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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美人不及江山俏-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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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对我家公子这般傲慢无礼?”锦袍男子身边的书童愠斥他。
“那又如何?”赵清天不怕地不怕,自然也不会将几位书生摆在眼睛里,只又去瞧夏紫苏,“本公子为你带了醉香楼里的醉香鸡,绝对比那白馒头美味多了。”
“多谢两位公子,我眼下不饿了。”夏紫苏皱着眉跳开他几步,依旧蹲到疯女人的身边。
“你方才还饿的很,怎现在就撑了?”赵清很是不悦,他看中的女人就不可以对别的男子动心,何况这男子生的还只比他差了那么一点点。
“在下杨轩,赵清公子又何必为一个馒头和一只鸡计较呢。”杨轩可不是来闹事的,何况他方才也是一片好意,不是为瞧上了她,只是积个福德,助他来年能金榜提名。
“你怎知我的姓氏?”赵清有些诧异,这男子竟认得自己。
杨轩的来头不算太小,祖上曾是世袭官爵,只是到了他爷爷父亲这二辈却不贪权术好从商,如若
与赵清府上相比,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何况此人的嗜好是结交天下有权有势之人,不好玩女人顽物。
只凭这一点也是比赵清清高许多,他此次进京是为了考取功名,故而姿态也比赵清要漂亮一层。
“你我府上都以经商为生,杨某正要到府上拜访令尊呢。”杨轩原是想进了城再去赵府拜访,未想到却在此处遇上了赵家公子。
赵清不知杨轩是怎样的来头,只听身边随从提醒他老爷那日千叮咛万嘱咐就让他来接此人,才晓得还有这碴,便拱手作揖,客套起来:“家父原是让我来接公子的,如此遇上也是有缘,方才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幸会幸会。”杨轩一边嘴角轻扬,狭长的眼眸闪烁着狡诘,又言:“这醉香鸡看着诱人,倒勾起了我的馋虫,不如就带杨某也去尝尝,这几日的粗茶淡饭也是吃的腻味。”
赵清面有难色,却又不好推托,更不好明目张胆说自己想染指朝庭重犯,您自行前去。依依不舍往夏紫苏那里撇了一眼,终究还是答应了,与杨轩一道上了马车离去,暗想只有明日再寻她。
不仅夏紫苏松了一口气,连那两个官差也觉得一身轻松,他们既然拿了赵清的好处,自然也推托不掉他的要求,如此还要多谢这位杨轩大哥了。
疯女人依旧吃的津津有味,又拾起了方才杨轩递给夏紫苏的那个馒头啃起来。
若说真能变疯了,这日子也委实不太难过,却偏偏疯不了,夏紫苏也盼自己日日思念姬尚君能患个什么痴呆的,也好不必烦忧了。
作者有话要说:
、皇上决意出宫
秋雨细细绵绵,带着丝丝寒意,安阳允许盯着一盆白菊发怔,王公公立在一旁察颜观色许久,终于启口禀报:“皇上,小王爷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安阳允礼未将视线从白菊上挪开,沉寂许多才言:“哦……那让他进来。”
王公公微一福身就到外头去请安阳君落。
安阳君落今日一身白衫,随着王公公身后越过外厅,到了里头对安阳允礼作礼:“微臣参见皇上。”
安阳允礼往安阳君落那里望去,眼眸中略带点期待,提步走到紫檀木雕花书桌旁,问:“有何消息?”
“救她的未有一个,调戏的却有一人。”安阳君落如实禀报,不敢有所隐瞒。
安阳允礼掀袍往龙椅上一坐,嘴角轻扬,漫不经心的浅笑:“是谁呀?”
“洛城首富,公子赵清。”安阳君落福身言。
“大胆!”安阳允礼猛的将手中的一份奏折狠狠的甩在桌上,又阴冷斥道,“朝庭的重犯也敢染指,实在胆大妄为!”
安阳君落不免额头三根黑线,她夏紫苏也不过就说了句“要做皇上的女人”,便成了一级重犯。
想当初夏紫苏抱着他的衣袍痛哭流泣,一直问他:“有实话实说这条罪嘛?若说未有,如何能砍我的头?”
