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四夫-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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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啊呜,昨天卡剧情了……蛋疼
于是重新推翻,重新码字~~~~
、40山寨
一连几天;付宁都呆在房里闭门不出,没日没夜地坐在床边发呆,到了晚上连蜡烛也不愿点一根,只一个人蜷缩地浸渍这一片漆黑之中。
起初对于冬城,的确是因为他像容羽,那个宠着她爱着她的容羽;那个可以让她卸下家族包袱的容羽,那个可以让她完全做个小女人的容羽。她努力地想把冬城变成她心中的模样;可这期间,她多少对那个纯净的少年放进了几分心来。
她揪着心口;从床上跳下来回地走着,从墙上取下了鞭子,她想骑马;疯狂地骑马,现在就想去!
倏然,她的身后传来了一下轻微的叹息,穿过了这沉重的夜色,紧接着,是容卿温热的手轻柔抚上,然后紧紧抓住。她猛地一动,那根鞭子正好抽到了他的手背,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尤其是看到了血时,她更是浑身发愣。
“血。。。。。。血。。。。。。。”
呆滞地看着容卿手背上缓缓而流的血,脚步连连后退。这一幕,让她再次陷入了当年容羽临死时的场景,胸口被刺,浑身淌血。她屏住了呼吸,冬城,是不是也是这样惨死了?抬头,她看到了自己竟然误伤了最为疼她的大哥,下意识地捧住了头,紧闭着双眼,难受地摇头。
容卿想身后抱起她,可是一看到他手上的血迹,她就本能地避而远之,他只好擦去了血笑着对她说:“小伤而已,阿宁乖,地上很凉,我抱着你。”她顿了会儿,慢慢地伏在他膝头,容卿叹了,“你好有些天没怎么吃了,这样身子怎么吃得消?”
“大哥。。。。。。”
“嗯。”
“他,死了。。。。。。。”抓着他衣物,她哽咽着,泣不成声。
这个他,就连容卿都不知道,到底是容羽还是那个奴隶。
从宫里回来后,他就一直想把她变成完完全全自己的,宠她疼她,让她的眼中只剩下他一人。而现在这个奴隶的死讯,让他心中的占有欲一点一点在崩塌,他宁可忍受嫉妒的煎熬,也不愿看到她这般的痛苦。
手指轻柔地插入她的发中,慢慢地梳理着,苦涩地说着:“阿宁,不要把你自己封闭起来,当年你一走了时,我无力唤回你,现在,我不会让你再逃了。他死了,阿宁,他死了。”
他死了,阿宁,他死了。
同样的话,同样的人,正如数年前的如出一辙,付宁不可遏止地流着泪,容羽死了,现在冬城也死了。。。。。。。
“别哭了。”捧住她的脸,温柔地抹去眼泪,“阿宁,当年阿羽死时,你就是这样在我怀里哭,你知不知道,你又让我经历了一次心痛。”感受到了手下传来的微颤,他摸着她的背,心口好似被堵住了一般,唯有长长地叹气才能稍作纾解。
“大哥。”她轻声唤了。
“嗯,我听着。”
“大哥我对不住你。”从他怀里出来,她愧疚地不敢再多看他一眼,低低地说了,声音轻到不能再轻了,“我想。。。。。回府。”
容卿摇头,轻柔地抬起他的下巴,手指一寸一寸地摩挲着她的脸:“然后你再给你机会逃走吗?即便你回去了,他就能复生吗?”抱着她到了床上,他说道,“你累了,好好休息吧,过几天让付烨陪着你出去逛逛。”帮她盖好了被子,凝着她半响,这才离开。
回到院子前,容卿还不忘嘱咐了付烨一番,让他找个时间陪着付宁去外面走走,瞥了眼他故作瘸着的腿,让他不用再演戏了,好好让付宁散心就是了。
付烨哼了声,动了动早就恢复的腿,看了眼容卿坐在轮椅上的样子,他微微皱眉。第一次觉得这个瘸子不那么碍眼了,若是放在从前,这厮就算腿脚不便也会霸者阿姐的,这一次居然把这次难得的机会给了他。
他咳嗽了下,别扭地说:“不要以为我会感谢你。”
容卿点了点头,再不说话,径自回了院子。
第二天付烨就起了个早,好说歹说地才让付宁出了门,由于他们今日是要去散心的,为此付烨特意把马车改头换面了一番。原本封闭的马车被镂空,只在外围设了一道薄薄的幔莎,随着马车动起来,这些飘渺的幔莎随风吹起,别有一番滋味。付宁见到时,也是为之一振,他捕捉到了这个难得的神情,越发骄傲了,扯着她上了马车:“阿姐快上来。”
上了马车后,害怕她会想不开似的,一个劲地抓着她的手。低头一看,手都被抓红了,她扯了个笑:“放心,我不会寻短见的,你不必这般。”他神色狐疑,显然不信。
见他这般固执,也不好多说什么,靠在软垫上,望着窗外,目光辽远。
