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傻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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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倒也是个法子，只是那丫头身上血腥味太重，我不喜欢她靠近我。”老夫人皱眉，她以前还是挺喜欢那丫头的。可丫头半年前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摔到池塘再救起来整个人都变了，看人的眼神都带着煞气，像是来讨债的一样让她有些隔应，隐隐的又有些害怕。那眼神，就像当年她掐死那女人的孩子，那女人的眼神一样。
“老夫人，把她放在挨着你最近的畅心园便可，那需要你日日看着她。”刁嬤嬤是整个寒府最会看老夫人脸色的，看到她脸上明显的排斥，忙换个主意出声道。
“嗯，这倒也可以，不过她身边的丫鬟可怎么办？重挑，怕是没那个愿意把孩子送进来咱们挑了。”她很想一个丫鬟都不给卿丫头配，但为了以后的大事她身边的丫鬟还是得从小养着才成。
刁嬤嬤想了想，立马就想起以前没录取的几个穷人家的孩子。以前是有得挑才看不上她们，现在把她们买了好好教教也是可以的：“老夫人，上次挑的还有几个穷人家的孩子，那时候优先挑家生子也没选上她们，您看……”
“嗯，也成，不过那几个丫头心眼可不小，要找个能顶事的还得找个脑袋不怎么清楚的。”寒老夫人对这一点比较执着，当年她在寒老爷独宠妾室的情况下能赢得最后的胜利，靠的，就是身边那个脑袋不灵光的丫头。
“这……”这年头，找个笨点的好找，乞丐中一抓一大把。但老夫人想找个笨点的又想拿捏得住的，怕是不太好找。一般人家里知道自己女儿是个笨的，大多都扔了。本来就是个女儿，脑袋又不好养着基本没用，平常老百姓谁愿意花那银子。
“对了，那邱启正的女儿呢？”寒老夫人灵光一闪，突然就想到了邱小宁。
“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可老夫人，当初邱启正和邱明聪在咱们寒府做事他们都不愿意，更别说现在邱家根本就不缺银子了，他们肯定不能把人送到寒家来。”刁嬤嬤算是见识了邱家的护短功力，她可不想再上邱家碰一次壁了。
“不愿意，我今天还就看上那邱家丫头了，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正当自己是公主了。”寒老夫人眼中厉光一闪，低声在刁嬤嬤耳边低语一阵。
刁嬤嬤听完，忙问道：“老夫人，那咱们什么时候动手？是不是得等过完大年？”新年大节的，她可不想吩咐人去办这么缺德的事。
“邱家开门的第一天就去办，我就不信出了这事邱家还不乖乖把人给送来。”过完大年，她连小年都没过好，凭什么让他们过完大年。这邱管事，定要让他在牢里呆一呆才知道轻重。
“是，老夫人，奴婢会吩咐下去的。”老夫人这等做派寒家怕是长久不了了，她私下瞧过邱家那大儿子，面相不俗将来可是必有出息的。寒家现在这么整邱家，她还真不信邱家能忍得下这口气。不过，她可不想提醒老夫人，她这辈子帮着老夫人造的孽多不胜数，可不想再多造一件了。
“嗯，你也下去吧！今个我也没心情守岁了。”说完，老夫人挥挥手，让刁嬤嬤下去。刁嬤嬤福身退下，走到门口微微的叹了口气，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大年初一，邱小宁一大早起来围着院子跑了一圈，她终于长大一岁了。五岁，哥哥十岁了，哈哈……他们都长大一岁了。邱明聪也起了个大早，刚站出门就看见妹妹像个小疯子似的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稚嫩的脸上无奈的笑了笑，不就是娘吃了她夹的鸡腿嘛！用得着这么高兴吗？
快步跑到她身边，笑道：“丫头，别边跑边笑了，给别人看见还以为咱们家出了个小疯子呢！”不管妹妹为什么开心，反正妹妹开心他也开心了。
“小疯子就小疯子，反正傻子都给人叫这么久了，还怕人家叫我小疯子吗。”这些事她才不在意，她现在想的就是让自己和哥哥快快长大。
