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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满朝文武赖上门-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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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凉话音落下,老李惊讶的看着那两摞厚厚的账本。
小姐十几天时间就看完了这些账本不说,哪些有问题,那些没有问题更是一目了然。老李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被吓到了,还是怎么了,总之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带着手下将没有问题的账本搬出了院子。
老李前脚刚走,飞凤紧跟着走进来,小声说道,“小姐,波斯皇子欧阳冲在外面求见,还带了见面礼来呈给小姐过目。”
飞凤说着,将手中捧着的一个紫『色』檀木盒子端在幕凉身前,幕凉冷淡的瞥了一眼,这盒子倒是精致不已。
通体打磨精致细腻的紫『色』檀木,散发淡淡木质清香,盒身雕龙描凤,深浅有致,锁扣更是别致奢华,金镶上等羊脂白玉,金『色』璀璨,白玉细腻无暇,锁扣设计更是巧夺天工,环环相扣却又细致入微,而盒子底座更是镶了一圈南海夜明珠,明珠大小相同,一共三十六颗,每一颗都是珍稀罕见的粉『色』夜明珠,如此到了夜晚,这盒子放在任何地方,若是随时想打开取出里面的东西,都能一目了然。
幕凉第一眼就很喜欢这盒子,挥手让飞凤带着盒子跟她出去。
“车备好了吗?”幕凉视线从盒子上面移开,清淡开口。
“回小姐,准备好了,就在后门。”
“好,现在启程。三个时辰之后再告诉欧阳冲本小姐出去了,现在就让他在那儿等着吧!”
幕凉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盒子,盒子里面静静的躺了一封信,信纸是暧昧的粉红『色』,她的名字和欧阳冲的名字被巧妙地串联了起来,而串联二人名字的竟然是一颗火红的心,粉『色』信封的四个角也是各自花了一颗红心,欧阳冲的冲字当中的口,也被刻意的画成了心形图案。
幕凉冷冷的瞥了一眼,顿时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就看到粉嫩粉嫩的信封上面,她跟欧阳冲的名字暧昧的挤在一块不说,四周还都是象征甜蜜幸福的心形图案,幕凉指着那封信,一脸厌恶嫌弃,“盒子留下,信烧了。还有,六个时辰之后再去通知欧阳冲,让他等吧!”
幕凉的语气不觉再冷三分。看到那封信就觉得恶心,一身的鸡皮疙瘩都不够掉的。
飞凤啊了一声,多少有些惋惜这么漂亮的信封,可小姐的话就是她的圣旨,飞凤急忙拿出那封信,点了火折子,麻利的烧了。一边烧一边还想,这波斯皇子可真够倒霉的,本来只送个宝盒过来就成了,这还弄什么鸿雁传情,这下砸锅了吧!三个时辰变六个时辰,走的时候都要三更天了!
幕凉看都不看一眼瞬间被烧成灰烬的情书,冷着一张小脸上了马车。
飞凤抱着盒子紧随其后,宝儿也跟在飞凤身后上车。
幕凉冷声吩咐车夫,“去桃源楼。”
“四小姐,今儿是雪原部落白家进城的日子,只怕出行会多有不便,有些道路只怕都封堵了,小姐你看呢?”车夫是老李的手下,还不太了解幕凉的脾气。
幕凉在车内冷冷一笑,笑容冷冽寒彻,竟是让年纪一大把的车夫不觉狠狠地打了个寒战。不明白自家小姐年纪轻轻,为何这气场如此冰冷骇然,竟是比北辽大王还要令人胆寒心颤的感觉。
“你问我看呢?我看今天就是个出行的大好日子!本小姐不管今天谁要进城,就按照平时走的路线走!”
