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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宫·媚心计-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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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我成了废后,晴妃也死了。”我轻描淡写的说着,好像这些跟本与我无关一样。
在宫里的生生死死、起起起落落,比我看得更明白的还有丛勉。
他并没有安慰我,只是低声的说:“我相信你还有能力让自己回去,不是吗?”
我摇了摇头笑了笑,眼神对上他明亮的双眸:“这几年来从来没有这几日这么的清醒过、明白过,做不做皇后根本没有这么的重要,我现在只想还自己一个清白,替已故的皇后报仇,只有这样而已。”
丛勉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小金锁,含笑的递给我:“这是给绵忯的东西,这也是我唯一能给他的东西了。”
伸手接过小金锁,那上面还染上了丛勉的体温,我紧紧地握在了手中,莞尔一笑,抱住了丛勉,他亦是伸过手来抱住我。
扶风端着一碗水缓缓的走了进来,抬头便看见了我与丛勉相拥,扶风一时惊骇的将手里的茶水打翻在了桌子上,自己喃喃道:“哎呀,奴婢没有看过……”
我与丛勉看着这个冒失的扶风,含笑的对望,扶风脸红红的将桌子上的白瓷杯收了起来,低着头不好意思再看着我们。
“咦,这怎么了?”扶风发出了一声惊讶。
“怎么了?”我淡淡的问着。
扶风慌忙的道:“主子,奴婢将这画弄湿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摆手笑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湿了就湿了吧。”
“慢着,那是什么?”丛勉蹙着眉问道,他的眼神落在了扶风手中的那副画上。
茶水将章太医宅子画湿了半边,湿了的那半边隐隐约约的出来了一些字迹,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我心中已经,慌忙的夺过来仔细的看着。
“拿水来。”我激动的对着扶风说道,因为我已经看见湿了的那半个纸上开始脱落,画里的夹层隐隐约约的显露了出来。
一碗水重重的泼在了画上,外面的宣纸一点点的化掉,最后夹层里的两张牛皮纸完整的露了出来,我微微一怔双手颤抖的拿起了看了一番。
这第一张是药方,而这第二章确实一封密函,我看不懂药方上面的东西顺手递给了丛勉,自己径自拆开了那封密函。
“这药方…。。”丛勉迟疑的看着我,脸上的神色愈浓。
我心中已经,心中不妙:“怎么了,这个药方难道就是章太医给皇后开得那个?”
丛勉默默的点了点头,双手搂在我的肩膀上:“这个药方里加注了大量的银水,皇后每日只用了一点所以察觉不出来,时间久了,体内大量的积聚毒素自然会毒发身亡。”
果然是如此……
我慌忙的用抖动的手将密函拆开,上面的每一个字足以震撼我的心灵,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我呆呆的对着丛勉道:“这一封是章太医的家书,他知道他是回不去了,他说如贵妃要杀他。”
终于明白为什么章太医要将这副卷轴放在了桌在上,他心中已经知道自己的劫数了。
“如贵妃……看来她真是百密一疏,她永远想不到章太医会留一手,而这个就是扳倒如贵妃唯一的利器。”我冷笑的说道,眸子中闪过一丝的寒光。
丛勉担心的看了我一眼,“可是,你不是如贵妃的对手。”
“原来不是,从现在开始,我将会是!”我坚定握紧了拳头,紧紧的捏住了手里的密函,章太医知道自己肯定逃不过这一劫,家书也没有寄出去,没想到却因此留下了证据,当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娘娘,接下来咱们应该怎么办?”扶风担心的看了一眼我,小声的问道。
我一直苦无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现在我要将如贵妃彻底的打击到,我淡淡一笑:“咱们现在开始,你就对外面说章太医临死前留下了证据,说我在寻找,而且你要装作无意的说出去。”
扶风微微一怔,疑惑的点了点头,心中虽是疑惑,可还是照着我的话去做了。
丛勉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抚摸着我鬓边的头发,“我知道,你这是要瓮中捉鳖手到擒来吗?”
我莞尔一笑:“最了解我的还是你。”


、第一百三十九章 以茶会敌

扶风将消息悄悄的传到了永寿宫,故意让了如贵妃身边的青鸾等人听见,只要青鸾知道,这些话早晚都会传到如贵妃的耳朵里。
而我只要守株待兔,等待着如贵妃的到来,我很自信,她一定会过来。
午后烹茶,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自己亲手做,取了芙蕖埋在海棠树下去年冬天的雪水,用白玉瓷罐封的严实,小安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打开。
听芙蕖说,这雪水与露水这种无根的水无论是做药引还是烹茶,都是最好的,听闻这话,我淡淡的一笑,将清水舀在了碗里,缓缓道:“要是这样的珍贵,给了她喝,岂不Lang费?”
