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莲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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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着眉头,抬眼看她,见她眼眸一层薄雾,透着哀怨,彷佛羔羊入狼口,弱不禁风抖颤个不停。一丝不明所以的不忍,泛上心头。
略一沉吟,俯下身,手指抚上她的脸庞,戏谑看她,“爱妃,你不懂如何服侍我,反倒是本太子要取悦爱妃?” 胸膛靠向她,薄唇轻点她的眼眉,然後缓缓点上她的唇。
很轻很柔,如晨露轻沾初开的花蕊。
感觉她四肢逐渐放松,小手不再握拳,手指微微张开攀附着他的肩。
擒着笑意,猛施力,吻住她的唇,舌头探入她口中狠狠纠缠,不停绞动她的舌,迫着她咽下他的津液。夹着水声,退出火热长舌,舔着她的细颈,滑向她的光裸胸口,在她的双峰上贪婪品尝,反覆吸允。
终於,她的身下漫出湿热,随着他的深动浅抽,一寸寸地将他的坚挺尽数吞入。
“呃……”一声低吼,再次抬起头,唇舌紧紧占据着她的嘴,将她的呜咽全部吞入口中。迫得她只能仰着鼻嘘嘘喘息,胸前被他的指尖柔捏得酸麻酥软,身体如燃烧般灼热,难忍地扭动着身躯,迎合着他的律动。
“呜……”她的口中不能出声,只能哀哀呻吟,心中喊着不要,眼神不断求他。他却是不肯饶她,唇舌缠绕地更加凶猛,指尖搓揉地更加用力,下身冲撞地更加急速,“呜……呜啊……啊……”弓起细腰,她剧烈喘息着,颤抖着,十指紧抽,僵直着身子攀越云端後,意识涣散全身瘫软如泥……
昏沉间,耳边传来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感觉到急促沉重的冲撞,一波高过一波冲至顶点,瞬间爆发,滚烫的热液被贯入体内。然後,身躯被搂入汗湿的胸怀,紧紧贴着他,厚实而温暖。
是梦还是真?她彷佛听见耳边一声低沉柔情的呢喃,“莲妃,你真好……”
作家的话:
真相是 微媚卡文。。。 把练笔的肉先上啦
明天怎麽办? 苦恼ing
、18 不识柔情应有恨
厚厚光滑的绸缎床褥上,一对赤裸相拥的身体,相互呼吸着彼此温热的气息,墨黑的青丝交缠着铺散於软枕丝被间。
彻夜的欢爱,身子沉重如石,彷佛不再属於自己。莲莲疲惫地闭目浅息着,任由身边的男子一双长臂紧紧箍着她。良久,耳边男子喘息声渐停,听见他起身离开床榻,脚步向外室走去。
一声短促清脆的陶笛尖鸣,在外室响起。那是太子在传唤守在寝殿外的王公公。
墨君阳不喜寝殿室内有闲人滞留,入夜後一干宫女内侍全被秉退至外殿,只许王公公和墨云守在门口。需要时便用陶笛传唤。
吱呀一声,外室木门被打开,紧接而来,各种悉悉苏苏的声音,交头接耳,脚步杂沓。然後,吱呀一声,门再度被关起。不一会儿,墨君阳的脚步声,一步步,重新跺回内室床榻边。
“莲妃……” 轻柔的声音飘荡在耳边。
缓缓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道飘逸的身影。
白袍裹身,清朗如月,额前几缕细丝沿着发鬓垂至胸前,俊美如灼放的幽兰。
手里一只青花瓷碗,热气腾腾,白烟飘袅,递至她的眼前。
“喝了它!” 声音清亮如江南丝竹。
如此动人的声音,听在莲莲耳里,却是凄寒入骨。心里明白,墨君阳要她喝的是什麽。
黯然起身,双手撑床,才发现手臂虚软无力,艰难地坐起身来,眼神幽怨,漠然地从他手中接过瓷碗。
仰起头,毫不犹豫,整碗黑稠稠的汤药,一饮而尽。
浓烈的苦涩腥味,冲入腹中而後反呕胸口,莲莲捂着嘴,眉头蹙紧。
“很苦吗?吃些甜枣会好些!”他的眼神里带着关切,温言软语。一只手掌张开来, 掌中数颗甜枣递向她。
莲莲心中冷冷笑着,打个巴掌再赏个甜枣吗?