“未有,就立一条,依旧要砍头。”当时的安阳允礼也有气魄,当即就把这一条写在刑典的角角落里头,还特指,最终判立由皇上裁定。
“皇上请息怒,未有得惩。”安阳君落低眸劝慰,却不知道他生的哪门子气。
一介小小流民就算在半途中魂归黄泉也属平常,就算让她命大能走到宁城,还是死路一条,那里人烟稀少,又未有资源,未必能活。
安阳允礼微皱眉头,阴晴难测。
此刻又见王公公福身进来禀报:“启禀皇上,外头四王爷求见。”
安阳允礼微一垂眉,轻一挥手,示意王公公带他进来。
安阳允泰仗着自己与当今皇上一母同胞,行为做事也有些张扬,况且兄弟之间的感情相来和睦友善,进来之后便直截了当说明来意:“皇兄为何要如此严惩那名女子,终究未犯什么十恶不赫的大罪,前日兰儿见她差点被人调戏便心生怜惜,故让臣弟来讨这个人情,不如就让她到臣弟府上做兰儿身边的丫头吧。”
安阳允礼不语,紧抿唇畔似在思量,却见外头进来了杨才人。
杨才人泡的一手好茶,又懂吟诗作画,故而经常出入上书房,她正端着一杯茶往前行,微一欠身,便将清茶摆到雕花桌上,轻言:“皇上请用茶。”
安阳允礼忽然有了主意,对着安阳允泰轻笑:“杨才人聪惠体贴,甚得朕的欢心,故将上书房泡茶之事交到她的手中,既然臣弟府上缺个人手服侍王妃,朕愿意割爱,让杨才人跟你回府上去。”
安阳允泰的身子一怔,他原以为这不是什么难事,不过要个囚犯,却未料到自己的这位皇兄竟不肯放人,到底是别有用心,还是太过绝情,但他知他的脾性,说一不二,只能微福身子低头作揖:“臣弟多谢皇兄。”
杨才人原以为自己过几日便能平步青云,至少也能被册封一个妃来扬眉吐气一番,未想到这身份一降变成王爷府上王妃的侍女,当即就双眸含光的跪倒在地上,哆嗦着红唇却终究敢怒不敢言。
安阳允礼脸色淡然,盯着那杨才人瞧了一会,缓缓出声:“你也不必谢朕,眼下就去吧。”
杨才人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不止她,连安阳允泰也想一头碰死在上书房,却只能违心的带着杨才人离开了,还要千恩万谢。
“王爷,奴婢到底是何时得罪了您?”杨才人跟着安阳允泰走出了院子,哭的跟个泪人似的,终于双腿发软,一下就跌坐在地上,哀叹不已。
安阳允泰居高临下凝望杨才人,想来皇上的女人也不能做侍女,何况她又有些姿色,才情也不俗,无奈出言:“回去让你做侍妾,起来。”
杨才人终于还是顺了顺气,抬眸又往安阳允泰那里望过去,想他生的也俊,只可惜身份不同,往后就只能为王妃拼搏了,亦或是皇上哪天记起她的好,又将她带回宫中也是未可知的。
后宫之事传的甚快,话头才刚出,那边已经弄的满宫尽知,各嫔妃都言杨才人这次真算是失策了,笑她往日自信满满,如今连皇上的面都见不着了,实在是大快人心。
温舒玉正倚在御花园亭中的贵妃榻上看书卷,听闻这样的消息却无声色。
婉言却是替自家主子高兴,端着茶到温玉舒面前,声音似有解气之意:“终于将这个眼中盯挪走了,谁叫她往日那般嚣张,连娘娘都不放在眼里。”
温玉舒不以为然,未接过茶盏,只是将手中书卷翻过一页,口气淡然:“一个杨才人走了,会再有一个杨才人,更有比杨才人越发利害的女子进宫,不知是福是祸。”
“娘娘今日为何这般的焦心?”小丫头细看起温玉舒的脸色,暗忖这话说的好忧虑。
温玉舒在后宫数年,又靠安阳允礼最近,她虽猜不透他全部,却也能揣测他近五分。
不过一个庶民,犯的着为她又是刑部问罪,砍头救人,又要流放的,这会子皇上还在书房里盛怒,说明这其中并不简单,总归她从未见过安阳允礼能为一名女子这般折腾的。
此时上书房里的安阳允礼又生出了一个主意,立即对安阳君落吩咐:“去一趟洛城,暗中盯着
她。”
“微臣这就派人跟着。”安阳君落低头应诺。
安阳允礼却不依,言词灼灼:“朕要你亲自去。”
安阳君落抬眸对视,似有疑惑,而后见皇上如此坚决,才言:“微臣领旨。”
“朕与你一起去。”安阳允礼似是又记起什么,便又敲定一个新念想。
“这万万不可,皇上怎能离开皇宫。”安阳君落甚觉不妙,当下便劝戒起来,“还请皇上三思,更为天下苍生百姓着想。”
“她走到何处,就在何处落脚。”安阳允礼心意已决,未将安阳君落的劝谏放在心上,又言,“宣荣大人进宫,朕有要事要与他相商。”
安阳君落暗叹,往王公公那里轻撇一眼,只得福身退了出去。
之后任凭王公公怎样劝都无用,圣谕不得更改。
荣浩千觉着甚好,陪同皇上一道去探探那夏紫苏也是件美差,他也很好奇,她如今沦为一介流民,是怎样形容,莫不要让他失望才好。
在他眼中的酥酥,就是一只凭你拳打脚踢,谩骂侮辱都能受用的小野猫,若说成了死猫才叫可惜。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一个局嘛
夏紫苏这一路走的有些气闷,更受不了的是还有赵清对自己的调戏,但因两位官差大人不想惹麻烦,从而没能让那位下流公子哥做出些过份的举动,不过就嘴上逗逗,这两日倒没再见这厮出现却是长长松了一口气。
官差都走的有些累,又见前面有个凉亭,就言:“停下吧,我们歇歇脚了再走。”
这一路上只有那疯女人玩的最乐,拉着夏紫苏就在亭边坐下,又对她开始疯言疯语:“女儿,我们过了这里又要去哪里?是不是要去找你家相公啊?”
