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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美人不及江山俏-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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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然看着暖阳下夏紫苏的脸庞,被渡成了金色,青丝随风而扬,贴着她的脸颊妩媚,虽说粗衣布衫,却更觉有清新之姿,只轻笑却不应诺。
终明了,荣浩千为何要让他走这一遭。
作者有话要说:
、官差是皮条客
四个人走了整整三日,终到了第一座城池,洛城。
官差先让夏紫苏及那疯女人一起靠着城门口站着,交待两个守城门的护卫帮忙看视,就往知府大人那里换路引。
城门口慢悠悠进来一道风景,是位公子高骑着白马,绿衫飘飘,经过夏紫苏身旁时便呆了,只是一张侧脸就让他浮想联翩,他不禁好奇她是从哪里来的女子,未施粉妆却令人不愿转睛,勒住了俊马就问起城门口其它守卫:“那边靠墙的女子是谁?不像是这里人。”
“是京城来的,说是要流放去宁城。”守卫对这位公子恭敬出言。
这位公子哥的来头不小,是洛城第一富商之子,名唤赵清,他原是出去玩了几日,才刚刚回到宁城便似寻着了一件宝贝。
紧跟他身后的随从顿觉大事不妙,估摸着他又该闹出些什么新鲜玩意了。
这位公子哥好玩,什么都敢玩,凭着自己手中有几锭黄金,连杀个人都不放在眼里。只因每年上税最多,故而连洛城的知府也要给他三分颜色,让他开开染房,可他却越发肆意张扬起来。
“这女子好,入的了本公子的法眼。”赵清对着自己身边的随从浅笑,稍带些痞子模样。
“公子,这恐怕不太妥,她可是被流放的犯人。”随从甚有担忧。不管你爱玩什么,这皇帝的人还是碰不得的,何况还是一个重犯。
“那又如何?天高皇帝远,何况她不过一介流民,本公子能看的上她,才是她的造化。”赵清清高自傲,又回头往夏紫苏那里瞧了一眼,脸色得意,又回头高喝一声“驾”,马儿便跑的飞快。
夏紫苏自是不知已被一位公子瞧上,只盯着墙角的蚂蚁发怵。
“女儿,你在看什么?”疯女人往夏紫苏的身边紧靠了一下,一面在嘴里嘀咕,“好冷的天,冻的很。”
夏紫苏只感觉自己还不如一只蝼蚁,无法接近皇上,亦不能寻到姬尚君,进退两难之际,只企盼能出现点什么奇迹。
赵清运气好,在路上就遇到那两个押送夏紫苏去宁城的管差,连忙跨马而下,将手中缰绳扔及身后的随从手上,对着两位官爷拱手作揖:“赵清见过两位官爷。”
两位官差不是第一次进出洛城,面面相觑,不明白这位洛城出了名的公子哥为何要拦着自己的去路,只客气回礼:“赵公子有礼。”
赵清恭敬有佳,拱手作揖:“赵某今日有幸结识两位官爷,还望给份薄面,到醉香楼里一聚?”
醉香楼是洛城最豪华气派的酒楼,听说一顿饭局就要一锭金子,更有天下第一美味,醉香鸡。
每年宫里设宴,都要拿它进献,这让两位官差都有些心动嘴馋。
其中一个假意婉言拒绝:“只是我们要赶路,怕是不便。”
“明日一早上路也不碍事,相识便是有缘。”赵清嘴角轻扬,又句句引诱,“那日醉香楼里的掌拒还送了我一坛子好酒,是梨树底下藏了近十年的花酿,还望两位大哥赏脸。”
两位官差一见赵清甚是热情,又有佳肴美酒款待,互相眼角眉梢一传神,念想能结识这样一位富豪也不错,便点头应诺了:“我们先去把那两个人牵过来,免得她们跑了。”
赵清的眼眸中划过一丝皎狤,连连称是,而后又轻捋起自己的衣袖,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两个官差大步离去,侧身对着随从轻言:“给本公子包下醉香楼里最好的厢房。”
随从也知自家公子劝不听,便先往醉香楼里安排。
两个官差满腹欢喜今日有顿好的可以享受,便发了个慈悲,打算给夏紫苏他们也花销顿稍好的,何况这二人倒不讨厌夏紫苏,她听话乖巧,也不给他们添乱,更重要的是她一路帮忙照看那个疯女人。
夏紫苏见两位官差回来了就轻推一把身边的疯女人,示意她站起来。
“走吧,今日带你们去吃顿好的。”官差大哥心情不错,语气也变的比平日里柔和。
夏紫苏一听有顿好的可以享用就有些馋嘴,这几日都未食过顿像样的,细想了想却又不信,她如今是囚犯,哪能有这样的好事,吱唔着言:“真的假的?”
