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妃-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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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桌上,是凌乱无章的奏折,想要告辞,却对着那一堆的凌乱皱起了眉头。
摇摇头,她走过去,慢慢的将那些奏章一一的归纳整理的叠在一边,轻展轩已坐了下来,正翻看着一份奏折,瞧他看得仔细,又因为有那么多的奏折等着他去批阅,她终于不忍心了,明明说好不帮他的,却还是从砚台上拿起了墨块,娴熟的研着墨,墨香飘满书房,甚至让她有些手痒了,想一想,自己竟是许久没有写字了。
没有出声,只看着他批批点点了一本又一本的奏折,明明刚刚在路上还与她有说有笑,可是此一刻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却又是另一种天地了,仿佛她已经不存在了一样,仿佛她只是他身边的一个小书童而已。
突然间就不想要走了,想要陪着他一起走过这样的一夜。
茶盏就放在了他的手边,不凉不热的她已经试过了。
喝了一口,又是继续看着他手上的奏折,不经意间一本批好了的奏折竟是掉在了地上,“啪”的一声打破了这夜的寂静,让他恍然惊醒了她的存在,“沁儿,快去睡吧,别陪着我了。”他只是想让她陪着他一起呆上那么一刻就好,却不想眨眼间竟然过了大半个夜了。
弯身拾起了奏折,“嗯,我一会儿就回去。”
手中,雪白的纸张上墨字点点,轻望间,白锦臣三个字突然送到了她的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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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惊,这西楚的奏折里,何以会有白锦臣的出现呢?
正欲细看,轻展轩忽的长臂一探,立刻就把她捞在了怀里,不期然的坐在他腿上的时候,她的脸蓦的一红,他的气息这般的贴近,近得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没有抬首,但是他*近她脸上的温热就吐在她的肌肤上,脑子里电光火石般一闪,不要,她不要她与他不清不白的在一起。
她可以留在飞轩堡,但不等于她对他的妥协,回来的目的只是为了无邪,同时她也不忍心看着婉柔一日日的衰竭而亡,“轩,这奏折我可以看一看吗?”手中还紧攥着那奏折的一角,他显然还没有发现她此时的不对。
她的话让轻展轩猛然一惊,他这是怎么了,竟然在这书房里升起了无边的想要她的渴望,然而她的话语中明显的就是拒绝了,她的话让他惊醒的回现实中,眸眼轻瞄了一眼那奏折,瞬间就已明了了如沁的心思,“你看吧。”这一回是白锦臣欲要挑起西楚与无相之间的交战,这一回绝对不是他故意而为之的报复了,他不怕如沁看,就怕如沁不知道呢。
轻轻展开,如沁迫不及待的望过去,那黑色的墨字上写下的居然是西楚边关的动态,更有轻展轩的批注,一字字都是告诉她,西楚与无相即将要开战了。
心里一惊,怎么也想不到白锦臣会是无相派出的统帅,那么他遇到了轻展轩,必会是两强相争,虽然此时非彼时,西楚因着与东齐的纠隔,加之轻展风离开后的动荡,最近时局才稍稍稳定,可是轻展轩又离开了西楚的皇城,无相必是看准了这样的时机才要出兵的吧,但是这桌子上所有的奏折都告诉了如沁一个事实,那就是西楚的大权依然还在轻展轩的手上。
原来他故意的留在这飞轩堡里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罢了。
“王爷,一定要打仗吗?”不想,她心里一百个的不想。
轻展轩微眯着眼睛,一手揉着太阳穴,真有些头疼,其实他也不想打仗,太多的事等着他去处理,可是这一次是无相先挑起来的,“沁儿,西楚的兵马只守在边关周遭,只要无相不挑起战事,我是不会让人发兵无相的。但是无相的兵马却是从皇城远调而下,那意图已明显的昭然若揭了,我也不想,可是一切似乎由不得我吧。”
“王爷要亲自出战吗?”轻展轩战绩赫赫,无论是用兵还是战前杀敌无不是经验丰富,有他在,以一当十。这一问,她猛然又想起了当年在东齐他被人暗算的那一回。
轻展轩斜睨了一眼如沁,“你说呢?”
