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殷错杨差-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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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梓婼的心一下沉至谷底,不由地四下环视,发现这片林子极为僻静,除了他们二人,再无其他人。眼前这个邋遢男子是故意引她来此。
“小娘子,让爷乐呵乐呵,爷便把钱还你,如何?”邋遢男子说着伸出手去摸梓婼的脸。
吓得梓婼一侧身,邋遢男子摸了个空。
“小娘子,来吧!待你把爷伺候舒服了,爷便送你去娼院,保证你这模样能赚大钱!这区区百十文钱又算得了什么?”邋遢男子说时迫不急待的扑向了梓婼。
梓婼哪里还顾得要钱,转身欲跑,却被邋遢男子一把抓住了后襟,梓婼猛的向前一挣,“嗞啦!”一声,她黑色的外衣被邋遢男从后面撕扯下一大片。
“他娘的!”邋遢男子抓着那片碎布骂道。
梓婼顾不得被扯破的衣裳,跋腿便跑,才跑了两步,便被邋遢男子一下扑倒在滑软的泥地上,下巴虽被磕了一下,却因地软倒不觉疼痛。邋遢男子趁机将梓婼压在身下,一手紧紧地嵌住她挣扎不安的双手,一手用先前从梓婼身上撕扯下的那片后襟将她双手反剪绑在了身后。
“救命啊!救命……”梓婼趴在地上,拼命大叫。
邋遢男子骑在梓婼身上,用力将她身子扳转向他,“小娘子,今日你让爷爽够了,爷保证不会亏待你!”边说,边撕扯梓婼身前的衣裳。
梓婼惊慌失措地大声疾呼,双手被反剪绑在身后,身子仍拼命挣动抵抗。
又是“嗞啦!”一声,身前的衣裳也被邋遢男子轻易的撕扯开。
“救命,救命,你放开我,快放开我,救命……”
“小娘们,性子还挺烈!我让你叫……”邋遢男子将撕扯下的外衣碎片,胡乱地塞进她嘴里。
“嗯,嗯……”梓婼双手动弹不得,嘴又被堵住,只能拼命踢踹双脚。
邋遢男子不由分说地又撕扯开梓婼里面的衣裳,梓婼的诃子包裹着高耸的双峰即将展露在他眼前。
梓婼的眼里噙满了泪水,失措、恐惧、无助、屈辱、绝望、怨恨,各种情绪充斥着她的内心。殷峤,你这个混蛋,此时你在哪里?若非是你,我杨梓婼何至于此?
梓婼拼命地踢蹬着双腿,从未如此希望回到那艘游舫之上。至少,在那里,她是相对安全的,殷峤再如何卑鄙无耻,也未曾这般强迫过她!
邋遢男子一双贼目泛起深绿的荧光,一脸的/淫/笑,差点将/口/水流下。
“哈哈,爷今日艳福不浅啊!来吧,小娘子……”邋遢男子抑制不住/情/欲,激动得声音发抖,迫不急待地欲俯头去亲梓婼白析高耸的酥胸。
梓婼绝望的闭上了一双无助的杏眼,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下……
、第16章 英雄救美,心起涟漪
作者有话要说:
殷峤带着张军、王顺正欲从原路返回“青雀舫”,忽闻身后有人高呼“抓贼……”声音听着很耳熟,殷峤不由地转过身去,只见一个身材瘦小的年轻男子正在极力追赶一个邋遢高大的男子。
那个瘦弱的背影,殷峤感觉似乎在哪里见过。
“张军、王顺,你们先回游舫,我稍后便回!”
“爷,您又要去管闲事!这都什么时辰了,快回吧!”张军出言阻拦。
“是啊!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趁着这会不下雨,快回吧!”王顺在一旁帮腔。
“你们听命便是,回游舫等我!”殷峤眼见那两个人即将消失在人群中,冷冷地扔下一句话,身子一闪,追了上去。
“唉!”张军、王军同时叹了口气,捧着东西,相互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走吧!”张军无耐地吐出两个字。
“走吧!”王顺亦跟着吐出两个字。
两人又摇了摇头,朝码头方向走去。
殷峤悄无声息地跟着前面追跑的二人,直到一片偏僻的小树林里。
他纵身一跃,无声地隐身在一棵树上,冷眼注视着下面发生的一切。待看清瘦小男子的脸时,殷峤差点从树上跌下去。
“他”怎么可能是她?!
不由地眨了眨深邃如星的眸子,殷峤肯定的不能再肯定,绝不是他看错,就是她!这个桀骜难服的女人怎会出现在此?她不是应该在游舫之上吗?
