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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风因爱停-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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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能白担了贪财的名声。”她愤愤道,难道他刚才没看到采秋的眼神吗?再度将视线凝聚在他脸上,那张素来冰冷的俊脸似乎隐约透出丝笑意。

他还会笑?!

正在疑惑,有脚步声响起来,她下意识地缩回手:“今日且罢了,日后记得还我。”

楚天阔来到桌前,脸色微愠,他衣上的酒渍虽已擦去泰半,仍是沾染了黄色。尤其他今日少见地穿了白衫,看着更是显眼。

喝完了杯中的酒,楚天阔起身道:“已经不早了,明天我还有事,先行告辞了。”冯清蓉也忙站起身:“楚大哥,我跟你一起走。”

赵霆淡淡开口说:“那就回吧。”采秋虽想挽留,却什么都没说,只吩咐圆圆送客。

天空繁星点点,一弯新月细细地挂在天边。微风吹来,带来清水河的气息,冯清蓉深吸一口气道:“还是外面好,屋里脂粉气太浓,熏得头疼。”

楚天阔这才显出笑来:“还敢说,闹着要进去的人是你,嫌头疼的人也是你。”

冯清蓉大叫道:“我愿意,我愿意!”说完了一阵笑,又低声问:“你怎地生气了?”

楚天阔没有回答,怔怔地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尖尖的下巴,眉毛藏在刘海里,只留下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抬手想拂开遮挡了她额头的刘海,想了想,却停下了,拉着她的衣袖道:“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他的眼晶晶亮,有些她不太懂却又似曾相识的东西,她笑着摇头:“你不要送我,也别跟着我。”

说完撒腿便跑,留下一串清脆的笑声回荡在夜风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卷到此结束,明天开始更新第二卷,期望着你们继续关注此文,第二卷更精彩~~~~~~

某荷在此恭候,不见不散!




18

18、身陷牢狱 。。。 
 
 
自去琴香院那日起,冯清蓉再也没有见过楚天阔。楚天阔也没有来找过她。自然,她现在出门也容易得多,只需跟冯清远交代一声即可。

家里主事的人其实是冯清远,尽管大家花的都是冯清平赚来的银子。她也是最近才知道冯家非常富有,远超过她的想像。

有一日她拿着冯清平给她的簪子去当铺,春兰开始新生活需要银子,她为未来打算也需要银子。楚天阔送她的首饰,总有一天要还回去,知恩王送她的耳坠,她不敢随便当掉,所以只好打自家大哥的主意。

上午她把簪子送到当铺,傍晚,冯清平又把簪子插回她的发间:“六妹,若要银子,直接跟大哥讲。当东西不划算,还好进得是自家铺子,否则又亏大了。”

她无语,只能笑笑应着。

还有一日,与楚天阔逛街,刚好走到飘雨阁,于是进去喝酒。结帐时,掌柜的笑笑:“难得六小姐来一次,怎么敢收银子?”原来此酒楼是冯清平所有。

她开玩笑地问:“楚大哥,你可知冯家产业有多少?”

楚天阔叹道:“你沿此街打听下去,十家铺子至少有一家是冯家的。”

自此,她不敢乱进店铺,也不敢胡乱打听事情,只怕稍不留心,冯家人便会探听到蛛丝马迹。

自此,她愈加疯狂地热爱银子,因为关键时候,出卖你的是首饰,能够救你的却是银子。

每天夜里,躺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翻来覆去想着的也是银子。一石大米一两银子,一亩薄田二十两银子,一亩良田五十两银子,一处房舍少则百两多则近千两。而她手里的银子只能买上一处地角偏僻,面积狭小的旧房子。

所以,她还是要想法设法攒钱。

七月初七,乞巧节。

莫弃自诸村回来,约了她在醉然亭见面。虽然有些疲惫,他的神色瞧来却是宽愉。见了她,也不坐,只侍立在旁边,低声道:“他们一路平安,沿途无人跟踪。长林不会武功,现在他也改回本名了,叫作张大利”。

望着远处的白帆,她悠悠开口:“秀枝过得好,我也就放心了。本来我只是担心长林会别有他意,他能真心对秀枝,那就最好了。”

莫弃道:“姑娘大恩,莫弃不敢或忘,若姑娘有何差遣,莫弃万死不辞。”

冯清蓉轻轻摇头:“说这些干什么,我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秀枝,我是为了自己。”

听了此话,莫弃不再言语,只听她低叹:“听说船能开到很远的地方,有朝一日若能坐着船到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去就好了。”

放眼河上,远处一艘船正要扬帆远行,她的眼里充满了憧憬与渴望。莫弃偷眼瞧着她散发光彩的脸庞,只觉得怎样也猜不透她的心思。

又坐了片刻,冯清蓉起身道:“我回去了,你且待会再走,近几日,总觉得有人跟着我。”莫弃低低应着。

不过刚走了几步,只听身后有人唤:“冯姑娘,请留步!”

