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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最风流-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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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的傻公子沦为乞丐,莫名其妙地死了,林家公子成为主嫌犯,这会已被关入天牢。但却没有任何有利的证据,证明张家公子就是林家公子杀的。
保皇派和宰相派为此在朝堂上对簿多次,其激烈程度不输唇枪舌剑,愣是把严肃大殿吵成了集市,差点就没把小皇帝气晕过去。
而接下这个审理任务的驸马和侧驸马,也就是相邦和宰相,两个人携手相将,在公主府的后花园里喝得不亦乐乎,根本就把这事抛得一干二净。
小皇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于是后花园里就有了这样的对话。
极炎摇着扇子,悠哉游哉道:“我看我们可得去查了案子,否则小皇帝大概要来抄了我们的家。”
驸马莞尔一笑:“天塌下来,有公主扛着。”
果不其然,小皇帝怒气冲冲地杀过来,说是要找驸马们算总账。长公主不由分说直接拦下,甚至没问原因,就一口回绝。
公主气势彪悍地回说:“他们是我的人,天大的事你冲我来,罪责我一力承担。”
小皇帝拿皇姐没有办法,又怒气冲冲地摆驾回宫。能让皇帝碰了硬钉子的,又拿她没辙的,当朝除了容郡公主,大概再没有第二个人。
不过混过了一次,极炎不认为这样幸运的机会还有第二次。
公主在枕边吹风说,以你的能力,查案不过小事,为何执意不查,反倒得罪了皇帝。
极炎哂然笑道:“容郡,这案子可不简单,我不查也得死,查了也是死,那不如什么都不做,活的更自在一些。”
容郡倚入他怀中,冷冷道:“你且放心,谁置你于死地,我就杀了谁。”
极炎笑了笑:“那个人可不好对付。”
极炎还是顺了公主的意,着手调查了那个案子。有传闻说,林家公子跟张家傻儿子早年是玩伴,两个人要好得不得了,后来两家大人派分两系,感情就走的远了。
那么,这就有了一个疑点,张家傻儿沦为乞丐,林家公子何以就认不得多年的玩伴了?
极炎为此走了一趟天牢,顺便把林家公子的老底探了究竟。
林家公子说得明白,那天他的确让人狠命打,但程度还不至于打死人,后来他认出了那是张家傻儿子,就及时收手了。
仵作的验尸结果是,张家傻儿死于钝器重击,与林家公子的供词恰好是相悖的。
生死关头,林家公子总算说了一件与案件有关,却又不大光彩的事。说那天他喝醉了酒,借着酒兴将一位姑娘给轻薄了,那姑娘不堪受辱,是夜就跳河自尽。
这位姑娘,是铭记掌柜的独女。
张家傻儿是铭记掌柜害死的,这也仅是林家公子的推测,因为铭记掌柜的杀人动机很明确,就是为了延祸他人,以报丧女之仇。
事情说到这个份上,本来是包子引出来的案子,又绕回了包子身上。
于是极炎就把日日栖身的酒馆挪到的铭记。
铭记是个御用包子铺,自然没有酒卖,极炎直接甩了票子,都是叫酒馆外卖送过来的。
在包子铺里不吃包子只喝酒,还劳师动众特意去搬酒,这样的奇葩事,大约也只有极炎做的出来。
铭记掌柜一开始见极炎是达官显贵,自是不敢得罪。既然宰相大人不吃包子,那他就做些私房菜,滋味好得实在不输于他做的包子。
就连遍尝天下美食的极炎,也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掌柜招呼完外面的生意,就坐下来与极炎攀谈,从街头八卦到古今史事,几乎是无一不说。日子久了,彼此就交了心。
掌柜的酒量很不好,喝一口脸红心跳,喝两口就开始说胡话。然后他就忧思起了伤心旧事。
他过去喜欢一个小娘子,是生于官宦大家。官荣商贱,少有联姻,这婚事横着想也没戏。
小娘子胆大,十八岁与他私奔,二十岁诞下个女儿。现实往往很残酷,小娘子没来得及与他过上欢喜日子,就难产死了。
小娘子生的女儿,掌柜自小就疼爱得紧。这姑娘性子像极了她娘亲,同样是十八岁,思慕上了一书生。
