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殷错杨差-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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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峤感受到她的紧绷,暂时停了下来。
梓婼不知道他为何停下,不满的嗯哼出声,睁开沉醉的双眼,询问地看向他。
殷峤看着她迷茫沉醉的双眸,沙哑的柔声问道:“想要吗?”
梓婼懵懂的点了点头,他的爱抚令她感觉无比酣畅舒适,她想要。
不装了?殷峤心想,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低下头再次啜取她芬芳甜美的唇。梓婼心满意足地迎向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多么迷人性/感。
殷峤再也忍不住,急切地用结实的双腿分开她的,那个炙热的坚/挺如愿抵住她无比湿润柔软的地方,情不自禁地滑了进去。
“啊!”梓婼身子一缩,痛叫出声,泪水被疼痛感逼了出来。她吃惊地睁开朦胧的双眼,不知他做了什么,为何那里会如此疼痛。
殷峤立即停了下来,倏的张开迷醉的星眸,诧异地看向她。他完全没有想到,她竟是处子之身。
她不是装的?她居然是处子?殷峤一时愣住。
梓婼双眼朦胧的看着身上那个俊朗的男人漆黑深邃的眸子里闪着迷乱的爱欲与诧异,她的小腹立即涌起一股巨大的热浪,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
殷峤的唇角狠狠一抽,情/欲的本/能冲破理智的束缚,来不及深思,他情不自禁地将身子向前用力一送。
“啊!”撕裂般的疼痛将身体里那股热浪激退,将梓婼的意识牵扯回来。她终于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鼻子一酸,泪水热辣地涌出眼眶。
梓婼将环在殷峤背上的手收回,然后抵住他结实的胸膛想推开他。
殷峤感觉后背原本的温暖消失了。看着身下出水芙蓉般的俏脸,心底升起前所未有的愧疚感。
“请你离开。”梓婼颤抖的声音令他心碎。
殷峤强忍着想继续探入的冲动,极尽温柔地抚摸她的脸,用拇指轻轻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虽为她感到心疼,殷峤却不想离开她,他想要她,他的意志竟然无法抵挡她的软玉温香!
梓婼倔强地扭过头,“请你离开。”她重复道。
只一瞬间,他为自己厚颜无耻的想法而自责,“不可能!”明明是她先勾/引他的,这会让他放手,怎么可能?
梓婼的心一沉,愤恨的闭上眼,不想看他。
他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扳转过来。
梓婼紧闭双眼,“请你……”后面那两个字,消失在殷峤的热吻中。
他要得到她,这是他此时唯一的念头。
梓婼的挣扎渐渐消失在像被电击般的颤抖中,她再次失去了意识,屈服于原始的本/能。
殷峤的坚/挺在梓婼的柔软中缓缓律动,身体的疼痛感渐渐被一波波的快/感取代,梓婼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他。他因她的配合而兴奋不已,不知不觉的加快了律动的速度。她情不自禁地将双腿环上他的腰际,他被前所未有的快/感支配着,粗重的喘息,疯狂的律动。她平坦的小腹里涌出一波一波的热流,被快/感激荡得汹涌澎湃。
伴着梓婼销魂的哼嘤呻/吟,殷峤加快了律动的速度,直至他忍无可忍地将□用力向前一抵,令她和自己攀上了快乐巅峰,直入云霄。
“啊!”他们都为那无语伦比的快/感兴奋地欢叫出声。
他的炙热如愿以偿地喷洒在她的柔软里,与她涌出的热流融合……
、第五章 但见泪湿,不知恨谁
作者有话要说:
殷峤心满意足地趴在梓婼柔软的身上喘着粗气,一次次的快感令他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竟然毫无保留地奉献了自己对她的“爱”,这完全不是他一贯的风格。
他从她上面翻身下来,侧躺于床上,拥住她,闻着她发间传来百合花的阵阵幽香。
怀中娇羞妩媚的美人已然疲惫不堪,折腾了整整一夜,她长长的睫毛将荡漾的秋波遮掩住,喘息声渐渐低沉。
殷峤原本以为第一次□后一切便会结束,没想到,她竟然又扭动起她的杨柳细腰,再次勾起他强烈的欲望。
直到第三次□以后,殷峤终于明白她在他的床上极尽娇媚妖娆,又欲求不满的真正原因——张军和王顺那两个混蛋给她用了“助情花”(也称“益多散”)。
他之前竟然愚蠢地以为她是在勾引他,平日里他绝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殷峤最终将这个错误归结为——是她太勾人心魄!
该罚那两个混蛋,还是该赏他们,殷峤想着想着,闭上了双眸。
他太累了,确实太累了……
摇晃的感觉将梓婼扰醒,“小媃,别闹!”
