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妃-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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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闭着眼眸,不想理会她的到来,那么她自然就会离去吧。
那一日,倘若不是在他早朝之后,她送了他许多婉柔的旧物,他也不至于醉倒在兴安宫,也不至于错过了如沁的生产。
婉菁,她到底是何意。
四周静静的,风轻送来时他的碎发轻飘,却不期然的与婉菁的绞在了一起,女人正弯身在他的近旁,他可以感受到她的气息,清香怡人,却也只是感受而已,他无法走入她的世界。
嫩白的柔荑轻落在他的额际,揉贴着他的穴道,似乎要缓解他满身的疲劳,身子猛地一挣,冲然而起,也把他额际的小手推送了出去,不喜欢她的碰触,他终于还是忍不住的醒来也睁开了眼睛,“娘娘,参汤放下,你可以走了。”冷然的,语调没有任何的温柔,就仿佛他平时交待手下人做事一样。
举在半空中的小手有些落寞有些尴尬的悄然放下,“轩,参汤还是热的,你趁着热快喝了,最近这些日子,当真是辛苦你了。”
“哦,谢谢娘娘。”那参汤的味道早已送到他的鼻端,似乎并无异样,只是婉菁向他示好的一种表现吧,不如喝了也让她好尽快的离开,与她一起,他只浑身的不自在。
于是,想也不想的就端起那汤碗,一口气就喝了个干干净净。
“轩,好喝吧。”女子清清的笑颜在烛光中送到他的眸中,那一刻,他的眼前恍若就是婉柔,真象。
那是婉柔,让他恍如置身在梦里一般的不真实。
一伸手就向她的腰际揽去,纤细的恍若无骨,女子的体香冲进了他的鼻端,他的头忽的一沉,一股躁热感顿时袭来。
这是怎么了,微微的晃动,可是怀里的女子却攀得他更紧,“轩,是我,我是菁儿。”柔如水的女声就飘荡在他的周遭。
想了那么久,从她记事起她就要他是她的,十几年了,却只有这一刻他才真实的抱着她,或许有些急了,可是她真的真的已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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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躁热(求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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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婉柔。
那也是如沁。
为什么他的眼前一忽是婉柔,一忽是如沁只在不停的变换呢。
那滑如脂的手臂就在他的颈项上,软软香香的让他的心也酥了一样。
“轩……”又是一声低唤,带着无限的爱意。
这一声唤却让他刹那间就怔了一怔,浑身的躁热依旧,想要把身上的女子据为自己的,那意识强烈的让他再也难以忍受,可是那一声轩,却分明有些怪怪的,象是他的沁儿在唤他,可是他的沁儿却从未如此放浪形骸的唤过他,沁儿的声音总是轻如羽毛一般让他抓也抓不住,却又让他忍不住的去追寻她的一切。
女子腰上的修长手指在瞬间一松,轻展轩强迫的让自己退开了半步,迷朦的望着眼前,这女子那到底是婉柔还是如沁。
“轩……”纤细的手指追过来,婉菁泛着潮红的一张脸早已急不可耐,那么长长久久的等待,这一天,这一夜,她盼了多久唯有她自己才知道。
再也没了绊脚石了,轻展风不在,轻展轩是摄政王,至于太后她自有办法对待她,最近太后早已迷恋上了那罂粟花酿制的烟袋,那飘飘欲仙的感觉让她早已不问后宫的政事了。
这是她的机会,逼走了轻展风与阿瑶,只要再逼走了那个女人,那么即使她下嫁了轻展轩也未尝不可,那是为了西楚的大业,是她名正言顺的下嫁,算计着等待了这么久,此刻,当男人就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才惊喜那一切的等待都值得了。
玉白的指尖冰凉凉的触到他的脸上,可是他还是热,却恍惚中发现她不是他的沁儿。
不要,他不住后退。
却在抵到墙壁上的那一刻,身体里的躁热便迅速的攀升了。
女人,只要是一个女人就好,否则他真的很难受。
迎前,女子那袅娜的身形勾勒出了一幅诱人的画面,她是女人,这便足矣。
低吼一声,再也承受不住身体里那强烈的诱惑,他猛的冲向她,手指抓在她胸前的衣衫上,有一团柔软却让他的血色顿时冲上脑际,一声撕扯划破了这夜色,片片的布帛轻轻落地,伴着的却是女子那玲珑的身姿更紧的贴近他的身体。
大手覆上她的白皙,女子很美。
却没有了他记忆中的袅娜若仙,有的只是极尽的俯首承欢。
手掌从她的脸上向下滑落至颈项再至她圆润的双肩,小巧而红艳的肚兜下那浑圆的隆起仿佛随时都呼之欲出般,“沁儿……”他低哑的一声低叫,轻唤的却不是柔儿也不是菁儿,而是婉菁最恨的那个女人的名字,因为她夺走了她的最爱。
轻咬的唇,在这一刻却染上了一抹恨意。
即使欢爱,他记着的也是她的名字吗,恨,她恨如沁,如沁不止夺走了她的所爱,更在她的心头划上了一道深深的刀痕,只火辣辣的让她痛彻心扉。
有些庆幸,庆幸那参汤里的媚药她下足了十成,否则以轻展轩的功力说不定他早就认出了自己。
抹胸迎向他俯首而落的唇,身子有些颤抖,轻轻的阖上了她的眸子,那媚药会引领他的一切,无需多言,她只想体会这一刻完美的极致,期待了那般的久,她的爱难道就有了过错吗?
