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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何以倾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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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会有叶大侠兴趣的事。”郇黎手掩了下嘴角,轻轻一笑。

“我年纪大了,自然只对老一辈的事知晓了。你说的可是落梅剑郇莲?”

“是的,江湖第一剑落梅剑的主人,江湖人人皆知的英雄,曾经手刃了魔教二护法,不过也和他们同归于尽了。”裘伯道。

轻哼一声,叶倾城似乎并不削这样的人物。

人们往往喜欢赞美英雄连同他的愚蠢。

“负伤情况下,追赶魔教二位护法,以一敌二,如果他不做这样不明智的事,那是他的智慧,却被万人唾弃,如果他去做这件不明智的事,那是愚蠢,却被万人敬仰。不过以为他的为人,必定是会去做这件事”叶倾城缓缓的又说道,口气听不出是轻视亦或是责备,却如同诉说以为老朋友一般。

裘伯没有言语,静静的喝下了碗中的酒。

“裘老伯,你为什么驻留在这里。”郇黎问道,这也是一直在心中的疑问。

“我全家被魔教屠杀了,我……”

“想报仇?”叶倾城打断了裘伯的话。

郇黎听到之后,安慰裘伯道,“裘伯,叶大侠说,魔教今晚会出现在这里,今晚或许可以帮你报仇雪恨。”

六道轮回三千浮屠,终是要因果循环,听到郇黎的话,河流上的荧光似乎隐隐的闪烁的更耀眼了。

裘伯愣了一下,说道,“这样,甚好。不知道叶大侠打算如何对付。”

叶倾城抽出半截剑柄中的倾城剑,剑身的箔光冷漠闪烁,像一朵致命的冷焰火。

裘伯惊讶的看着剑身,说道,“倾城剑!?你是叶倾城!”

 第四章 一剑倾城

叶倾城不语,裘伯又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对付他们。”

叶倾城只说了简短的两个词,“现在。”

一瞬间剑光闪烁,人间灯火万千,燃遍整个山河,却从没见过如此的色泽,倾城剑的色泽。那闪烁的犹如冷焰火,倒映出人们红尘的颠簸,胶着的心事。越是璀璨的光芒,越能摧残人心。

叶倾城反手将剑一挑,裘伯的面皮被扯了下来,那是一个年进不惑的男子,却不是裘伯。

郇黎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裘伯从桌子下抽出一把猩红的刀,两人便立马胶着了起来。

郇黎看不真切,却只能听见他们的对话。

裘伯说,“你怎么发现的。”

“忘了吗,我们来的第一个夜晚。”

裘伯大笑,“好小子,没想到我五年来唯一一次现出真身就被你看到了。”

“五年来唯一一次?”郇黎惊觉不对,“难道最近镇上的魔刀重现,居民的不停死亡,不都是你干的吗?”

“我说了,我那次只是为了让魔刀茹血,我只杀了一个人,其他的与我无关,不知道是谁在江湖上传出的谣言,说魔教重现。”

“怎么会……”郇黎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魔教教主的话,如何叫人相信,当年你屠杀安陆的罪,却也是该还了。”叶倾城说道。

罪孽深重的人的血,是什么颜色,是玫瑰的艳红色,亦或是权杖的曙红色?

郇黎此刻却终于知道了,这个曾经慈祥和蔼与她生活了很多年的裘伯,十年前亦或是近来屠杀江湖无辜百姓的魔教教主,他的血和所有人一样,暗暗的,没有生气的,沿着地上的纹路,流出一个个不规则的形状。

“咳咳,不管你信不信,五年来,我只在那一夜杀了一个人,因为,魔刀久而会钝,魔刀必须饮血。”裘伯用剑抵着地面,勉强站着。

“裘伯,是你们带走了我的母亲吗,她在哪,她还好吗”郇黎急切的询问着。

“那夜,咳咳,我们是去了郇宅,但是,你的母亲并不在那里。”

片刻,裘伯便倒了下去,死了。

“什么。”郇黎今晚受到的惊讶已经很多,但是这个消息却是重重的敲在了她的心上。

“人死之际,其言必善。”叶倾城看了郇黎一眼。

“也就是说母亲并没有被抓起来,那母亲究竟去了哪里,母亲……难道有其他危险。”郇黎已经说不下去,慢慢跪倒在地上,轻轻的抽泣了起来。

叶倾城叹了口气,蹲下身,手搭在郇黎的头发上,说,“先起来吧,以后的事以后在考虑。”

郇黎良久没有反应,最后摇了摇头,说,“我想把裘伯埋了。”

“如此恶人,何必在意。”

