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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小爷,给妞笑个!-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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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盘古开天辟地,辰星、太白、荧惑、岁星、镇星五星应运而生,自有那灵性之物吸取五星精华,集日之炽烈、月之耀光而诞辰,即神龙白伊、青牙、炽焱、玄墨和紫泽。

五龙逍遥自在,游走神妖两界,后仙界日渐强大,欲统治三界。五龙不愿受约束,便联合妖界共讨伐仙界。九天玄女奉西王母之命,前去捉拿紫泽,谁料两人大战三天三夜,却暗生情愫,紫泽本就不愿见妖界下凡生灵涂炭,对其他四兄弟的行为也颇有微词,经九天玄女劝导,临在关键,倒戈相向,做了仙界的线人。最终,白伊、玄墨皆死,青牙逃脱,入坠魔界。炽焱则被俘,成为了后来的十二生肖神之一。

紫泽因有功,被玉帝封为上上仙,统管龙族,风光一时。九天玄女则潜在龙谷成为紫泽的贴身丫头,取名卮儿。后青牙作乱,联合炽焱出来寻仇,卮儿为救紫泽,不惜灰飞烟灭,自此九天玄女一职空缺,十二生肖中的守护龙神也被迫换人。

狴犴道:“不可能是卮儿,当日二嫂亲眼所见,九天玄女已灰飞烟灭。”

赤蘅负手凝视,“那倒未必,卮儿诡计多端,说不定当日便是故意在你二嫂兰颜面前做了场戏也未可知。”

蒲牢沉吟,“也说不通,就算卮儿故意隐藏起来,也是找爹爹报仇,”顿了顿,蒲牢觉自己的话大为不敬,压低声音道:

“谁人不知,卮儿与爹爹之间有笔不清不楚的风流债,卮儿跟在爹爹身边这么多年,甚至为了他,隐瞒自己九天玄女的身份。可我们都这么大了,爹爹依旧未提过半句娶卮儿过门的话。若卮儿真是心中有怨有恨,也是去找爹爹寻仇,去劳什子生肖谷作甚?”

赤蘅用破扇子敲敲蒲牢的脑袋,“说你急躁吧?你可知?你爹爹和卮儿大战三天三夜的地方在何处?”

狴犴脑中一灵光,“难不成就在生肖谷?”

赤蘅点头,“恰是生肖谷。而这还不是我最担心的,我最怕的,就是卮儿早猜到生肖谷出事我回去龙谷求救,故而引你爹爹前去。”

闻言,两兄弟皆是惊得一身冷汗。

赤蘅苦笑,“现在可知,为何我当初不去向姐夫求救的原因了吧?”

蒲牢和狴犴深谙犯了大错,面面相觑,继而异口同声道: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便赶往生肖谷。”

赤蘅赞许,三人施了遁形术,消失在房中。

这边三人急急赶往生肖谷,却殊不知,千算万算却少揣测到了一层——薛、以、安!!

这个晚上,与卮儿长相有七八分相似的薛以安做了个梦。

第五十四章 请君入瓮

这个晚上,薛以安做了个梦。

幽风徐徐,落日斜照。又是那个梦,薛以安咬住下唇,为何近日频频做这个梦?

屏住呼吸,薛以安向波光粼粼的碧蓝湖面走去。

往日梦中,湖面中的婀娜少女却不在,薛以安正望着波光一线的湖面犯愁,就闻湖畔旁传来隐隐的说话声。

下意识地躲到树旁,那说话声越发清晰起来。

“二哥,那些凡人都是无辜的,你为何要伤他们性命?”

声音低沉委婉,似乎……在哪听过。

“哼,正是这些无知人类,成日供奉神明,惹得仙界自以为是,才会有今天的局面。”另一人冷哼,听其音调冷清淡然,竟无情无欲。

“可是二哥,那孩子尚在襁褓,你……”

“不要说了,紫泽你近日越来越心软,难成大事,还是留在此处好好悔过!”

闻言“紫泽”二字,薛以安心下一惊,忍不住侧首去瞧。

果真看见湖畔旁,站着一青一紫俩颀长身影,在幽静的淡蓝色余光下,两张俊逸非凡的脸格外迷人,一个霸气十足、冷淡清漠;一个潇洒俊朗、清新淡雅。而这后者却恰恰不是旁人,正是紫泽!

薛以安鼓大眼睛又看了看,没错,虽比现在年轻甚多,却的确是她公公——神龙紫泽。

“二哥……”此刻紫泽满脸焦急,欲言又止。

青衣人大袖一挥,不耐烦地负手玉立。

“切莫多言,你今日竟为一个凡童出手伤吾,为扼杀你的泛滥良心,镜花村的人我已让炽焱前去通通杀光!”