冯清蓉回头瞧,一位温柔端庄的女子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那女子一袭白衣,柔软细滑,裙摆与袖口处绣着繁复的颤枝花纹,莲步轻移间,白色靴尖两粒硕大的红宝石发出耀目的光芒,令人难以忘怀。她的身后,站着四位高矮浓纤一模一样的青衣婢女,看这周身气派,非富即贵。

“是冯六小姐吗?我是顾芷若,冒昧叫住姑娘,实在唐突,还望姑娘切勿见怪。”言语有礼,神情温和,眼中却又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顾芷若,不就是楚天阔尚未过门的夫人!

冯清蓉已猜出她的几分来意,亦含笑道:“早就听闻顾姑娘大名,今日能够得以相见,实为幸事,说什么唐突不唐突?”

“总听楚公子说起你,本想去府上拜见姑娘,没想到今日在此遇见,倒是有缘,不知芷若能否有幸请冯姑娘稍坐片刻,喝杯清茶?”

冯清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见一座茶楼,上写“唯其清心”四个字,遂道:“这几日天热得烦躁,正好借机清心静气。”

顾芷若微微一笑,牵住冯清蓉的衣袖:“不知冯姑娘缘何烦躁?可否讲与芷若一听,或可得以舒解。”

此话有点交浅言深了,初次见面便探问他人私事,并不合宜,可想而知她心里急躁非同一般。

冯清蓉暗自猜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竟让她如此迫不及待,还好这些日子我与楚大哥并未见面,否则倒真落下话柄了。

想到此,便坦然道:“姐姐见笑,左不过是读书写字针黹女红的琐事而已。”

顾芷若笑道:“既然冯姑娘唤我一声姐姐,那我也不客气了,以后就唤你妹妹。我们既然姐妹相称,便诚心相待,有什么话不能说呢?”

说话时,店小二已招呼过来,将她们让进雅间。顾芷若当仁不让地在主位坐了,冯清蓉不置可否地坐在客位上。

“妹妹,其实你便不说,我也猜出几分来。跟楚公子有关,对吗?”顾芷若端起官窑烧的白玉瓷杯,轻啜了一口。

冯清蓉一愣,她烦忧之事跟楚天阔并无关系,只是听她这么一说,想起那日楚天阔拉着她手说的那些话,还真是有些困扰。

顾芷若见冯清蓉不语,以为猜中了她的心思,缓缓道:“妹妹想必也知道,这个月的二十八我跟楚公子就成亲了。若楚公子跟妹妹真是情投意合,姐姐也并非善妒不通情理之人,自当与公子说尽快接妹妹进门。从此我们一家和乐美满。”

放下茶杯,顾芷若打量着冯清蓉的面色,又道:“若是妹妹心有不甘,撺掇着楚公子闹出什么事来,那我也将丑话说在这里。若是我们成不了亲,妹妹也崩指望进楚家门。”

原来她今日是立威来了,拿出正室原配的架子,恩威并施,叫自己甘心做小还要对她感激涕零。

冯清蓉暗笑,“只怕姐姐误会了,妹妹对楚大哥并无非分之想。”

“无非分之想?这么说来,坊间所传均为流言?”

“不错,我当楚大哥是兄长,是朋友,并无他意。顾姑娘才貌双全,天下闻名,楚大哥是聪明人,自会分清利弊。”

况,她还有个身为户部尚书的父亲,如此集万千宠爱与一身的女子,谁能舍弃?

“妹妹所言,我不是不信。只是近日传言纷纷,不绝于耳。而且,前日楚公子竟上门来退婚。”

“退婚?不可能。”冯清蓉亦是一惊,楚天阔那日不过说说而已,难道他还真要放弃这门亲事?

“妹妹不相信?你对楚公子无意,可楚公子对妹妹倒是有情。”顾芷若取出丝帕,轻拭唇边茶渍,又道:“想我顾家在京城也算有头有脸的人家,岂能容得此事被人笑话。若妹妹当真对楚大哥无意,可否请妹妹当面与他说清楚做个了断?”