谁知，邱明聪一听这话拉住邱小宁的手，停下了脚步。站定后，一脸认真的说道：“丫头，以后我会让叫你傻子的人都看看我家宁儿有多聪明。你看，现在咱们邱家一大家子还是靠宁儿想的办法养家的呢，谁敢说你是傻子，那他才是最大的傻子。还有，以后也不许这么不在意别人说什么，理直气壮的还回去，不然哥哥会心疼的，”说完，心疼的摸了摸邱小宁的头。
晶莹黑亮的眼神看向乐邱明聪，缓缓的点点头：“嗯，宁儿知道了，哥哥不用担心。”本来有些冰冷的手，被邱明聪握在他的手里，居然一点都不觉得冷。抬头，看着飘落的雪花失神。哥哥会心疼她，是不是代表哥哥是喜欢她的？如果是，希望继续下去，永远都不要变。
“妹妹天冷咱们先进屋吧？”拂开邱小宁发上的雪花，邱明聪问道。
“好……”哥哥带着她到哪，她就跟着到哪。
第十七章
过完年，邱家没有什么亲戚，所以拜年之类的根本不用。休息了几天，邱启正翻了翻黄历，正月初十就是个大好的日子，最宜开门做生意，问过袁氏的意见两人便决定初十开门。
正月初九，便忙着把一切东西都准备好了。由于好些天没做生意了，邱启正还怕自己疏忽的多查了一次，确定没有问题才离开厨房回到屋里睡觉。邱启正哪知，他一转身离开就有人摸进了厨房，不知道倒了什么在跺好的肉里面搅拌好才偷偷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邱家的人就起来了。袁氏看着跺好的肉有些发怔，她记得昨天她跺好的肉面上可不是这么乱糟糟的，怎么睡一晚起来就这样了呢？难道是昨天夫君检查东西的时候动了动？嗯，应该是这样的，这么一想，袁氏也没多注意等邱明聪他们揉好了面，便和邱小宁开始捏小笼包。
虽是过年，但邱气正两天前便写了个牌子弄出去挂着了，来的人也是很多的没一会儿院子里的桌子就坐满了。每张桌下都生了火盘，倒也不怕坐着的客人觉得冷。没一会儿，几大笼包子就买完了。
大家看着这么多的客人，心里也觉得有干劲，连平时最爱玩的邱明智做事也认真多了。不过，正在蒸第二笼包子的时候，院子里居然有人大叫了一声。邱启正他们出去一看，暗叫不好，居然有人在院子里晕倒了。邱启正忙上前，掐了掐晕倒之人的人中，掐了一会儿但人还是没醒，连鼻子都掐红了。
正在邱启正心烦，大家吵吵嚷嚷的时候又有两个人晕倒了。一时间院子里的客人都躁动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这人怎么无缘无故的就晕倒了？是不是咱们刚刚吃的小笼包有问题？”些话一出，不少人忙丟掉自己手里的小笼包，用手指在自己喉咙里死命的扣，想把刚才吃的东西给吐出来。还有不少人围着邱启正他们，嚷嚷着给个说法。
邱启正说什么？他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让他交代什么？正在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有个男子带着几个衙役进来了，指着邱启正道：“就是这里，他们家卖的小笼包快弄出人命了，求几位差爷给咱们做主。”
邱明聪暗暗的打量带管差来的男子，男子一脸正气，看着就是带人来给大家讨公道的。但他到邱家来的时间，是不是太巧了，就是事发到现在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从这里到皇城衙门一来一回就是跑得再快也是不可能的吧？看来，是有人冲着邱家来的。
“差爷，你给我们做主啊！这邱家也太黑心了，快把他们都抓起来。”人群中，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叫了起来。袁氏遇到这种情况直接吓呆了，邱明智和邱明睿差不多，邱小宁扶着袁氏，不敢多插。只有邱明聪，暗暗留意众人的表情，他发现大多老熟客还是保持觉默的，闹得最凶的是几个他不常见或是没见过的。
衙役中的头开口道：“把晕倒的这几个抬到医铺去，让大夫好好检查，小六收点包子把厨房里的东西带些出来，一并拿去给大夫检查。让大夫检查仔细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说完，又看向邱启正，凉凉的说道：“邱老板，跟我们到衙门走一趟吧！”这邱启正做了什么事，居然得罪了寒家的人。