“二哥,你——”紫泽咬牙,抬头眼眸中全是燃烧的灼灼烈火。

青衣人半眯着眼,冷冷道:

“幺弟,我也是为你好,你心肠过软,何以助我等统一三界?”

薛以安听得懵懵懂懂,正不知所措,就突觉身后有人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唔唔——”薛以安骇得不轻,拼了老命地使劲挣扎。

此人力道却不小,轻而易举地便把薛以安掰正面向自己,顿时,薛以安傻了眼。

“你,你——”

薛以安指着眼前人,说不出了话。

只见那人莞尔,露出好看的牙齿噙笑道:

“你莫怕,我不会害你,那两人也听不到你说话,所以不用遮遮掩掩。”

“你是谁?”薛以安惊恐地往后退了步,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地抬了抬眼皮,为何……眼前这女子与自己长得如此相似?

“你是往日在湖中梳头的女子?”

薛以安的猜测换来女子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安安,好聪明。”

女子负手俏皮地凝视眼前的薛以安,郑重其事道:

“不愧是……我的女儿。”

翌日清晨,小衍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用爪子揉揉眼睛便去蹭了蹭薛以安。

“嗷……”小衍耸耸圆乎乎的毛耳朵,试图挠醒嫂嫂,可拥着自己的嫂嫂却一动不动。

小衍懒懒地伸个懒腰,耍赖地打个滚,变成男孩模样地伸了小手去推身旁的薛以安。

“嫂嫂,起来吧,小衍饿了,想吃肉肉。”

薛以安一动不动。

小衍转转眼珠子,呼噜噜地重新钻回被窝,瓮声瓮气道:

“嫂嫂快起来罢,爹爹说赖床的宝宝不让她吃饭。”

薛以安,依旧未动。

小衍察觉异常,将短小的身子整个都趴在薛以安胸前,颇有怨言地撅嘴。

“嫂嫂,你再不理小衍,小衍就生气了,嗷……”

……

死一般的寂静。

小衍圆乎乎的大眼里溢出泪水,大滴大滴地打下来。嫂嫂冰凉的身体告诉他,嫂嫂出事了。

呜呜地哽咽着,小衍发颤得再维持不住人形,一骨碌变成小老虎的模样跑了出去。

顷刻,白珍珍才骂骂咧咧地跟着进了屋,一见薛以安面如死灰的模样也铮铮地说不出了话。

急切的唤上两声,见床上的人不答话,白珍珍一摸薛以安的手,不禁微微战栗。

抓着小衍,白珍珍着急道:

“小虎崽,我问你,你爹呢?还有你两个哥哥呢?”

“呜呜,”小衍使劲晃着脑袋,不是他的错,他昨晚很小心很小心地睡,绝对没有乱动乱蹬,踢到嫂嫂和肚里的小娃娃。

白珍珍啐了口,急中生智地举起荷花指,便闭眼默念荷花咒,希望能用回魂术暂时拖住薛以安渐渐消逝的生命,但咒语刚植入薛以安体内,便流光逆转,嗖的一声急速飞出,正中还在施法的白珍珍。

白珍珍抵不住,只觉喉口腥甜,噗地一声,吐出鲜血来便眼前一黑,也倒了过去。

小衍见了哪有不怕得,“嗷嗷”两声惨叫响彻云霄,震得生肖谷前的三人皆齐齐地蹙起了眉。

待三人赶回来之时,见到的情景便是小衍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床上躺着只剩一口气的薛以安,白珍珍则咯血晕在地上。

“珍珍!”首当其冲闯进房的自然是蒲牢,扶起爱人,蒲牢就地而坐,运气输功。

狴犴也一个箭步冲过去地拥住薛以安。

白珍珍本就伤得不重,片刻时间就醒了,再加之小衍断断续续、前言不搭后语的讲述,三人终于明白了事情原委。

安顿好白珍珍和小衍后,蒲牢与赤蘅才复回到薛以安房间,只见狴犴正一脸隐忍地给薛以安施法。

赤蘅急道:“狴儿,快住手!”边说边就上前止住狴犴,狴犴双眼煞红,吼道:

“放开,放开,我要给安安运真气!”

赤蘅狠下心,一把按住狴犴坐下道:

“你若想她死得更快,尽管去给她输真气!”

狴犴一怔,埋头不再言语,只紧紧地握住拳。

明明……他们离开时安安还好好地,只一个晚上而已,他们静守生肖谷门前,未看出任何端倪,反倒等来小衍凄厉的惨叫声,qi書網…奇书火速回来,他的安安就变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蒲牢道:“珍珍的水系仙法至柔至纯,按理就算弟妹是凡人,也不该被弹回来,更甚能伤害珍珍,这只能说明有人在弟妹身上施了与水系相生相克属性的仙法,并且厉害至极。所以白珍珍一输入与其相冲的仙法,反倒被伤。而四弟你法系属金,至阳至烈,恰好与水性法术相克,一旦你运功,只会加速弟妹体内的真气,让她断了最后一口气。”

狴犴下意识地哆嗦一下,咬牙道:

“到底……怎么回事?”