问题重新又丢回了自己,他在看着她的反应,说实话,当再一次看到白锦臣三个字的时候,虽然她的心禁不住的惊讶,却再也没有了大婚那一日自己对白锦臣的期待了,那一日在飞轩堡,他的所为她早已看得清清楚楚,可是隔了这么久,虽然情已断,她却还是不希望他有什么不测,“王爷,可以派人出使无相来将这一场战争消解于无形之中。”
“怎么,你很担心他吗?”他挑眉问道,必竟最初见到她时,她梦呓中的锦臣两个字多次的出现在他的记忆里,那是他不喜欢的感觉。
“王爷……”如沁有些恼怒了,“如沁只是不想看到西楚与无相生灵涂炭而已,甚至还包括东齐,其实每一场战事都是祸国殃民,受苦受难的就是百姓,没了家园,背景离乡中,连生活都无依无靠了。”侃侃而谈,她不想参政,只是她最见不得战争。
“沁儿,这些不关你的事,你留在飞轩堡,只要医治好婉柔的病便可以了。”做什么他心里有数,何时轮到她管着他了。当年谋害婉柔的幕后凶手还没有彻底的揪出来,他恨呀,那是他一辈子的难堪,揪不出那只恶手他就怎么也不安心。
战争,也许透过这一场战争就什么都水落石出了。
可是这一些,如沁又怎么会想到呢,她脑海里就是尸横遍野的凄惨景象,“王爷,是如沁多事了,如沁告退了。”或许他的心里便因着她曾经是无相人的身份而对她也有些芥蒂吧,其实连这书房里她都不该进的。
从他的腿上一滑,就落在了地上,然而男人的大手却还是紧紧的握着她的,又是一带,丝毫也不理会她满身的怨气,“沁儿,你休想再逃开我。”烛光中他对着她严肃的宣布着他此时的心中所想,不管婉柔如何,他都不想失去如沁,如沁这么久的离开让他早已尝到了那份与她分别的苦楚,他的心只有他自己最知道了。身体里奇怪的那邪恶的因子正在一节节的攀升,望着她他只想把她……
“王爷,您忘记了吗,您的身边还有一个婉柔,沁儿在此,其实沁儿才是多余的那一个。”她嫣然一笑,负气的回望着他,其实婉柔的身边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只是她才回来,她还没有捕捉到那男人的气息。
他的手更紧,原本那隐忍着的渴望在她的言语送出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无比强烈的送达进他的大脑,罢了,他也只是一个凡人而已,清心寡欲了这般的久,是为着婉柔也是为着她,此一刻,他再不想忍了,“沁儿……”,他低唤,暧昧的语气送出,丝毫也不理会她的反应,从她回来他就一直想要的吻顷刻间就落了下去,那被婉柔去了冷月轩里阻住的一切,此一刻他要继续……
什么心都不想要去剖析,他只想要随着他的感觉走,这不是政事,这只是他一时的渴望。
努力的这样告诫自己,他没有错。
红唇捉住了她的,一手钳制住了她的腰身让她重新坐回到他的腿上,一手抓住了她的墨发,嗅着那发香,他的舌已捕捉到了她的丁香,轻舞中只觉一股电流充斥在体内绵延开来。
吮吸伴着无法遏止的需索,他一遍又一遍的深吻着她,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不舍的松开了她的唇,眸中,是如牡丹般嫣红的她,也妖娆了他的世界,“沁儿,你是我的,不许再逃开了。”他再一次的宣布,起身一纵间便带着她到了书房内室里的一张床前。
烛光被挡在内室之外,屋子里的黑让如沁迷朦在无边的黑暗之中,也让她从喘息中惊醒,男人正平稳的把她放在了身下软软的床褥上,不要,她的脑子里迅速的滑过了婉柔那张憔悴的容颜,“轩,这般,你对得起婉柔吗?”