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帐顶晃得厉害。迷茫地揉了揉眼睛,四周无人,这里不是她的闺房。口干舌燥地舔了舔肿胀的嘴唇,混身的酸痛使她渐渐恢复了意识,她不由地蹙紧眉头,想起了她此时身在何处。
回忆昨夜发生的一幕幕,梓若感到无比羞耻。那个陌生英俊的男人轻而易举地夺去了她的贞操!而她竟会感到无比的兴奋和快乐,甚至与他一而再,再而三……羞愧的泪水顷刻间夺眶而出,她无颜面对自己和家人,她怎会如此堕落?
梓婼想到了自杀。
这些年来,梓婼最大的心愿就是帮助爹爹经营好桑蚕园和丝绸庄,管理好杨府,侍奉爹爹,照顾妹妹。至于自己的终身大事,梓婼觉得无所谓,只要家人好,就是她好!她可以为了家,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如今,小媃去向不明,自己又被掳到这里,此时家中必定一片混乱。爹爹一夜之间失去两个女儿的踪迹,他能承受得了这种打击吗?
倘若她现在死去,爹爹便是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是大不孝!为了爹爹,她不能死。反正她无意嫁人,出来时又是奴婢打扮,失去贞操除了自己和那个男人,又有谁会知道?如今最紧要的是想办法回去,即便不能立即找到小媃,至少爹爹的身边还有她。
想到此处,梓婼伸手将眼角流出的泪水抹去。撑起酸痛的身子,四下看了看,她的衣服不见了。
无奈这下,梓婼涨着绯的红,将冰蚕丝衾裯裹在身上,下了床。掠过屏风,又仔细地环视了一下四周,还是没有找到衣服。
这幅样子怎能出去?她懊恼地想!又回到屏风后面,一眼看到床上触目惊心的那抹嫣红。她的心猛然一悸,不由闭上眼睛,连连后退了两步。
一手捂住伤痛的心,一手抓起铺在床上的那块令她羞耻的绸缎褥单,用力一扯,带着嫣红的绸缎褥单,被梓婼扔到了地上。
她跌坐床边,捂住脸,失声痛哭起来。虽然已经想穿,但她还是无法面对自己已然失去名节这个事实,她已不是大家闺秀了!
“笃笃笃!”正当梓婼哭得伤心欲绝的时候,响起了叩门声。
梓婼立即嘎声而止。
抓紧裹在身上的冰蚕丝衾裯,屏住气,感觉心跳的厉害,现在这幅样子,如何见人?
笃笃笃!伴着叩门声,门外响起一个女人宏亮的声音,“姑娘,我是庖房【注:庖房即厨房。】的孙大娘,您醒了是吗?”
梓婼提起的心稍稍放下些,门外是个女的。正犹豫是否该回答时,那个孙大娘又说道:“姑娘,爷吩咐,如若您醒了,便给您送洗澡水。”
爷?是昨夜那个俊朗的男人吗?他想得倒是周详,不过这并未让梓婼心里舒服多少。他居然毫不避讳地让下人知道,她在他房里过夜?梓婼为此羞愤不已!
“姑娘,水已经烧好了,您现在需要沐浴吗?”孙大娘耐着性子问道。
既然想逃出去,首先得找件衣裳穿,然后再搞清楚那些人要把她掳到什么地方去。下定决心后,梓婼起身将先前从床上扯下的绸缎褥单胡乱一裹,塞到了床底下。
然后再坐回床上,将床边的帱帐放了下来。
“有劳!”
“好嘞!”孙大娘开心地应道,门被人推开。
“你们把浴桶放在这里。”孙大娘吩咐道。
梓婼轻轻将帱帐掀开一条缝,看向外面。
王顺和张军抬吃力的抬着一个硕大的浴桶从门外进来。
“唉!好处没捞着,却被罚去庖房干活,这叫什么事呀?”王顺嘟囔道。
“啐!你还说,都是你!”张军气愤地啐了王顺一口。
“我怎么了?”王顺委屈的问道。
“你说你怎么了?要不是你出馊主意……”张军气急败坏地嚷道,话未说完,便被站在屏风边的一个胖女人宏亮的声音给打断了。
“你们两个都闭上嘴,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爷是如何吩咐的?不怕被爷知道?放下浴桶赶紧出去!”
