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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少年天子赵祯-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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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二小声嘀咕:“是你把我往冒泡儿里打吧!”阿旺未听清,咬牙问道:“嘀咕什么?”
阿二吓得颤了下,恭维说:“阿二说除王爷外,旺哥天下第一聪明!”阿旺只是笑,忽想起什么,连忙带着众人离去。
夕阳西下,前方一所破旧宽敞的木房被染成了橘色,暖洋洋的感觉仍浮在大地上空。方才那白影带霍敏来到了此地,细看周围,房屋四周被野草、野花、树木围绕着,正值春天,这些草儿郁郁葱葱,花也争相开放,不知名的鸟从树中飞出,嬉戏鸣叫好不热闹。再看这房屋,有些气派,可惜破旧不堪、蛛网横挂、尘土遍地,想是一家富达之家衰落至此。还要看别处,才觉得自己手腕有些麻木,回过神,霍敏没好气地道:“男女授受不亲,放手啊!”
这白影惊愕地一愣,顿觉尴尬,他匆忙松开手,速度之快,好像碰到了沸水。
“臭丫头,神奇什么?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就玩完了。”白影的一番话倒惊得霍敏目瞪口呆,她目视此人,见他长得没半点文静样,一头短发好是奇怪,后脑留有很小一股头发且用什么野草绑在上面;身穿一件灰白色大袖上衣,外罩一件似麻非麻的深灰色褂子,褂子下半好像被剪子剪了一般,呈柳条状,一直拖到腰下;下穿宽松灰色裤子,脚上那双灰色鞋子已经沾上许多泥土。
“喂!还看?没见过我这么帅的吗?”这白影突然伸手在霍敏眼前一晃,嬉笑着吼道。
霍敏嘟起嘴恨他一眼,冷冷地问:“你是什么人?”
这人呵呵一笑,诙谐的反问道:“有什么意图吗?我不告诉你。”不等霍敏应答,又道:“你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还这么凶,而且还是大姑娘。”
霍敏没气得晕倒,她紧握拳头,狠狠地道:“我救你吧?那贼是你这臭小子没错吧?还敢对我大呼小叫。”说完,伸手道:“把玉交出来,本姑娘绕你不死。”
“哈哈哈。”这人仰天大笑,“谁有这么蠢呢,臭丫头?你也是朝廷的吧!不过你好像跟这块玉没关系?”
霍敏低头寻思:“这家伙怎么什么都知道。他身上的玉八成是宫里丢的,我若得到不就……”
“想什么?想要我的玉吗?诡计还是放一边吧!”这人一句话打断了霍敏的沉思。
“你……我不稀罕。我不想再见你这无赖。”霍敏气得无计可施,自己的心思居然全被看穿,她干脆打消了夺玉这念头。
霍敏气愤地转头想走,却听这人喊道:“生气多丑啊!给你瞧瞧怎么样?”回头见这人早已在怀中掏出了玉放在手中。
霍敏快步上前去看,这是一块纯白色带淡绿的玉片,精巧玲珑,晶莹剔透,形似树叶,一根银白色的细线从玉的尾断穿过,这也奇怪,瞧这银线没有接头居然把玉片系上了。霍敏伸手轻轻拿过来放在手中,只感觉冰凉冰凉的,霍敏自言道:“好清爽、好舒服!”
这人笑道:“快看啊,我要收回来的。”
“知道。”霍敏见它可做发饰,便把银线圈在自己头上,玉片恰垂在额头中央。霍敏笑问道:“怎么样,好看吧?”这人“噗嗤”一声笑了,霍敏自觉失言,脸刷的一下通红,她转身一面朝前走一面说:“我是说玉美,笑什么?阳光下,这玉会更美。”这人跟了来。
夕阳还挂在西边天空,此时射出的光芒依旧呈橘黄色且闪着金光。霍敏止步回头,对着晚霞微笑,此时,这人睁大眼睛,一脸惊讶,似乎见到了罕见之事。他盯着玉片出神,霍敏扭头对着这人笑,忽见这人身子一摇,倒在了地上。霍敏惊讶得不知如何反应,她匆匆上前,蹲下身子,用力摇了摇这人,不见任何反应;遂伸指探探他的呼吸,还好没死,霍敏总算松了口气。她也不知是何原因,看看四周无人,再望望天空,她暗道:“不会下雨,不用挪动他了。他大概不会这么快醒,我若把玉片还给他,恐有人趁他昏迷之际夺了玉,不如让他自己来找我,那时还他,我也将玉看厌了。”想罢,站起来,将玉片放入自己怀中,再看看这人,霍敏离开此地。
再说皇上,他命顺义交东西给范仲淹,自己在御书房外望天空、观夕阳,不久,太后派人来请皇上到崇庆殿。崇庆殿正厅,坐着太后、皇后,一位长得比郭盈稍漂亮的妃子(尚桐),其余人皆是侍女。皇上进来请了安,坐下来,又问了太后病情、叙些平日里的家常。太后果真不过问朝政了,她没提半句这类话,皇上倒也高兴,免得太后劳苦伤神。太后今日就是找皇上问话来着,正准备问他,哪知皇上先开口说道:“母后,你是说今后什么事都可由儿臣做主,对吗?”