“毕竟曾经,裘伯也和蔼的对待过我,我……终究还是是不忍。”

叶倾城站起身来,还有太多事情,需要他去想,最近在安陆兴风作浪的人是谁,郇黎的母亲又去了哪里。

这或许并不是一件如此简单的事。

等叶倾城和郇黎回到了宅院,郇黎像知道了什么一样,马上往房间里奔,叶倾城也紧随着跟了上去。

郇黎来到房间,摸着桌子上的一盏古老的龙身烛台说,“妈妈又回来过了。”

叶倾城不解的看着她,郇黎又说,“我们出去的时候,这个烛台的龙头是面向我的床头的,而现在他面向的窗外,”郇黎又摸了摸桌子,“桌子也被擦过了,房间一定被母亲打扫过了,母亲以前最爱干净了。”

叶倾城有些为难的,他不认为世界上会有这样的母亲,却又想不出驳回的理由。只能苦笑。

“以前也一直这样吗?”

“有时会,母亲会回来给我打扫房间。”

“所以你断定你母亲还活着?”

“是的,母亲还活着。”郇黎回头看着叶倾城,那幽幽的目光,颦颦婷婷泛着水泽,叶倾城片刻的失神,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那一双柔软的双眸,却衬着一副冷淡的神情。

那一日,她的泪水,沾染上床边翻搅的帘幕,仿佛汪洋大海。

“叶大侠?”郇黎举起手在叶倾城的眼前挥了挥。

“郇姑娘,请问在吗?”此时外面传来人声。

是秀璟的下人,他走进来,说“我家公子有些话要对姑娘说,请姑娘随我去趟。”

“这,”郇黎有些难以抉择的看着叶倾城,叶倾城却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那,我就和你走一趟吧。”郇黎说完,转身想对叶倾城短暂的告别下,却发现他已经向里屋走去了。

郇黎一路和秀璟的下人来到了湖边。

一舟轻漾,于水波之间。下人说,“姑娘,公子在画舫上等着姑娘。”

夕阳的余晖,隐没在烟波之上,红罗绡帐,流苏半垂,秀璟端坐于画舫的窗口边,神色淡淡,仿佛那瞳孔中曾闪烁的年华,早已化作瑟瑟的南风。

“郇姑娘请坐。”秀璟侧过脸。

郇黎从小至今如此近距离相处过的男子,只有叶倾城和秀璟。此刻固然有些惴惴不安。双手交叠,覆于腿上。

和叶倾城相处,时间久了,郇黎也不在那么恪守着教条,因为她知道,她于叶倾城之间就像存在一个透明的罩子,你过不去,他也不会出来。他也从来不会将心思放在观察自己上。可是面对秀璟,郇黎却异常的拘谨,有一种自己也说不上的压迫感。

“让郇姑娘来,只是有一事,郇姑娘为安陆出去了危害多年的魔教余孽,并手刃了他,让在下实在的很仰慕姑娘的勇气。”秀璟说。

“不,这全亏了叶大侠,我真的是一点忙都没帮上。”

“郇姑娘太谦虚了,不是你带倾城剑来到这里,又怎么会除去魔教余孽,安陆的百姓也不会如此安心。”

“可是,那天裘伯说并不是他做的……。”郇黎想起了裘伯的话。

“魔教的话,在下从来不信,不论如何,郇姑娘也是这个小镇的恩人,我虽然也是和姑娘目的一样,最后却什么都没办到,实在是惭愧。”秀璟略低眉,似乎在表达他的歉意。

“像秀璟这样,总是把天下的事情当做自己的事,才是真的让我仰慕呢,所以秀璟你不要这样。”郇黎有些受宠若惊,忙说。

“所以,我想替安陆的百姓感谢郇姑娘,想请郇姑娘去在下的山庄小住几日,不知姑娘可否愿意?”秀璟和郇黎说话的口气,一直是客客气气,却总是让郇黎局促不安。

“可是,我同叶大侠一起来,我是没关系,可是叶大侠不知道是否愿意去……”

“郇姑娘不用在意倾城剑,如此是此刻的话,他应该已经离开安陆了。”

“什么……”郇黎说不出话了,但是没有人知道当时郇黎脑中一闪即过的一个念想的什么,只是她鬼使神差的答应了秀璟的邀请。

“郇姑娘,不知你意下如何,我是真的很想邀请郇姑娘去府上小住,希望姑娘能还了在下这个心愿。”

“这……好吧,那就有劳公子了。”