邱启正头皮发麻，到现在还有些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昨天买来的东西他都是细细检查过的，不可能有问题。可现在衙门的人这幅样子，分明已经给他定罪了呀！
两个衙役上前，就想架起邱启正带走，邱小宁想上前挡在邱启正面前，但见袁氏快晕了她又不敢放手。还是邱明聪快一步挡在邱启正面前，条理清晰道：“差爷，我记得我轩辕皇城的律法可是有规定的，在没有证据之前除非有特批的抓捕令，不然就算是大理寺也不敢随便抓人。不知道知法犯法几位差爷可听过？”
几个衙役迟疑了一下，看向他们的头。那衙役也有些迟疑，这小屁孩说的确实是事实，可想到上面的交代，想了想出声道：“哪里来的小屁孩，你说的那套确实有，不过那是用在管家不是用在你们这种平民家的。你们动手，这邱老板我们必须带着，若他是清白的我们自然会还他清白放他出来。”说完快步的步出了邱家的大门。
“爹……你们别抓我爹……”几个孩子哭作一团，袁氏则直接晕了过去。
邱明聪见家里成这个样子，娘又晕倒了，忙和邱明睿他们一起把袁氏扶到了床上。朝邱明睿说道：“三弟，你守着家里，我上夫子家一趟问问他能不能请他的学生帮帮忙。等会儿娘醒了你让她别着急，我会想到办法的。”夫子应该能有办法的，他的学生有不少在朝堂做事的。
“哥哥，我跟你一起去。”邱小宁有些害怕，她做了这么多，难道还是逃不掉前世的一切吗？
“妹妹乖，乖乖在家里守着娘，哥哥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了。”邱明聪都不敢想，若夫子帮不了忙的话该怎么办？这次的事明显是有人针对他们家。但他又细细想了想，能请动不下十个人的人，不可能是平常人家，想着想着他就想到了寒府。他始终记得一年前，有个叛主的管事是什么下场，而他爹根本没到别家做事，难道这样寒家还是不肯放过？
“我……我……我听哥哥的……”是啊，哥哥不让她去是对的，她去了也帮不上忙。只是这次的事太过蹊跷，哥哥的夫子真的能帮上忙吗？邱小宁总觉得，这次的事和寒家的人有关？前世在寒府呆的时间很长，他们的性子她还是很了解的。只是爹只是呆在家里，根本没有替别家做事，寒定不可能这么做啊？
就这一点，邱明聪想不通，邱小宁也想不通。
邱明聪走了，邱小宁看着袁氏，邱明智和邱明睿把院子收拾了。三人又焦急的做了等了一会儿，袁氏才悠悠转醒了，这次她倒没指着邱小宁骂了，只是问道：“你们大哥呢？上哪去了？”
“娘，大哥去请他夫子帮忙了，应该要不了多久就回来了。娘，你别担心，爹会没事的。”邱明睿低声回道。
袁氏把头埋进被子里，大哭道：“都是我不好，我明明看出肉被人动过，我以为是你爹动的所以也没没问他，都是我不好……”马上，袁氏停下哭声，总算想到有点不对了。肉为什么会被别人动过？难不成，是哪家眼红他们家赚了银子想整垮他们？越想，袁氏也觉得可能，而她能想到最可疑的人家就是罗家了。
掀开被子，怒气冲冲的，就想冲出们去找罗家算账。邱小宁见袁氏那找人打架的模样，忙叫道：“二哥三哥，你们快拉住娘。”娘准是想去找罗家算账去。
袁氏被邱明智和邱明睿抓住，刚晕倒的身体还没恢复，力气倒没邱明智他们大。被人抓住，袁氏气急攻心，想起是邱小宁让两个儿子抓住她的，故态萌发的骂道：“你个扫把星，不去给你爹报仇就算了，还让你二哥三哥拉着我，你个养不熟的白眼郎，是不是你让人来害我们家的，啊……”袁氏从来不是个聪明的女人，想到什么便做什么，她根本就不会想她说出的话对邱小宁会造成多大的伤害。
这一刻，邱小宁对袁氏是彻底的死心了，这个娘从来没把她当成女儿过，甚至根本没把她当成家人过。但是偏偏，她是救自己命的人，她怨不得，那就漠视好了。这么一想，邱小宁冷冷的出声道：“那你去啊，你去把王氏罗大权打死，是不是就给爹报仇了？到时候你也被人关进牢里，你有没有想过哥哥们？”说完，也不看袁氏，回自己屋里了。
跑回自己屋里，邱小宁拿出干扁的粉色菊花和绣帕，放在心口爬在床上哭了起来。为什么她做了这么多袁氏还是不把她放在心上？她不是要她对自己多好，至少，不要动不动就骂她，至少，把她当成家人。她要的，就是这样而已，她没有想过要抢那个宁儿的一切，她没有想过的……如果她找到了亲生父母，她会把宁儿的身份还给她的……
从夫子家回来的邱明聪一进屋便听到了刚才的事，不敢出声责怪他娘，只是轻叹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