太后“嘿”的笑一声:“你又想套哀家什么话呀,又想纳妃了?”
皇上赔笑道:“母后正道出儿臣心事。”皇上用余光看看郭盈,见她一脸喜色,皇上料到又是郭盈告诉了太后,此时,他心里又怨恨起郭盈来。
太后见皇上神情,又道:“皇后让哀家顺了皇儿的心,可这纳妃之事也非同小可,盈盈不懂事,皇儿怎么也跟着闹呢?”皇上、皇后听完都吃惊地望望对方,郭盈哪里想到太后将她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皇上道:“不就是纳妃吗,母后太言重了。儿臣只是想要自己喜欢的女人。”“前车之鉴,有多少君王败在女人的手上!红颜祸水这话说得一点不错。哀家只是为皇儿着想,更是为大宋着想,你不只是一个人,你肩上的担子很沉,不得有半点马虎。”太后慢条斯理地说。
皇上听得心里生烦,恨不能立即溜走,可自己又不敢大声驳斥太后。他表情很不自在,说:“母后之见,是说这天下没个好女人,朕是昏君,定能败在女人手里。”侍女们暗自好笑,却不敢用声色表示。
“你,你是和哀家作对!”太后提高声音,语中带气。皇上自觉失言,他将目光移向别处,自己不作声。皇后郭盈忙起身到太后跟前,伸手为太后捶背,说:“母后别动气,皇上只是一时气话。”顿声又道,“母后说得固然有理,可盈盈觉得这君王成败全系在女人身上。”太后闻言转头望着郭盈,目光逼郭盈往下说。皇上茫然地看着皇后,似乎在说,看你玩什么花样。
郭盈道:“母后你看,那商纣王宠幸无才无德的妲己,这江山能不跨吗?再看李世民,他的那长孙皇后可给他帮了不少忙,还有……”
“好了、好了,你说的这些,哀家还不知道?你就一心帮着皇上吧!”太后责备地抢白道。郭盈已经看出太后的主意有些转变,心中暗自高兴,此时,尚妃(尚桐)插话道:“母后,郭盈姐也是为皇上着想,母后乃通情达理之人,就答应了吧!”
皇上见此事已有八、九层把握,紧接着道:“儿臣请母后成全。”说罢,他起身走至厅中,抱拳躬身,对着太后行礼。
“哎。”太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好吧,哀家就顺了你的意。”话音刚落,皇上欣喜地拱手拜道:“多谢母后成全!”
太后起身站定,右手扶了靠椅,她侧身对着郭盈,目视皇上,道:“仅此一次,今后,皇儿不可再胡闹!你告诉哀家,你想要谁?”
“儿臣……”皇上犹豫之际,郭盈急切地问:“曹文君如何?”皇上惊愕地抬头望着郭盈。
太后不慌不忙地说:“那个丫头不是皇儿六年前喜欢的吗?这么多年了,
早已婚嫁了吧?”
“没有”,郭盈接着说,“自从皇上有纳妃之意,盈盈就在打听曹文君的下落,她没有嫁人,而且她就在京城。”
太后看着皇上,问:“皇儿,你看曹文君怎么样?曹文君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对对对,曹文君至今未嫁,可见她对皇上的一片痴情。”尚桐乘机道。皇上回到座位上坐下,他若有所思,眼前时时浮现出大雪之夜。
太后见皇上不作声,便道:“皇儿并不反对,这事儿就这么定了。盈盈,曹文君的事就由你来办吧,哀家也累了,要歇歇了。”皇上闻言回过神,他焦急地喊了声“母后”,郭盈会意,向皇上保证:“皇上放心,臣妾一定把这事办好。”随后听得太后两声咳嗽,皇上起身走近太后,关切地说:“母后没事吧?儿臣让您费心了。”
太后对皇上挥挥手,道:“哀家没事,你去吧!”