连那书生是什么人家里的,小姑娘都没去细细打听,就埋伏于路间,硬是把情信塞了出去。
小姑娘也是好命的,她正好是书生喜欢的那一型,书生答应暂且相处阵子,日久就生了情。
当然除了生情以外,还有生出了别的东西,就比如说小姑娘肚子里的种。
生米煮成了熟饭很不该,更不该的是生米还生出了小米,书生立马携了聘礼上门提了亲。
女儿都这个样子了,掌柜是不答应也得硬着头皮答应,可是书生那边厢却突然悔婚,闹起了失踪。
一直待到女儿肚子大得不能见人,掌柜才打听到了那书生是官家大户,标标准准的超级官二代公子,他爹是当朝从一品的尚书大人。
悔婚的缘由是尚书大人觉得商家姑娘连给他儿子做个妾都不配,别提还要进门做大房了。
他还说了一句令姑娘肝肠寸断的话:你不比出来卖的高尚多少,横竖都是给公子哥消遣玩玩就算了。
是夜,姑娘不甘耻辱,投河自尽。
而那个书生就是林家公子。
极炎不动声色地喝下一杯酒,扫过醉过去的掌柜,轻轻一笑:这跟林家公子坦白说的,只结果是相似的,中间竟还有那么多的纠葛。可见林家公子也没有说实话。
听了几家之言,案子不但没有理顺,看起来反倒越来越错综复杂了。
极炎漫然起身,踏夜而归。在城墙下布告处,他忽然停下揭了皇榜,上面大喇喇地呈了小皇帝迎娶阿九的吉日。
就在明天。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那夜极炎没有回公主府,而是携风带月地回了乾家。
总管让侍婢收拾上房的间隙,极炎顺手抄过一壶清酒,半醉半饮地走到凉亭内。
圆月高悬于天边,亭下的湖水隐约显出倒影亮光。极炎双手摊开半倚着栏杆,眼眸微阖,轻轻扯了嘴角。
就宛如第一次见到阿九那般,那个女子又一次出现在他眼前。不同的是,她眼睛里含着的骄傲变成了锐利的清冷,英武的黑衣装束变作了华丽的霓裳。
当然,这才是将要嫁入帝王家的气度。
阿九拖过旖旎的华裳,走到石凳前坐下,淡漠地问:“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
极炎哈哈笑起来,大大方方地说道:“我从前以为,你约莫是可以嫁与我的。”
阿九沉默了好一会,才慢慢道:“你此番回来,是要责怪我负了你。”
极炎对她摆了摆手笑道:“你有何负我?说到底终归是我与公主大婚在先,哪里有你什么过错。”
阿九捞过极炎手中的酒壶,痛饮三口,才含怨看着他道:“我有苦衷,莫要怪我。”然后她将酒壶塞还给他,一挥衣袖走了。
极炎坐下来接着漫不经心地喝酒,眉毛微掀,却见着了那位不可一世的长公主。
公主大人很生气,一副要把他生吞活剥的模样,原因是极炎不但夜不归宿,甚至连通知也不带的玩失踪,害她大半夜派人搜了半个京城。
可这还不是最让她生气的,最生气的是来到了乾府,就看见了自家相公跟阿九那个狐狸精私会。
极炎是个不爱解释误会的人,任凭公主大人憋出了内伤,也懒得多做解释。她生她的混蛋气,他喝他的自在酒。
极炎笑吟吟道:“容郡,你且坐下与我喝几杯。”
长公主哪有心思喝酒,伸手夺了酒壶,顺手就丢进了亭下的湖里。
极炎摇摇头,心里清楚公主在想些什么,慢然笑道:“纵然形貌和性格都如出一撤,阿九不是她,这些我还是明白的。”
公主坐到极炎身边,撩了他胸前的衣裳,冷然道:“你虽说是明白的,却始终没有看开。从前我不如她,如今我可不会输给阿九。”
“何苦再提从前,有些事忘了终比记得时快活。”极炎褪了外裳给公主披好,慢慢说道:“夫人,我们回房歇息吧。” 
他俩相携着回了房,极炎依旧懒洋洋地靠在案边喝酒,容郡则斜倚在榻上看他喝酒。
在她还在天上做神仙那会儿,极炎的酒量似乎还没有这么大。
极炎是个特别的人,他放浪形骸,从没有任何拘束,他快意得宛若清风,与他一起便会觉得快活。
他没有将才学表现出来,并不代表他就没有才学。
天上的神仙都说他是个庸才,可在她眼里极炎非但不昏庸,相反的他心底甚至比任何神仙都要清明。
南庭极炎有着仙界所有太子里最尊贵的身份,他十分高贵、随意,又十分讲究、雅致。这样的一个人,几乎是无所不能。
在她还很年幼的时候,就深深的痴迷上他。
他们是深交,对于彼此的事,几乎是无所不知。外面的人或许不知,可极炎曾不止一次地对她说过,他是喜欢九绡的。
这一句喜欢,极炎大约都没有亲口对九绡说过。