为何这般的晚才落在她的身上。
真好的感觉,她只要他。
窗外和暖的风拂着她的身子随着他的躁热在攀升,什么羞耻,什么妇道,她通通不要,她就要做一只飞蛾,扑火却不会在热烫中逝去,她要拥有他一生一世,而那筹码就在她的手上,只要她的筹码一直都在,那么他便只会听她的。
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感觉与爱恋,她不信她改不了他的那颗心,比如此刻,就算他再是爱着那个女人又如何,他的身下依然只能有她。
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而她,她做到了。
他的唇果然如预期的落在了她的身上,长长的睫毛轻闪,其实她哪点比不上婉柔比不上那个女人呢。
她比谁都美丽,比谁都清秀,可他却总是当她如无物一样的,从未伫足多看过她一眼。
那是伤害,更让她一心一意的刻意的想要得到他。
热烫的舌就在她的白皙间游走,她挺着胸的柔软,让他的吻可以更深更浓,男人却猛的如豹子一样的抓住了她不乖巧的充满挑豆的小手,置在她的脑后时,是她舒服的一声轻吟,果然,他与风是不同的,一个儒雅,一个俊勇,而她喜欢后者却不喜欢轻风拂过的那种涟漪。
惊涛骇浪才能体验爱的极致,要的,便是这般。
此一刻,书房里的她是清醒的,她的愿望她的目的就只是他,是他伟岸的身体。
此一刻,书房里的他却是迷糊的,他的身下似乎是他的沁儿,是的,一定是她,从来都没有如此这般的诱人过,泛着的体香却是异样,异样的让他忍不住的轻嗅。
牙齿轻轻咬啮着她的雪白肌肤,那滑腻的触感,让他心头泛起了点点的满足感。
压下,她白皙的身子上那红艳的肚兜仍在,就在他的面前不停的晃动晃动……
女子随着他的身子前倾而慢慢躺倒在书桌上时,她的身下是还未合上还未批阅完的奏章,只是这一刻,两个人的眸子里写着的不是国事,而是他与她满满的情玉。
得意的一笑,嘴角泛起一朵妩媚的花开,她轻呵着气就送到他的唇角,“轩,爱我……”
明明那是她温柔的极致,是她如水一样的呢喃,可是他却倏然起身,仿佛触到了雷电一样的浑身一抖,也让她的天堂在瞬间崩塌。
“不……”轻展轩一声怒吼。
他的沁儿从来不会如此这般的邀请,不会,从来也不会。
闭上眼睛,在万千的烛光中他努力的咬着唇,努力的想让自己清醒,他这是怎么了,居然不受控制的做着一切,那女人,她是谁……
刺红的眼睛再次睁开时,他身上依然还是难耐,却清晰的将婉菁映在了自己的眸中。
踉跄着后退,他这是怎么了?
他怎么可以?