幕凉的声音冰冰凉凉,不带任何温度,车夫忍着后背森森冷汗,声音不觉放低了三分,“小姐,那……要是遇上封堵如何?”新车夫已经是冷汗淋淋如雨下了。
车内幕凉再次冷笑一声,却是比刚才那一声还要寒冽阴冷的感觉。
“遇上封堵的话,要你驾车飞过去,要不硬闯过去!二选一,如何?”她不喜欢做选择题,不代表不喜欢让别人选。
车内,飞凤和宝儿相视一眼,想笑又不敢笑。这老李新派来的车夫还真是悲催,才来第一天就碰上如此情况,估计这一路上除了提心吊胆没别的了。
“是,小姐。”车夫不敢再说其他,挥舞马鞭战战兢兢地出发了。
车内,幕凉淡淡的扫了那紫檀锦盒一眼,心中冷笑连连。
有所谓的贵宾进城就要封堵吗?这不是堂堂天朝高官们出行才会做的事情吗?看来这古代和现代还是有很多共通的地方的!都是官官相护,权利金钱说话!朗朗乾坤,腐朽内里。
就在幕凉乘坐的马车离开后院的同时,银狐不敢怠慢,飞身朝南门奔去。
一盏茶的功夫便已经到了拓博堃身边。
拓博堃骑马走在最前面,两边是夹道欢迎的百姓,身后两辆低调奢华的马车缓缓行进,第一辆马车内的白小楼一脸清淡云烟之『色』,纸扇打开,静静看着窗外景『色』,茜纱窗开启一半,风流倜傥之姿,令一众怀春少女激动不已,仿佛是看上他一眼今晚就能将他拐回家一般。连带他身边的高山也要被一同评头论足一番。
而第二辆马车内的胭脂扣始终没回过魂来,呆呆的坐在车内,国『色』天香之容颜黯然失『色』,说不上委屈还是担心。
拓博堃身侧,银狐身影如影子一般到来,看到银狐的第一眼,拓博堃瞳仁猛然一凛,气息也变得愈加寒澈冰冻。
不等银狐开口,他率先发问,“是不是她有事?”那关切的眼神和表情,令银狐心底不觉叹口气,旋即急忙说道,“回王,是四小姐出门了,看那方向应该是桃源楼,正好是朝这边走来,而且一路上有三处封堵,属下在将军府后门探听到,车夫对于前往桃源楼提醒过四小姐,可四小姐说……”
银狐想到当时幕凉说的那些话,连带着他也觉得浑身冷汗直冒。
拓博堃眉梢挑高了好几分,冷睨了银狐一眼,冷冷说,“快说!”
“是,王!”
“别废话!”
“厄……四小姐对车夫说,你问我看呢?我看今天就是个出行的大好日子!本小姐不管今天谁要进城,就按照平时走的路线走要车夫要不驾车飞过去,要不硬闯过去,二选一如何?然后车夫就启程了。”
银狐说完,清楚地看到自家大王嘴角眼角一起抽搐,挑高的眉梢落了下来,唇角勾起一抹幽然弧度,忍不住发自内心笑出声来。
“呵……那个小女人!”
这语气有些发狠,可狠劲明显不如宠溺和放纵来的凶猛。
更多的则是对于她的无奈和纵容。
“传本王口谕,将那三处封堵都给拆了,仪仗队改变进城路线,走备用路线。”
拓博堃话音落下,银狐身子一怔,继而郑重点头,脚尖一点,身影翩跹离去。他就知道自家大王一遇上纳兰四小姐的事情就要没有底线没有原则了!啧啧!为『毛』他麻麻没把他生成女的呢?
拓博堃身后的马车内,白小楼瞧见银狐快速离开的背影,沉下声来,对身侧低声吩咐,“仰止,跟上银狐去看看。”
暗处一抹黑影闪身出来,几乎是白小楼话音落下的同时,那抹黑影已经悄然离去。
车外,高山不觉诧异的看了眼马车。少爷不是说进了京都之后一切都要小心为上吗?怎还派仰止跟着银狐?不怕拓博堃发现?
高山满肚子疑问却不敢发问,只能是乖乖地跟在马车边上,继续享受被万千少女评头论足的尴尬感觉。
而车内的白小楼则是轻轻摇头,手中纸扇啪的一声合上。但愿他没有预料错误!银狐得了拓博堃的指示离开,应该是跟纳兰幕凉有关!
……
幕凉这边接连穿过了三条街道,却是无一封堵顺畅不已。
“咦?难道今儿白家的仪仗队没进城?还是已经走过了?可是走过的话也不会这么快就撤了封堵啊!”车夫一边赶车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
马车内,幕凉纤细手背挑开车帘,冷冷的瞥了一眼外面冷情萧索的街道,脸上的寒霜不觉又加深了一分。
稍后眉梢挑高了一分,想到这一切的关联可能与那个人有关,幕凉眼底的寒『色』不觉再次加深了一分。


243 王又呆了
“车夫,不走这条路了!绕到隔壁街去!”
幕凉在车内冷冷开口,继而狠狠地甩下手中车帘,冰冷之音,令人不寒而栗。
飞凤和宝儿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惹的自家小姐不高兴了,也不敢问,都是小心翼翼的坐在那里。车夫这会子不敢再说废话了,调转车头将朝隔壁街驶去。
正在街头拐角处守候幕凉马车的银狐,看到马车突然变道,银狐脸『色』微微一变,抬手按了按额头,旋即转身又去通知拓博堃。
拓博堃这边,一看到银狐出现,脸『色』再次微微一变。
“她怎么了?”拓博堃压低的声音满是关切。
银狐无奈的看着拓博堃,低声道,“王,四小姐又改变路线了,朝您这儿来了,您看……”
“仪仗队改道!回到原来的地方!”