容不得多想,见下面那个邋遢猥琐的混帐正欲对梓婼用强,殷峤顿时怒不可遏。
他咬着牙,黑沉着脸,纵身一跃,翩然落地,再一闪身,已然悄无声息地站在了邋遢男子的背后。
当梓婼绝望得闭眼之际,那个邋遢男子突然从她身上离开了。梓婼倏地睁开惊恐的杏眼,正看见邋遢男子被人一掌击飞,高大的身躯掠过她的头顶,撞到一棵树上,又从树杆上弹落,呯的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
邋遢男子根本没搞清楚他怎么会被人一下给击飞,哇的喷出一口鲜红的腥血后,贼目一翻便昏死过去。
待梓婼撑起背,噙满泪水的双眸感激地看向出手相救之人时,不由吃惊得瞪大了一双杏眼,若非她的嘴被堵上,定会惊叫出声!
殷峤高高在上的站在梓婼面前,冷冷地望向地上狼狈不堪的她,绷紧的俊脸因紧咬牙齿而抽动了两下。
惊恐、委屈、余悸,将梓婼眼中的泪水不断的逼出,像断了线的珠子沿着她粉嫩的脸颊滴滴落下。
殷峤望着垂泪不止的梓婼,原本因她出逃而陡升的愤慨顷刻间转为心疼与怜惜。
无声地叹了口气,殷峤蹲□,伸手拿掉了堵在梓婼口中的那团碎布。舌头的酸涩、麻木感使梓婼想呕吐。
强忍住呕吐的冲动,她长长的抽了一口气,随后便颤动起酥麻的唇齿,不顾形象地号啕大哭起来。
殷峤摇了摇头,将痛哭流涕的梓婼拥入怀中,伸手解开她被反剪的双手。
梓婼依靠在殷峤的胸前放声大哭,一手将胸前被撕扯开的衣裳合拢,另一只手不顾腕上的酸痛,开始不停地捶打起殷峤硬朗结实的肩头。
殷峤温柔地轻抚梓婼颤抖的背,任凭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捶打自己。
“没事了,没事了!”
温柔的劝慰使梓婼备感委屈,“都怨你,怨你!我恨你,恨死你了!”
“好,怨我,怨我,都怨我!”殷峤从未在任何一个女人面前展露他的柔情,却因怀中泪如雨下的梓婼,委屈的控诉而深感自责,听凭她宣泄。
殷峤环住她坐在地上,一手轻柔地理顺她散乱的发际,一手轻拍她微颤的后背,“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割到你!”
梓婼的哭声渐渐转为抽咽,无力地靠在殷峤结实温暖的胸膛前,感觉无比的安全、踏实。直到她哭累了,不由自主地闭上红肿疲乏的双眼。
阴沉的天际间又飘起了如烟细雨,殷峤温柔地将她打横抱起,慢慢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待梓婼再次睁开红肿的双眼时,发现自己已躺在游舫的床塌之上。
“青雀舫”随波飘荡,悠悠地像婴儿的摇篮,梓婼从未感到如此舒适和惬意。
门外,“云裳姑娘现在如何?”孙大娘将宏亮的嗓门压得极低,梓婼却仍旧听得一清二楚。
“爷抱她回来后,便一直昏睡着。”小兰也低压声音回道。
“还好是爷把她给找回来,若是爷未找见她,咱们该如何向爷交待哟!”
“只是云裳姐姐回来时极为狼狈,大娘,您没瞧见,她一身的泥,那衣裳也……”后面的话小兰几乎是用耳语所说,梓婼无法听清。
“啊?云裳姑娘她不碍事吧?”孙大娘一声高一声低地惊诧道。
“嘘!不碍事。爷吩咐,云裳姐姐醒来,谁也不许再提她私下游舫之事!”
“爷不追究云裳姑娘私逃的过错?”
“爷吩咐不许再提,便是过去了呗!”
“哎哟,谢天谢地。”
“大娘,爷还吩咐,待云裳姐姐醒来,给她沐浴更衣。爷这回在润州为姐姐买了好多漂亮衣裙、胭脂水粉、金银首饰,哦,对了,还有几包百合花瓣呢!”
“啧啧啧!瞧,爷对云裳姑娘多好!行了,我这就去让张军、王顺他们烧水。”
梓婼躺在床上,回忆起在润州小树林里那一幕,仍心有余悸。若非殷峤及时赶到,她不知……
之前对殷峤的责怪与怨恨渐渐被莫名的情愫取代。
他其实并没有她想像的那么讨厌!
门外,“爷!”小兰一声低唤,殷峤向小兰挥了挥手,“是”小兰颔首退下,殷峤轻轻地推开舱房的门。
梓婼赶忙将眼闭上。
殷峤无声地掠过屏风走到床塌边,看到梓婼仍紧闭双眸,尚未醒转。
“唉!”
殷峤极轻地一声叹息,在梓婼平静的心湖上激起层层涟漪。
梓婼感觉到他温柔的目光投射在她脸上,不由得有些耳热脸红。
殷峤静静地坐在床榻边,望着清艳脱俗、朱颜绯酡的梓婼,想到之前在那小树林中的一幕,若非他跟着他们,此时床上这个如花似玉的人儿岂非……殷峤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拳头,真该将那个邋遢猥琐的男人碎尸万段!
