着姑姑了,又说,红颜妹妹长得与姑姑很象。”

楚漪微微一笑,又问:“红颜可好?”楚英笑道:“原来姑姑是想念表妹了?姑姑放心,有玉儿陪着,一切都好。”

楚漪又想起楚玉,小时候也是生得粉雕玉琢,如今,也一定出落成大美人了。道:“姑姑也想玉儿了,若是玉儿也来了,更好了。”楚英心中想:本来玉儿也应该来的,不知出了什么事,现在可好?若是让爹爹知道是她准备马车,不知怎么处置?说到底,也是自己害了妹妹。

正想着,丫头在门外道:“夫人,相州舅老爷差人送来书信,老爷请夫人过去书房。”楚英脱口而出:“好快。”

楚漪道:“知道了,你退下吧。”回头对楚英道:“你且在这里呆着,别出门。”

楚英一把拉住姑姑衣袖,央道:“求姑姑护着侄儿。”楚漪叹道:“既是让你住下了,自然不愿你出去送死。”走了。

楚英在屋里来来回回转了不知多少圈,才又盼来姑姑,楚漪看他满头大汗,笑道:“放心吧,姑姑已经将人打发走了。”楚英喜道:“多谢姑姑。爹爹信上说了什么?”楚漪严肃道:“你爹爹说,我要是找到你们,一定要擒了回去见他。”

楚英脸色暗下来,楚漪笑道:“既然怕成这样,又何必当初?父子血脉相连,你若回去,总是能活命的。”楚英低头道:“姑姑说笑了,英儿决意与如歌在一起,爹爹如不应允,英儿决不回去。”

楚漪看见白如歌仍在沉睡,皱眉问:“还没服解药么?”楚英心虚,应道:“是的。”

楚漪骂道:“糊涂!”伸手要解药,楚英只好从怀里掏出小瓶,楚漪一把抓过,扶起白如歌,掐开她的嘴,启开瓶盖,将药倒进口里,在她背上一拍,白如歌就吞了,但被呛得咳嗽一声,醒了过来。

楚英连忙上前扶住,楚漪骂道:“这就知道心疼了?好生照顾着,我去吩咐厨房炖点补品。”

白如歌已知道她刚才给自己吃的必是解药,谢道:“多谢南宫夫人。”

楚漪见她清秀模样,摸了摸她的一头秀发,叹道:“如歌姑娘,你不要怪我护着这侄儿,情痴于此,做什么都是无罪的。”

白如歌听得心中一酸,垂首低语:“如歌谁也不怪。”楚漪默立片刻,转身离去。

天色暗下来,楚英掌上灯。

白如歌道:“能拉开窗帘么?”楚英道:“起风了,不要着凉。”白如歌不依,伸手扶住桌子,不想碰倒楚漪刚放上去的解药瓶,白如歌双手捂住,拿到眼前一看,见瓶上赫然写着“花骨酥心露”,原本苍白的脸唰的变成一张白纸,喃喃道:“原来,你一直给我服的是花骨酥心露。”

楚英连忙解释:“如歌,你不要怪我。我实在是怕失去你。”白如歌呆呆的看着他,道:“南宫夫人说得对,我不能怪你,因为,你也是无辜的,痛苦的。”又似思索:“原来花骨酥心露是这样。”

楚英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不妥,但究竟哪里不妥,却说不上来,这时丫头送来银耳燕窝汤,楚英接过,一勺一勺,吹温了才喂,白如歌见他这么细心,心里更加难过,转念一想,只有养好了身体,才能回去找易水寒,就不再拒绝,很快就将一碗吃完,楚英见她胃口好,也为她高兴。

如此过了些日子,白如歌渐渐好些来,脸上也有了红晕,久不放晴的苏州这两天也停了雨,灰重的云缝里偶尔会露出道光线来,映着水晶宫似的苏州城,分外美丽。

楚英陪着白如歌下了楼,在南宫家的花园里散步,五彩缤纷的菊花正开得妖娆,一名丫头奉了南宫夫人的命,为白如歌送上披风,楚英问:“你可知这苏州城里,最有名的是什么?”丫头笑问:“那要问表少爷指的哪方面?”

楚英看了看白如歌,道:“好吃好看又好玩的地方。”丫头抿嘴笑道:“城中有个云间茶楼,这茶楼里的茶和菜都是苏州一绝,还能边喝茶边听曲儿,最是雅致不过了。”

楚英听了大笑,问白如歌的意思,白如歌正想出去转转,当然愿意,丫头道:“还是让婢子为表少爷和白姑娘备好马车吧。”白如歌道:“今日天气好,正该出外走走,不必备马了。”楚英高高兴兴的扶了她出门去。

江南雨水丰润,进入冬天后,更是绵绵不绝,难得雨停,百姓都出门来,忙的闲的,街头更加热闹,两人一路看看走走,高耸挺拔的古塔,清静幽深的街巷,精美别致的园林,壮丽的寺观殿堂,粉墙黛瓦的民居,各献其巧的桥梁,流动的碧水,行走的游船,都让两人不住的赞叹。

云间茶楼离南宫府不远,不多时就到了,这里果然热闹非常,远远的就能听到锣鼓声喝彩声,进去一看,中厅已是宾客满坐,中间一小块空地,两个清秀标致的小姑娘,一人拉着二胡,一人弹着琵琶,正咿咿呀呀的唱着曲,声音娇美婉转,如空谷黄鹂,清润悦耳,旁边坐了个老头,时不时敲几声鼓,小姑娘便声音一转,高亢起来,惹得众人鼓掌喝彩,白如歌也随着众人喊“好”。

两人寻了个空桌坐下,要了几个小菜,楚英还特意嘱托小二,菜要温热了才送上来,白如歌心中感激,也不言谢,边吃边看,时不时为唱曲的小姑娘喝声彩。门外进来三人,一眼看见白如歌,径直走过来,在两人对面坐下,楚英不愿别人打搅,道:“请三位另寻座位吧。”其中一人抬眼看了看他,不吭声。白如歌不想惹事,劝道:“客人也多,将就着吧。”楚英只好作罢,不想这人却冷哼一声,将两人要的菜全拉到自己面前,大口吃了,旁边二人也一起抢着吃,楚英大怒:“你们好没道理,怎么抢我食物?”

三人还是不说话,直到吃了桌上所有东西,这才抹了抹嘴,冲两人笑,白如歌见三人衣服干净,身强体壮,且背上插着大刀,绝不是乞丐,只怕是另有来头,看了眼楚英,起身要走。其中一人突然道:“你是白如歌吧?”白如歌一愣,道:“正是我。”另一人咧嘴笑道:“苏州果然是发财的好地方。”

楚英也看出这三人身带武器,寻事而来,这店里人多眼杂,唯恐应付不周伤了如歌,起身道:“休要理他们。”拉着她往外走,三人跳起来拦道:“你可以走,白如歌要留下。”楚英怒道:“若是再敢阻拦,我就将你们小命留下。”

其中领头那人道:“好大的口气!白姑娘,易夫人,哼哼,你本事还真不小,嫁到相州,又跑到苏州来了?也好,这里离荆州近,也让我们少跑路。”白如歌奇道:“白如歌与你们素昧平生,这话何意?”

领头人哈哈大笑:“白姑娘确实与我们素昧平生,只是可惜不该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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