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妃-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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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慢性的毒药,它通过饮用水进入到人的身体里,那些体质虚的人显出毒性会愈早些,你中了那飞刀再加上那飞刀上的毒,这些都让你身体里毒性过早的出现了,只是那一天我专注于你的刀伤却疏忽了这还没有显现的若有若无的毒。其实体质好的人却还不会这么快出现反应,至少也要三四天以后吧。轩,我要离开这里,三天内我要找到解药,否则西楚必会不打而自败。”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场面,她想要看到的是和平,而不是尸横遍野。 “我,我要随你一直去。”轻展轩挣扎着起来,如沁的话每说一句都让他心惊肉跳,这一回前来边域,看来西楚早已被那东齐的兵马大元帅给算计了,真想一下子就好了,可是他连坐起来都有些困难。 “轩,你留在这里,让甄陶陪我去就好了,这边域太冷,所以我无法找到解毒的药,再往南些,估计就有了。” “可是……”想不到找回了如沁,不是他宠她疼他,倒是她救了他照顾了他。 “轩,事不宜迟,我写一个方子,这几天只要将士们依着服了就可以了,至于水便用那雪水吧,不管怎么样,只要煮开了那雪水还更干净。”猛然间想到刚刚外面天空中飘舞着的雪花,那似乎是天意,是上天在帮助西楚。 轻展轩只得点头,他相信如沁的话,这时候的他脸上再也没有嘻笑的痞气,凝重的眸子里已在思索着要怎么度过这一个难关。 只是,一切都要等到皇兄回来的时候才能做定夺。 (PS:今天第一更来到,月底最后一天求花,再不送下个月就作废了,呵呵,感谢童鞋们的支持)
第216赏 心忆
那一剂药只能缓解那慢性毒药的发作,却没有排除毒性的作用,如沁交待了那药的服法,又嘱咐了轻展轩她离开的这几天他要注意的事情,切不可以再触到了伤口,否则只怕他的伤口很难愈合。 匆匆随着甄陶离去,满心里都是忧心忡忡,这西楚的大营里有她大多的挂念了,不止是轻展轩,更是那十几万的将士呀。 为了快,她只得负在甄陶的背上,除了欧阳永君,甄陶也曾多次救过她,所以对甄陶让她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就有了一种信任感。 “甄陶,一直向南,找到青草还泛着绿意的地方才行。”她记得天山医经里有记载过一种草,那草叶如鱼鳞状细细密密的,却极为耐寒,越是天冷它便愈是丰茂,这东齐与西楚的边域本就比西楚的皇城要暖和多了,加上下雪天,所以天并不冷,但是这里距离那还有绿色草被生长的地方却远了。 甄陶一向不喜言语,也不多话,只飞速的向南而行,那种亲切感让如沁想起了从前在飞轩堡里的一幕幕,甄陶曾为她而受仗责,甄陶也曾多次为了她而求助于欧阳永君,他似乎对自己特别的好,在飞轩堡里就好象家人一样的照顾着自己,虽然他的话不多,但是从他的行动中却可以看出他对自己真心实意的好。 每每想到这些都是让她感动,却也是感慨他一直的孤单无依,不知道会是哪一家的姑娘幸运的爱上他再与他走到一起呢? 悄悄的为他祝福,其实人生许多的际遇都是可遇而不可求,有些痛苦有些甜蜜,又岂是人为可决定的呢。 雪花飘飘的落在自己与甄陶的身上,也不拂去,任由它洒落,白了发,也白了衣衫,可是心却是暖的,虽然忧心却淡不去此刻悄行的自在。 有种飞翔的感觉,真想自己也会了这轻功,可是她这身子骨恐怕没了这可能。 行不多久,便到了东齐的地界,所经与西楚一样的冰天雪地,那雪落在了树上成了串串的树挂,美丽的让人欲要摘在手上把玩着,那冰冷而清新的感受让人的头脑也欲加的清醒,“甄陶,这里距离东齐的营帐还有多远?”为什么所经之地她一点也没有看到东齐的将士们呢。 “我避开了,绕了远路,否则只怕路上会发生什么变故。” 甄陶说得对,倒是她忘记了这一层,倘若被东齐的人认出他们是西楚的人那就麻烦了。 除了回答她的问题,甄陶再不多言,让她也不由得不好说什么了。 