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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宫娥-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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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淳王大笑:“小瘸子,今时不同往日,这么两年的时间,你确实长了些脑子。”
“那你是同意留我做近侍了?”我问。“别急。等你能帮我弄清楚我未曾弄明白的事再说。”淳王回答,然后颇为玩味的问我:“为何想做我近侍?”“我不过想要尝试将自己变成不可或缺的人。而且我想要去俯瞰权力,我自己做不到,只能借你的眼,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
我今日说的话竟比我这一年说过的还要多,我有些乏味和口干,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淳王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淡淡的开口:“你下去吧。”
我在回屋的路上倒是彻底平静了下来,是的,我是不够足智多谋,不够骁勇善战,淳王问起我的价值,那么我只有能依靠自己创造价值。我不能与他讲情谊,情谊是会变的。我没有天生的七窍玲珑心,那么我就只能靠自己的思虑一点点,一点点的来创造自己的价值。更何况,淳王一定明白,至少我是忠贞的。因为我这辈子只有一个念想,和他一样,将那涵盖万千繁华的皇宫彻底覆灭。让天下易主,一切无法重来,那么久让一切改变。
淳王在我们交谈后的第二日便将我的房间换到绛红一个院子。名义上是让我给她帮手。因为我们都是宫中出来的人,大家也有个伴。
我与绛红虽然从宫中就熟识,但是脾性、爱好大相径庭,也就是点头之交,如今住了一个院子,也无法亲近。我只知她每日都守着屋子等待淳王,剩下的时间也不过是针织喂鸟养花的女人活计,我同她住了一月,也知她未曾踏出府门一步。大概是老天怜我,我失去情爱,如今脑子却好使很多,而且还有足足的耐心。我每日步步紧盯绛红,倒是发现,那些从府外飞进的鸟雀形态各异,但是每月总有那么一两只颜色新鲜的异于平常所见。
我并未急着下结论,只是从这点点蛛丝马迹查起,找那爱遛鸟斗狗的人问起,方知这种鸟起源于蜀地,通体五彩,不罕见也不常见,挑食,只喜欢一种带有异味的谷物。这种谷物用平常的花肥及大米便可制作。
月足,我再次踏入淳王书房,让他暗查芙州内养殖雀鸟的商家或者住户,特别是一种只食有异味谷物的蜀地彩雀。顺藤摸瓜,倒是将绛红身后金正的金主摸了出来。至于她传递消息的方法
,也不过将她精于刺绣撰刻,将从淳王枕边听到的小道消息篆刻在饲料上,那彩雀食之,再被府外真正的主人开膛破腹取出消息来。
淳王在得知确切的消息后倒是没有大多意外,只是兑现承诺,让我做了他的近侍。至于绛红姑娘,淳王也未动她。想来淳王一直未曾信任过她,也是,女人比不过男人铁石心肠,她断然以为淳王对他有情,而我作为旁观者,才知那是假象。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把妾心似铁看了一遍,我是有多无聊啊啊啊啊。另外,我以前好有文采呀,哇哈哈哈。


、第 59 章

淳王出宫以后身边使唤的人换了大半,我大多不识,只知道他的贴身侍卫叫张虎,此人生得相貌堂堂,虎虎生风。至于他的智囊则是一名叫华三的先生,这人样貌平凡,走在街上如我一般泯然众生。也是,并不是人人都如顺公公生得那样绝色。淳王将我介绍给他们时,他们略加意外,我只是做小伏低。淳王也解释,我曾在宫中伺候他,忠诚不二、心细如发,正好在他身边缺个伺候饮食起居的人。
虽然我其貌不扬、身有残疾,但是我这个女性角色的出现还是让周围的人颇意外。特别是绛红,得知我又被重用,也就三番四次试探。我也不似以往那样不懂应对,只是一味口径,说是淳王不舍她劳累,又不愿再多近女色,只好差使平庸的我。话里话外,也是加重了淳王对她不一般的情意。绛红满意而去,脸上有常见红晕,一如以前为情所困的我。
淳王并不是一个贪图享乐的人,新年伊始,闽南太平安逸,他还是每日去兵营校场,视察军纪、操练武艺。我也每日随他奔波,并不知累。想来从京城一路走到闽南,我的娇弱之气全全离去,只剩下石头一样的我吧。
