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给妞笑个!-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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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小维的尾巴。”
“你个大笨蛋!”薛以安握拳咬牙,回头自己一定用泡泡淹死它,看它还喜欢不喜欢洗澡。
龟丞相见状,也滚着龟壳上场,慢慢地伸出脑袋,朗声道:
“第一场,白珍珍队胜。”
“耶!”
“蟹力大仙好棒!”
场上一阵欢呼,关在铁笼里的狴犴也舒展眉头,欣慰一笑。
“还好。”
蒲牢奇怪地看向四弟,“你到底帮哪边的?”
“铛!”
不由分说,第二场比试已经开始。
八爪章鱼用多得用不完的爪子挠挠头,报道:
“第二场,白珍珍队的青龙VS薛以安队的貔貅,比赛开始——”
薛以安拍拍貔貅的脑袋,“老大,靠你了,一定不能再输了。”
貔貅昂首挺胸,“笑话,本尊会输吗?当年对付魔族本尊都没怕过,区区一条小青龙。”
貔貅鄙夷地瞥对手一眼,薛以安狠狠打打它脑袋道:
“不许轻敌!我公公当初也是一条不起眼的青蛟龙,现在不是一样做了神龙?听说这个青龙是东海最厉害的怪物,你只许胜不许败!”
貔貅自诩天下无敌,哪里听得薛以安的教训。狂吼两声就冲上台,那青龙也不甘示弱,两仙兽顿时腾飞上空,你一掌我一爪地打了起来。
“加油啊!”
“貔貅咬它!”
众人高呼呐喊,登时只见众人仰望上空,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地尖叫。
……
半个时辰以后
白珍珍和薛以安齐齐地坐在台下,无奈地一起叹了口气。
场下的围观群众更是离谱,边择菜边八卦的大婶们、打马吊消磨时光的虾兵蟹将们,还有打赌貔貅和青龙谁先掉下来的……
薛以安眼神黯淡,托腮扫视一圈。
“它们还要打到什么时候才完啊?”
珍珠公主捶捶腰,附和道:
“是啊,我脖子都望疼了,也没分出个高下,我好累啊!好想回宫歇息。”
闻言,狴犴转眼珠提议:
“那要不……就别比了?”
“不行!”两个女人异口同声道。
“说什么也要比个高下。”
“就是,怎么可以临阵脱逃呢?那是男人才会干的龌龊事。”
“对,我们女人有最坚强的毅力。”
“只要说好要做的事情,一定不会放弃。”
这一点上,两个女人倒是意见一致,一唱一和。
狴犴擦擦额头的冷汗,乖乖地闭嘴。
蒲牢摇头,“这貔貅是万年圣兽,本对付这青龙易如反掌,谁料其轻敌,屡屡给了青龙机会,再加之这青龙属水系魔兽,可给自己无限补血,依我之见,真要打个胜负,可能得等到天明了。”
“啊?”白珍珍和薛以安闻言,面面相觑。
“要这么久?”
“是啊。”蒲牢靠着铁笼,无所谓地答道,“待青龙筋疲力尽之时,貔貅大概就能胜了。”
“哼!你凭什么说我青龙一定会输,它也很厉害的,不比那条臭狗差!”
嘭!
语毕,白珍珍身后恰巧发出巨响。
与此同时,貔貅的声音在白珍珍身后响起。
“你说谁是臭狗?”
“貔貅!”薛以安眼眸发亮地回身,见不远处青龙呻…吟挣扎着想起身,高兴地扑到貔貅怀里。
“貔貅好狗狗,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赢的!”
貔貅脸已铁青,“吾乃圣兽,不是狗!”
“嗯嗯,貔貅是圣兽好狗狗,哈哈!”
白珍珍气急败坏地凑到青龙面前一看,其颈部有明显地咬痕,气得指尖发颤。
“你还说自己不是狗?不是狗你咬我家青龙作甚!”
貔貅冷哼,“蒲牢说得对,它属水性,能无限加血,所以为了早日取胜,我就直接咬住它死穴让他无法加血,然后再一爪拍飞它!”
“你个混蛋!”
“哈哈,”薛以安抿唇扬眉,“珍珠公主不要动怒嘛,愿赌服输,下一场开始吧!”
狴犴看看小维和貔貅,隔着铁笼拉拉娘子的衣袖道:
“安安,你身边就只有小维和貔貅,第三场谁上场?”
“是啊,珍珍你准备叫谁上场?”蒲牢道。
两女被问,反倒阴笑连连。
轰轰轰——
蒲牢和貔貅还没反应过来,两兄弟头顶的铁笼就缓缓升了起来。
蒲牢奸诈狡猾,当即明白过来两女的阴谋,十指抵住牙齿哀嚎:
“不是吧?”
笨笨如狴犴,还未醒悟,挠着脑袋问老婆:
“安安,不比了?我们赢了?可以走了?”