迷朦,可是身体里那不断升节的躁热却在叫嚣着让他继续,继续扑在女人的身上。
女人媚眼轻抛,低低轻吟中是无限的邀请。
不要,他不要她,他只要沁儿。
半开的衣衫颤抖的被他合上,女子那红艳的肚兜依旧张扬,也依旧让他难以忍耐,唇角有血水轻落,伴着他的意识清明而来的是他要离去。
他只要他的沁儿。
修长的身形就在女子的面前再也不犹疑的纵身而起,穿过窗子时,窗外的夜色更加幽深静谧,似乎连哇鸣声也止息了一样。
望着那连丝毫犹豫也没有的男子的背影,女子恨恨的起身,手狂舞中,满桌子的奏章顷刻间滑落而下,伴着的是那块黑如墨玉的砚台清脆的一声巨响划破了夜的静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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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要她(求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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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那响声,甄陶闪身而入的刹那,眼前女子的妆容与狼狈让他又迅速的退了出去,王爷,他离开了就好。
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他总算对如沁有个交待了。
皇宫中,那阵阵的蛙鸣让轻展轩的心只更加的难耐,这一刻他全身心的就只有如沁,恨不能立刻马上就见到她,他浑身上下每一寸的难耐都需要她的疏解。
有她,那么那媚药便迎刃而解了,这是天意吗?
要他再回逍遥王府,让他又有了理由去见她。
夜色中他如鹰一样的飞行,他漫身的躁热告诉他他再也不能等了,否则他真怕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在这夜色里全身碎裂而暴开,急切的需索,真的很迫不及待,让他无法等待。
可是那路为什么那般的漫长。
真想长了翅膀让他可以片刻间就回到逍遥王府。
一路的风景在月影中斑驳,让夜色美如画般,他却没有了欣章的兴致与心情,心里心心念念的只是他最原始的渴望。
红漆的宫门前,带刀的侍卫甚至还没有辩认清楚他的身形是谁,他便已一闪而过,直奔着逍遥王府而去。
“谁?站住……”低喝,却是他不耐烦的飞送回三个字,“逍遥王。”
再无人追他,逍遥王那便意味着西楚的权势,如今西楚所有的国事都要有逍遥王的手谕才可以送发出去。
两个侍卫小声的嘀咕着,奇怪为何摄政王会选择这样的一个暗夜离开呢。
追也追不上,索性只向宫里报备便是了。
街路上,偶尔有狗吠的声音,他的长发舞在风中,有些散乱的衣角也飞扬着,距离王府越来越近了,可是那夜里的清然的风却丝毫也没有减退他身上所有的难耐与渴望。
终于到了,他冲进了逍遥王府的大门,卧云居的月亮门前一闪而进时,院子里的丁香花开依旧,这是他的家,无人敢阻挡他的进入,却是他把如沁软禁在这里许久了,他知道,然而那样的每一天也是对他的煎熬,心真的很痛很痛。
门轻轻的推开,没有发出半点的声响,屋子里只有一道暗暗的烛光,那是如沁的习惯,她喜欢黑夜里的那点点的光明,似乎可以给她带来安然。
其实他根本就受不住了,受不住想起她时的那份诱惑,他想要她,却强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让自己所有的动作慢了下来,因为,他不想惊醒了无忧和无邪,这一刻的他虽然难耐却是那两个孩子的父亲。
门开了,他却怔住了。
这是曾经属于他与她的卧房吗?
为什么住进了这么多的人,一个,两个,三个……
青儿和两个奶妈再加上两个宝贝与如沁,竟是住进了六个人。
额头的汗涔涔的落下来,从没有一刻他这般的想要驱散这些人,可是他却不能做。
怎么也不能吵醒了摇篮里的两个孩子。
床帐前,那淡白的轻纱里,女子安详的睡着,似乎正是好梦。
她的梦里是谁呢?会是他吗?
真希望她的梦里只是他。
可是他却对她是那般的残忍,他剥夺了她的自由,她心里该是恨着他的吧。
必是因为她以为他不会回来了,所以这卧云居里就彻底的连他的位置也被霸占和剥夺了。
手指颤抖着轻轻一探,只瞬间便点了她的哑穴,他不想待她惊醒那一刹那吵到了这一屋子里正酣睡的人,也不想让人见到他此时的狼狈,没了她,这一夜他绝对会死去,她是他的救命草,他只要她。
隐忍着他即将的火山爆发,他迅速的用她身上的锦被严严实实的裹紧了她,那柔软的身子在他的动作中慢慢的蠕动而惊醒,却再也等不急了,扛着锦被里只着亵衣的她就飞奔了出去。
王府里,夜色阑珊,花香拂人,一片清凉,却拂不去他满身的需索。
女子醒了,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