时间就在他飞速的前行中度过了,天快黑的时候,甄陶放慢了速度,他在不住的寻找落脚点,这么冷的天,雪花还飘在天空,倘若没有挡风的地方想要捱过这一夜那是极其痛苦的。 慕地,甄陶象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间加快了速度又转了一个方向只向着斜前方而去,如沁迷糊的任他前往,必是他想到了那可以过夜的地方。 天慢慢的黑透了,寂静的山中因着雪色而清悠,雪花早已止住,却让夜更加的冷了,瑟缩着的躲在甄陶的背上,虽然她身上比起甄陶还多了一件厚厚棉软的大衣,可是还是让她止不住的冷,倒是甄陶为了走得快些他穿得很单薄却象是没有冷的感觉,“王妃,我记得过了这个山头有一户人家,只是山野中人,今夜就将就些住在那里吧。” “嗯,只要能过夜就好。”从前在青叔青婶那里她也是甘之如饴的度过了半个月呢,其实简单就好,这一些她从不在意,温室里住得久了便会向往那种迎风纳寒的情结,便如那雪中怒放的梅花,绽开的不止是美丽妖娆,更美的是它不畏风雪的坚韧。 有了目的地,甄陶只走得更加的快了,如沁闭上眼睛感受着四周那静谧的世界,真爱这种感觉,只可惜她的心里还是惦念着轻展轩,惦念着西楚的将士们。 就要到了,那小草屋虽然被雪掩了大半,可是那窗子里露出的小油灯的亮光却暴露了小屋的存在。 甄陶站在了大门前,干干的树枝夹起来的栅栏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其实只要纵身一跃甄陶就可以跃进去了,可是没有,甄陶只向着那小屋喊道,“陈伯陈婶,甄陶来了。”清亮的声音透过夜色必是传到了屋子里,因为如沁看到了那窗前人影一闪,转眼门便开了。 一个年过五旬的老者开门走了出来,却是健步如飞的眨眼就到了大门前,“真是甄陶呀,太久不见了,快进来。”亲切的笑容让如沁仿如回到了家中的感觉。 如沁早已在甄陶叫门的时候就从他的背上落下来,此时便随在他的身后踩着那深深浅浅的雪走进了院子里。 陈伯看到她的时候,只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甄陶,这丫头比起你那个妹妹来可还要更清秀呢。”言外之意似乎把她当成了甄陶的…… “甄统领,你还有个妹妹吗?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呢。”如沁好奇的问道。 然而就在老者说话的时候甄陶却怔住了,他就站在那雪地中看着陈伯走出来时的那一个个脚印呆住了,似乎有什么勾起了他的回忆,“甄统领……”那小草屋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妇人走了出来,“甄统领,是你吗?”颤抖着的声音,显然见到甄陶让她极为开心。 甄陶这才回过神来,热情的走到那妇人的身前,“陈婶,可都还硬朗吧,甄陶这一别竟也两年多了呢。” 妇人伸手抓住了甄陶的衣袖,“是呀,是呀,真把老婆子我想坏了,快进屋快进屋吧,暖和的炕烧得热着呢。”抓着甄陶就进了屋子里,那颤抖着的手臂告诉了如沁她的激动。 陈伯笑向着如沁道,“姑娘,我这老婆子瞎了看不到人,呵呵,倒是错过了你了,快进去吧。” 如沁一怔,想不到陈婶竟然瞎了,怪不得刚刚她好象根本就没有看到自己一样,竟不曾想原来是真的没看到,随着陈伯走了进去,小屋虽小,却是温暖如春,才进了门,陈婶就迎到门前,“呵呵,又有贵客来了呀,来,让陈婶摸摸,一定又是一个俊俏的丫头,否则配不上我们甄统领呢。” 如沁一听,粉脸不由得红了又红,却不知要如何回答了陈婶,只抬眼求救似的望向了甄陶,而后者则第一次的露出了难得一见的轻柔一笑,那笑容便如那雪花轻轻飘落的淡雅,空灵中仿佛隐藏了无尽的相思…… 只是,那相思的女子,却又是谁? (PS:今日第二更来到,呵呵,求花,求本月的鲜花也求凌晨之后新的一月的鲜花,期待童鞋们手中的基础花能送给小奴儿,阿雨先拜谢了)
第217赏 拔除