白珍珍掸掸水袖,鼻子出气道:“想得倒美!”
可爱的八爪鱼再次出场,锣鼓敲得异常清脆。
“铛——”
“最后一场比试:白珍珍队的蒲牢VS薛以安队的狴犴。”
听了这话,狴犴目瞪口呆。
“我和三哥打?”
薛以安拍拍相公的肩膀,“相公,你一定不能留情。只要你赢了,我们就可以离开东海这个鬼地方了。”
白珍珍也千姿百媚地走到蒲牢面前,摇头晃脑道:
“你是我的奴隶,自然是我白珍珍的产物。如果你不使全力,对你这个笨弟弟留一点点情,你知道下场的哦?”
蒲牢和狴犴对视一眼,不发一言。
良久,狴犴才握紧手上的剑柄。
“三哥,你说如果让爹爹和大哥二哥知道我们居然对打,会不会打死我们?”
蒲牢扶着额头做头疼状:
“我只知道,如果我们现在不决斗,立马就会被打死!”
第四十二章 临阵脱逃
蒲牢提着手上的九节鞭,左右为难;狴犴也紧抿唇瓣,不发一言。
氛围顿时紧张到了最高点,蒲牢垂眸凝神,良久才骤然抬头,银色的水眸窜着小火焰地大喝一声,就直扑向狴犴。
白珍珍见状,激动得双拳紧握胸前。
“蒲牢你最棒,加油加油!”
“蒲牢你好帅!”
“哈哈!”
“啊——”凄厉的女人尖叫声突然响起,白珍珍却依旧闭眼沉浸在自己的胜利中。
“蒲牢一定会赢得,这样我就可以嫁给狴犴大笨蛋了,哈哈!”
“公主——”丫头无比怨念地唤了声,拉拉白珍珍霓裳衣袖道,“你要不要先睁眼看看状况再高兴?”
白珍珍莫名其妙地瞪丫头一眼,这才看向战场,登时傻了眼。
“这,这算什么?”
两个丫头齐刷刷地耸肩,以示无辜。
台上,蒲牢正单手扛着薛以安左躲右闪,一脸怒不可遏的狴犴则空手追攻着蒲牢。
“三哥,要打便打,就算输于你,我也心服口服,你何必拿安安当挡箭牌?”
“快放下安安!”说罢,狴犴又一拳袭来,蒲牢一要留意薛以安,二来又一味躲闪并不攻击。一晃神,那硬拳就与自己的脸庞擦肩而过。
“哎呀!”蒲牢平时最在乎的就是他这张迷死人不偿命的帅脸蛋,此刻被弟弟一撞,虽不至青肿,但也磨破了皮。
当即也停下脚步,指着四弟鼻子火道:
“你个大笨蛋!”
此刻,白珍珍也冲上台,扯着蒲牢的耳朵就跳脚大骂:
“你是我的奴隶,你居然敢抱别的女人,我杀了你!”
薛以安本好端端地在看戏,却被突然冲上来的蒲牢抱着就逃,受了惊吓不说,再经过一连串的左蹦右跳,现在早已头晕眼花。
“快,快放我下来……”
狴犴心疼地甩开三哥的手,这才扶着薛以安站稳地。
谁料脚踏实地的薛以安却更加晕眩,胃里翻滚着,一阵恶心,顷刻憋不住竟当场就狠狠地恶吐起来。
“安儿!”
狴犴紧张地搀住薛以安,一面体贴地为其拍背一面怒视蒲牢。
蒲牢被白珍珍一顿好打,恰巧回头,见四弟呲牙咧嘴也是火直往脑袋上冒。
鼓大眼睛,蒲牢道:
“你瞪我做什么?我明明已经用腹语跟你交代过了,我佯装扑过来与你厮杀,然后趁乱扛着你老婆逃跑,你就在后掩护,然后我们在岸上会合。”
“啊?”闻言,狴犴诧异道。刚才精神全集中在别处,竟没听到三哥的腹语。
“啊什么啊?”蒲牢啐道,“你老婆说得对,你真是笨死了,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练你的腹语术啊?为什么每次和你说话你都听不到?”
这边蒲牢还没训斥完,白珍珍就已阴霾着脸叉腰站在了其身后。
冷笑着,白珍珍道:
“你的话他没听到没关系,我听到了嘛!”
语毕,又笑靥动人地揪住蒲牢的耳朵。
“啊啊!”不知道的人,看见珍珠公主那张牲畜无害的美丽笑脸,还以为她是在轻轻爱抚小兔子。
“你胆子不小啊!”白珍珍冲着蒲牢耳朵就是一阵咆哮,“我让你比试,你居然和外人串谋逃跑?”