“娘娘说要给谁喝?”芙蕖将炉上的火利索的点着,回过头惊讶的问。
我摇了摇头,笑而不答,这一会你便知道了。
火苗tian着紫砂壶,从壶中开始飘出了点点的清香,我打开窗户将热气与茗香放了出去,小巧的紫砂壶的嘴开始“嗡嗡”的作响。
暗香浮动,清香入鼻,我径自坐在案前,低首看了一眼许久没有碰过的琴,轻轻的拨动了一下,清脆的声音入耳,“还是原来那样。”
满室生香,将炉上的茶水缓缓的倒入白玉瓷杯里,碧绿色的玉液配着晶莹透明的杯子显得格外的好看,我缓缓的倒出了两杯,摆在桌在上等待着欣赏她的人到来。
一曲高山流水只弹了一半,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知不觉嘴角轻扬,直到那个声音响起,琴声便戛然而止,“你当真是悠闲……”
一转身便看见了如贵妃笑意盈盈的站在殿门口,身影挡住了日光,我忽的模糊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依稀的看见了她身上那身妃色的衣裳。
如贵妃径自的走在了桌子前,眼神诧异的扫了一眼桌在上烹茶的器具,“本宫竟然还不知道你喜欢烹茶,当真是意外。”
我起身走到桌子前,坐在了如贵妃的对面,嫣然一笑:“我本不爱喝这梨花上的雪水,所以这是为你准备的,我听说你酷爱喝自己亲手烹的茶。”
我既不称她为娘娘,也不自称本宫,因为我们两个人都不配。
如贵妃眸子中闪过一丝的惊讶,继而含笑的端起白玉杯中的茶轻轻的嗅了一下,低声惊讶的道:“如果本宫没有猜错的话,这是青城雪芽。”
“说得没错,这可是为你准备的,这一点点稀有的茶叶可是从皇上那里得来的,这种珍贵的东西需要懂它的来来分享,我想你就够资格。”我淡淡的说着,眼神示意身旁候着的扶风,扶风会晤,立刻悄然的转身出去,将殿门缓缓的关上,她将会有一件重要事情去做。
如贵妃摘掉了手上錾花滴珠护甲,轻巧的用手帕抱住放在了身旁,修长的手指翘着端起了杯子犹豫了一下,继而看着满面笑容的我。
我也学着如贵妃的样子将杯子端起,眼睛看着杯子里的漂浮的茶叶轻声的道:“你该不会以为我下毒了吧?放心,我不会这么让你这么舒服的死的,岂不便宜了你。”
如贵妃淡淡的哼了一声,拨弄了一下茶叶轻轻的抿了一口,低声像是无意的道:“你在这景仁宫大摆什么迷魂阵?”
我失笑了一声,将手中的水饮了一口,缓缓的笑道:“迷魂阵不敢当,我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巧了你就循着这香味过来了,我倒是想知道你来我这景仁宫做什么?不怕玷污了你尊贵的身份了?”
如贵妃这心里自然是心虚,她来景仁宫的目的我很清楚,为的就是打探所谓章太医遗留下来证据的虚实,只是她不知道这消息是我放出去的,当她看见这为她而准备好的青城雪芽时,她便明白了是我引她过来的。
如贵妃重重的将手上的被子放在了桌在上,发出了闷闷的响声,杯中的液体溅到了她的脸上,如贵妃利索的取出了胸前的手帕擦拭着脸庞,低首不经意似的道:“你究竟是知道了什么?”
如贵妃终于问道正题上了……
起身缓缓的关上窗户,悄悄的转身看着如贵妃的表情,她果然是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不住的左顾右盼,双手紧捏着手帕,脸色微红,而我则想慢慢的拖住她,给扶风一点时间。
“如果,你我不是同为皇上的妃嫔,或许咱们会是个志同道合的姐妹,而不是现在的尔虞我诈,对不对?”我转过身子随意的扯了一个话题。
如贵妃惊讶的看了我一眼,嘴角一丝轻蔑的笑:“你我永远不可能是姐妹,因为就在这一刻你我都没有停止算计对方,你猜得对,章太医和皇后都是我害死的。”
我等得就是这句话。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装作没有听清,诧异的提高了声音的问道。
如贵妃似乎是得意的一笑:“没错,皇后是本宫指使章太医下药的,代秋和章太医也是本宫指使别人害死的,只是,你知道了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你以为本宫是那愚蠢的晴妃的吗?”