赤蘅道:

“狴儿,你先冷静下来,我们……怕是中了调虎离山之际。”

蒲牢得知白珍珍没事,也松口气下来,撑着下巴沉思。

“恐怕……这人,或者说卮儿真正的目的是弟妹吧?”

闻言,狴犴的背脊狠狠地闪了闪。

“安安与卮儿素不相识,她为何要害安安?!”

赤蘅道:“未必,狴儿我们疏忽了一个关键?”

此刻狴犴正是急火攻心,哪想得到什么关键,满脑子转来转去都是如何唤醒自家娘子,忙急问道:

“什么关键?”到底要如何做才能救回安安?

蒲牢沉吟,“薛以安的长相和卮儿……”蒲牢不言而喻,省过道,“四弟你就从来没觉得奇怪吗?”

狴犴的眉蹙得更深,紧抿唇瓣道:

“难不成安安和卮儿有什么关系?”

蒲牢道:“怕是大有来头,依我看,卮儿早想下手,又忌讳四弟、貔貅等人在弟妹身旁,便一步步计划,请君入瓮。”

赤蘅颔首,凝视窗外道:

“首先掳走貔貅、小维,让你们无法离开无雅城,恰又在此时,拿生肖谷当靶子,引得你们出来,而当我们把所有的目光全部积聚在紫泽和卮儿身上的时候,侄儿媳妇身边落了空,这人便立马勾去薛以安的魂魄,可是……为何勾魂又要剩侄儿媳妇一口气在,又为何要害她?”

狴犴越听心越往下沉,脑中突然一闪而过,眼眸骤亮。

“对了,前几日,安安老说她做梦,梦见一个女子,又看不清她的脸。”

“那是幻境。”

狴犴话毕,就闻门外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

众人循声望去,才见原是慕女。

“慕女?”蒲牢奇怪歪头,“你知薛以安有难?”

慕女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噙笑道:

“这以后再说吧,四公子,尊夫人前几日做的那个梦是被人设计的幻境。”

狴犴道:“那有没有破解之法?”

慕女道:“那这就要看四公子的了。”

“何解?”

慕女柔笑,转向赤蘅道:

“虎力大仙说得对,此人用了调虎离山之际,为的就是让几位离开薛以安身旁。因为其频频出手,制造幻境,却始终未能勾到薛以安的魂魄,便自以为是貔貅、四公子等人在旁保护的原因。但当薛姑娘落单后,此人虽入得薛姑娘梦境,又成功勾出其魂魄,却始终未能如愿,三魂七魄之中,丧有一魂依旧紧锁薛姑娘肉…体中,这才保得其暂时无性命之忧。”

赤蘅蹙眉,“难道我这侄儿媳妇自有得道之处?”

慕女摇头,指指道:“原因在这。”

众人循着方向望去,只见慕女指的竟是薛以安的肚子。

“孩子?”狴犴抬首,道:“卮儿最终未能得逞,是因为我们的孩儿保护了安安?”

慕女道:“是,两位的龙子浑有龙气护体,恰是这一点在潜意识里提醒了即将为人母的薛姑娘,所以她压着最后一丝魂,不愿与那人同去。”

蒲牢半眯着眼,抱胸道:“果真是卮儿吗?”几年前,爹爹明明亲眼见卮儿在自己面前灰飞烟灭,难不成竟是假的?

慕女不置一否。

“是不是卮儿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薛姑娘最后一丝魂未被勾走的原因慕女能察觉,那么那人自然也能察觉。”

狴犴拥住薛以安的手臂又紧了紧。

“你的意思是?”

慕女目光湛清。

“如果不尽快破解梦境,此人必想尽方法杀掉龙子、勾走薛姑娘最后一丝魂魄。”

第五十五章 死马当活马医

薛以安依旧还在梦魇之中。

侧首看了看身旁的女子,薛以安咂舌。

“你……真的是我娘亲?”那爹爹呢?难道真被自己的笨蛋相公猜中,如其所言薛采只是自己的养父,她的亲生父亲极有可能另有其人吗?

卮儿凝神托腮,只一心一意地注视前方,似乎闻所未闻薛以安的话。

薛以安张口正欲再言,卮儿却乖俏地半眯上眼,手指搁在唇边比了个“嘘”的动作,玉指示意地指指前方。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看完这个梦境就知道了。”

薛以安愕然,抬头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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