百万年来,九绡就是极炎藏在心底的伤。那个女子是黑麒麟一族,战力无穷,却不知被谁算计至死,到头来却查不到凶手,找不着尸骨,从此在天界户籍里削去了名字。
容郡约莫是懂的,极炎违了心意下凡,就是为了得光纪大帝一句允诺:倘若有心爱的姑娘,就为她修了仙身,与他共修千世之好。
极炎是猜到了九绡的魂是在凡间,才自甘下来的。
极炎喝到了天亮,容郡也坐到了天亮,直到外面敲起了锣鼓,放起了鞭炮,两人才换了衣裳出门。
阿九是汉女,加之小皇帝又对她宠爱的紧,也就任她凭着民间习俗嫁娶。
当天,阿九一身大红华裳,头戴镶了金玉的发冠,由乾仙翁她的义父牵引走来。
她的华服拖过暗红地毯,走到了极炎跟前,然后出人意料地握起了他的手。
她的眉眼微向上扬,嘴边含着笑意,可堆起再多的笑,也无法瞒过极炎的眼。
她的内心是不愿的。
阿九手腕交合在一起,俯身与极炎施了一礼,算是与她的兄长拜别。
极炎什么都没有做,只微微一笑,掀衣坐到了席上,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这一切,唯有坐在极炎身旁的长公主容郡,完全看清了,他的眼底含着怎样一种悲凉。
皇帝迎亲的队伍,自然是壮观又庞大的,看热闹的更是多的数不甚数,说一句吉利话就送个红包,这样的好事可不是天天有。
抢红包的争先恐后,满耳充斥着溢美之词。
极炎笑看着漫天的礼花,掀了掀衣摆,没有跟上送亲的队伍,反而漫步往房里走去。
再热闹再壮观的排场又如何,横竖也是与他无关的繁华。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刚刚才看见,谢谢简七七大人的雷~O(∩_∩)O~


、第 18 章

极炎一连在家醉了三天,到了第四日才整了衣裳出了门。
他懒洋洋地朝外望去,见小厮背了两只檀木箱走过,便停下随意瞧了一番。
小厮说这是公主跟纺记定的华服,极炎听完慢然抬手掂了一下重量,然后若有所思地一笑,放了他们入内。
随后,他就去了铭记。
奇怪的是铭记没有开门。
但凡做生意的,没有不在意歇业的,因为那会影响客源。青天白日的,掌柜无缘无故地不开业,多半是有些缘由。
极炎朝路人略一打听,才晓得铭记掌柜昨个儿被衙役拉走,说是犯了杀人的罪行。
所以,极炎顺带携了衣摆,去了一趟官府。
极炎踏入了官府,迎面林家公子就着林大人就走上来。
林家公子无罪释放,因官府查清了真相,那凶手实打实就是铭记掌柜。
掌柜爱女心切,心生恨意,杀了张家傻儿,并把罪孽嫁祸给林家公子。林家公子虽说做了抛妻弃子的畜生事,但比起损了面子声誉,捡回一条命,才是大大的合算。
极炎慢悠悠走上前,羽扇一撑,对林大人说道:“在下不知,林大人几时有了越权查案的权利?”
说起来,林大人也是宰相一派的元老,与极炎算是一条阵线上的。林大人自然对极炎卑躬屈膝,并委婉地说了,这幕后他都打点好了,上头关系也做差不多了,只你知我知,让掌柜做了替死鬼,这事也就过了。
林大人还拍着胸脯保证,这人肯定不是林家公子杀的,他儿子不会对他撒谎。说不准凶手就是掌柜,因他动机最大,他这么做也算缉拿罪犯。
极炎听完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就任他将林家公子领走了。
事由了解差不多,既然来都来了,极炎顺道见了被关起来的铭记掌柜。
掌柜发了疯一样,拿脑袋撞栏杆,朝极炎吼着:“人不是我杀的!你们草菅人命,不得好死!”
极炎吟吟一笑:“我自然晓得人不是你杀的。可是又怎么样?”他慢慢地往外走,漠然一瞥:“不管你说什么,他们也不可能放了你。”
当然,极炎认为自己同样也在劫难逃。
果不其然,在极炎回到公主府的第二日,小皇帝就派兵缉拿了他,理由是贪赃枉法。
在这个时代,贪污是极大的罪过,是要被判处死刑的。
小皇帝从极炎住的房内,搜出了两只檀木箱,内里不是公主的华服,实则装满了金银玉器。说这是林大人为了打通关系,为林家公子撇清罪行,呈上来孝敬极炎的钱财。
箱子的来路,如今自是再也查不清,可箱子是从极炎房内搜出来的,可谓人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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