郭盈扶着太后,对皇上说:“臣妾会好好照顾母后,皇上放心吧!”接着,皇后扶着太后慢慢离开了大厅,尚桐紧跟其后,皇上站在原地目送太后离去。
夕阳已经落山了,连那片霞光也渐渐淡开,黑夜在逼近。在一个荒草丛生、四周寂静的树林中行走,对一个女子来说,恐惧在所难免。霍敏在林中绕了好几圈也没走出这个林子,眼看夜的降临,她有些慌乱了。
她在一块青石上坐下,自言道:“该死的家伙,居然把本小姐带到这个鬼地方。天黑之前,我若不能离开此地,你休想要回你的玉片。”正在气愤间,忽闻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霍敏起身,施展轻功,飞到一颗浓密的大树上面。但见一位白衣女郎抱着琵琶从远处飘来,渐进,见她:发系白丝绸,直垂后背;额掉银白月,闪着青光;全身洁白,一条丝带绕着后腰系在两手之间;眼明如水,夹杂着无限忧愁;娥眉紧凑,道不尽心中忧愤;似悲似怨嫦娥态,冰清玉洁仙子容。女郎匆匆向前移动步子,如飞似跑,她不时地转头回看;突然,一个男子用轻功赶上女郎,他在女郎前方站定,双手互插怀中,不怀好意地盯着女郎。这男子头上带着一圈寒光闪闪的刀片,背后插一把约一米长、手掌宽的弯刀……
霍敏正欲往下看,一个印象打断了她的视线,她暗道:“他,他不是崇王府的人吗?”突听这带刀男子问:“姑娘,不就是多弹一曲吗?走这么快做什么?你把大爷引到这林子里来,是不是要单独为大爷弹奏?”边说边靠近女郎。
“站住!”女郎正色道:“不要不识好歹,小心丢了性命。”
“姑娘的声音如琴声呀,真是妙极了!”带刀男子继续靠近女郎,女郎站在原地不动。霍敏见女郎无任何举动,心里一急,身子往后一倾,从树上摔了下来,听得“啊”的一声,女郎与带刀男子侧目望去,见霍敏已经似倒非倒地站在他们侧面。
“一个美人儿何必伴男人呢?”带刀男子带着挑逗的语气对霍敏道。
霍敏摸摸头,发现头发已经散开了,她定定神,对男子喝道:“无赖,你神奇什么?还不是人家的一条走狗。”
“臭丫头,你找死。”带刀男子怒气填心,他闪到霍敏跟前,抓住她的右手腕放到嘴边吻了一下,一脸满足;霍敏乘机扬起左手,顺手给了他一耳光:“卑鄙下流无耻的臭男人。”
“有脾气,大爷喜欢。”带刀男子正欲去抱霍敏的腰,却见女郎丝带一扔将霍敏绑住,随即用力回拉,霍敏从男子手中挣脱,退到女郎身边。
女郎对霍敏亲切地道:“你快走吧,我来对付这个人。”
“不!”霍敏道,“我怎么能够……”
带刀男子打断霍敏的话,放声道:“你们谁都别想走。”
“放她们走。”一个声音由远而近,定眼看时,见另一个与带刀男子衣着相似的男子飞了过来。他头上是一圈剑,身后也插着一把剑,他的服饰是白色的,而带刀男子的服饰是黑色的,二人的身上都充满着一股杀气。
霍敏认出了此人,她对着白衣男子道:“冷剑,他是你的朋友?有这样的朋友真是可悲。”
冷剑冷冷地道:“少胡说,赶快离开。”
“哥”冷剑的弟弟寒刀质问,“你凭什么管我的事?”
冷剑拉寒刀退后几步,悄声道:“你不要招惹那个女扮男装的丫头,她是小王爷要的女人。”
“什、什、什么?”寒刀惊讶,“你怎么不早说,我哪敢跟小王爷挣女人。好,放她走,可是那个白衣女人……”
“她可不是等闲之辈,你少跟这种女人纠缠,放她们走。”冷剑劝道。
“哎!”寒刀不甘心地叹口气,他转身来看,两个女子早已不见踪影。
原来在冷剑与寒刀说话期间,女郎带着霍敏飞离了此地。在霍敏的要求下,女郎将她送到了京城,她想邀女郎到潇湘楼饮酒,女郎道:“多谢姑娘盛情,只是我还有要事在身,不敢再耽搁了。”
霍敏道:“那好,我就不留你,我们什么时候再见?”
女郎淡淡一笑,回答:“有缘自会相见,后悔有期。”说完,她如轻烟飘荡,瞬间就消失在眼前,霍敏着急地问:“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魏初尘。”空中响起女郎的声音。
“我叫傅晓轩。”霍敏笑着回应她。
原来霍敏的真名是傅晓轩,她是宰相吕夷简的女儿。此时,京城灯火通明,傅晓轩进京已经很晚了,她本想再到潇湘楼去坐坐,却想到还有一件事要做,“着了,曹姐姐的礼物还没给她。”于是匆匆赶往曹宅。

四、错中错因错闯奇祸 缘中缘因缘见天子

曹宅位于城中南门大街较偏僻处,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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