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给妞笑个!-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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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泽见四夫人收敛,这才挥手对七儿子道:
“你继续。”
鸱吻点头,质疑道:
“菀儿,你说你句句属实,那你被害时,是昏迷还是清醒?”
菀儿信口开河:“自然是昏迷,不然这个贱胚子凡人怎伤得了我身?”
薛以安噗得笑出身,反问道:
“是啊,如果你是清醒的,我怎近得了你身?那请问,你昏迷怎么知道自己是被我杀的?”
字字珠玑!
菀儿这个笨蛋,从没想到这一点,顿时慌神道:
“我……我……”
狴犴扶着薛以安站起来,薛以安这才眼眸灼灼有神道:
“菀儿,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们早查出真凶,近日叫你来,就是让你看个明白。”
菀儿大惊,“到底……什么意思?”
狴犴低眼盯住菀儿,一字一句道:
“我们检查你的尸体时发现,你曾被奸…污过。”
“不,不可能!”菀儿结巴道,因过于震惊,身体也轻微颤抖起来。
大殿其他人却都不言语,象等着看戏般。
鸱吻勾勾嘴角,“还不止呢,你的尸体上还有一道道的紫青伤痕,看来应该是鞭尸所造成,菀儿你要不要看看?”
“不,不!”菀儿歇斯底里道,“不可能,不可能的!”
薛以安摇头,“这真是妾有意,郎无情啊。你处处护着他,他却……”
“不会的,东哥不会这样对我的!”
“什么?东哥?”娇娘惊呼,“你说的是?”
大殿一片混乱,就在此时,忽有一个彪形大汉从人群中狂奔出来,指着薛以安狂嚎:
“你胡说,我没有杀后奸…尸,更没有鞭尸!”
薛以安、狴犴和鸱吻等人互给彼此一个了然的眼神,就只闻鸱吻怒喝一声:
“还不拿下?”
登时,自有那侍卫家护上前把名为“东哥”的男人制住。
娇娘指着东哥半天说不出话,呐呐道:
“你,你!”
菀儿也觉不对劲,惊恐道:
“到底怎么回事?”
薛以安笑着仰首看向紫泽,吹口哨道:
“略施小计,你就上当咯。”
紫泽心道,原来果真是顽皮儿媳妇呢在搞鬼,心里的怜爱之情又添上三分,面上却依旧严肃道:“狴犴鸱吻,到底怎么回事?”
狴犴抱胸,细细道来:
“其实,菀儿的尸体并没被奸…尸和鞭尸,我们只是故意如此,想炸出凶手。”
鸱吻帮衬道:“这还亏新嫂嫂聪明。她猜菀儿一口咬定自己是凶手,必有隐情,便让我们顺藤摸瓜去查阅,没想到,这个菀儿竟真的和虎力仙侍的首领有奸…情。”
“混账!”这次发火的,却是位居第二的大夫人,大夫人眼眸犀利,狠狠盯住菀儿道:
“你可知龙谷丫鬟禁止与侍卫私通,你竟敢犯上?”
菀儿闻言,腿早吓得瘫软,头磕得砰砰作响。
“大夫人饶命,饶了我吧。四少爷常年不在寝宫,我一时糊涂……呜呜。”
娇娘自己的贴身丫鬟和得力助手搅在一起多时,自己竟毫不知情,此刻也是气得捶胸顿足。
“你个贱人,枉我如此培养你,还想着让你给狴儿做妾,你居然和其他混账男人搞在一起?!我定要你下地狱,永不得超生!”
菀儿闻言大骇,抱着娇娘腿不放,哀嚎道:“四夫人饶命啊,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薛以安在一旁,阴阳怪气道:
“婆婆,你还要她下地狱啊?就是因为她知道你心…狠…手…辣,所以不敢说出真相,才来冤枉我的!”
狴犴见此时此刻,老婆还讥讽娘亲,忙作和事老地低声道:
“安安你少说两句,娘已受够刺激了。”
薛以安啐道:“活该!”
狴犴使个眼色,鸱吻忙打哈哈地道:
“料想这两人私通后,阿东见四哥近日返回,临…幸菀儿又在即,怕事情败露,才杀而快之。其为隐瞒身份,甚至并未用仙法,而是用凡间匕首刺杀菀儿,其心可诛;菀儿身为侍寝丫鬟,淫…荡勾引侍卫,祸及四嫂,这一切,还望爹爹定夺。”
紫泽颔首,这种场面最合适他出面总结了。于是说了几句小惩大诫的话,又草草发配了菀儿、阿东,一群人皆作鸟兽散。
薛以安终得清白,跟着狴犴正大光明地回了玄霄寝宫。其娘亲娇娘却是气得不清,一时半会儿也没了工夫管辖儿子媳妇。
最可怜的,还是被过河拆桥的白白,化身原形的饕餮卷着尾巴如狼地坐在谷底,脑袋期盼地仰望着头上,又“嗷呜嗷呜”地嚎叫两声,眼角顿时有了泪水。
这个四哥七弟,不是说好带新嫂嫂出去一会儿就回来救我的吗?