她早已嗅出了空气里他急欲索求的那份熟悉的气息与渴望,却让这一句话煞了所有的风景。
踉跄的一个后退,轻展轩从渴望中抽离出来。
“婉柔……”,他低吼着,却依然无法消解自己心里的苦闷,两个女人,他却一个也碰不得,这是什么样的状况呢,他是西楚的逍遥王,更是摄政王,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可以,可以不要心,却绝对可以满足他肉体上的需要,又何必来求着她呢,“你走……你走……”他恨恨的喊着,心只乱成了一团,而罪魁祸首的她此时却已起身在黑暗里摸索着就要逃开。
又是仰天一吼,依稀就是那一日在山中,在月湖,“不……”想起那些过往,他身体里竟奇异的越来越是火热了,他想要她,就要这床上的女人,一刻也等不得了……
“咔嚓……”衣帛顿开的声音就犹如树林里阳光下大红嫁衣被撕开的那一瞬,如沁瞠目的望着他,黑暗中他的气息告诉她,这一夜她再也逃不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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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她在东齐随他一起回到西楚以来,他第一次这般,竟然强行的用了蛮力要……
“放开我。”被扯开的衣袖垂落在黑暗中,她光罗的手臂只觉一片冰冷,却在片刻间就被他的大手抓住了,他手心里的热度传染到她的身体上,有一些暖,可是那却不是她想要的感觉,从她开始信任他的那时开始,他从未如此这般的怪异过。
“沁儿……”揽住她的腰,他火热的气息又是拂到她的脸上,一切似乎有些不对,让他猛然想起了那一次婉菁下给他的媚药……
可是,这似乎又不同于那一次,这一次没有那么强烈的感受,但是他就是抑止不住的想要把自己贴着她凉凉滑滑的肌肤,那触感能疏解他身体里的兴奋的感觉,让他舒畅无比。
“轻展轩,你放开我。”她大吼,把所有的力气都运到了手掌中,情急中她想到了欧阳永君曾经教她的点穴功,手指送出直奔着他的肩胛。
可是手臂呼呼带出的风声立刻就让他感觉到了,一闪一躲间她的手指扑了一个空,他顺势抓住她的双手背在她的脑后,直*着她后退再后退,然后直接‘扑通’一声就倒在了床上。
粗喘着气,如沁惊恐的望着眼前已有些渐渐清晰的男人,适应了黯黑,但是却绝对的没有适应男人此刻的强势。
“轻展轩,你不是人。”她呼呼的骂出了声,第一次出口骂人,她甚至感觉到了脸上的热烫,她不喜欢骂人,可是这一次,她就是骂了。
她的话让男人又是一惊,连他也不懂为什么他此刻就是止也止不住的想要她。
飞快的毫不怜惜的吻又一次落下,却只听门外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淡淡弱弱的声音传了进来,“阿轩,你在吗?”
一个愣怔,轻展轩倏然起身,所有的意识在这一刻完全的回复了,婉柔来了,他望着正急急起身的如沁,天,刚刚他到底都做了什么,可是还来不及反应,一道强烈的烛光已送进了内室,婉柔纤瘦的影子被射在屏风上墙壁上,如沁望着那影子越来越近的移进自己,一只没有任何遮掩的手臂立刻就背到了身后,轻展轩迎前一步,直接就挡在了婉柔的面前,“柔儿,你怎么来了?”这一刻,他身体里那奇怪的感觉也瞬间就遁去了一样。
“夜深了,我亲自炖了燕窝给你送过来。”她柔如水的声音甚至让如沁听起来也有了怜惜的感觉,这样的女子,轻展轩真的不应该把她冷落在挽心楼。
悄悄的贴着床,再贴着墙壁向着门外移动,她要逃离,逃离轻展轩也逃离婉柔的世界。
女子却一声惊呼,“阿轩,有贼。”手中烛光迎向如沁,让她再也无所遁形的现在内室里。
“婉柔,是我。”如沁只得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这一刻,是她说不尽的难堪,明明不是她的刻意,可是她身上破烂不堪的衣衫让她说也说不清楚,索性也便没了解释,只是静静的站在婉柔的面前迎视着她惊诧的目光。
婉柔的眸光从她的面上再到她的手臂上,转而又把目光移到了床上,床上的那一些凌乱已望进了她的眼里,藏也藏不住。
静静的,她又是转首望着如沁,眸中是如沁读也读不懂的朦胧,就在如沁以为她会气怨自己的时候,婉柔缓缓转向了轻展轩,“阿轩,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姐姐今天才到,你也应该歇一夜的,要去冷月轩陪陪姐姐才是,吃过了燕窝就去吧。”她温婉一笑,丝毫也不为着眼前的所见而尴尬。
手中食盒极自然的就递向了如沁,“姐姐,有劳你了。”又是轻轻的说完,便拿着手中的烛盏缓缓的步出了内室,如沁只觉不经意间接过的那个食盒有千金般的重,重的压着她甚至喘不过气来了。
屋子里回复到了如初的宁静,甚至连呼吸的声音也听得清晰,“王爷,还不去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