“不是啊!”蒲牢今日可倒了大霉,先被胡乱吃干醋的弟弟乱打一通,现在珍珠公主又来了个大袭击。
狴犴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三哥,可也无动于衷地看着珍珠公主在蒲牢身上左一爪右一爪地挠着,末了还继续机械化地帮娘子拍着背。
“什么时候……我们成三哥外人了?”狴犴傻傻自语,却被旁边虚弱无力的薛以安一把抓住。
“背我。”
娘子的话,就算不明白,也要立即、马上、瞬间实施。
于是,狴犴乖乖地把薛以安扛上背,整装待发道:
“然后?”
“逃!”
狴犴下意识地抬出腿,可没走两步,又蹙眉地停下脚步。
“安儿,不好吧?三哥再怎么说也是因为我们才被抓的。”
薛以安用力地拍拍狴犴的脑袋,“说你笨你就笨,你没看出来你三哥和公主有问题吗?就算刚才我们真逃了,他也会送走我们后,乖乖回来自投罗网,走啊!”
这边白珍珍本专心致志地欺负蒲牢,却“多亏”小维这个小白痴跳着脚地啾啾叫:
“我们快逃!快逃!”
顿时,白珍珍转身,眼光凶狠地奸笑:
“想逃?来人啊——”
“上”字还没喊出口,就见白茫茫一片银白色的铁甲士兵将狴犴等人这围了个水泄不通。
貔貅打个大大的哈欠,“这么多虾兵虾将,虽然本尊并没有放在眼里,但是现在好困——”
语毕,没良心的貔貅就化作玉器自睡大觉去了。
“啾——我们逃不掉了~”小维舔舔湿湿的黑鼻子,可怜兮兮地看向狴犴,下一秒,却突然捂着嘴巴笑道:
“既然逃不掉……蟹妖我们继续玩泡泡澡!”
蟹妖:“……”
白珍珍见大势已去,得意洋洋地叉腰:
“怎么样?跟我回去,还是准备继续打?”
薛以安此刻虚弱无力,也没了劲唾骂,只靠着狴犴耷拉脑袋喘气。
“安安!”
狴犴瞥眼望望娘子,咬牙半眯着眼,瞬间,宝刀出鞘,宝蓝色光彩刺得众人皆睁不开眼。
“安儿,再忍片刻!”
白珍珍渐渐退到士兵后面,纤手一招,冷冷吐出一个字:
“上!”
顷刻,虾兵虾将们倾巢而出。狴犴一面要顾着背上的娘子,一面要集中精神战斗突围,的确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这边蒲牢看得手指攥紧,正踌躇着要不要出手帮忙,就见天空出现一抹碧绿水绸,似彩虹般横铺而过,竟无一滴水珠滑落。水绸顶端自有那清雅俊逸之影嫣然而出,白珍珍见了此人,却是大为震惊。
“大哥!”
两个随行的丫头也异口同声大喊:
“宫主!”
蒲牢细细看去,此人玉容丰神,面如秋月,眉如远山,一双透亮眸子湛湛有神,虽一身雪白华裳衬得整个人温文尔雅,却绝不是泛泛之辈。果真,其手轻轻一招,打斗的众人便突被流动的碧水团团围住,虾兵虾将们各个傻眼,奇怪地望着缓缓流动的水墙,只一刻,男子指尖一点,上一刻还透明丽华如珠帘的水墙就哗然散开,幻化成珠珠晶莹水滴,打中虾兵虾将们。
蒲牢精致的眉毛忍不住打结,这水珠……竟一滴不落,各个皆中标。
“啊!”
“哎哟!”
惨叫连连后,士兵们皆倒地不起。
白珍珍见自家大哥竟胳膊肘往外拐气得直跳脚,撅嘴撒娇道:
“大哥!”
薛以安迷迷糊糊间,也只觉身边的虾兵虾将们齐齐倒下,白珍珍这一声倒让自己清醒许多,抬头一看,那东宫之主似有察觉般水袖一扬,掀起一道水帘,待水滴都落下,哪还有半点东宫之主的影子,远处,倒是有一妙龄少女款款而来。
见了此人,白珍珍泄气道:
“大哥你不要走啊!”
叫嚣半天,也不见有动静,白珍珍这才露出小孩神情地去拉那妙龄少女。
“慕姐姐,你怎么这么快就和大哥回来了?”
女子微笑,“再不回来怕你把东宫都掀翻了。”
龟丞相也滚着龟壳“咯咯”地过来,伸出脖子谄笑道:
“给慕女神请安。”
围观的东海百姓看清来者后,也各个附身唤道:
“慕女神吉祥,宫主吉祥!”
薛以安一惊,瞅着身着碧绿纱衣的女子道:
“对!我见过你,兰颜嫂嫂生产时你就在场,你是睚眦他们说的什么仙界产婆慕女神!”
白珍珍扬眉,“你说的没错,这就是鼎鼎大名的慕女神,凡间男女的婚配、产子都归慕姐姐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