原来,在他眼中,她不过是个发泄的工具,他的心中并不视她为他的结发妻子。
啊!是她被他姣好的容颜及虚伪的柔情所魅惑。绝美的皮相下,包覆着的,只是一颗寒凉的邪魔之心。
“不苦!”无视他含笑的眼眸,她低垂眼眉,声音冰冷,表情嫌恶,彷佛不屑理他。
唇舌中的苦,比不上心中的凄凉绝望。胸口压抑着的痛楚,如排山倒海,无处宣泄。太痛……太伤人……她在心中嘶喊着,为什麽是她?为什麽要这样对待她?为什麽……
长长伸向她的手停滞在空中,他的脸色青白。
他,墨君阳,从来不曾像这样讨好过谁。
对她的一片心意,竟被她冷眼相待,生生的拒绝?
剑眉一蹙,大掌一翻,掌中之物应声飞落地面,几枚顽枣兀自弹跳不停,一如他指结间暴露震颤着的青筋。
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脸,声音阴冷,“赐药之事,只有爱妃和本太子知道,不可对外人言, 懂吗?”
她猛地睁大眼睛看他,表情渗人。“臣妾不会对外人言。 但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宫闱之内无秘密,殿下难道不懂?”
墨君阳拳头紧握,肌肉紧绷,怒气如火山冲顶,蓄势即发。
深黑的眼眸狠狠盯着她,“莲妃,不管你愿意或不愿意,不是我逼你嫁进宫来。既然入我宫门,生死都是我的人。你若顺服,本太子或许心情好,让你稳坐太子妃大位。你若执意忤逆我……我自有方法调教你……爱妃……好好想个明白……”
语毕,收手转身,咬着牙,向外室行去。
从来觉得,凭着权势,有何物不可得?只要他高兴,有何事不能为?但是这个女子,总是,眉宇间藏着倨傲不服,无声地抗拒他……
行至玉雕屏风边,不舍地回眸看她,心中懊恼,该拿她怎麽办?
他,迷茫而困惑……
作家的话:
微媚准备要虐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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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面如谪仙心如魔
太子妃寝殿,玉凤轩。
殿内,分内、中、外三室,由几扇长幅翠绿玉石雕花屏风隔开。最内室是寝间及浴间,中室则是书房,置有软榻供午休小憩之用。
此刻,墨君阳慵懒斜坐在窗边软榻上,让王公公伺候他净身更衣。
墨君阳舍浴间不用,在书房里由着王公公就着水盆棉绢,简单梳洗。虽然他嘴上不说,王公公一颗心晶莹剔透,知道太子不想惊扰莲妃娘娘,想她安静再歇会儿。
这内热外冷的主子终於开窍啦……王公公手拧着棉绢,心里暗暗欣慰着。
自墨君阳五岁,被送入皇后宫中,王公公就在他身边随侍,一晃十数年……
名为主仆,实则亲如家人。
看着他由黄口稚子,长成为俊美少年。看着他夙夜匪懈,勤读书籍,苦练武功,文才武略,均在其他皇子之上。而後,看着他被封为太子,入主东宫,愈加贵气俊朗,玉树临风。
看着他,一双眸子,逐渐失去了儿时的温润光华,变得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温度。一张好看薄唇,总是紧紧抿着,不曾展露过真心笑容。夜寒人静,看着他烛光摇曳中批阅着奏章,身单影孤……
王公公常常心里泛着一阵阵心疼……
熟练地服侍他穿上亵裤中衣,套上锦衣外袍,腰间束上一条湛蓝玉带,玉带上再挂一块紫晶玉佩。
“行了,你下去歇息吧。墨云随我上朝。”锦袖潇洒一挥,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半弧,身形绝美地向外行去。
跟在身侧的的墨云看着太子背影,优雅尊贵依旧,只是,步伐间似乎露着一丝不曾有过的抑郁。
看他低头负手,猜不出他现在的心情是好还是不好。自束冠之後,他就喜怒不形於色,诸多情绪尽藏心中。就算自幼伴读在他身边,而後成为他的贴身侍卫,日夜相处十馀载,却还是不能完全摸透他。
外人面前,墨君阳一贯儒雅清俊,飘逸如仙,举手投足间散发一股自然霸气,不怒而威。只有近在身边的人,如他,如王公公,才知道太子时常双手紧紧握拳,目光透着深深寒意,唇角勾着邪恶弧度,冷冷遥望着皇宫大殿独自出神。
他知道太子心中蕴酿着深谋大计,但是他不以为意。他的心中,只有对太子的忠诚,他的生与死,属於太子殿下。
“墨云,本太子很让人憎恨吗?”行至玉凤轩门口,墨君阳忽然转身凝神望向太子妃寝殿,冷冷冒出一句让墨云摸不着头脑的问话。
看着太子,从他专注的眼神里,墨云看出,他把太子妃娘娘真的放在心上了。对莲妃娘娘而言,是幸还是不幸?