我缓缓的坐在了椅子上,眼神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殿门,这会子扶风一定是已经过来了,我声音冰凉的问:“皇后跟你有何仇怨为什么要下此毒手?”
如贵妃素手扶了一下头上的簪子,淡淡的一笑,将头上的金凤出云钗子拔了下来,拿在手里把玩,用手抚摸着上面的凤凰,“她死了本宫就是皇后,本宫进宫了近二十年,论资格与家世谁能是本宫的对手,本宫的棋子都布好了只是没想到半路出来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的手段,就这样将本宫的后位夺了过去。”
我冷笑了一声,“可是再怎么样也不会成为你杀人的借口,我根本无心与你无敌,若不是你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我怎么会奋起反抗,你杀了章太医又如何,正所谓公道自在人心,好在章太医聪明知道你不会留他这个活口,于是他就留了一手。”
“是什么东西!”如贵妃激动的问道,脸上惧怕的深情也显露了出来,我指着殿门口道:“你打开门便能看见。”


、第一百四十章 罪行

如贵妃警惕的微微一怔,将手上的钗子紧紧的握在了手中,缓缓的起身走在了殿中,原本只有七步之遥的距离,却感觉无比的漫长。
如贵妃双手拉开了紧闭着的殿门,一道日光毫无征兆的射了进来,如贵妃手上的那只凤钗随声落地,从中间摔成了两截,呆呆的望着门外脸色铁青的人。
那个人便是永琰,他已经站在这里一会了,我刚才示意扶风出去,就是因为这个。
永琰一把推开了正在愣神的如贵妃,双脚毫不留情的踩过那只已经断过的簪子,脸色铁青的坐在了上首的位置。
如贵妃仿佛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转过身子失笑了一声,指着我道:“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还藏了一手。”
我悠闲的搁下了手中的杯子,笑意吟吟:“如贵妃,我说过公道自在人心,是你自己愿意上钩,我只是姜太公而已,说出的可是你。”
如贵妃身子颤抖了两下,脸上的恐惧感愈来愈深,眼神悄悄的瞥了永琰一眼:“皇上……”
我不能确定永琰将如贵妃的话听到了哪,于是试探的问道:“皇上这是怎么了?因何事这般的生气?”
永琰瞥了如贵妃一眼,又瞥了我一眼,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在上:“朕都听见了,是你引朕过来让朕听见这些,现在还来问朕,朕什么都听见了。”
我心中一阵的欣喜,如贵妃这次,你终究是逃不掉了,这些子的人命,你都要偿还。
如贵妃微微的一怔,马上换了一副嘴脸,嘴角轻扬缓缓的坐在了永琰的身旁道:“皇上,刚才那些话都是臣妾与她开玩笑的,不过是发生了争执而已,臣妾是信口胡说,正巧让皇上听见了。”
我冷笑了一声不语,径自从紫砂壶里倒出茶慢慢的喝着,眼角不经意的看着永琰的神色,晴妃刚死,如贵妃又出了这档子的事,这个后宫足够他头疼的了。
他到底是对晴妃有些感情的,这几日没有翻谁的牌子,晚上也只在乾清宫的暖阁歇息,就连最近比较受宠的玉贵人与柳贵人也备受冷落。
永琰的脸看起来比我刚进宫那会看起来老了许多,深邃的眼眸越发的捉摸不透他的心思,饱经沧桑的脸脸庞又多了几道沟壑,这几条沟壑来的太快,我依稀的记得,永琰今年的岁数不过刚过四十罢。
永琰手里把玩着鸡血石玉扳指,眼角淡淡的瞥了一眼身旁含笑的如贵妃,嘴里冷哼一声:“朕现在是糊涂了,分不清这宫里的真真假假了,宫里的阴谋与心计朕永远不会懂!”
永琰字字铿锵有力,我心里深知这便是他心里的话,晴妃刚去不久,这如贵妃又要……
“皇上,是不是如贵妃做的,臣妾不会让您光听见如贵妃的话,臣妾这自由证据。”我躬着身子低沉的说道。
不等永琰作答,我径自回了内室,将藏在壁橱当中的信函与药方拿了出来,两张暗黄的牛皮纸分外的刺痛了如贵妃的眼睛,她诧异的望着我,我拿在手中晃着给如贵妃瞧:“我想,这才是你要找的东西,现在可以给你瞧了。”
永琰身子一颤,双手接过其中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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