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身娇易推倒-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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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杀了公主,一切都完了。
仕途完了,韩府完了,自己也完了。
水沁莲瞪大眼睛后退了两步,足下一个趔趄,身子一仰,猛地撞到了桌角上,便又添了一处伤口,一时间后脑上血流更胜。
韩书瑶眼睁睁看着他昏死在自己面前,一瞬间有些手足无措,嘴里喃喃着水沁莲的台词:“先碎尸,然后一点一点的运出去比较容易。对,当做失踪处理就好。”
正慌慌张张的,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忽听喜儿说道:“公主,您要的菜刀取来了。”
韩书瑶一个激灵,急忙走到了门口,打开房门之后接过了喜儿手里的菜刀,然后猛地关上了门,重又走到了水沁莲的跟前,蹲下了身子研究该怎么下手为好。
此事拿主意容易,真要实践了却太难。
对于韩书瑶这种连蚂蚁都没有杀死过的人,轻易碎尸这种事情无疑是个挑战!
手掌哆嗦了半天,韩书瑶扔掉了菜刀,伸手试了一下水沁莲的脖子,发现他脉搏尚存,并没有死透,于是犹豫着将他扶上了床,小心垫起了他的脖子,然后撕开了他的衣衫检查起他胸前的伤口来。
竟是刺偏了,所幸是刺偏了!
那发簪顺着他的胸膛偏肩胛处穿过,很明显是避过了要害,只是他后脑上那皮开肉绽的部分却是成了更大的隐患。
一个不慎可是会死的。
怎么办……
杀了他也许比救醒他更无后顾之忧。
这个暴虐阴戾的男人一旦醒了过来,必定会再寻自己的麻烦。毕竟他的身份败露,是容不得自己苟活的。
一念之间的选择过后,韩书瑶扯着嗓子吆喝道:“赶紧的请大夫!公主受伤了!”
死了,死了!韩书瑶拿定主意之后懊恼万分,心想从此自己的日子怕是要难过喽。
不多时,丫鬟婆子们架着年迈的郎中涌了进来,伸长脖子看向水沁莲那面无血色的绝世容颜和那床上的一滩血迹。
“大夫,快,看看公主有没有得救。”韩书瑶面色忧虑的问道。
的确很忧虑!
一面希望他没事,一面又迫切的希望他死了。
那大夫检查了一下水沁莲的后脑,道:“情况不太好,赶紧清理一下淤血然后上药吧。”
“哦……”韩书瑶答应着,又面露紧张的问道:“会死吗?公主会不会死?”
“还请大少爷放宽心吧,公主没什么大碍,处理得当的话,是不会有问题的。”那老大夫宽慰道。
放宽心你妹啊!怎么可能放宽心啊!
韩书瑶攥紧了拳头,满脸阴郁的看向了水沁莲,这货要是活着,死的必须是自己!
那老大夫检查完水沁莲的后脑,出声问道:“公主这一跤摔得不轻,身上可还有别的伤没有?”
“没有!”韩书瑶回答着,伸手攥住了被角,生怕这水沁莲的男儿身被人瞧破。忍了忍,出声说道:“怕是有一点外伤,你留一点外伤药给我,我帮他擦擦。对了,顺便留一点绷带。”
那郎中答应了一声,为水沁莲处理了一下伤口,包扎好了之后便退出了房门。
等着一屋子的人都被清走了,韩书瑶急忙手脚忙乱的掀开了被子,发现水沁莲那胸前的血水晕染了被子,瞧着很不妙,于是赶紧倒出了外伤药给他抹上了伤口,止了血之后又给他缠上了绷带,绑的和麻花一般。
除此之外,为了防止他一觉醒来会挟持了自己,故意拿剩下的绷带将他的手脚全缚了起来,心道虽有虐待病人的嫌疑,但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这一夜,韩书瑶撑着自己的眼皮,顶着黑眼圈熬到了黎明时分,心里一直打鼓,关于水沁莲的身份估计连皇上都不知情,自己要是抖开了,虽是能把这烫手山芋推出去,但是触及了皇室的颜面,怕是不好收场。
而且,她心里不明白这水沁莲贵为皇子却为何要乔装打扮成女子的模样,明明日后可以封王封爵,甚至可能继承大统的,他却为何要屈尊嫁到了韩府。
真是讽刺,自己是为了助母亲谋夺家产才女扮男装的,这水沁莲却又是为了什么而要男扮女装。
这么想想,这两个各有着难言之隐的人走到了一起,莫非也是天意?
第二日清早,张氏前来敲了敲韩书瑶的房门,柔声问道:“书瑶,公主可还安好?”