“是去找你的相公。”夏紫苏轻捶起自己的膝盖,漫不经心的回答着那个疯女人,她此刻已然不在烦燥她,却有些羡慕她,能忘记该是件多么美好的事。
官差自顾自拿出水囊喝起来,又掏出干粮要吃,却不料那疯女人见着了很是眼馋,她也是饿过了头,似一头母狼一般上前去夺,后头还拉着夏紫苏,真真也吓了她一跳。
其中一个官差一巴掌呼上去,又狠狠踹了她一脚,斥骂她:“你晕了头了,是想找死呐?!”
夏紫苏一把将那个疯女人拉过来,对着两位官差陪起笑脸:“她就是一个疯子,你们别同她计较,我把她拉的远远的,两位大哥慢用,慢用。”
夏紫苏平时就乖巧伶俐,嘴巴又甜,那两个官差见她真把那疯女人拉远了也就算了。
疯女人眼里目露凶光,极为不悦,嘴里嘟囔着:“两个龟儿子。”
夏紫苏示意她轻一些,不然又有一顿好打,顺手拔下一朵小野花插进那疯女人的发中,细看起她的脸庞,暗念如果她再能好好打扮一下,也是个美人,只可惜造化弄人。
突然一支冷箭飞射到夏紫苏及那个疯女人之间,落定在草地上,而那两个官差也瞧出了不平常,立即拔出自己腰间的大刀,嚷着:“是谁?是想劫朝庭钦犯还是想怎样?”
而后便凭空跳出三个蒙面黑衣人,身上透着阴寒,秋风也不及他们凛冽。
“你们是谁?”其中一个官差定了定神便对他们厉声问道。
“是来送你们上西天的。”其中一个蒙面人清冷作答。
“我们可是朝庭的人,你们也敢妄动?”官差们的神色有些慌张,只能用言语来吓唬那几个黑衣蒙面人,暗骂之前是路太顺,这会子竟遇上这样的倒霉。
那三个蒙面人不在答言,只是往夏紫苏那里走去。
夏紫苏直觉这几个黑衣人来者不善,将疯女人拉到自己的身后,而自己则是躲在亭柱子后头,虔诚默念那几个黑衣人可千万不要是冲着自己来的。
官差如果押护不利也是死罪,于是就先同那三个黑衣人打起来。只可惜他俩明显就是中看不中用,才没打几下就已躺倒在地,痛苦呻吟,接着就歪了脖子去见阎王了。
夏紫苏想解开自己与那疯女人之间的捆绑,只可惜心慌意乱,又是个死结,再见那三个黑衣人往自己这处步步逼近,便问他们:“你们想干嘛?”
其中一个蒙面人轻笑:“姑娘若说有武功,就尽管使出来,或是有什么帮手,也可暗号告之,我们兄弟三人奉陪到底。”
这话说的甚是奇怪,夏紫苏虽觉蹊跷,却也不知该如何应答,只言:“我与你们无冤无仇,只是一介流犯,为何要寻我的麻烦?”
“真无帮手?”那黑衣人又问了一句,亮起长剑就要往夏紫苏那里刺过去。
夏紫苏此刻才像是发了疯似的拉着那疯女人一道往后狂跑,那几个蒙面人原是很轻松的就能将她们擒住,却不肯,只是拉起了长弓,瞄着她们玩,似是在逗她们。
终于没了耐性,冷箭对准了夏紫苏的后背直直的射过去,那疯女人似是明白了什么,将夏紫苏重重往边上一推,而她便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你怎么样?”夏紫苏心里一惊,觉着自己也是在劫难逃,所幸不在费劲奔跑,停下来抱着那疯女人轻拍起她的脸颊,“你别死,你会没事的。”
但那箭直刺她的心脏,不死也难了,血流的满地都是。
那疯女人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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