君临的集市在这个时候是最热闹的,平民们开始了一天的忙活,整理铺子,卖力吆喝,或者和邻里聊聊家常。付宁看着这些,淡淡地抿起了笑,算是一扫这些日子以来的阴霾,比起他们这些只知穷奢极欲的贵族来,这些人真是可爱多了。
尤其是看到了一对拌嘴的夫妻。
付烨让车夫慢了下来,挑起了一处的幔莎,挨着她:“阿姐,他们像不像我们小时候?”当时付烨还小最喜欢跟在她身后,付宁觉得厌烦了就和他开始斗嘴,斗到后来他总是会笑嘻嘻地抱着她,说着阿姐别气这样的话。
接下去,那对夫妻那般,男人厌倦了女人的啰嗦,直接用嘴封住了她。
他放下了幔莎,也学着那个男人的动作,捧住她的脸,好好地吻着:“阿姐,难道你因为那个奴隶,就打算抛弃我们吗?”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决心才把容卿算了进来,此刻他只想她快点忘记冬城,别的,什么也不在乎。又亲了一口,巧好马车颠簸了一下,他的身子顺势压住了她,刚想起来时,脸却被她捧住,而后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的唇碰到了他的。
“唔。。。。。。。”怎么办,怎么办,要怎么回应?
付宁圈住他的脖子,望着那对吵着架却恩爱的夫妻,她心头一纠,难受地呼吸一滞。她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也知道接下去的是什么,可是她就想好好放纵一下,在君临最为热闹的地方,肆意地放纵!
重重地吻着他,就在他沉迷时,一个翻住压住了他,紧紧地盯着他。
身下的付烨紧张地吞着口水,揪着手指不知该如何自处。一阵莫名的兴奋传递全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正在燥热起来,和某个正在膨胀的东西。
虽没料到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可是他心心念念的事就要成真了,他想起身,扶着她的腰,然后缓缓地抽着她的腰带:“阿姐,我想在上面。”听军营的男人说,欢/爱这样的事男人必须主导,所以他要试试。
她坐在了他身上,把他按了回去,双目通红地望着他。然后,瞬间她觉得没了力气,一动不动着坐着。
被欲/火撩/拨的付烨哪里肯停下,起身拖着她的腰,手几乎是哆嗦着挑开她的外衣,慢慢地探入。从未做过这样事情的他又是兴奋又是紧张,唇从她的脖子一路吻下,渐渐地变成了□,像是一只小兽抚平着伤口一般。她缓缓地回了神,知道他们此刻在干着什么,她不想去抗拒,只想一直沉沦沉沦,然后沉沦到把自己全部麻痹。
以为她接受了他,小家伙双眼一亮,轻轻把她的外衣剥落至肩膀。
她的肩头圆润细腻,他轻咬了上去,顺着她的锁住一路往下,都留下了他浅浅的红印。再挑开了些,露出了一只白嫩的酥胸,幔莎吹拂之下,好似给她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旖旎的味道,这一下,他呆滞了片刻,仿佛身上的血液都凝聚到了某处,涨得难受,伸出小舌就含住了那颗诱人的红豆。
付宁猛地一惊,看到了幔莎被吹起的瞬间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带过,她推开了付烨。他被弄得不知所措,刚想开口,就看着她连衣衫都未整理,就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探头出了窗外,付烨大叫着:“阿姐!”转头吩咐了跟着的侍卫,“还不快去追!”也跟着她一道跳下了马车,只是集市人多,不过这么一下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她疯狂在集市中穿梭着,那些平民见着她都以为是哪里来的疯子,衣衫不整的,若不是看着她穿着华贵的衣服,定有人把她拖走好好鞭打一番。远处的付烨扯着嗓子在叫,她也浑然未觉,只记得方才一闪而过的身影实在太像了。
可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发现。她颓然地垂下手,叹了口气,这时匆匆赶来的侍卫也到了,围在了她周围把旁边的人都赶走了。
“小姐,这里人多,快回去吧。”
“嗯。”那个身影,或许是她眼花了。正打算回去时,前面的一拨人忽然骚动了起来,侍卫赶紧护着她要走,而那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再次浮现在她面前,她喝道,“快带我去!”