梓婼虽闭着眼,却明显感觉到殷峤身上散发出一股冲天的怒意。
他是在怪她私自下游舫吗?梓婼心虚地想,不由得蹙起月眉。
殷峤见梓婼蹙眉,以为她仍沉浸在之前的惊恐与心悸中,不由地伸出手,轻轻地去抚梓婼紧蹙的眉头。
梓婼感觉到一只温暖轻柔的手抚向她的眉心,然后又温柔地将她额角垂落的发丝绾于耳后,随后,那手又沿着她的脸庞轻轻地来回摩挲。梓婼有股冲动想紧紧贴近那温暖轻柔的手。
殷峤情不自禁地轻抚梓婼粉嫩的面颊,心中升起无限的怜惜,这样一个玉一般的人儿,需要他的保护!
“云裳,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到你,绝不!”殷峤温柔而磁性的声音低缓地响起,在梓婼涟漪的心中激起阵阵波澜。
她相信他会说到做到!事实上,他确实是这样做的。
曾经以为,她决不会需要他,如今,她不得不承认,有他在身边,她感觉到无比的安心!
“峤兄!”冯兆卿在门外轻唤殷峤。
殷峤收回抚摸的手,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峤兄,云裳姑娘她……”冯兆卿面对殷峤十分愧疚。
“已经无碍,少师,我们到楼阁上说。”
冯兆卿点了点头,殷峤转身将门关上,引着冯兆卿上了楼阁。
“峤兄,今日之事怪我!”冯兆卿自责的说道。
“少师,此事与你无关,你无需自责。”
“不,之前我允诺过绝不让云裳姑娘下舫,却……是我疏忽了!”
“云裳私自下舫之事,是她早已谋划好的,所谓防不胜防。我不怪你,你亦无需太过自责。”
“好在峤兄找到了她,如若不然……”
冯兆卿的话说至一半,被殷峤一挥手给打断了。
“少师,云裳已然安全回来,此事便不必再提。”
“是,小弟谨遵峤兄所言。”
庖房之内,张军、王顺不停地抱怨着。
“又让咱干这活!孙大娘真是一点也不肯放过使唤咱的机会。”王顺拉着风箱说道。
“嘁!她那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若非是爷的吩咐,我才懒得鸟她呢!”张军一边刷着浴桶,一边忿然道。
“张军,你说爷怎就知道那小娘子私跑出舫了呢?他又是如何找到她的?”
“爷是什么人物,这点小事,爷闭着眼睛用脚趾头都能料到!”
“你看见爷将那小娘子抱回时,脸都绿了!”
“王顺,你说那小娘子怎会那般狼狈地被爷抱回?是不是出什么岔子了?”
“嘘,你小声点,没听爷吩咐过,谁也不许再提这事吗?”
“这又没外人,咱俩说说不碍事!”
“叫我说,定是那小娘子被爷发现,不肯回,爷使了手段!”王顺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胡乱猜测道。
“不可能,咱爷不是那种人,虽说爷平日不爱女色,但总不至于做出打女人的事来。”
“张军,平日里你挺精明一人,怎么这会竟说出傻话来呢?”
“此话怎讲?”
“我说爷使手段不是那个意思。你没瞧见那小娘子被爷抱回来时衣衫不整吗?嗯?啊!哈哈……”王顺说着说着贱笑起来。
“啊?啊哈哈哈……”张军立即心领神会地跟着哈哈大笑。
“笑什么笑,快点干活!我一不在庖房,你们两个懒骨头便趁机懈怠!赶紧干活!”孙大娘站在门外实在听不下去,冲进疱房,大声呵斥起他们二人。
张军、王顺未料到孙大娘会突然冲进来,宏亮的嗓门将二人吓了一大跳。
“咋呼什么!这不正在干呢吗?”张军不满地嘟囔道。
“就是!手里没停呀!”王顺也嘟囔着帮腔。
“哼!你们二人若再私下里乱嚼舌头,仔细我告诉爷去,到时候,你们二人的屁股可别怕疼!”
孙大娘威胁的话一出口,张军和王顺立即吃瘪,再不敢出声。
、第17章 蜜意渐升,绵绵翼翼
作者有话要说:
“云裳姐姐!”小兰在门外轻唤道。
“小兰,进来吧!”
轻轻推开舱房的门,小兰掠过屏风,走到床榻边。
“云裳姐姐,沐浴的水已经烧好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梓婼撑起身子问道。
小兰赶忙扶她靠向床头说:“已是日入了。”
“他……”梓婼迟疑的吐出一个字,小兰心领神会地接口道,“爷在楼阁之上与少师说事。”
“哦!小兰劳烦你叫他们送浴桶进来。”
“好,我这便去。”
梓婼待小兰出门后,起身将帱帐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