他不敢想。
想起小时候,太子曾经圈养过一只小鬃犬。太子很宠爱它,每天晨课之後必定抱着它亲自喂食。一日太监们没留神,让小鬃犬逃离关着它的牢笼不知所踪。当晚,望着空荡荡的犬笼,太子红了眼睛却没流一滴泪。
小鬃犬第二天在御花园被寻回,“牲畜无情,留它有何用?”墨君阳命人将它跺成块喂了老虎,包括那几个失职的太监。
“墨云,本太子问话你没听清楚?” 看墨云怔怔呆着,墨君阳又问了一次,唇边带着笑意。墨云心理打着鼓,在他面前不能多言,也不能无言,尤其是他笑着的时候。
实在没办法,硬着头皮,“墨云视殿下为天,若有他人敢对殿下心存不敬,墨云必将之碎尸万断。”
一句话回答得四平八稳,不枉墨云在他身旁伴读十年。哼!墨君阳轻笑,“够了,墨云,你的表面话我听腻了。”转过身举步踏出宫门,眼神空虚地望向天边……
这金璧辉煌的宫廷里,再没有人愿意对他说真心话了……
作家的话:
莲莲累了 偶让她今天休息 :)
要开始虐男主 稍稍过渡一下。。。。。。
、20 红楼归晚赋深情
玉凤轩内一夜缠绵之後,墨君阳对待莲莲的态度有了不同。
他命人摘了满满数篓的桂花,送进玉凤轩。黄澄澄的桂花幽香穿透九转回廊,一路从宫门前飘散至寝殿内。
看着这个对宫中女子向来冷冽不假辞色的太子,竟刻意地讨莲妃开心,王公公和墨云面面相觑。王公公高兴得直想焚香感谢天。太子身边,终於出现一位他心仪的女子,可以陪伴他,为他分忧解劳。
墨云有不同的想法。
他看见太子看待娘娘的眼神,好似稚子面对心爱的玩物,宠之爱之,生怕稍一松手她就会消失。
莫名地又想起那只小鬃犬,心中总有挥之不去,不祥的预感。
这一日傍晚,墨君阳终於与群臣议事完毕,挥着衣袖,便往玉凤轩赶去。
寝殿书房内,莲莲坐在软榻上,手里捧着茶杯慢慢地啜着。
看见一身尊贵白袍的墨君阳从屏风一侧走来,她缓缓从软榻上站起,福身请安。脸上的表情淡然,殓着下眼,抿着薄薄嫣唇,不发一语。
墨君阳最不惯她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心中不悦,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冷冷地扫了站立在她身旁的宫女一眼, “娘娘用过晚膳没有?”
“回殿下,娘娘尚未用晚膳。”回话的是心儿,上回差一点就被逐出宫门,心有馀悸,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地抖着。
“还未用膳?”锐利的眼光划过躬着身,神色惶恐的心儿秋儿,不需要发怒,已经让她们吓得发颤。
“殿下息怒,”莲莲淡淡地接着话,”臣妾不饿,不让传膳。”
“怎麽了?爱妃身子如此纤弱,饿坏了如何是好?”走过去拉起她的手,搂入怀里,声音极轻极温柔。
莲莲没有费力去挣扎,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对他的怀抱非常熟悉。对於他的拥抱,心里也许是抗拒的,身体却是自然而然地迎合他。
莲莲的柔顺,褪去墨君阳心中翻腾着的焦躁,一层笑意浮上脸庞。“今天天气不错,我命人於回廊亭阁内备膳,可好?”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故意欺凌她,让她恐惧。即使她从来不主动讨好,甚至一脸冷漠,他仍是喜欢紧紧拥着她,感受她的体温,脸上浮着满足。
“嗯,臣妾随殿下高兴。”淡然的语气,可以理解为她对他百依百顺,也可以理解为她根本不在乎。
莲莲对待墨君阳的态度,的确是不同了。
她把她的倔强和不服都藏了起来。学会了不去激怒他,抗拒他。只要他不动怒,他就不会伤害她的身体。
他的拥抱,一次比一次热烈,似乎是在期待着些什麽,渴望着些什麽。有短暂的一瞬间,她想他莫非是对她动心了?摇着头,她笑自己愚蠢,豺狼怎麽会爱上羔羊,猎人怎麽会爱上猎物?一切都只是游戏,血腥而残忍的游戏。
他是恶魔,恶魔怎懂得爱?他只懂得享受着血腥占有的过程,用残忍的手段得到他想要的乐趣,却不知道,这个游戏,给猎物带来多大的痛楚。
感觉他拥着她的手逐渐锢紧,一转身,他将她拉入内室,不由分说低头就吻住她。
一只手绕在她的腰後,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脸颊,湿热黏腻的吻,久久不停。吻着吻着,他将她抵在床上,坚挺的那处在她的腿间轻轻浅浅地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