那拨人围成一个圈,拳脚相加地对着地上的一人,奇怪的是那人也不反抗,神色安然地接受。当见到那人的面目时,付宁脚步一个虚浮,立刻冲进了人群中圈住了那人,众人不知所云,都叫嚷着她离开。此时付烨也赶到了,立刻吩咐侍卫把人都驱散,慢慢地走到她身边蹲下。
“阿姐,他。。。。。。”话语未尽,付烨看到了那人的面容时也是一惊,“怎么可能?他怎么还活着?”或者说世上还有这般相似的人?
那人抬起了那张和冬城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他现在受了伤,嘴边残留着血迹,脖间虽没了项圈,可那个印记太过显然,所以那些人才会以为他是奴隶而拳脚相加。他双眸明亮,满是感激地看着付宁,而后慢慢地伸手圈住了她,面色酡红,轻声细语,又极为羞涩说着:“你救了我,就是我的主人了。”
、41湿太爱吃肉
“你叫冬城。”
“你是我的奴隶。”
“以后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伸手想拉住他的项圈;这才想到了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奴隶了。细细地抚摸着他脖子,没了那东西也好,至少圈着他时不会喀手。手略过他的脸庞,就带起一片红晕,看着他安静而羞涩地站着,水润的双眸里满是不安;付宁就认定了他就是冬城。
只是,如今的他一点都记不得自己是谁了;纯净得一片空白,脑中唯一剩下的字眼便是‘主人’。他认主;所以现在他分外认真地聆听着她的每一句话,就连明明紧张得不行,可她一靠近时还是逼着自己硬撑着;真是可爱到不行。
他眨眨眼,轻声应了。
面对着这样一个红着脸的清秀少年,付宁笑着勾勾手指让他过来。他踌躇了下,点头呆呆地走了过来,在还没明白眼前这个主人想做什么时,身子已经不可遏止地往前倒去,嘭的一声,他结结实实地压在了付宁的身上。
“主人。。。。。。”他红了脸。
圈住他跟着一起发红的脖子,她慢慢地吻上了他的唇,低低叹了:“你活着就好。”不管他是不是真正的冬城,从这刻起,他就是冬城。
这时身上的少年可没有她这么多心思,他的双手撑在两边,紧张得手心都冒出了汗,一心只想着要拽住些什么才好。付宁见他这般拘谨,不由想捉弄捉弄他,手抚摸着他的脊背,沿着他的脊椎一点点往下,他睁大了双眼,闷哼一声,终是忍不住把忍了再忍的呻/吟破喉而出了。
然后他浑身红得有如煮熟的虾子,一动不动。
付宁环住他,满足地笑了:“冬城。。。。。。”他顿了顿,过了会儿才意识到了这个冬城指的是他,“幸好你还在。。。。。。。。”瞥了眼他本想伸出来环住自己的双手,被她这么一看,他立马缩了回去,她笑着捏捏他的脸,“这么害羞,那我若是让你把衣服脱了呢?”
“我。。。。。。听主人的。。。。。。”他说的很轻,像是一只听话又温柔的小兽。
此刻付烨正好经过,将屋内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那日在集市上阿姐坚持那个少年是个冬城,因念着她伤心之际也就没计较了,想着过了几个就会好的,可现在多过去多久了!
若不是这个该死的奴隶再次出现,他当日在马车上或许就。。。。。。。
气冲冲地到了容卿的院子,见他淡定自若地看着竹简,付烨坐在了他对面,略带讥讽地笑了:“真是好定力啊,眼看着阿姐抱着。。。。。。”看着他的手指轻微一抖,果然,他也不是无动于衷的嘛。
容卿无奈地叹气,随后眉头微敛:“至少,阿宁不伤心了。”半响后,他拿着竹简在手心微微敲着,蹙眉深思道,“当日你可是说那奴隶死了的,可是消息有误?”
“前线来的战报,岂会有假?若不是真的死了,那太子怎么肯让我回来?他可是恨不得我死在了前线,然后借我的死挑起贵族和白家的不和。”付烨眯眼,淡淡说着,对面的容卿也不时地点头,觉得他说的没错。
贵族们一致认为,太子和白家的不和也只是他们两个家族的恩怨,不会波及他们,所以这次举兵镇压,即便太子借着奴隶□的由头,他们也是兴致缺缺。可若要是死了个付烨,那情况可就不同了。
所以太子定是确认了冬城死了,才肯让付烨回来的,可现在居然在君临能见到和冬城一模一样的人,容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