难道……忘记了?
第二十九章 天降麒麟
前章提要:薛以安略施小计,终使莞尔现出原形,自己沉冤得雪。
饕餮的确被忘记了,而且还忘得干干净净。
此刻狴犴正拥着薛以安占尽便宜,哪还记得自己的倒霉弟弟。
薛以安嘤咛一声,不满地睁眼,“离我远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狴犴哪管薛以安的抱怨,把爱人拥得跟紧些,狴犴蹭蹭薛以安鼻子道:
“安安,你这几日不在,我都睡不着。”
闻言,薛以安俏脸微红,飞眼道: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这些话,没个正经。”
狴犴听了这话,不怵反笑,似受了鼓励般地舔咬起薛以安的耳垂来。
眯眼享受够了口中美味,狴犴才压低声音在薛以安耳畔嗡嗡道:
“哪里不正经了?娘亲说了,传宗接代是最正经不过的事情了。”
薛以安被狴犴骚扰得耳红根赤,腿软地推推狴犴才气喘吁吁道:
“你娘说的那是你和菀儿传宗接代,关我甚事?”
狴犴本在甜蜜之中,听了“菀儿”两字如被从天而降地泼了盆冷水,他也知薛以安这几日受尽委屈,只是性子倔强,强忍着没说出。此刻自己也只得悄声安慰道:
“安安别气,菀儿既已被处罚就别再提了,至于娘亲……”
狴犴顿了顿,作为儿子,确实不大好说当娘的不是。
薛以安见状,气得更甚,刚才酝酿的一丝温情全抛到了脑后。
“你娘亲就是故意整我,谁看不出?”
狴犴哄道:“哪有?娘亲只是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接受你凡人的身份,再加上菀儿与她相处多年,这才暂时被蒙蔽了。”
薛以安还欲反驳,却被狴犴一把截住,用嘴。
细细亲吻够了,狴犴才放开薛以安道:
“安安你莫恼,其实当初二嫂和二娘处得也不好,后来慢慢就融洽了。”
薛以安听了这话心思动容,抬眸道:
“兰颜嫂嫂性格刚烈,我看那二夫人也是一脸煞气,竟能相处融洽……可是有什么诀窍?”
闻言,狴犴奸诈地勾嘴笑笑,嘿嘿地凑到薛以安耳边才道:
“诀窍就是……给娘生个孙子。”
薛以安一怔,狴犴却早已伸了魔爪进薛以安衣衫。薛以安知逃无可逃,便转念地忽闪忽闪大眼睛道:
“狴犴,我却你现在罢手吧,不然待会有你难受的。”
狴犴轻啄娘子一口,才色兮兮地问:
“什么意思?”
“引而不发,难受死你!”薛以安用手戳戳狴犴的鼻子,狴犴皱皱眉,道:
“怎么个引而不发?”
薛以安翻身,娇嗔道:
“我问你,我们相好几次,又被你娘亲打断几次?”
狴犴望天想想,还真傻里傻气地掰着手指头低喃起来:
“一、二、三……呃……”挠挠头,狴犴才眨眼道:“好像有两次都被娘亲逮住扯着耳朵抓出去了。”
薛以安半起身,气呼呼地嘟嘴道:
“岂止?真正那啥了,第二日一大早我就被你娘亲抓去返思谷了。”
狴犴重抱住薛以安细腰,往上挪动道:
“今天不会了,娘亲现在早睡下了。”
“谁知道?”薛以安翻个白眼,不悦道,“你的欲望被诅咒了,每次想使坏就会被人打断!”
闻言,狴犴弯了眼角,扯掉薛以安腰带道:
“诅咒?我还不信了!”
“砰砰砰!”
语毕,敲门声果真恰到好处地响起。
薛以安和狴犴面面相觑,情热头上的小两口谁都没想到床头的笑话不到片刻就成了真。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还响个不停,“四哥,嫂嫂,快起来!”
这声音……不是鸱吻是谁?
狴犴望望身下抿唇贼笑的薛以安,气得直磨牙,也不起身开门就吼道:
“深更半夜的什么事?”
门外鸱吻似乎着急地跺起了脚,“四哥快起来,二嫂快生产了,爹爹叫我们一同前去同福客栈。”
闻言,薛以安和狴犴相识对望。
踌躇着掰掰手指,薛以安笑道:
“这倒霉孩子,竟等不到足月就要出来了?”