拓博堃不假思索地开口,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想那个小女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他不想让她看到是他将扣儿迎进来的。她那『性』子本就凉薄,如此,只怕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就彻底的崩塌了。
“银狐,甩掉你身后的尾巴。”拓博堃冷声吩咐银狐,墨瞳似有似无的扫了一眼身后的马车。
“王,那人不是京都的路数。”银狐也发现了身后的尾巴,但是还没搞清楚对方的来历,所以银狐一直带着对方兜圈子,不曾近距离的接触幕凉的马车。在这京都轻功能胜过他的暗卫一个也没有,这突然来了一个甩不掉的牛皮糖,银狐对这人的身份很感兴趣。
“知道。甩掉就行了。”拓博堃冷声开口。他如何能不知道那人是谁?
雪原部落白家守护老祖宗的两大暗卫……高山和仰止。高山在白小楼身侧,仰止必定也会前来。只是没想到,白家此番为能得到启星之光也是下足了血本,就不怕雪原部落其他家族趁虚而入?这白家的老祖宗,还真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
银狐得令立刻离开,拓博堃带领仪仗队一个时辰内换了两次路线,随同的利丰也不敢多问,只能跟着走就是了。
另一边马车内,幕凉瞥了一眼马车后面,冷声吩咐飞凤,“飞凤,你去赶车。让车夫自己回去。甩掉后面的尾巴!”
幕凉话音落下,掌风凌厉而起,坐的好端端的车夫已经被“请”下了马车。飞凤急忙走出马车,只见在她们的马车后面,有一辆张扬的七彩琉璃马车不远不近的跟着,这自然就是幕凉说的尾巴。
飞凤挥舞手中马鞭,马儿一路狂奔。
“带她去京郊兜一圈!腰身能把他带进沟里,飞凤,送你四个人供你训练!”
幕凉在马车内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清朗寒冽,掷地有声。飞凤一听,两眼放光。
“好来,小姐,您请好吧!绝对不让小姐失望!”
飞凤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马车一路飞驰而过,瑟瑟卷起街道两边的尘土落叶。
车内,宝儿紧紧抓着座椅,好奇的看向后面的马车。
“小姐,那马车也在加速,似乎是要追赶我们。”
“让他追最好!”幕凉冷哼一声,脸上的表情冷冰冰的,比刚从将军府出来那会冷了许多。
马车一路狂奔而过,不论到了哪里都是畅通无阻,不曾遇到一个封堵。
这可就苦了银狐,既要甩掉身后的仰止,还要跟紧了飞奔的马车,偏偏幕凉这边是毫无目的的在京郊转悠,银狐分身乏术,只能让手下去通知拓博堃。
“你去通知王,就说有一辆马车一直跟在四小姐的马车后面,追的四小姐的马车去了京郊。车内坐的应该是欧阳冲!”银狐说完,心底不觉叹口气。
这王要是知道了这边的情况,一颗心只怕早就飞过来了,如何还能安心的进宫。
果不出银狐所料,拓博堃在得知欧阳冲如疯狗一般拼命的追在幕凉身后,猛地勒停了马儿,本来是正常行进当中的仪仗队毫无防备的停了下来,好几个发呆盯着自家少爷的马车发呆的丫鬟差点撞在一起,现场低呼声连连响起。
拓博堃背影僵冷挺拔,静静的坐在马背上,飒然冰封。
一直是提心吊胆的跟在拓博堃身后的利丰,这下子彻底傻眼了。
素问辽王『性』子孤僻寒凉,不按拍理出牌,今儿可真让他见识了,这短短一个时辰改了无数次行进路线不说,这说停下就停下,一个人坐在马背上发呆,都不知道他这一刻是不是灵魂出窍了。
所有人都在等着辽王发呆完毕。
第二辆马车内,胭脂扣怔怔的看着拓博堃停在那里发呆的背影,想了想,突然掀起车帘走了出来。
一时间,满眼惊艳华彩,晨曦之光也为之黯然失『色』,环佩叮咚,朱钗轻摇,步步盈然,娇弱如柳。
随着胭脂扣走出马车,两边的百姓具是瞪大了眼睛痴痴地望着这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北辽的少女大多清瘦高挑,带着三分英姿飒爽的气质,而雪原部落来自南方,胭脂扣绝对是南方女子的典型气质。娇小玲珑,圆润柔弱。一身的绯『色』锦衣,将玲珑身段包裹的完美柔软,腰间缀着同『色』系的珍珠链子,绯『色』珍珠,衬托的少女面容更加如玉精致。
那盈盈一握的腰身仿佛轻轻一碰就能化成水一般。胭脂扣抬头看向走在最前面的拓博堃,眼底闪着温柔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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