除了增进武艺。淳王也会与华三探讨一些时事,他们二人并不避讳我。我也从不插嘴,是啊。我在深宫待了十来年,除了一些女儿心态、人性炎凉,我并没有学到多少。我的眼界不够开阔,我的思维不够敏捷,但是我愿意学,愿意一点点积累。用别人难以超越的勤劳来填补我的缺陷。
我与淳王虽是故人,但是两人交谈并不多。只是我现在看待他的心态更平和,同时,我也更欣赏他。
我早前就从顺公公那里得知他辛酸的童年,阴郁的过去,可是这些磨砺都没有将他打倒,反而他现在越来越成功,越来越英武,虽然他如今的成功,却承载了顺公公的牺牲。我一直未与他讨论顺公公的死,是啊。顺公公从小跟着他,知他许多秘密,七巧想从他口中知道淳王的秘密,想拿这些秘密去向新皇邀功,就像逼死惠贵人,向皇后邀功一样。
七巧、七巧,一想起这个名字,我就忍不住的浑身战栗。
“符珍珠。符珍珠。”淳王提高嗓门,我才发现我又一次的在他练字的时候走神了。“淳王殿下有何吩咐。”“传膳吧。”
我吩咐下人依次传膳,淳王素来简朴,也不过四菜一汤的样式,待他坐定,我又问:“需要传绛红姑娘吗?”他皱皱眉,摇了摇头。
我为他盛了汤,
他接过,又看了看我:“一起吃点?”“珍珠不敢逾越。”我摇头,站立在一旁。
“哎。”他自顾自的吃喝起来,末了:“小瘸子,你没以前有趣了。”
是啊,我没以前有趣了,没以前讨人喜欢了,可是那么有趣、那么讨人喜欢又有什么用,最珍惜的东西都已经没了。
待新年过完,闽南一片祥和,特别是芙州,百姓安居乐业,治安也好,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可是紧挨着闽南的闽北就不一样了,不知何故,近来有大量从闽北来的灾民,好似闽北有个地方发生了瘟疫,闹得极厉害。瘟疫爆发的一个县差不多死光了,周围几个县的人只好往闽北的中心东州行进,可惜东州知府听说是瘟疫,紧闭城门不让这些灾民进入。不得已,这些灾民大量南迁,逃到了闽南,一部分灾民在周围的小村子里驻扎下来,一部分原来县上的大户就涌进了芙州。
芙州的知府蔡文政倒是接纳了这些灾民,只不过也给他们划定了城西南的一个角落居住,并请了大夫彻查他们没有染上瘟疫顽疾。
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可此事并没有这么简单,大概两个月,原以为控制住的瘟疫大面积的爆发,不只是闽北、连进入的芙州的灾民也开始发生瘟疫的状况,而且传染速度难以控制,知道消息后,芙州知府蔡文政马上戒严,凑请淳王派兵驻守各个进城入口,隔离西南角闽北灾民,芙州的形势才稳定下来。
但是闽南其他地方因为缺乏应急管理,瘟疫大面积扩散开来。
此事一出,淳王也忙得焦头烂额,而且闽南的军队就驻扎在芙州城外,如果军队染上瘟疫那更是可怕,所以他马上派人严格管理军队饮食饮水,以免未知的传染源使军队染上瘟疫。好在他的军队军纪严明,一下子倒也没有大碍。
这瘟疫着实出现的有些奇怪,因为前后间隔了两个月的时间,就好像什么时候爆发是可以控制的一样,而引发瘟疫的病因,病症也无法确定,治愈方法更是无从着手。一时间,芙州的大夫都成了摆设。蔡文政三天两头朝淳王府跑,与淳王商议对策。
这几人商议来商议去也没什么结果,只是将那瘟疫病症讲来讲去,我听他们说得奇怪,忍不住插嘴:“我从京城过来时曾在一处村庄听说过南边有一种御虫之术,名蛊,中之,与你们所说之症极像。”
“对,珍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华三先生接着说:“我往日曾在山海
经上阅过这种病症,实际上是寄生虫在作怪。”
“那先生可知医治之法?”蔡文政擦擦满脑门的汗,也是,瘟疫爆发,朝廷要是怪罪下来,他这个知府怕也是不保了。“医治的办法就是找出下蛊的人。可这瘟疫一开始是在闽北爆发,如今过了两月,再寻根捉迹,怕是来不及了。”
一屋子的人都沉默下来。“这样吧。一方面蔡大人可派人去南边寻会使蛊之人,大通之术,相信总有人可解。另一方面,我们会积极寻找医术高明之人,看能不能先将其蔓延的速度控制下来。”淳王吩咐道。
“好,下官这就去办。”蔡大人告退。淳王却也没歇息,只吩咐我寻来张虎,下去张罗两匹快马,他要亲自前往西南方,去盛行巫蛊之术的云南走上一着。“据我所知,云南有个叫竹箩的村子,王爷可前往一探。”华三补充:“这巫蛊之力着实吓人,王爷借机寻一二高人也不错。
“带上我吧,我也去。”我站出来。淳王看我一眼,脸色嫌弃。“我会骑马,再奔波都可以!”我挺挺胸,我保证不拖后腿。他挥挥手:“随便你。”
不过午时,一切准备停当,我们就出发了。好在我到达芙州后经常练习骑马。一路咬牙紧赶,也没有拉下。
一下午的风尘奔波自不用说。刚是初春,草木不生,飞扬起来的尘土灌了我们一嘴泥,天黑时见路边一处庙宇。我们三人这才进去歇息。张虎力壮,转身去寻柴火饮水。我靠在一边,平复气喘。淳王嗤笑一声:“你这又何必?”