待众人赶到同福客栈之时,兰颜已诞下孩儿,取名麒麟。母子平安。
老龙紫泽高兴得不得了,抱着小娃娃又亲又逗,几位夫人见了粉嘟嘟的嫩娃娃,也是乐得合不拢嘴,毕竟这是龙族嫡长孙,众人宠爱自不在话下。
九兄弟感情本就深厚,除了不知去向的蒲牢,其他几兄弟齐齐到场,都应景地说了些吉祥话。等大家都说完,向站在最后的狴犴行注目礼时,薛以安才发现只剩狴犴没说话了。
此刻兰颜已累到不轻,见狴犴冥思苦想的模样,体贴道:
“狴犴想不出祝福话就算了。”
闻言,狴犴怔怔地抬头,良久才启动唇瓣道:
“二哥,嫂子,我有话要说。”
“什么?说罢。”睚眦喜得麟儿,现在欢喜得早飞上了天,往日那一双冷若冰霜的眸子竟也含着笑意。
薛以安突感不妙,可想阻止却已来不及,狴犴一字一句认真道:
“兰颜嫂嫂,下次能不能早点或晚点生,不要……唔!”被薛以安狠狠地捏了一把,狴犴才囫囵吞枣道:
“不要这个时候生。”
众人听得莫名其妙,兰颜也奇怪地看向狴犴,微笑一番才娇嗔地盯住睚眦道:
“他还想有下次?想都别想!”
语毕,睚眦的脸已黑了一半。
狴犴大笨蛋却完全没看明白二哥的脸色,听了兰颜的话,竟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走到小侄子面前,对着咿咿呀呀的麒麟挠头道:
“那……小家伙你下次晚点出来成不?”
……
全场寂静。
睚眦的脸已黑了个透,娇娘也好不到哪去,漂亮的脸蛋青筋暴露。
良久,还躺在床上的兰颜才沉声道:
“狴犴,你这话说得真超前,我们那个时代管这个叫塞回娘胎重造。”
“你侄子长得这么不顺你的心?”
薛以安擦擦额头的汗,狴犴这个笨蛋,哪有这么说话的?
“兰颜嫂嫂,毕安不是那个意思。”
狴犴依旧一脸无辜,望天道:
“我说错了?那……麒儿你下次早点出来?”
……
紫泽叹口气,这儿子,心境纯良,他又怎会不知?只得摆摆手,岔开话题道:
“既然兰颜早产,那么,狴儿你和儿媳妇的婚事也就提前吧。就下个月初一办了何如?”
紫泽询问地看向众位夫人,除了娇娘气得七孔生烟,其他几人皆无异议。
大夫人玉藻幽幽盯住薛以安,笑道:
“甚好!一来庆祝龙族嫡长孙诞生,二来最让人操心的狴儿也算有了着落,双喜临门。”
薛以安安静凝听,心里却打着小算盘,下个月初?今日是二十五,那岂不就是五天以后?
这么快?!
第三十章 新婚礼物
前章提要:兰颜喜诞孩儿,取名麒麟,大夫人和紫泽决定,五日后举行狴犴和薛以安的婚礼。
五日来,薛以安和娇娘倒是相安无事。
成亲当天,紫泽和大夫人又请来神界各路大仙庆祝,玉帝王母也御驾亲临。薛以安对这些有的没的都无所谓,也就乖乖坐在房里和爹爹薛采、大哥薛以暮叙话。
鼓大眼睛望着桌上的三寸来高的兽形玉器,薛以安道:
“这是什么玩意?”
薛以安笑着摇摇头,用扇子敲敲妹妹脑袋道:
“往日让你多念点书都不知念到哪去了。”
薛采捧着玉器凑到薛以安面前,道:“安安,这是瑞兽貔貅,乃我薛家的家传之宝,现在,爹爹拿来给你做嫁妆。”
薛以安眨眼,其实嫁妆有没有都无所谓,反正龙谷的奇珍异宝多得是,娇娘也不会因为一件嫁妆就多爱自己几分,可是区区一个玉器嘛,家里也多得是,怎么爹爹就说的天上有,地上无了呢?
薛以安接过貔貅玉器,见爹爹小心翼翼的模样,也就屏住呼吸仔细看了看。做工一般,玉虽通透光泽,但也算不上绝品。
“家传之宝?”薛以安皱皱鼻子,“我怎么没听你们说过?”
爹爹何时这么小气了?随便找块破玉就说是家传之宝?自己去年生日他送的那块黑曜石都比这个好上千倍。
薛以暮道:“要让你知道了还得了,家里不被你掀翻天的找出来玩?”
闻言,薛以安吐吐舌头,也是。
“可是,这块玉看着不怎么样啊,还有啊,爹爹,什么瑞兽貔貅,我听都没听过。”
薛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