“不过是顿饭罢了。”那两个官差笑语,解下系在城门上的绳子就一头就拉着夏紫苏及那个疯女人一起进了城。
四人一起晃悠到了醉香楼门口,却见小二已笑容满面的出来相迎:“二位爷快些里边请。”
赵清已然安排妥当,那小二领着两位官爷就往最奢华的厢包里去。
夏紫苏很是不信这两个当差的会这般良心发现,暗忖着这顿饭该有多好呀,可惜她只有蹲门口的份。
“赵公子果然出手不凡呐。”两位官差都自叹不如,想自己也算是吃皇粮的人,却是十辈子也赚不来他这些银子,着实令人羡慕。
赵清最无谓的就是银子,挥金如土在他这里就成了一种作风,他为此自傲不已。
夏紫苏和疯女人两个站在外头,听到里头的人欢声笑语,且还有频频碰杯的声音,就觉得自己这肚子开始不听使唤的闹腾。
赵清心牵屏风外头的夏紫苏,又瞧见这两位官爷吃的张牙五爪就于心不忍,轻声言:“想来外头两位姑娘也饿了,虽说是流民却是弱女子,不如拿些食物给她们吃。”
两位官差已有七分醉,其中一重重点头:“既是如此,今日就给她们四个馒头,让她们吃饱些,明日也好上路。”
“啧。”另一位官差微皱眉头,“给她们一人四个,以免讲咱们小气。”
赵清见他俩已是东倒西歪,语无伦次,便眼眸微转,往随从那里递了一个眼色。
随从就从衣袖里拿出二锭黄金,放置两个官差的面前晃了晃,又落定放在他们眼前的桌上,轻笑着言:“这黄金是我们公子孝敬两位官爷的,千万要笑纳。”
“这是为何?又请我们吃喝,又要送我们金子?”其中一人终觉着此事不简单。
“赵某只觉着那女子有几分姿色,想与她有一夜春宵,还望官爷成全。”赵清为人大胆,想人不敢想,做人不敢做,且还觉得这是爽气的性子,不为所耻。
两位官差一听此言,甚觉惊骇,酒都醒了大半,都道万万使不得,流犯也是人,不比那戏子娼妓,怎可随意陪人睡觉。
赵清不以为然,只以为是这两位当差的胃口不小,又让身边随从递上二锭黄金摆在其面前。
“此事不妥,她是囚犯,怎可以如此。”其中一官差心慌意乱,连连推托,暗骂自己太过嘴贪,竟着了这样一个道。
“神不知鬼不觉,无碍。”赵清脸厚三尺,不屑轻笑。
“赵公子莫要为难我们,确实难办。”两位官差一搭一唱就是不肯,何况他俩也不能当这个皮条客啊。
“她一介流民,即便是死在途中,也不是两个官爷的错,全是她命该如此。何况赵某不取她的性命,只取她一夜,又有谁能知?”赵清一边嘴角轻扬,眼眸里带着些轻挑,又往桌上放了二锭黄金。
六锭黄金刺的那两位官差眼冒金星,暗想刚才赵清所言也极对,不过一个流民,有谁管她,两人似是商量好的,一人三锭黄金急急的收纳腰间,又言:“此事可由公子一人担着,且要速战速决。”而后便一道起身往外头走去。
赵清拈起桌上的美酒一饮而尽,脸露春桃之色,暗忖终没有自己办不成的事,挑战难度也忒低了,总共才十两黄金。
随从却拿出纸笔暗暗记下,忍不住感叹,一个小小流民竟费了十两黄金,实在不值。
作者有话要说:
、酥酥宁死不从
夏紫苏机灵,看着两位官差大哥都已走出了房间也觉着不该留在此地,就拉着疯女人一道要走,却见一男子上前来拦住了去路,还解掉了她们手上的麻绳。
疯女人新奇的很,呆愣的瞧了他几眼,之后就拉着那随从对夏紫苏喊:“女儿,他是你爹,你亲爹啊,快过来叫爹,瞧瞧你爹长的可俊了,是不是?”
随从一脸厌恶,懒得理会那疯女人,对夏紫苏轻哼一声,似是在解释:“我们家公子心善,施你一顿饭吃。”
夏紫苏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但想想幸许是遇上了救星,却不知踏进虎穴,低声呢喃着:“原来说要请我们吃顿好的不是那两个当官的。”
“也都是那两位官爷吃剩下的,不必不好意思。”随从又说了一句,而后被那疯女人弄的烦燥不堪,特别是她那两只爪子一下在摸他的胸口,让他忍无可忍,直接就将她一掌劈晕了,便拎起她一只脚,要将她拖出厢房。
夏紫苏只觉诧异,忙问:“你要将她带去何处?她也没吃饭呢。”
“你可以吃烧鸡,她只配喝稀饭。”随从淡悠悠一句就直接大步走人,并重重关上了包厢门。
夏紫苏替疯女人的前途堪忧,却又不知该如何,又见屏风那头悠哉哉出来一位公子,模样生的俊俏,却有些流里流气,见他直直的往自己跟前来,便问:“你是谁?”