陈婶拉着如沁的手坐下来,慈祥亲切的让如沁瞬间就想到了母亲,母亲的眼睛也不好了呢,或许这一场战事结束了,她该回去探望母亲才是。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呀?” “陈婶,叫我如沁吧。”她笑笑回应,虽然陈婶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是面对如此乐观的老人家,如沁心里更多的是感动,感动的是老人家对生活的那一种乐观的态度。 “如沁,呵呵,和婉儿一样好听的名字呢,甄陶,婉儿现在可好?” “哦。”甄陶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如沁又看了看陈叔,仿佛对他这个妹子不好意思启口一样,半晌才道,“陈婶,婉儿很好,当年多亏您和陈叔相救,否则我那妹子就……”说着,竟是有些哽咽。 如沁第一次看到甄陶心思百转的感情流露,不由得有些感慨,“甄陶,有机会如沁也见见你妹子吧。”看着陈婶和甄陶说起她时的那种温柔,让她不由得对婉儿就有了一份亲切感。 甄陶笑了笑,“王妃,我那妹子一向胆子小,也绝少出门,倘若以后有机会了我必会让她来拜见你。” 陈婶又道,“那孩子呢?可也好?”一连串的追问,显见他们的牵挂。 “都好,呵呵,前些日子我去看过了她们,孩子和婉儿都好,让陈婶惦念了。” “那就好,那就好呀,待孩子再大些就抱过来让我们老两口也看看,呵呵。” “好的。”甄陶回应,对陈叔和陈婶亲切的一如自己的父母一样。 “甄统领,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呀?”甄陶的那一声王妃已经让陈婶惊觉自己错配了人,虽然她看不见人,可是听力和头脑却是异常的灵光的。 “往南,去找一种鱼鳞草。”那草的名字她还未曾对甄陶说起,所以他必是不知如何回答,或许跟陈叔陈婶说说,说不定他们也能出些主意呢,毕竟他们在这山里待得久了。 “这几天的气温真是反常,往年东齐没有这么快就冷的,今年是早了些,你们往东南方向走吧,应该不过一天就可以找到有绿色植被的地方。”陈叔呷了口茶认真回道。 甄陶谢道,“还好遇到了你们,否则今晚我们就没有了落脚点,也不知道明日的方向了。” “怎么,不多住几日吗?” “不了,就是赶着要找到那草,所以耽误不得。”甄陶知道西楚的大营中十几万的将士们都在等待着那鱼鳞草呢。 由着甄陶脸上的凝重隔日陈叔陈婶也并未强留,可是离开的时候却是万分的不舍,只说甄陶有空闲的时候一定要过来看他们,顺便也把婉儿的孩子也抱过来。 重新又上路了,可是那婉儿的名字却深深的印在了如沁的脑海里,挥也挥之不去。 依着陈叔的经验,如沁与甄陶一路向东南而去,果然一路走一路天气渐渐的暖和了,也渐渐的没了雪的踪迹,两个人都在期待着找到那鱼鳞草,也好早日回到西楚大营,如沁的心里更是惦念着轻展轩,真怕他的伤口又有什么恶化。 终于,眼前有了绿意,山峦叠翠,只是如沁不知道那偌大的山中可有她要寻找的鱼鳞草。 徒步走在山间,因着那山中的绿意让人的心情格外的好起来。 可是走过了一个山头又一个山头,也没有发现任何鱼鳞草的踪迹。 难道,是她的估计错了吗?还是她的记忆错了?然而那本天山医经她早已归还了欧阳永君,所以她的手上没有任何的根据,有的就是记在脑子里的那些医书。 一直就在山间寻查,偶遇山中人,在说起那鱼鳞草时皆是摇头不语。 时间越走越快,快的让人的心里有些慌乱一样,可是没有,一路都没有那鱼鳞草的踪影。 再找不到只怕他们回到边域也来不及了。 眼前又是一座山,虽然不知道有没有那鱼鳞草,但是任何的可能与希望都不能放过,如沁的脚下早已起了水泡,每走一步都是艰难,可是她却不吭声,只咬紧牙关赶路,那鱼鳞草可是关系到西楚十几万大军的性命呀。 就这样在山中走走停停,渐渐的山中人迹多了,遇到一个樵夫,甄陶走上前去问起鱼鳞草,如沁比划关鱼鳞草的样子,樵夫笑道,“一清早起有一个公子也在找你说的这种草呢,可是这山里早就没有了。” 如沁一凛,“难道有人都采走了吗?” “没有,早半个月之前这山里的鱼鳞鱼就被人仔细的连根拔起了,所以你们想要找到那鱼鳞草恐怕就难了。” 樵夫的话让如沁和甄陶恍然醒悟,那毒是东齐人所下,必然也会将鱼鳞草早早的毁之,以免被他们得到了那解毒的草药。 晓是出来的急,所以没有想到这一层,如今看来想要利用这鱼鳞草来除毒似乎已经是没有可能了。 如沁的头脑一直在不停的旋转着,这一来一去已经耽误了时间,都怪自己与甄陶没有想到东齐早已算计到了她的一切。 暗自懊恼时,猛然想起刚刚樵夫口中说起的那一个公子,“不知你所说的那位也在找鱼鳞草的公子去了哪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