“郇姑娘又忘了,叫我秀璟就好了。”秀璟微微一笑。

接着,郇黎便和秀璟上了路。

郇黎和秀璟共坐一辆马车,颠簸的路途,就像颠簸的岁月,流转的时间和年轮,人和永恒永远都是悖论。

渐渐地,郇黎便迷上了双目,许是进入了梦中,唇边淡淡的一抹笑容。有时郇黎也会觉得,秀璟公子就如世界上最耀眼的星芒,但也只是有时。

秀璟低头看着郇黎,又无声无息的转向帘外。

郇黎醒来,正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被褥有着早晨晒过后的松香。她起身走下床下几阶并不长的阶梯,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时被换成了轻盈的流苏质地的。

郇黎毕竟是女子,看到这样的衣服也是非常欢喜,转身拿过铜镜便照了照。

复尔,又下了了镜子。不是凤凰即便是穿上了霓裳,也不会倾国。郇黎知道自己的面貌能有几分能耐,凤凰的梦便也清醒了。

走出房间,郇黎才意识到,自己并非身在所谓的天下第一庄,“随云庄”,但是郇黎也只是这样觉得。

所在之处,似乎身在云深之处,缓缓有溪涧流入,愈显静旷。五步便是一亭,十步便有一阁,如此奢华的建筑,却叫郇黎叹为观止。

庭院中来往的人正在搬运棺材,一口一口,络绎不绝。

郇黎拉住了其中一个人,问道,“请问这是哪里。”

下人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便继续抬着棺材走了。

“姑娘醒了,公子等姑娘很久了。”一个婉约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你是……。”郇黎问道。

“名字并不重要,姑娘跟我来就可以了。”

“你家公子又是?”

女子掩嘴一笑“姑娘你跟着的我们公子来的,却不知我们公子是谁吗?”说完,女子便走在前面,郇黎便跟着她走了。

女子步态轻盈,举止更是收不拢的媚态。

走到一座楼阁之前,如一座凌云的宝塔,奢华繁复的设计,仿佛日光与月光的交融,天地间的一静一动,一生一灭都能被感受到。

然后郇黎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如此隐居山林之中的桃源,竟然没有鸟鸣之声,一切如黄泉般静谧。

女子率先走入楼阁,推开门,进去便跪在了地上,说“阁主,我把人带来了。”

 第五章 无人是真实的

台阶之上,一人隐于帘幕之后,帘幕被风吹得如女子摇曳的裙摆,似幽魂飘过。

残破的烟云,爬满了死寂。

“上去。”女子似是催促郇黎走去台阶的另一头。

郇黎心中忐忑不已,缓缓的走上了台阶。并不很高的台阶似乎被郇黎不安的心无限拉长,几步的距离犹如万丈红尘。

走上了台阶,郇黎伸出微抖的手,想去揭开帘幕,却又停在了半空中。立刻,“唰”的一下,她撤过了帘幕。

顿时,郇黎的心一下子松了下来,似乎还能听见重物一下子落地在心口留下的回声。

“秀璟……。”郇黎唤他。

秀璟还是那时的秀璟,微微的对郇黎笑了下,说,“郇姑娘,在我的府上,可过的还好?”

“很好。”此时,郇黎终于觉得秀璟不一样了。

秀璟起身,摩挲着郇黎垂于胸口的长发,说,“郇姑娘,有看见那些棺材吗?”

“是的。”

“那么,欢迎。”秀璟忽然笑了,温柔的让郇黎颤抖。

“那些棺材是做什么的,秀璟。”

“棺材自然是装死人的。”郇黎认识的秀璟,对死亡的人会露出无限的悲悯。可是此刻的秀璟,异常的平静。

“死人?什么死人?”郇黎不安的心再次跳动起来。

“自然是近来安陆死去的那些人。”秀璟停止摩挲郇黎的头发,重新坐回躺椅,懒懒的伸出手,微微斜过头,用手撑着,眼睛却是一直看着郇黎。那视线让郇黎有点无法忍受。

“死人?为什么那些死去的人会……在你这里?”

“因为是我杀的。”

郇黎不敢相信的看着秀璟,颤颤的退了几步,跌倒在了台阶上。

“怎么可能,秀璟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曾经郇黎认为秀璟有着青莲转世般悲悯的双眸,现在却活脱脱的像修罗场走出来的一般。

如此巨大的反差,郇黎接受不了。

“怎么哭了?”秀璟伸手轻轻擦拭了郇黎脸上的泪水。

“为他们哭的?”秀璟问。

郇黎不语,只是死死的看着秀璟。

“竟然那这种眼神看着我,真想把它剐掉。”秀璟的手抚上郇黎的双目,渐渐地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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