韩书瑶伸手试了试水沁莲滚烫的额头,道:“估计一时半会的死不了,却也好不了。”
“说话小心着点。”张氏嗔怪了一声,问道:“我方便进去吗?”
韩书瑶想了想,道:“还是算了吧。我今日本该着入朝面圣的,眼下也是走不开了,劳烦母亲安排了人去赵府通知语桐一声,让他去到大殿上为孩儿说明一下情况,想来皇上会理解的。”
“也罢。”张氏答应了一声便即刻安排去了,留了韩书瑶好一个长吁短叹。
这一靠便到了傍晚,韩书瑶为了防止公主的身份败露寸步不离的守在水沁莲的床边,那憔悴的模样让丫鬟们十分的不忍,私底下咬舌根子道:“还说公主和少爷性子不合,少爷彻夜不归流连风月,此事果真是假。如今瞧着,少爷对公主打紧着呢。”
而那被人视为好男人楷模的大少爷正手握着水果刀,小心观察着水沁莲的一举一动,生怕这男人会暴跳起来要自己的命。
若真是避不过,也要先宰了这屡次暗算自己的混蛋!
这么想着,只见那昏迷中的水沁莲猛然睁开了眼,眼神灼灼的看向了韩书瑶,语气不善的问道:“本宫这是在哪里?”
14第十四章 本宫尿急
韩书瑶咽了一口唾沫,看着那躺在床上的病美人,没好气的回答道:“还能在哪,自然是韩府上了。”
“韩府?”水沁莲皱了皱眉,道:“我为何会来到此地呢?”说着,挣扎了一下身子,瞧见自己全身都被绑成了麻花一般,皱眉问道:“你这是做什么?莫非是垂涎本宫的美貌,想着意图不轨?”
“我呸!”韩书瑶啐了一口,道:“公主,哦,不,七皇子,您倒是男扮女装混进了韩府有何目的?”
水沁莲的脸色瞬变,不敢置信的问道:“你如何会瞧破我的身份?”
“……”韩书瑶面上囧囧有神,道:“您不会是想着装傻吧?或者是装失忆?告诉你,我是不会放松戒备的。”
“大胆刁民!”水沁莲怒吼了一声,又扭动了一下身子,只觉得后脑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一时间拼命倒吸气,有些愤愤的说道:“你敢对本宫施暴!”
水沁莲还是那副倨傲的表情,可是少了那份冷艳,看着像是个胸无城府的笨蛋!
韩书瑶心下好奇,终于是收起了自己的紧张,小心问道:“公主,您不会是忘了近来发生的事情了吧?”
“什么事情?”水沁莲挑了挑眉,不悦的问道。
“草民高中了状元,皇上赐婚,将您许配给了我。如今的您可是府上的少夫人。”韩书瑶说道。
“放肆!”水沁莲暴喝了一声,道:“大胆刁民,胆敢如此戏弄本宫,本宫堂堂七尺男儿,怎会成为□呢。赶紧放了本宫,本宫与母妃约好了喝茶的。”
韩书瑶呆愣了许久,水沁莲的母妃去世许多年了,他怎会说出这种话来呢?莫非——
“公主,你可知现在是西子多少年?”韩书瑶出声问道。
“什么西子年间?现在是洪宇十二年。”水沁莲挑眉道。
洪宇十二年?韩书瑶微微一怔,那时的水寅熙还没有执政,但因先皇膝下仅有一子,所以有他继承大统那是铁板上钉钉子的事儿。而追溯到洪宇十二年,那该是十年之前的事了,算一算,那时的水沁莲仅有十三岁。
莫非,他竟是磕坏了脑袋,将这十年之间发生的事情都忘干净了吗?
韩书瑶取来了铜镜,递到水沁莲跟前,道:“你且看看,你如今哪里像是十三四岁的奶孩子?”
水沁莲一怔,看向了铜镜里那细眉长目,呈现了病态美的男子,脸上的表情一滞,却没与出现太多的波动。
这男人虽是失忆了,但心智毕竟成熟,只一顿,便说道:“总之先放开我。”
韩书瑶没想到这男人可以这么沉稳,也不知道他是经历了多少事情才磨练了这遇事果断的性子,犹豫了一下,道:“放了你可以,但是你不准再袭击我了。”
“我为何要袭击你?”水沁莲奇怪的问道。
“自然是因为我撞见了你的男儿身。”韩书瑶只觉有些哭笑不得。
“除了你,可还有别人知道?”