冯清蓉犹豫了一下,不想与楚天阔见面,免得再发生类似那天的事情,“孤男寡女单独相见,于礼不合,还是算了。就由姐姐代为传达吧。”

“妹妹不肯帮忙?反正楚家若退婚,顾家绝对丢不起这人。我生是楚家的人,死是楚家的鬼,楚公子退亲,我便三尺白绫吊死在他家门口。”顾芷若口中发狠,手里也不示弱,将丝帕缠着手指,只把指尖勒得发红。

冯清蓉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本是楚、顾两家的事情,把她牵扯进来作甚?早知如此,前阵子定不与楚大哥来往那么密切。想至此,长叹一声,道:“依姐姐意思,妹妹当如何做?”

“明日巳时,我与楚公子约在醉仙楼,妹妹不妨前来,我们三人面对面将事情说开了。”心事释怀,顾芷若展开了笑颜。

“也好。”冯清蓉点头,正好借机将楚天阔的白玉萧以及所送的首饰还回去。

“那明日醉仙楼见。”顾芷若笑笑,喝光了杯中茶水。

翌日,冯清蓉将楚天阔的东西一一找出来用丝帕包好,便要出门。突想起,这样去见他们难免尴尬,倒不如托个人把东西送过去,倒省得一番口舌。

可是找谁去呢,长林走了,长贵随冯清远出门了,其他下人总是不可靠。

还是自己去吧。

冯清蓉把头发打散,重新梳了一个男人的发髻,用易容药水涂了脸,将耳洞堵上,然后换上男装。

这样一来,除了楚天阔外,别人绝不会认不出她来。她只将东西交给他们,再不多说半句,大庭广众之下,楚天阔也不会有出格动作。

想了想,顿觉可行,于是再仔细照了照镜子,并无破绽,就得意地出门了。

到达醉仙楼时,时辰尚早,冯清蓉目光逡巡了一圈并未看到楚天阔,就先找了临街的位子坐下了。

刚喝了一口清茶,听到楼梯口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来了吗?”另外一人答:“来了。”

接着有人踱着方步走上来。那人身穿白衣,手摇折扇,风流倜傥,潇洒飘逸,正是当日在济世堂门前替她挡去银针的那位公子。

冯清蓉方要上前招呼,忽想起当日与今日她均是易了容,那人未必认得出自己,遂稳了身子,继续坐着。

那白衣公子只看了她一眼,就走向别的位子,果真没有认出她来。

冯清蓉暗舒了一口气,专心喝茶等着楚、顾二人。

又等了一些时候,还是不见楚天阔的身影,冯清蓉正有些心焦,突然听到有人吵嚷道:“快看,北齐公主来了,北齐公主来了。”酒楼上的客人顿时都挤到临街靠栏处向外张望。

冯清蓉也不禁微探了头看过去,只见壮观的仪仗队浩荡而来,前排八个士兵开路,接着便是三匹高头大马,当中的是位气度不凡的老者,看打扮该是常年驻守漠北的定北王,左边是位异族打扮的将军,右边则是一身戎装的威武将军赵霆。

数月前,第一次见他,也是这副打扮,狂妄冷漠得很。不过,见面次数多了,习惯了这张面孔,反而觉得他周身散发的气息不是狂妄而是寂寥,无边无际的寂寥。就如在赵家墓地那次,他跟楚天阔在喝酒,可是远远看过去,她只感受到他身上的孤单与悲哀。

他并没有看到她,当然,即便看到她,他也认不出来。他神情冷漠,双眸如冰,浑身上下充满了警觉。左边的北齐将军恰是相发,俊俏的脸上满是亲近和善的笑容,吸引了不少倾慕的目光。

仪仗队越来越近,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冯清蓉感觉自己就要被挤下去了,她微弯了身子,准备退出去,却没想到,身后有人抓起她的双足,直直地将她扔了下去。

“哎哟,”围观的人一阵尖叫,冯清蓉紧张地闭上了眼睛,等待身体落地的那刻。

没有想像中的疼痛,她缓缓睁开了眼睛,正对上赵霆疑惑的眸子。甫要开口,眼眸瞟过空中飞来四道黑色身影,鹰一般掠过人群,直冲向仪仗队里唯一一顶轿子。接着,她被一把扔到地上,立刻有士兵上前将她紧紧地捆绑起来。

一连串的事情不过瞬间发生,冯清蓉惊得目瞪口呆,连挣扎都忘记了,只看着两个黑衣人劫持着一位披着面纱的女子迅速飞走,另两位断后的黑衣人则在苦战之后倒地毙命。

有士兵朝着黑衣人消失的地方追去了,赵霆黑着面孔走过来:“把她押入地牢,明早再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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