“珍珠可有拖累王爷?”我轻声问。他摇摇头:”那倒没有。就是搞不懂,你想要干什么?“”不干什么,就是因为不愿意再干等,等人照顾、等人搭救、等人给我未来。“我站在一边:“我只想做些事,学些东西,抓住一些筹码。”淳王再不说话。
赵虎回来时,我们生了堆火,又分饮了水,吃了干粮,三人就凑合在庙宇里歇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竟然给我的老坑上了个图推,真要感谢坑底的同志和我的一直不熟的编编。。。。。


、第 60 章

紧赶半月,终于到了云南地界,明日就能进入那个叫竹箩的村子。我们三人都是风尘仆仆,我面容平凡一直着男装打扮。一路上倒也未出什么岔子。
云南天气比闽南干燥,春日已至,漫山的野花,不过我们也无暇多顾。说起来,我从未真正了解过淳王梁耀,记忆中的他冷酷、可怕,又有那么一点点可怜。。。。。。
“小瘸子,想什么呢?快点去给我打点水!”凶巴巴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来,我转头看到淳王那副傲慢的脸孔。忍不住叹口气,我怎么会觉得他有那么点可怜呢?
“王爷,你看我们是今夜进村子还是怎么,听说苗族人对外人很戒备,不如我们明日找个本地人引荐再。。。。。。”“你说得也是,我们先寻个住处住下来。”二人商量了一下。然后找了路边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这家客栈不大,看出来是家营的,供路过的人歇脚,好不容易只能滕出一间大房。掌柜是名驼背老人,店里面还有名年轻彝族姑娘帮忙,据说是他女儿。这姑娘生得跟水葱一样嫩,和驼背掌柜没什么相似,看来朝她母亲多一些。
苗族姑娘名叫阿诗玛。我看她亲切,就向她询问竹箩村的事,正好她母亲正是竹箩村的人,只是平常不和他们一起居住,每月她和父亲回村一次,算是团聚。
“那你可知竹箩村中有谁会那巫蛊之术?”我的询问刚出口,阿诗玛就像只受惊的兔子,支支吾吾,说是要下楼帮父亲准备晚膳,我也不好为难她,只是朝她笑笑:“需要我帮忙吗?”她摇摇头,欲言又止,还是转身下楼了。
我在房里思考怎么说服阿诗玛,淳王与张虎也走进房间,我听他二人交谈,好似买通了掌柜,明日带他们进村找人,正好认识会巫蛊的高人。不知为何,我有些不安,眼皮一直跳一直跳。
因为客栈狭窄,我们三人就住在一个屋子,屋子里只有两个床,想来淳王是要单独睡一张床的,另一张床。。。。此刻我有些恨自己是女儿身了。。。奔波这些时日,我也想睡在软绵绵的被褥上休息一下。
掌灯时分,我正为夜宿之事焦虑,阿诗玛倒是提了一桶热水上来,询问之下,是淳王让她拿上来给我洗漱更衣用的。阿诗玛因为提水上楼,微微有些气喘,脸上泛着红晕,还不忘嘱咐我水烫,洗澡的时候加些旁边壶里的凉水。我看着她满脸稚气,淳朴可爱,不禁想到我的少女时光,那个时候我也整天干着粗活,真心实意的对陌生
人好,可是。。。。。。
摇摇头,不去想那许多,洗去一身尘埃,换了身衣服下楼。
淳王与赵虎也洗漱过了,大家都换了身衣服,总算恢复了许多洁净。阿诗玛端上了晚饭,我们三人就狼吞虎咽起来。
“哎,小瘸子。你脸上有东西。”淳王吃完饭,嬉笑的看着我。我摸了摸脸:“没有啊。”“没有吗?你脸上没东西,那彝族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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