“没有了。”韩书瑶回答着,一个激灵看向了水沁莲,道:“你别又想着杀我灭口啊。”
“那么,你会把我的事情抖出去吗?”水沁莲问道。
“应该——不会吧。”韩书瑶回答着,又道:“毕竟韩府丢不起那人,皇家更是不能蒙羞,此事对我而言,分明就是哑巴吃黄连。”
“那就好。只要你守口如瓶,本宫便饶你不死。”水沁莲摆出一副大仁大义的表情说道。
“那还真是谢过公主的不杀之恩了。”韩书瑶有些心力憔悴的说着,为水沁莲松开了绑,问道:“饿了两天了,可想着吃点什么?”
“随便。”水沁莲回答着,肚子应情应景的咕噜了几声,又补充道:“上肉吧。”
“嗯。”韩书瑶答应了一声,只觉得这公主失忆之后倒是率性了许多,兴许,也不是坏事。
命双儿下去安排了伙食,韩书瑶将水沁莲扶了起来,道:“我看看你胸前的伤口,可需要换药否。”
水沁莲便由着她给自己解开了绷带,一脸坦然的接受了韩书瑶的侍奉之后,出声问道:“我来到韩府多久了?”
“十四五日吧。”韩书瑶随口回答。
“你竟然才发现我是男人?”水沁莲有些奇怪,接着上下看了韩书瑶一眼,道:“瞧你虽是瘦弱但好歹是个男人,竟是没那方面的需求么?”
“我有你也不给啊。”韩书瑶轻笑了一声。
“倒是连累了你。”水沁莲突然大发慈悲的说了一句还算中听的话。
韩书瑶险些感动到流泪,不免暗骂了自己一声贱骨头,然后将床上染血的被褥都换了,又给水沁莲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袍,道:“这几日会有不少人前来探望,你凡事都注意点。”
“嗯。”水沁莲答应着,趁晚饭还没有呈上来,百无聊赖的问道:“跟我说说,近几年都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先皇过世了,如今执政的乃是您的父皇,眼下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一切都好。”韩书瑶回答得言简意赅。
“那我的母妃呢?”
“她——”韩书瑶犹豫了一下,道:“七年前仙逝了。”
水沁莲眼里一痛,接着呼了一口气,道:“母妃身子一向不好,能撑那么久也不错了。”
“嗯。”韩书瑶不知该说什么,皇家一向亲情淡薄,也不知道这水沁莲心里是有多少的不舍。
不多时,双儿领了一行人将饭菜呈了上来,恭敬的说道:“公主,大少爷,饭菜已备好。”
“嗯,你们都退下吧。”水沁莲答应着,瞧见众人都撤了,对韩书瑶命令道:“你过来喂食本宫。”
“哦。”韩书瑶不情愿的答应了一声,按照水沁莲的吩咐,依次夹了几筷子他爱吃的菜肴塞进了他的嘴里,又为他舀了一碗老鸭汤,却忘了要吹凉,直接递进了他的嘴里,烫的那男人呲牙咧嘴,恨恨的说道:“你这贱民莫不是故意的!”
韩书瑶只觉得救醒这水沁莲的代价太大了,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从今往后都要给他做牛做马不成!
重又舀了一勺子汤汁,韩书瑶小心吹凉了之后,说道:“喏,我保证唾沫星子没有飞进去。”
水沁莲皱了皱眉,道:“不想喝了,把饭菜都撤了吧。”
韩书瑶呼了一口气,胡乱吃了几口剩饭,正欲通知了下人近来收拾,却听水沁莲道:“本宫要解手。”
韩书瑶全身一哆嗦,道:“这怕是不能假手别人了,您还是自己来吧。”
“本宫如今形同废人,全身提不起一丝的力气,你要我如何解决?”水沁莲一副理直气壮的表情说道。
那也不能借我的手啊!这男人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啊!
韩书瑶心里咆哮,道:“那我给你端来夜壶,你自己想办法吧。”
“也好。”水沁莲答应着,等着韩书瑶取来了尿壶,便又以手不能抬为借口,摆明了要韩书瑶服侍自己。
韩书瑶明知遇上了无赖,本想着一走了之置之不理的,但是回眸瞧见水沁莲憋得面红脖子粗的,一时间又觉得他若是就地解决了,这间屋子从此怕是要住不下人了,于是又愤愤的走了回来,心道“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反正不会有人拿自己当女人看的,权当是自我催眠,把自己当成纯爷们结了!
为水沁莲脱下裤子,韩书瑶抽出了一方手帕垫在手上,闭着眼睛便往水沁莲的裤裆里摸去,触及那一团柔软时,只听水沁莲满是怒意的训斥道:“那里是蛋,同是男人,你闭着眼做什么!”
“嘤嘤。”韩书瑶只觉苦逼到不行,便又往下摸去,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