孙大娘虽然体态丰腴,半老徐娘,却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尤其是脸上的那双桃花眼,怎么看,怎么风情万种。梓婼有些不可思议,这样一个女人,竟是个庖娘。
呵斥完,孙大娘将手中的衣裳挂在床前的屏风上,正欲转身,突然瞥见床下露同被梓婼藏起的绸缎褥单一角,便弯腰将褥单拽了出来。翻看之下不可避免,孙大娘看到了那抹嫣红。
梓婼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孙大娘向帱帐里瞧了一眼,并未多言,将绸缎褥单裹好,抱在手中,然后转身。
梓婼的目光又转向被孙大娘呵斥的那两个男人。一个黑瘦,一个白胖,看着眼熟,梓婼猛的想起在马车上模糊地看到过他们。
“知道了,知道了!”张军朝孙大娘瞥了一眼,不耐烦的应道。
二人将一个冒着热气的硕大浴桶放置在屏风前。张军向王顺使了个眼色,二人抬眼朝帱帐瞄了瞄,梓婼下意识地将掀开的缝隙合拢,屏住气,一动不动。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出去?”孙大娘吼了一声,王顺被吓了一跳,缩了缩头。
“孙大娘,怎么着?如今是你说了算吗?”张军不服气地问道。
“废什么话?你们到庖房干活,就得听我的!不听,信不信我告诉爷去?”孙大娘理直气壮的威胁道。
“怕了你,怕了你行吧?”说到爷,张军甘拜下风,立即讨饶。
孙大娘嘴角一扯,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拽着张军和王顺出了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姑娘,浴桶已经给您搁屋了,衣裳就挂在屏风上。”门外又响起孙大娘宏亮的声音。
梓婼掀开帱帐,应道:“有劳孙大娘。”
“呵呵,不打紧,应该的……你们两个还不快走?”
随着一阵窸窸蜶蜶的脚步声远去,梓婼从床上下来,走到门前,将门从里面拴上。
褪去裹在身上的冰蚕丝衾裯,梓婼浸进了洒满百合花瓣的硕大浴桶中。
桶中适宜的温度令她周身的酸痛得以舒缓,轻轻地撩起飘浮在水上的百合花瓣,梓婼奇怪,为何只有百合而无其他花瓣呢?
百合花是梓婼最喜欢的花,从小沐浴,她只让下人放百合花瓣。
梓婼喜欢百合的风姿雅致,超凡脱俗,端庄淡雅和矜持含蓄,而百合又素有“云裳仙子”之称,更有“百年好合”、“百事合意”之意。
在南北朝时,梁宣帝便曾赞誉百合花:“接叶多重,花无异色,含露低垂,从风偃柳”。
小媃亦曾经戏言说梓婼人如其花,在她眼中,姐姐就是“云裳仙子”。
想到小媃,梓婼不由心生担忧,不知此时的她身在何处,从小深居简直的她,会不会在外面也遇到危险?
梓婼心烦意乱地滑□子,将头没入水中,希望那些令她心烦的事也能被埋没掉。从小,只要她遇到什么不开心,便会如此。闭眼沉在水中,屏气冥想,直至窒息感逼迫,才冒出头。
殷峤从外面推门,没有推开,知道她又在里面将门拴住,便轻轻挑开轩窗,纵身一跃,无声无息,轻而易举地进到房内。
进来后,只看到浴桶,却不见她,殷峤心头一紧。
刚想去质问孙大娘,梓婼闭着眼睛倏地一下从沐桶里冒出头来。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水珠,大口地喘息。
殷峤抽紧的心立即放松下来,转而又是一紧,她想自杀?
“想死不必如此!”梓婼的背后响起一个男人极具磁性的声音。
“啊!”梓婼大吃一惊,脚下一滑,又沉入水中,这次她没有准备,来不及调整呼吸,被呛了好几口水。
殷峤立即伸手一把将她从浴桶中拽起,梓婼被呛得连连咳嗽。
顾不得连声的咳嗽,梓婼挣脱掉抓住她的那只手,忙隐身在铺满百合花瓣的浴桶中。
羞臊的转过头,梓婼面红耳赤,那个夺去她贞操的男人此时正站在浴桶前,低垂着冷冷的目光看向她。
“你如何进来的?出去!”梓婼羞愤的斥责道,看来拴门对他这种强盗根本无用。
“自有办法进来。”殷峤看她一脸娇羞愤慨的样子,不由暗自好笑。
梓婼见他倚住屏风,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英姿俊逸却厚颜无耻的男人。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出去!”梓婼咬牙切齿地命令道。
“这是我的房间。”殷峤挑了挑剑眉说。
“你这个无耻之徒,无赖小人,快出去!”
梓婼怒不可遏地咒骂并未起到任何作用,相反殷峤俯身凑向她。
顿时,梓婼一脸惊慌失措,他想做什么?
本来只想吓吓她,却看到她虽然一脸的惊慌恐惧,可瞪起的一双杏眼里满是鄙夷不屑。殷峤立即改变主意。
他慢慢地凑近她,出其不意的一下捏住她的下巴,梓婼刚想挣扎,便被殷峤快速的啜取了红唇。
“嗯……”你这个下流卑鄙无耻的小人!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