“这醉香楼里的醉香鸡美味无比,姑娘可要尝尝?”赵清对着夏紫苏嘴角轻扬,忍不住又上下仔细打量她一番。
夏紫苏一听有吃的,也不顾其它,直直越过他便往餐桌前去,拿起一只鸡腿就啃起来,她都多久没吃过鸡腿了,实在是人间美味,排名第一。
赵清慢悠悠往夏紫苏身边来,又将一杯酒放置她的面前,低沉轻柔出言:“慢慢的吃,没人跟你抢。”
夏紫苏嘴里咬着一块肉,侧脸望向赵清,吱吱唔唔言:“多谢了!”
赵清想着往日那些女子个个温柔可人,饮杯酒也要以袖遮面,却不见像她这般狼吞虎咽,全然不顾及淑女形象,却也有趣。
又见她脖颈白皙,脸颊娇嫩,暗忖她风餐露宿的也这般水灵,实数难得,不自禁伸手抚上了夏紫苏的脸颊。
略有些冰凉的指尖令夏紫苏心里一惊,全身都僵住,缓缓抬眸看向赵清,与他对视良久,而后瞬间扔掉手中的筷子,站起身子往窗口那里靠,哆哆嗦嗦言:“你要作甚?”
赵清对着夏紫苏浅笑,循循善诱:“你别紧张,先过来,我慢慢对你说。”
“你要做什么?”夏紫苏还没笨到不知他想作甚的地步,他眼泛桃花,嘴角轻勾,一副浪荡模样,定是在心里头打鬼主意。
“要你来我怀里啊。”赵清为人大胆,从来不弄虚作假,亦不会有所欺骗,他本着你情我愿的行为作风,遍步天下,从未失过手。
多金有貌还风流倜傥,谁人舍得拒绝他?何况他天性风流不下流,自觉是君子作风。这自然也是他自以为是。
“你可知我是谁?”夏紫苏蹙眉问他,一边移步紧靠着窗户,很有些紧张。
那窗户有些低,要爬出去不是难事,在某人眼中便是最后一条出路,他若敢强来,便以身赴死。
“要往宁城去的囚犯呐。”赵清淡淡然作答,眼角眉梢略带风情,似笑非笑的传着媚态。
“你可知我为何成为囚犯?”夏紫苏嘴上在问,身子也未闲着,一条腿已是迈出去窗户外面,她已为自己守洁而做好准备。
赵清看着夏紫苏这样架式似是要去自寻短见,却也不拦着她,只是轻笑:“还真是不知,姑娘有何赐教?”
“因我心系皇上。”夏紫苏说的甚是大义凛然,好似她眼下就是皇上的女人。
“皇上未看中你?”赵清微一挑眉,笑容里毫无掩饰的透着讪意,暗念这女子生的如此美貌,皇上竟让她去宁城,却不让她上龙榻,未免格调有失吧。
“眼下未看中,未表示往后不能进宫,何况我这是在游山玩水,难保皇上日后不寻你算帐!”夏紫苏强词夺理,她只为保自己清白,万不能让这个浪荡子给玷污了。
赵清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起来:“游山玩水?”之后又是一阵笑,“这词说的好,敢情你以为自己身着囚服是去宁城耍耍,体验民情的?”
“只想好心提醒你我可是未来的娘娘。”夏紫苏心中笃定自己能再回宫里去,便想吓吓赵清。
谁知赵清吓不着,却笑的越发肆意:“若说有希望,你也不必去宁城了,要我说不如你今日从了我,我就收你做个小妾,既是你到了宁城,我也一样待你,给你送些吃穿用品,日子也不必过的
太清苦。”
“你这是谎话,过了今日,你便两袖清风,哪管我的死活。”夏紫苏一语击中他的诡计,双手紧紧巴着窗杦,掌心都渗出了汗。
“我方才说的是假不了的真话。”赵清紧盯着夏紫苏眉间的朱砂,对她伸出一只手,微微浅笑,“过来吧,我定不会负你。”
夏紫苏此刻已全身都在窗户外头,双手紧抓着窗杦,脚尖踮着那狭小的窗台,只要一不当心就会摔不下去,再往下面张望一眼,便要失去大半个魂,跌下去三楼可不是闹着玩的,却依旧宁死不从:“你不要在过来,否则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你若是死了,大不了上报个恶疾缠身,若是从了我,便还有出路,你自己选。”赵清也不急,所幸掀袍往梨花圆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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